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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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闷就换为怜惜,抚过他耳边的发丝:“本王再不冷落你了。”
或者插菊长睡到午後得到精气补充,也或者是梓卿的精血滋润,插菊在睡梦中情动欲起,只觉得後|穴、前庭火热,身体不断摩擦著梓卿,手也缠上了梓卿颈处。插菊如蛇一样身体追逐著梓卿痴缠,梓卿当然是苏醒回应他。
“要……要……”插菊喃喃说著。
梓卿吻著他,手也爱抚地一遍遍流连每一寸腻滑肌肤。微弱的烛火下蝶翅颤动,插菊滟涟的眼瞳水漾波光,微撅的双唇引人遐想,梓卿看得怦然心动,口舌干燥,腹下也被他蹭得高耸起来。插菊犹还不满足地梦呓:“给……我……要……”,轻灵曼妙的迎合体态要梓卿呼出的灼热气息烙烫著插菊更加欲火滚滚,得不到舒解的他啜泣呻吟,眼角一滴滑落。这可落到梓卿心坎上了,一迭连声唤人,抱起了插菊。
刚才插菊一动,帘外春嬷嬷就赶过来了。听见王爷唤人,压低声音:“王爷勿急,插菊这是发情了,这说明後|穴恢复得很快。”
“他可能承欢?”
“万万不可,王爷还请委屈两日。”
“他很难受!”
一纸休书03…34
“奴才会加大灌注满足他,奴才召二位少爷来侍奉王爷吧?”春嬷嬷料到插菊午夜的情潮,当然知道王爷抵挡不住插菊的美态诱惑,所以根本没有允许午三和午八回去。此时召了他们进来,挂起帏帐。梓卿把已经完全清醒了的插菊半依在自己身上,所以看见午三和午八低头进来,被欲望煎熬著的插菊惊恐自己会有失控丑态被他们看见,抓紧了被子:“不、奴才插菊不、主子看……”。插菊在迎雨轩的时候为王爷司值舔菊助兴,插菊概念是“司值”──自己的劳役,但是自己放荡发浪去乞求王爷,这才令他无比地心魂俱黯。
插菊都是敬称梓卿为王爷,所以这主子不是叫梓卿,自然是指跪著的二人。想到插菊居然称他们为主子,怕他们的轻视(误以为),梓卿忍不住迁怒二人:“见过公子!”。分了玉杯给他们,正打算退到外厅的春嬷嬷和继续以济相思哺喂後|穴的修翎都是一震,而两位少爷迟疑著还没有拎清。插菊曾在王爷别院以公子身份生活时,修翎做为侍童跟随著,所以他机灵提示:“还不快给我家公子请安。”
午三忙拉著午八磕头下去:“奴家给公子请安。”
插菊身上偏是欲火焚身,对少爷之言惊疑未定。事发突兀,连春嬷嬷都被震住,两天了解到的情况也无非是插菊成为贱奴,几乎致残;现在看著王爷还是有几分喜爱的,这并不代表什麽特殊意义,倾国美色面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何况还是颇具匠心费劲辛苦调制出来的,万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这麽专属的一个|穴还是会带来别人所不能够给予的快乐,所以才要竭力抢救回来。然而公子──权贵们最得意的男宠一般也就是个少爷,插菊不但不是侍寝,离男宠差了几个档次,差点连一只|穴也当不上,这是公子?
也难怪插菊不敢相信,只当欲火冲昏了自己大脑。可是他不应声,午三和午八就不可头离地。午八被午三拽著磕头,心里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见插菊还不应他们平身,只当插菊是恃宠而骄,又嫉又恨,等不急要服侍王爷,让王爷知道自己的好。午八大胆抬头谄媚:“王爷。”
午三暗叫莽撞,却不敢去拉他。梓卿本低头是要安慰插菊的,见午八没有经过插菊允许就自己抬首了,如此轻视插菊。抬腿就是一脚:“大胆奴才,冒犯主子!”午八被踹出翻滚,春嬷嬷、午三和修翎都噤声,插菊也被惊得呆滞。梓卿才要传人,插菊连忙回应。春嬷嬷因为调教过午八,所以扶拉起他跪到墙角,实际上是帮他。
“还发什麽愣?”
午三跪爬几步到王爷面前,聪明地只低头在腿间侍侯那根欲望,一直都没有抬起过眼偷觑。梓卿一边享受,一边通过手、唇、语言来缓解插菊的无法宣泄之苦。由於王爷又有龙液射出,所以春嬷嬷方才已经要修翎可以加快加大灌注的速度,修翎根据王爷和插菊的节奏,在午三玉杯盛接的时候,推进了大剂量的精华浇灌男蕾,插菊欲望总算略得飨足,情绪安稳下来。秋嬷嬷和修翊进来换下修翎,梓卿复搂著插菊垂帏躺倒。
这边秋嬷嬷让午三可以回去休息了,午八则一直在墙角跪著。看著几乎赤裸的午八,又见秋嬷嬷看都不看他一眼去忙自己的,午三知道没有王爷命令,秋嬷嬷也不敢放人的,只有低头走出去。午嬷嬷免他早课并言下午赏赐舔菊,就准他回去,外厅里自有人为他穿上披风送回珊瑚阁。
清晨才至,梓卿就睁开了眼,看著怀里的人,脸上不再青白,唇上现出点血色,胸口就有款款清泉流水。轻声唤人,可伶可俐进来侍侯。让俩女婢还是放下帷帐,不可扰了床上人的清梦。安一到了外厅,是接王爷回东院梳洗早膳的。抬脚欲出,秋嬷嬷躬身:“王爷?”眼睛撇向墙角。梓卿才看见跪了一夜的午八。半夜的时候插菊正在难受呢,梓卿当然脾气急噪;一觉起来插菊安然酣眠,梓卿也是神情气爽:“以後见到公子都要跪安。”这麽轻轻一句罚,梓卿好心情地不打算追究了。
午八惧怕了一晚上的处罚──撤了侍寝──没有变为事实,这要他死里逃生後的惊喜,磕头谢恩。至於梓卿为什麽没有撤了他侍寝的封号?因为梓卿根本不记得他有这身份。西院里的人对什麽备寝、侍寝、姑娘特别敏感,人人都盼望著自己有了封号那一天;可对梓卿来说,这些本无任何区分,无论什麽身份都是床上解决他欲望,侍侯好他需要的。所以他也只是在刚刚回府的时候,封过这些人,又引起争风吃醋的风波,严厉处理过以後就再也没有封过任何人。
梓卿回到东院,练功、梳洗、早膳、上朝,开始一天的工作。直到午膳时分,命安一去探看插菊。王爷离开後,春嬷嬷让修翊在貔貅金炉里燃了安神香,助他多睡几个时辰。当然貔貅炉和香蕈都是这两天才分配到无名阁的,两日之内无名阁水涨船高,无论吃穿用度上都在进行著及时地调配。安一来到无名阁的时候,插菊已经被服侍沐浴过,靠著吃汤水呢。
安一如实回禀主子,梓卿听著脸上表情就柔和起来。安一另提到春、秋嬷嬷正查看主子以前赏赐的锁阴钗,以为今夜所用。梓卿“哦”了一声,陷入沈思,片刻即一笑,复又著手处理公函。
午三上午补眠,所以下午只是要婢女把长椅搬到花园里,懒懒地享受日光浴。到舔菊人员到达,才回卧室躺下。服侍的人进来,午三瞪大眼睛,坐起了身。舔菊都是二人完成,进来者为一名备寝,另外的是午三邻居八少爷!八少爷一反脸上时常带有的倨傲,卑躬地跪到三少爷前与那名备寝一起开始。
午八没有被王爷重罚,但是午嬷嬷可没有纵容他,也是有心要杀杀他凛人盛气,所以这一上午他都在以求苑里重新学习规矩的。後|穴里一直被磨欢杵刺激,前庭涨到欲爆时分,就上五爪锁龟子套勒住,午八哭嚎打滚,可还是逃不掉下一轮後|穴磨欢。整整一个时辰後,午嬷嬷才命他带著五爪锁龟子练习舔菊。
插菊下午也是小小地艰难了一把。春、秋嬷嬷还是要他後|穴主动吸吮,可是鱼肠比较细不说,长度过三尺,插菊要吸食到尾端的济相思中精华,真是吃奶的劲都要使出,後|穴里如此吃力收缩舒张,旧伤未平,又凭添新的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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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时候王爷命人送来了一个盒子,插菊谢恩以後打开看了一眼就递给修翊了。等济相思里空了,插菊的前庭如春日种子,由稀薄软发中悄悄探出张望。春、秋嬷嬷见此面有喜色,插菊康复的状态比预想中的快,今夜已经可以出精了。但是为了固本培元,保证後|穴的精气充沛,是时候入钗阻止了。命修翊拿锁阴钗的锦盒,修翊却把刚才王爷赏赐的盒子捧来。
“王爷应该会喜欢这一根。”打开盖子。
嬷嬷眼光所见,二人两声惊叹。璀璨流光,一根凤头钗静静躺在盒底。看看凤钗,再看看插菊,嬷嬷表情怪异,他们自己交换眼神也是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疑问。插菊刚才就看了,知道这钗精美绝伦,但是这里是亲王府,这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东西吧?何况以前王爷赏赐自己的那些钗、套也都是价值不凡,无非都是戴到那里的,即将沾染的淫糜令美丽失色。
嬷嬷欲拿出观赏,修翊竟然退了一步:“嬷嬷,奴才以前曾经在别院侍侯王爷和插菊的时候,王爷有令插菊自行入钗,不可假他人之手。”
嬷嬷笑了一下:“我是想仔细看看那凤头钗,没见识的东西,有眼无珠。”
修翊、修翎笑嘻嘻讨教:“奴才知道王爷赏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可就是太少了,奴才见到其他院子里赏赐总是丰富,上次三少爷那里唱赏,好多啊。”
“而我们公子只被赏赐了一把木梳。”
“黄杨梳子?”问的是插菊。
插菊点头。修翊、修翎并不知道梳子的价值,而插菊为免麻烦也不会主动说明,可是嬷嬷们会一下就猜到的。
“那就难怪今天会有凤钗了。不用看了,插菊,王爷这样抬爱你,还不知感恩图报,好好珍惜那一方|穴洞吗?修翎,为他小解、净手。”
修翊把凤钗也净过,沾取滑液後端过来。插菊拿起凤钗,入手表情一松,一直关注著他的嬷嬷好心解释:“你以为很沈重?这是王族侧妃的礼饰!”
插菊似乎没有听明白地直瞪著嬷嬷。而秋嬷嬷平静地告诉他:“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和你想得一样。”
皇家王族古来都是等级明确、制度繁杂。就好象皇後的凤冠配饰贵妃当然不可以拥有,不是价值而是权利身份的代表,所以出席重要场合,皇後会有凤冠,贵妃也有自己依照礼制应该佩带的饰物。而亲王妃的正妃按礼是金步摇,侧妃为凤头钗。一般都是正式场合必不可少的身份象征。而这时候她们莫不是争齐斗豔,不可能只有这唯一装饰,所以这礼饰精美的同时,通常也兼有轻盈之优。
插菊握住手里的凤钗,久违了的酸涩起伏胸臆。钗端本应有的尖利成为圆润,明显痕迹清晰可辨。背转身体,捏起自己已经半硬的分身,将凤钗缓缓深入。太久没有进入过异物的窄径,动作再小心,也是火燎过一样的感觉,钗身全部隐没,插菊也出了一身细汗。扶他靠躺著,一致地众人弯身到凤头钗的地方。
“奴才插菊想安静一会。”插菊的话打断他们贪恋地欣赏,视觉地奸淫。这次,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为他盖好被子,小心落下不压到凤钗,然後齐齐退到外厅。插菊慢慢仰起头,闭上眼。
王爷到的时候,午三已经和另外的一位备寝准备好了。王爷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外厅,黑眸蓦地一暗:“为什麽不在里面伺候著?”
春嬷嬷躬身答话:“回王爷,公子刚刚入了钗,略有不适在休息,顾奴才们不敢打扰。”
“哦?本王正想问你,为什麽今夜要簪钗?”
“恭喜王爷,公子宝|穴恢复状况甚好,明日即可承欢,为了敦促内|穴男蕾结露,今夜还需稳固精气,所以别钗以阻精水外泄。”
“他已经可以出精了?”梓卿语调高扬。
“是的,但请王爷务必不要因为怜惜而允公子今夜泄精……”
梓卿没有听完,摆摆手已经迈步去内室,来到床沿,插菊刚才听见他们外面一席交谈的。见梓卿进来,他前庭插著凤钗,後|穴含著鱼肠延伸到床角,只有在床上问安了。
“不舒服了?”
插菊知道他问的是前庭:“尚好。”
梓卿掀开被子,玉体横陈,完美地神祉羽化出的身体赤裸裸展现。即使连著拥著他两日了,梓卿还是臣服赞叹他天生的美感。腿间停息了掌心大一只飞凤,凤尾长长翅翎嵌满五彩晶珀(就这种珠宝轻,只有选它了)沿茎身帖服,凤嘴里衔著一颗小小夜明珠,投射出温暖光晕。玉茎被炽热视线烫到,颤巍巍茁壮,窄道翕动,冠头密洞里的钗身被牵动,凤口明珠翻滚,宛如欲飞鸣凤。
梓卿心跳加速,搂住插菊连续不断落下亲吻,含住红樱,拈动凤钗。插菊不一会身子就软得象一滩水,无力地在梓卿怀著急喘,双手死扒著梓卿,身体也拼命地往他怀里挤。梓卿欲火大炽,手下动作猛野起来,对这身体的渴望如沙漠中追寻绿洲的旅人一样疯狂起来,硬得发疼。
午三和备寝这时被春、秋嬷嬷打发进来,有著昨天的教训,午三和备寝跪到床前低头:“奴家侍侯王爷,奴家给公子请安。”
稍稍唤回了梓卿的理智,由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