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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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谁?宝贝要本王饶过谁?”梓卿哪里有真要伤插菊的念头,好不容易救回来,连这一夜宠爱都顾著他呢。梓卿就是想听他谦称,那让梓卿觉得他是自己的人。这个“人”当然不同於西厢的其他定义。
“王爷饶、饶了……”
梓卿伟器硕大地顶在|穴沿,见插菊的吞吐而威胁地押挤翠色|穴心。
“饶了奴家,啊呜!啊呜……”
那情事斑斑的臀游画蛇行踪迹,致命的妩媚,木芙蓉翩翩跹跹激起梓卿喉头阵阵燥热。一句奴家要梓卿的兽欲出笼,手指退出的同时伟器压冲向吸引了他全部精力的荒淫挑逗他的毒香之所,在木芙蓉全角度暴露下,梓卿海啸一样夺取自己的战地。没有了循序渐进的适应,插菊骤然间就被急弛插入、抽出,长长的伟器扎透男蕾、以不顶穿肠腹誓不罢休的姿态强硬地反复洞穿。
插菊身体一次次顶起欲飞,梓卿俯了身,两手绕到了前方,偷袭上左右|乳,就固定住他腰臀迎接冲击,同时捏挤|乳肉在掌中直到|乳尖分别被二指夹住,再以大麽指上薄茧不断打磨。粗糙的茧碰上插菊专业开发过的性感点,又在昨夜被梓卿吸通奶道没有完全关闭,此时雪上落霜的刺激要插菊耐不住地凸送胸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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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不断冲击、身下人的呻吟、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一起取悦著他。无休止的对触感别样的密|穴痴缠。插菊也眼前起了片片云雾,睡起後的男蕾好象异常脆弱敏感,伴著那根伟器的贯穿,男蕾上就引发源源不绝的小爆炸,酥麻快意传遍每一处感知。恣意侵略、强烈攻击,让插菊蹙眉握拳,仰高了头忍耐。梓卿不满地凶狠一挺,插菊双膝几乎腾起,浪叫脱口而出,内|穴哆嗦。
伟器上突然勒缠上泰山压顶的男蕾,阻碍他的如潮攻势。雄伟受到挑战,越发激昂出凌云斗志,梓卿慢慢後退,插菊的背僵挺与高翘的臀绷得如弦一动不动地等待梓卿的撤军。伟器全部出|穴,插菊腰一松,梓卿却没有给他喘息之机即刻卷土重来,千斤坠般砸进顶端,然後开始缓慢侵入,紧紧盯著自己的雄长逐寸契进。插菊那饱食精华而灵敏度超常的内嬖对这样重重摩擦、蛮横扩挤推进的行为再也受不了了。
他痉挛到四肢发抖,泪眼朦胧,以嘶哑之音求恕,惹来梓卿双手对胸|乳大范围的挤揉。兵分两路的调情弄欲,插菊在|乳头受指枷之虐时,甩发扬空地射出自己青涩淫液。梓卿趁机将伟器尽入,泄身而毫无抵抗力的後|穴轻易被突破,天堑转眼变通途,齐刷刷男蕾好象被征服的妃子,围绕著伟器臣服殷勤。今天的内|穴里春满人间的暖,碎雪融冰的润,在丝绒质感间浅浅深深抽插、轻轻重重深访。在木芙蓉红到残阳泣血下,梓卿才激射在男蕾上。
云消雨收,久久肆虐的猛兽现在则安静地螫伏在他体内,插菊连呼吸都放缓了节奏,好象怕又唤起他的兽行。梓卿不但身体舒坦,而且心情愉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手抚上滑过他肩头的乌发:“宝贝。”
“嗯?”
“叫我。”
“王爷。”
“叫你。”
“……”
“叫,”梓卿不知不觉哄著,让外厅听到云雨歇了,打算进来侍侯的修翊、修翎又含笑回去。安一和午嬷嬷及随从也早在他们激|情深刻就到了,见他们暧昧笑著出来,俱心领神会耐心等候王爷传唤了。
插菊只不语,梓卿当他羞涩,还是耐住性子诱他。
“奴家。”
“不对,宝贝,本王教过你了。”梓卿不相信插菊会忘记自己这天大恩惠。或者是惶恐吧,毕竟是出身为妓的少年。但是在梓卿声音已经听得出压著不悦的时候,插菊还是坚持著“奴家”。
“臣妾!”已然带上命令口吻。插菊依旧犯上了。
梓卿怫然作色,确定插菊是故意为之。公然挑衅、拒绝上恩,在皇家岂是儿戏,等於王权被藐视、挑战一样。枉自己令眼相待恩宠他,肃了脸,背对著他的插菊接收到他发散的冷鸷之气,身体一窒。这一变化难逃与他身体衔接的梓卿厉眼,眯起了黑瞳,气沈丹田,逼进自己才安静不久的猛兽。
插菊短促惊叫一声,就被梓卿的手把嘴捂住,後|穴里迅速勃起的伟器好象是突然暴涨了尺寸,本已经过2次承欢的後|穴应该相对轻松,却好象根本包容不进那根。这“静心诀”是皇家房术,为王者御人的秘技,可使阳器较平时粗长若许,是以插菊这会感觉肠穿肚破、饱涨欲裂。
插菊双腿分启如筛簌簌,後|穴里前所未有的涨足,手在身侧无助地曲抓著。梓卿放下手,在他耳後:“叫你!”
插菊大口喘著气,在梓卿追逼之下“奴家”以对。
梓卿脸发青:“好,好。”手下行握住了插菊的玉茎。轻捏慢搓,徐徐逗弄。痛苦中插菊丧失控制权的身体也成为梓卿的帮凶,梓卿每提一股真气,伟器就增大一分,插菊是玉茎也喷射一次。数次下来,插菊後|穴已成极限,玉茎也再射不出Jing液。
看到脸色发白的插菊,梓卿发令:“叫你!”
插菊无力地张唇:“奴家。”
梓卿气得真气泄洪,龙根巨涨喷精,听得帛绢裂音。插菊|穴口绷裂本已身在剧痛中,然玉茎瑟瑟弹动,高潮空射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惨叫一声,梓卿就见那都破了皮的玉茎小眼流出一股淡黄液体,汩汩洇进身下。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又归於平静。外厅众人由王爷初次高声就已经注意屋内情况了,这时候只听见插菊凄厉之音,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在惩罚犯上的插菊,所以无人敢擅自靠近,只有静等王爷传唤了。当然也暗中责备、责骂插菊,午嬷嬷更是气愤与失望,恨不得冲进来教训插菊。
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插菊,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穴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插菊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插菊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床上插菊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交代撤换床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 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插菊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插菊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插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插菊:“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插菊话落,梓卿大步窜来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抡起,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红紫,胸前腹部还有他精尽的狼籍体液,手落不下去一松,插菊摔在地上。
“忘记本王对你说过什麽话了吗?”(见卷三17)抬起插菊头:“臣妾!”
插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走出这院门半步。”
午嬷嬷领命。插菊磕头:“奴家谢王爷恩典。”
梓卿被他这麽一回,怔然注视光裸身躯,安一再唤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侧面的修翎清晰看见公子在王爷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丝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翘著谢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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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嬷嬷瞪著要把插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胆寒,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
伺候了梳洗,那些备寝已经手捧早膳等著呢。二修见大部分都是汤水,不快责问,当知道是午嬷嬷的意思之後,再不敢有什麽质疑的。即使後面还是酸酸涨涨、前面隐隐肿大著,脱离了这几日的治疗器具和凤钗,插菊心境上也舒展了不少,早膳後拿著书悠闲地靠到了窗前的贵妃椅上。这张铺就毛垫的椅子自几日前搬进来他还是今日才有机会坐上呢。
修翎他们见公子情绪不错,也不多打扰,奉上一盅润嗓茶就去院子里督看各项施工去了。对每一个分进来以後要侍侯公子的人都训示过以後,才欲去小厨看看中膳的安排,就见午三少爷独自被门童带过来。二修见礼暗道奇怪,这个时间应该在以求苑上课啊?修翊小声嘟囔著:“巴结得到快,王爷昨夜才赏了公子一夜宠,身子还乏著就来叨扰。”不太情愿地要去为三少爷通报,被三少爷拦下。他告诉二修可心传了午嬷嬷令:所有的侍寝、备寝集合在无名阁。所以三少爷的女婢只在院外候著。
修翊遂请三少爷偏厅等候,三少爷连连摆手,只说在院子里等候其他人就可以。修翎脸色遽变,询问可知道为什麽要召各人来此。三少爷见他不象是喜色,安慰道:“应该是唱赏吧。王爷甚是锺意公子,定然厚赏。想必是午嬷嬷体恤公子辛苦,故命我们都到此听赏。”
修翎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急步回屋。插菊听到急慌慌的脚步音,由书中抬了头,只看了一眼修翎又收回去视线,淡淡一问:“午嬷嬷到了?”
修翎愕然,然後就是不敢相信地、张口结舌地走近他:“公子在等午嬷嬷?”
“是午嬷嬷到了?”
“公子,您为什麽要惹火、激怒王爷?奴才就算不为自己盘算,也求公子为了自己一会求午嬷嬷饶了,给王爷道歉认错。这入府已经两月了,难道公子真个痴心妄想惦记著出去?难道公子还不知道这次出头的机会多麽不容易吗?还是公子|穴伤未愈,就又忘记了干|穴的酷刑?”
二修希望插菊谋个名分,争个王爷宠爱不容疑问,二人是可以因此过上好日子。这两月,他们可没少因为是插菊的奴才而受罪、受欺负,因此那时候也是怨恨插菊、受了委屈就回来恶言发泄。但是这一次,看到插菊几乎是死里逃生的过程,重新受到王爷重视的他虽然想驱逐他们,也因为恳求而没有追究怠慢冷遇之罪,所以修翎有了点真心把他做主子、为他著想的意思。看了别人的奴才,才发现其实公子算是很好的主子了。所以,修翎大胆进言。
“你的意思是王爷被我忤逆了,以後不会再进这院子了?”
修翎第一反应就是:“当然不可能,谁都看出王爷正眷爱著公子呢。”
“那还担心什麽?只要王爷来,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吗?”
“公子拒绝了王爷的天恩,反了规矩,午嬷嬷最是严厉,怕不会手软。最得宠的少爷他们不也是奴家吗?公子且不可急进功利,这已经是整个院子里都没有过的恩赐了。”
“午嬷嬷的处罚好过,怎麽也不会影响王爷兴致而有所顾忌,且不会拿你和修翊开刀。如果王爷恩赐领下,我自顾恐怕都不及,如何保全得了你们?这里你们已经做了我两月挡箭牌,若出去,还不是把你们做箭靶了。”
修翎脑子里突然的清明要他双膝曲地:“公子。”本来认为公子得了势以後,就冷淡地谴他们去三少爷那,是心中嫉恨早前的懈怠,即使不责罚也有心弃了他们。却一直是小人之心在作祟,原来公子早知道他们受的磨难、受的刁难,只因为无力周全才不闻不问。原来公子为了保护他们才谴人,原来公子在自保的同时也想到安排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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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都被这几日倾盆大雨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这是西厢,忘记了还有一个主宰的东厢,忘记了还有一位当家的王妃。公子一个无名无份的色奴,在西厢里可凭借著王爷的宠爱安然度日,可如果进了东厢,最高级也只是一个男宠。别说无法和王妃相比,就是将来要成为侍妾的都是主子,公子怎麽都是东厢里最低级的男宠。何况王爷大婚一月就纳男宠,恐怕哪一位知书达礼的豪门贵妇都不肯容人的,自己和修翊也难免首当其冲做了先驱牺牲。
“起来。”插菊唤他:“在这里就很好。”
修翎才起身,修翊就捧著一套衣衫迈进来:“公子,六姑娘带女主子们也到齐全了,可意请公子著装更衣去庭院。”
那衣服就是一件稍厚袍子,二修为他换上,下里空荡荡裸著两条腿。修翊又拿来装了锁阴趣器的盒子:“午嬷嬷交代为公子戴上一只,不明白嬷嬷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