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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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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清桑再抓不住梓卿,浑身掉进冰窟一样。梓卿抱住眼里已无焦距的清桑:“别怕。”手点下了睡|穴。揽著手里玉人:“闲杂人等退下!”
  几位嬷嬷面面相觑,没有理解似的。梓卿抬头:“难道在座每一位都是施针之人?”
  没有掩饰的不快,让嬷嬷们挥手,几位小师傅以及差役纷纷退出。
  “他既已经被本王买走,本王亲自为他选下徽记应该不为过吧?”话是问话,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询问、是强悍的命令。
  四位嬷嬷互相以眼色交换意见,最後秋嬷嬷略躬身:“王爷的人理当王爷做主。”
  梓卿这才把清桑放下,嬷嬷聪慧地取了药水湿巾要擦掉那两个字,被梓卿接走了药巾小心地为清桑除出字图。两片香丘上红檩依然可见,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制造出来的,梓卿的手怜惜地轻轻落下,缓缓揉著。一入了京城就去宫里拜见母後,听皇兄说了大婚的安排,因为司马朗月也要在同一天迎娶自己的妹妹梓羽入定国大将军府。
  出宫和非墨一起去赴南宫守时的接风宴和送别宴……梓卿马上要去迎送亲的队伍,非墨陪同。嬷嬷的确早就和自己汇报过出馆的一些规矩,但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闲情去看;而最近嬷嬷要的虐采|穴汁,自己也知道用途的,所以也遵从欢馆多年的习惯,把清桑先送了回去。在饭桌上南宫提到馆妓赎身的烙印时,先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被永久刻入他的性器上,还沾沾自喜,带著得意;却在听到下一个标记後,怎麽都喜悦不起来,终於还是托词出来,匆匆直奔欢馆。真担心晚一步他就被打上那样的烙印。
  嬷嬷们是什麽人物,再看不出梓卿眼底的不舍,枉自多年调教圣手。虽然暗暗惊讶这至尊王爷怎麽会对一只妓|穴有怜,却也立即逢迎王爷心意。
  “王爷,虽然出馆之|穴都要带上徽记,但是馆内之|穴为了讨客人欢喜,亦有上‘烟熏绣’的,若王爷不舍这白玉的底子上了瑕疵,可以选择‘烟熏绣’,此绣入体即沈,唯有体内动欲才会上浮显现。”
  “平时不会出现?”
  “是,此绣纹理绵密、色泽永固、欲念愈盛、色彩愈豔。”
  “就要这个。”
  嬷嬷们连忙撤换工具、器械。秋嬷嬷端过笔彩、铺上纸张,引梓卿落座:“请王爷先绘下徽记,烟熏绣的彩墨皆为特制,待行针用绣体的|穴汁融入上色,效果是极好的。奴才们需要见识到王爷的墨宝,方可立时配色。”
  梓卿接过笔润了色,沈吟一下即刻落笔,不时纸上跃然风羽绯扇,两片蓉蓉的木芙蓉合并成一朵圆润的粉,由边沿的浅浅杉羽逐层递进,色彩转为樱绯,中间翠色欲滴一点是两片荏弱扇柄交缠聚结。芙蓉扇羽栩栩如生,细致绝伦。
  几位嬷嬷见到图稿惊豔不已,爱慕之心犹然而生,跃跃欲试地急迫想见到成品。
  “秋,你的丹青最是一绝,你负责腾下王爷墨宝。夏,你负责配色,掌握好时候。冬,此徽纤细精渺之处甚多,用‘十八发针’下绣。”
  春嬷嬷又对著梓卿一躬:“王爷,下绣繁冗,王爷若……”
  梓卿一挥手:“本王在此。”
  春嬷嬷也不多言,径自和其他三位一样去工具、器具架子上忙碌。梓卿就见他拿了一只锦盘到清桑身边,拿起一只粗长黑色玉势。
  梓卿急忙站起过去:“慢著!为什麽要用这个?”看到盘中浸泡还有两只比这尺码还要大的玉势。
  春嬷嬷举著手里的黑色,解释道:“回王爷,‘烟熏绣’下体即隐,只有保持绣体在持续发情状态,才可以使绣针走过的地方显示出色彩。而绣体通常无法保持长久发情,所以才要不时更换上伟硕的玉势以加强情欲的袭击。此|穴已成王爷独有,纯粹的玉势并不会激起情发,是以奴才们才用王爷的雨露之药浸泡。”
  梓卿看了看春嬷嬷手中黑色越显得象凶器的玉势,再看盘中一只粗大过一只。春嬷嬷解释完了,自然就把清桑的腿欲分开,梓卿大手一拦,从春嬷嬷的手中取得黑色,扔回盘中:“他不用。”
  “可、王爷、?” 春嬷嬷无奈欲辩。
  “本王会令他动情。”
  秋嬷嬷已经把木芙蓉图腾到了特殊的材质上,把腾好的图案拿过来覆上臀沟起点。梓卿的手落在了那片羊脂玉上,滑腻触感从背部一路爱抚滑向沟隙,顿於圆翘臀峰:“拿笔彩来!”
  春、秋嬷嬷端了过来,梓卿目光转深、眼瞳都见收缩、漆黑如墨。轻轻分拨臀瓣,提笔、润彩、落笔。嬷嬷们恍然梓卿的意图,不由叹服王爷的奇思妙想,春、秋嬷嬷都小心地帮梓卿把这密蕊呈现出来,蕊心之处恰恰落下那一点青翠,纤毫必显的两片芙蓉扇延著缝隙两壁蔓延出来,最大角度开放的臀缝里她们在遥相起舞。合起隐秘,所有美丽掩藏。在春、秋嬷嬷以为梓卿收笔之时,惊见他在合并起来的臀丘上,以|穴点为中心,顷刻再一幅娇粉点缀在横陈玉体。
  春嬷嬷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一声:“绝!”
  秋嬷嬷以及已经做好准备工作过来的夏、冬嬷嬷都赞叹这惊绝的构想。这一幅出来,王爷将来临幸|穴眼的时候,分开的|穴则使芙蓉扇包裹侵吞王爷分身;而不在幸後|穴的时候,依然可以看见迤俪芙蓉在美丘,真是春色妖娆啊。
  春嬷嬷打断众人的欣赏:“禀王爷,请尽快唤起此|穴情动,配出的‘烟熏绣’色彩不可久放,否则就会影响色彩鲜豔度,几种色泽尚需根据冬的进度随时调剂。”
  梓卿解了清桑睡|穴,把他侧抱起来,一只手绕到胸前红樱,柔柔地挤捏著,低下头亲昵的吻落在眼睫上,那睫毛就颤动若翅。梓卿温柔地:“还不醒?”


  清桑睁开了尚带朦胧的眼,倒映出梓卿的卓然俊颜,一浮笑意:“爷。”
  “醒了?”梓卿低沈柔和嗓音,亲亲他,手就握住了半起的嫩茎。
  “爷。”清桑才要拉他手,突然发现自己的赤裸和梓卿的衣冠整齐,他抬眼皆是陌生陈列,突然看见几位嬷嬷,吓得就一惊往梓卿怀里缩挤。昏睡前的记忆回复,他又不安地看向梓卿。
  “别怕,爷陪你。不是那两个字。”
  清桑眼幽幽如潭诠释著凄凉,梓卿不忍地吻合上他眼帘、游走到红唇,手指挑逗茱萸、套弄青嫩。嬷嬷们是亲眼验收到了他们的成果……梓卿的气息、体液都对清桑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在这样紧张时分,双唇相亲的瞬间,清桑竟然将诱人的身体挺迎,到唇齿相依,梓卿唇内津液哺喂了清桑,他发出了微细的呻吟,似引诱、似邀请。
  一纸休书33[3]
  第三十三章 [3]
  梓卿对著嬷嬷们颔首,冬嬷嬷展开了“十八发针”排列,叫发针是因为针又细又长。嬷嬷把针分为两组,分别插进装有清桑|穴汁的玉瓶,当然里面的汁液都是经过了处理的,已经混合进王爷的雨露成为药液。冬嬷嬷亲自出手,自然非比寻常,端的清桑侧卧,冬嬷嬷取针、蘸色也准确无误地刺入。眼盯著嬷嬷的梓卿同时禁锢住了清桑上体,双腿被春嬷嬷铁手固定,所以他仅仅是发出尖叫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梓卿的手还是在胸蕊和玉茎上戏耍,这一具身体如寒风中枯叶簌簌战栗。
  清桑疼啊、疼得他眼前昏黑、只看得见迷蒙烛光。每一下针刺引起他毛孔都哭泣,可是前胸和腿间又炙焰焚烧,茱萸落入有力的指缝压夹,腿间就旺盛地窜起,一股股的急流就冲汇到狭窄,泉涌之欲连带著|穴里都嗲酥。无边黑暗地跌宕起伏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嘶鸣、呻吟都化为频密如春雨的细喘。紧紧巴著熟悉的身体、埋在熟悉的味道中。
  大半个时辰,臀丘部分完工,冬嬷嬷收起最後一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爷,臀丘雪色如玉,而|穴缝是天然略有底色的,顾这一部分上彩尤其讲究针法方可确保色泽醇郁,烟熏润染。此|穴刚刚已发情颇久,恐再无法坚持数个时辰之久,奴才请爷示下,可否上|乳虐、荫茎钗。”
  梓卿接收到了怀里的僵硬,沈吟不语。
  “|穴缝上彩需要两次,刚才冬用的是十八发针中的前九针,而这里只可以用後九针,此九枚纤长不说,乃为带钩刺的绣针,绣体会经历痛不欲生之苦,而下绣开始,一旦断情,此绣就为失败作品。爷?”春嬷嬷谨慎地说明缘故,等待梓卿的决定。
  梓卿耳闻“钩刺的绣针、痛不欲生”,心里的斟酌就有点乱,低头对上清桑,无声地询问。後者把脸埋进他衣襟,然後慢慢摇了摇头。梓卿迟疑一下:“拿薄锦来。”
  春嬷嬷从边上架子取了一张薄锦,梓卿展开包裹住清桑,嬷嬷们见他心意已定,遂掀起雪臀部分展现,春嬷嬷也不再征询梓卿意见,把卷在薄锦下的双腿拉直锁在了玉案上。夏、秋嬷嬷两侧分离开|穴瓣,秋嬷嬷对梓卿又强调道:“爷请千万固住此|穴不可移动、亦不可断欲。”
  梓卿在薄锦下已经褪下了玉茎的保护,二指正在圆润的顶端摩擦,感觉著指尖的跳跃,梓卿俯首含住了清桑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撮捻。薄锦下的清桑发出淫靡气吟。
  冬嬷嬷找准时机,干脆的一针下绣,清桑喉骨嘎嘎做响,所有的痛呼都凝哽在这里,臀缝里肌肉遽然硬如磐石,夏、秋嬷嬷感觉到手下臀肉强烈收缩合拢的企图,所以都加大了力量绽放著|穴瓣。
  清桑疼得穿心入肺,他本能要弯躲、心房上连连打颤,可是却传递出疼痛的自由都做不到,一双手总是在此刻进攻红萸,以痛攻痛,清桑分不清疼痛究竟在哪里,只觉得自己迷失在十八层地府。
  冬嬷嬷的绣针陷落在紧张肌肉里,无法抽动。只有抬头求助地看施爷,梓卿按压了清桑在怀里,含咬入整个耳廓,伸出舌尖吻过每一处精巧,突然收唇的吸吮起来,寸间难移的清桑脚趾钩卷,手掐进了梓卿内衣,疼地啜泣、发出快感的呻吟。一松软冬嬷嬷及时手下旋转走针,呻吟才化尖唳就被梓卿以唇喂回。清桑发沿被渗出的珠汗水洗过似的,蔫蔫地覆盖著,关闭了曾经璀璨映月的双目。
  这|穴缝里的皮、肉都与臀丘上的略有差异,所以不可和先前一样绣针进去直接带了上色,而是第一层下绣针,把清桑汁液绣进,由於皮肤在此本色稍沈,针远比先前的要绣得深,更需旋转钩刺把汁液晕散;到第二层的时候才可以上色彩,这样一出一进两次实际上等於四次的针刑,清桑生不如死承受著。
  梓卿一直都不放松地对他胸蕊和玉茎的爱抚、薄虐,怀里身躯已经湿淋淋,渗透了梓卿的衣衫。清桑本来因为情欲冲击的粉色也在褪去,脸色渐现苍白。在梓卿都要觉得时间停滞了的时候,冬嬷嬷终於起身。
  “好了?”梓卿焦急地发问。
  冬嬷嬷呼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是憋住了气息一点不敢分神的绣体。夏嬷嬷递了刚才一直为他拭汗的巾子给他,一边擦一边回话:“禀爷,尚未完成,尚余蕊心点碧。”
  “还需要多久?”
  “不到一刻锺。”
  这答案多少还是让梓卿满意的:“那就再接再励,快快绣完。”说实话,梓卿的手臂也有麻痹的趋势。
  几位嬷嬷看看面色惨白的清桑,摇头对梓卿道:“爷,请稍做休息片刻,也请爷调换一下手臂。”
  梓卿敏感地望向嬷嬷,见到他们肯定地点头,抽出手换了一个方向地抱住清桑,揉捏著:“就快好了,一会就好。”也不知道是说给清桑呢、还是说给自己,这是由嬷嬷们的眼中知道了接下来的才是最艰难的工程。
  等夏嬷嬷配出青翠如竹的色彩来,冬嬷嬷把玉瓶中的九枚绣针都抽了出来。梓卿看不见看夏、秋嬷嬷的动作幅度,但是由清桑呻吟可以听出臀|穴应该是被拨开到极限了,春嬷嬷再三检查清桑腿下的锁铐,梓卿也不敢马虎,把他抱得紧了又紧,手撸动茎体上、下翻飞。夏嬷嬷不眨眼地注视著清桑的神情,红晕又悄悄袭漫而上,微张的唇里小舌鲜红,鼻翕急促的瞬间,冬嬷嬷出手出电,连连落针,转眼手中已空。
  再看那花蕊之心,小小方寸密密插著九枚长针,清桑发出落队孤雁被箭矢穿透之音,一直闭敛的双目骤然翻起,不顾被死死锁住的身体弹挺,春嬷嬷对夏、秋急喝:“压住,不可动!”梓卿也搂得力道巨大,几乎把他挤进自己身里,针尾由於蕊心的急速抽缩,尚在震动。
  清桑被疯狂的疼侵略进身体每一丝神经,後|穴里的针每一根都那麽清晰、都好象直接扎到了心尖上。梓卿察觉手中玉茎失去生机,这时还有负责督察的春嬷嬷也发现了清桑痛极消欲,急忙提醒梓卿:“爷,请赏这|穴出精一遭,务必要维持住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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