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兄弟,年下攻)--[上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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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里充满浓浓的爱意,可惜欧阳光的神志早已因为欧阳辰疯狂的掠夺而消失。
两个人剩下的只有足以焚烧一切的欲望。
18
初夏的阳光温暖,惹人怜爱。因阳光照射而醒的欧阳辰却没有这个感觉。
讨厌,好想这样抱著光,再睡一会。下次一定要把窗帘换了,最好是黑色的幕布,省得打扰自己。欧阳辰愤愤不平的想著。
虽然是不清不愿的睁开眼,但一看见怀里的人,就马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像极了刚刚吃饱的小猫。
紫红色的吻痕遍布欧阳光弹性极好的肌肤,欧阳辰一看到这里,连眼角都带著抹不去的笑意。
这个人的身体是属於他的。虽然欧阳辰之前也确定,光是不会和什麽人发生亲密行为,但昨晚生涩的反映确实是使他无法自抑的另一个原因。
属於他的,完完全全的属於他一个人。这项认知让欧阳辰,情不自禁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还是想再做一次,昨晚不知节制的放纵应该得到一定程度满足。一看见他,就压抑不了心中的渴望。想再一次的占有他,证明他是属於自己的。
欧阳辰的满足感,因为阳光渐渐变强而逐渐消失。只有他知道那是为什麽,如果告诉光自己爱他,他一定会跑开,找个地方躲起来。所以在一切还没有准备好之前,先让他习惯自己的爱抚,然後……
如果不行的话,那麽干脆切断他所有的方法,让他没有地方可取,最後只能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只要他留下,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欧阳光没有照往常一样准时醒来,欧阳辰有些奇怪,以往无论加班到几点多麽疲惫光都会准时醒来。
莫非……
像是要证明自己猜测般的,修长的手小心翼翼探向欧阳光的额头。吓人的温度由手心传来,大概是因为自己一直抱著光的缘故,居然没有发现。
有些慌张的起身跑向自己的房间,找出自己买了多时的消炎药。应该涂在那里吧?两手拿满了内服外敷的消炎药,还未决定用哪一种。
因为知道光高烧的原因,欧阳辰也就十分镇定的走回来。
掀开盖在光身上的单子,堪称完美的身材还是让他失了神。温柔的把光的身体放好,准备开始上药。昨夜遭受自己百般蹂躏的地方颜色豔丽,血!昨晚洗澡的时候怎麽没发现?(还敢说,也不知道谁洗澡洗的兽欲大发。怎麽可能发现?)
沾有药的手指小心谨慎地探了进去,向四周均匀涂抹。汗水从额头冒出来,原本还想要多停留一会儿的欧阳辰快速的退了出来。感叹自己的自制力如此的不堪一击,无法可施下奔向浴室冲冷水澡去了。
“光。光。醒醒,吃过药再睡。”温柔的哄劝昏昏沈沈的欧阳光。
良久,欧阳光始终不肯睁开双眼。这个样子的欧阳光就像一个撒娇不肯吃药的小孩,迷迷糊糊的,十分可爱。没有办法,欧阳辰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来喂药──那就是口对口的喂,顺便重温一下。
19
温馨闲适的时光,总是让人觉得短暂。欧阳辰现在处於一种矛盾当中,既希望光早些醒来,有希望光就这样一直躺在自己身边,辰自己也可以逃避并不美丽的现实。
“二少爷。”杨管家略有些焦急的声音又门外传来。
欧阳辰皱起了眉,还是快速的走出来。
“什麽事?”冰冷、不耐烦的语气低声传来。
“这……”工作多年的管家,惧怕地把报纸递到欧阳辰面前。
…………
良久,欧阳辰的脸色由白变得铁青。
“不知廉耻的女人。”
“看来她真的想把一切都赔上啊。”嘲讽的话语,配上欧阳辰阴冷的笑声,都让人颤抖不已。
“二少爷,大少爷他没事吧?”虽然不知道欧阳光的什麽病了,不过依照欧阳辰的反映来说应该不太严重,否则这个家就不知是刮飓风那麽简单了。
“没事。”欧阳辰仿佛会变脸似的,上一刻还冷若冰霜此时却是足以融化一切的甜蜜声调。
“帮我联系韩岳让他打击李氏,分寸让他看著办好了。嗯……就给他三天时间好了,否则就瞪著出公差吧。”缓慢的夹杂著愉快的口气,说著足以令一个公司恐慌的决定。我就不信,三天後,你还会这麽高兴……欧阳辰嘴角形成了一个优雅的弧度。
“门外记者,你就看著办吧。还有医院那边没什麽事吧?”欧阳辰万般不情愿的提起另一个让他不安的女人。
“那边很好,大少爷早已经做过安排。”看到欧阳辰凌厉的眼神,才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却不知道为什麽不该说。
“二少爷,我先下去了。有事请随时叫我。”杨管家匆忙而慌乱的逃离风暴区,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这几天还是不要上来了。一想起欧阳辰虽然美豔但足以让人从骨子里向外感到寒冷的脸,还是打起了寒颤,多活几年总是好的。工作了几十年的杨管家最後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
“光。”欧阳光吃力的撑起双臂,准备坐起。赤裸的身体沐浴著金色的阳光,若不是主人公的脸色过於苍白,就是一幅唯美的画卷了。
欧阳辰箭一样的跑过去。“你要做什麽?光。”柔和的询问。扶住欧阳光酸软的身躯,淡淡的幽香从欧阳光身上传来。
“我是怎麽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仅仅是平常一个小动作,都让他力不从心。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粉红色的唇也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布满条条裂纹。
“光,你先躺回去。你还在发烧。”欧阳辰的额头轻轻抵上他的,依然有些烫的感觉。
在欧阳辰的帮助下,欧阳光躺了回去,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天花板。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自己真的……
20
夥伴
序
那一年;光八岁;辰四岁。他们的父亲死於空难。
他们的母亲陈晨接手了公司;并对辰和光实行英才教育;从那一年开始光就再也没有进过学校。陈晨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陀螺─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社会上都说她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我知道不是。陈晨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都是满满的;不似一般商人只是为了生意而已。她总是珍惜的利用著;光那时并不知道原因;等光知道了;一切早已随风逝去。
直到今天;光还清楚的记得:他们一家三口野餐的情景。母亲坐在树下;露出满足的笑容;看著他和辰再不远处嬉戏。他们不时回头看她;她那头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如上好的绸缎一般。
那一年;光十六岁;辰十二岁。
光在那几年里接受完了英才教育;并在他十四岁那一年开始参与公司的事务。他不喜欢这种生活;可是却也不想摆脱它。那时是这样;以後也许还是这样。那时他总觉得自己母亲笑容的背後隐藏著什麽;不仅仅是失去伴侣的忧伤;还有更多的东西;是非常复杂的情感。所以光想为她分担些什麽;也为了辰可以由他自己想要的童年。
光十六岁这一年得到商界的认可;界内人都知道他在陈晨的教育下成为的一个精明的商人;虽然光还有著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但这张看似纯真的脸也帮了他不少忙。
那一年父亲忌日前夕。陈晨突然对光说要他好好照顾辰。光和辰站在一起。辰用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凝视著他们;薄薄的嘴唇紧闭著。光说;好;我们都会幸福的。直到今天;光也不是十分明白;当初他自己为什麽会说那样的话。也许是心灵感应吧;一个大男人居然在说心灵感应;这是连光自己也不能相信的事。母亲眼眶里有什麽闪闪的泛著亮光;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吻了他们的额头;说;是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那天晚上;光在床上反复翻转;无论如何就是不能入睡。心里充满著不安。好像有什麽东西里他远去了。他走出房间;先看了看住在隔壁的辰。辰睡的很安稳。光轻轻的退了出来;但不安却仍旧像浓雾一样笼罩著光。
光走进了母亲的房间;轻手轻脚;如同猫一样。可是光很快发现自己的这种行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的母亲陈晨已经没有了呼吸。
光收回不停颤抖的右手;如同遭雷击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
她不久前才用温柔的语气对他们说;我们都会幸福的;可是她却去了。他疯狂的挥舞右手;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什麽。水杯就这样被打下来;掉到地上。水撒到光的脚上;冰凉的感觉让他逐渐换回了理智。身体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著。光努力拿起桌上的药瓶;可是它一次有一次的从他的手中滑落。是的;那是一瓶安眠药;他的母亲永远的睡去了。在她的脸上光竟然找不出一丝的痛苦与不安。她是幸福的。光这样对自己说著;一遍又一遍。(可是你们呢?)
光是生平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自己的无力;酸软而无力的身体全靠著一口气支撑著的滋味。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一点余温。光用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平复自己慌乱不已的心情;久到光以为我都已经到了可以随她们去了。泪水就这样光的脸上流淌著;他没有任何觉察。
光知道无论她在那里都会祝福著自己和辰;而他还要照顾辰;还有路要走。光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无情;算不算冷血。光只知道那是他唯一的选择。
借著白色的夜光;光看见桌上还有一封信;是写给他的。光按著信上的内容办理了後事。
她的葬礼和父亲的忌日是同一天;光把他们葬在了一起。
铃铃……手机的声音把光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光;你在做什麽!这麽半天才接我电话!今天是爸妈的忌日;我在家等你一起过去。快点。
“光?你没事吧?”另一头的辰没有听见光的回答担心的喊著。
“我没事;你在家等我就好。”光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否则让他听出来有什麽不对劲;又有的烦了。
辰和光的身上都流淌著四分之一北欧人的血;所以他们有著高高的身材和深刻的轮廓;辰甚至还有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和棕褐色的卷发
光在收拾文件的同时;又看见他们俩的合影。果然是两个俊男;这是辰的话。
1
因为不是高峰期;没用多长时间光就到家了。才开进大门就看见辰在门口等他。
辰坐在台阶上;修长的双臂环住了他的双腿;静静的;只有那双银蓝色的眼睛不停的张望著。那个样子;突然让光想起等主人回家的小狗。而他正向著自己跑过来。
“光。”
“嗯”光还在因为自己刚刚想到的景象而笑个不停。。
”光;你笑什麽?”辰挑了挑眉;问他。
”没什麽。”总不能说自己联想起了德国牧羊犬吧!还是那种有著优秀血统的高贵品种;拥有著冷峻的气质;却该死的让每一个喜欢他的人为他疯狂。
“你骗人;一定有什麽!”不知为什麽;辰总是喜欢用半撒娇的口吻和自己说话。光曾经在路上看见辰和他大学同学一起的神情;是那样的傲慢不可一世。
而现在的他;正不满的看著自己。
“只是你太帅了;我为你自豪。”光知道;不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放弃的。
“我说也是。”辰这才得意的坐进来。
就在这一瞬间;在阳光的照射下;光看见辰的衣服上有一个唇印。
“辰”光的声音突然由刚刚的轻松转变为低沈。
“什麽?”辰因为光不开车反而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惊奇的转过身来。
“回去换衣服;你的衣服上有吻痕。”
“是麽?”辰慌忙低下头;检查自己的衣服。
“真的有;什麽时候弄上的?”辰自言自语道;比平时略微有些偏高的声音泄露了他的情绪。可是光并没有注意到。
“那……光。你等我。我会很快的。”辰是笑著跑出去的;如果光这个时候抬头看向辰;那麽他一定会以他敏锐目光发现辰的不同。只是今天光太过於沈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2
光觉得这个样子去祭奠他们;那是对他们的不敬。
’在那?什麽时候弄上去的?我怎麽都不知道?”辰慌忙低下头察看自己的衣服。
”那……光;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辰看了光一眼;但又飞快的低下了眼睑。光只看到他那好看的睫毛;却没有看到他眼中那异样的光彩。
辰的声音有些比平时略微偏高;些露了他进展各日月的情绪。可是光并没有在意;只是淡淡的应了句:”去吧。”
辰很快就回来了。他这次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简洁大方的设计;贴身的剪裁;是阳光下的他显得高贵。光甚至以为阳光也是偏爱於他的;总是以最合适的角度照射下来;衬托出他的轮廓。微微有些卷曲的棕色长发随意的束在後面;银蓝色的双眸带著笑意。
”光;我回来了。”辰再一次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时也看了光一眼。
光不明所以的问他;”怎麽了?”
”没什麽。”辰的嘴角有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不知道要是被追求他的人看到;又要有多少人会为之迷醉了。那是一种很灿烂的笑;和他平时冷冷的嘲笑完全不同的表情。
”原来我们穿的是同一款式的衣服。你的是黑色;而我的是白色。”
”是麽。”果然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