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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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让人敬畏,车辆经过这一段路,都情不自禁的谨慎而过。所以辛舒雅要想在这段路拦截车回家,是不可能的。我是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家在什么地方,可一个单身女子行走在此种环境的路上,毕竟不太好。
紧跑几步,我看见她蹭蹭的走在前面,那固执的背影没有回一下头。或许她认为我没有必要追来,或许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随口扯淡的,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也有抱着侥幸的想法,前面某处就是她的家,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冲动的提前下车。我这是根据辛丽之前告诉我的情况来推测的,她的老家在郊区,为了做生意方便才举家搬到走马镇去的。
这里距离走马镇相比宜都市较近,但是也不能在这段路下车吧!我看见辛舒雅朝前疾走,头发随着行走加快的频率往后飘动,看那背影,颇有点英姿飒爽的范儿。
看见她在前面走,我也没有继续跑,而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我跟踪的人的技巧在于拉开距离,装作自然,只要能看见她安全就好。
在我的身后,远远的跟着悄无声息滑动而来的血腥玛丽。她不敢靠近我,怕我发火。
前面的路人几乎没有了,噔噔单调也孤独的脚步声响彻在空荡荡的夜间,它一下一下的敲击在我心头。好在这一片的路灯都很亮,不难看清楚前面的辛舒雅。她依旧保持原来的身姿,似乎脚步走得更勤了些。
忽然,她站住,微微侧头瞥看后面,我心里一紧,急忙往旁边一闪躲进行道树影下。接着我又听见熟悉貌似有点慌乱高跟鞋点地的脚步声,她一定是察觉到了后面有人跟踪。
倔强的丫头,该不会发现是我吧!血腥玛丽的目标太大,我回身示意她别跟得太紧。看辛舒雅继续朝前走,我也急忙跟上。
突然,我觉得有不对劲的东西,这种感觉称之为第六感直觉。我环顾四周,最后被一根奇怪的路灯柱子吸引住。这根奇怪的路灯柱子要说它奇怪之处,那就是在柱子下边纤细,最顶部也就是灯罩的位置跟其他灯柱无二,唯独在中部有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就像是一件巨大的黑色披风包裹住了那一截灯柱。
我目不转睛盯着灯柱上一动不动酷似夜蝙蝠那样贴紧在灯柱的东西,加快步伐,带小跑的直奔已经发现我的辛舒雅。她可能是看见跟踪自己的人,竟然是我,不由得吓了一跳,想跑,无奈穿的是高跟鞋,跑几步急忙停下,把高跟鞋提在手里穿袜子继续跑。
“辛舒雅,站住。”
那根奇怪的灯柱距离辛舒雅现在的位置一米远,我敢肯定,只要她靠近那根灯柱,灯柱上的东西会哧溜滑下来把她紧紧包裹住。
就像我曾经看过的一部外国片,变异蟑螂,就是那么袭击人的,把人包裹在巨大的翅膀中,把人吃掉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头。
我不敢多想,一颗心咚咚的来回撞击胸腔。胸腔忽然刺痛,在加剧,这是我太过紧张的缘故,导致心率跳动失衡,我必须跑到辛舒雅前面拦截住她不能靠近那根灯柱。
我飞也似的朝前狂奔,血腥玛丽好似也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危险,呼地超过我,朝辛舒雅奔去。不明就里的她,无视已经靠近的血腥玛丽,固执的朝前疾跑。
就在万分紧急,争分夺秒瞬间,灯柱上的家伙好像等不及了。呼~如巨大的黑色蝙蝠从灯柱翩翩而下,直奔正在狂奔的辛舒雅而去。
我大叫:“鬼影七她是我马子,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试试。”
鬼影七咧嘴一笑,冷森森的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不,那不是牙齿,而是一根根蠢蠢欲动的金针蛇。那一根根金针蛇并排起形成的尖利牙齿,闪着森森寒光,令人心悸不已。
见此情景,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头发根都惊炸得竖起来,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跑的,总之先鬼影七一步,把吓得惶恐尖叫的辛舒雅揽住在怀里。
血腥玛丽好似对鬼影七有所顾忌,竟然停住在原地,冷眼旁观的模式,少顷连车灯都熄灭了。该死的,平日里夸夸其谈,到了关键时刻跟我掉链子。
我拥住吓得浑身颤抖的辛舒雅,不住声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话说,能没事吗?我救下险遭鬼影七残害的辛舒雅,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无形中,她就像鬼影七到口的一块小鲜肉,可惜被我把到口的小鲜肉给保护起来了。
我慢慢站起身,把辛舒雅靠在身后,低声叮嘱,别轻举妄动,一切看我的。我拥住她,感触到来自她身上的无助恐惧感,想到辛丽,我对自己说:不惜一切代价要保护她。
鬼影七不是施久玉,他是跟金针蛇二合一的结晶体。金针蛇的歹毒,施久玉的邪恶贪婪,他不是鬼,是鬼妖。
我们俩是宿仇,曾经发誓要杀死鬼影七,却从没有把他跟金针蛇联系在一起。如今,我面对的不是鬼影七,而是更为可怕的二合一邪恶结晶体。
在看见他真身这一刻,我好似明白了,为什么之前纠缠要帮我取诊费,其目的是要吸食埋葬于死者身上钱币的尸气跟阴气来助长他进化
第113章 逃遁()
就此一战在所难免,空气中弥漫着没有形体的硝烟,一触即发之际,血腥玛丽及时靠近我们,接走了辛舒雅,留下我跟鬼影七对持中。
只见他就地一转,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斜刺刺一道道在路灯灯光映照下数以万计的金针蛇以凌厉的攻势刺啦啦扑来。我冷笑一声,摆好架势,泰然应对。
可能鬼影七只知道我是人类,却不知道我浑身没有一丝儿人类的温度气息。金针蛇怕冷果然,在鬼影七甩开大步,冲我扬手抛来的金针蛇,没有感觉到它们需要的温度,僵硬的姿势,从飞也似的速度顿降下来,如雨落窸窸窣窣掉在地上迅疾转身缩回鬼影七身上去了。
“你……”鬼影七吃惊不小,却没有要后退的举动,而是撩起黑色披风旋转一荡,惊秫破空的声音,刺啦啦从披风下涌出密密麻麻闪烁金色光泽的金针蛇。
看见如此众多的金针蛇,我的心猛然一抽,寒意抵到脚底。浑身凉飕飕的,好似已经感觉到金针蛇咬破血管钻进去的那种惊悸感。
表面上,我沉重镇定,面带一丝不屑的讥笑,冲鬼影七喊道:“有招数尽管使出来,让你吴爷爷今晚上就见识一下。”心里却真的是没底,不知道一条条如此邪恶的金针蛇,是否会在接触到我的一瞬间,会不会咬破血管钻进去,把我的身体变成蛇窝。
金针蛇扑势凶猛,我有感觉面部有东西在蠕动,随手一抓,妈呀一根细如发丝的金针蛇张口咬住我的手指。
心惊胆战之余,我掐掐它的头,我使劲的用手指掐,金针蛇躯体绵软,骨骼特别,无论我怎么掐都搞不定它。
瞬间我身上,头上,脸上落满从鬼影七披风下钻出来的金针蛇。
我想今晚上倒霉催了,看来得成为金针蛇的美餐。
出乎意料的是,它们就像细小得可怜的肉吃虫,在我身上,脸上,脖子上爬,却拿我没辙。为什么?那是因为我的体温太冷,就像一块冰,这还是跟师父学到的自我屏蔽能力,能把帽兜种植在我身上的截命符咒压制住,不让他在感触到来自身边邪气时发生灼热感。
冥冥之中师父好像知道我要跟二合一的金针蛇结晶体发生类似的冲突,要不然我也惊讶于师父的超人智慧,竟然把我的血脉提炼成如冰般的温度。
师父曾经说过,我的身体骨骼跟普通人不一样,可以自我调节,可以无惧来自鬼灵身上的寒气。如果不是有这种超常的血脉跟骨骼,我还不就是走爷爷的老路,距离死亡不远了。
我搞不定金针蛇,它也没法咬破我的的血管,因为我的血管冷性,金针蛇遇冷则退,它的能力就会减退。乘此机会,我掏出身上的打火机,再拿出预备给辛舒雅抹眼泪的纸巾点燃冲铺满一地的金针蛇扔去。
金针蛇喜好温暖,但是温度太高,它们就会自燃。从我身上掉下的金针蛇,跟新扑来的金针蛇重叠在一起,当我把点燃的纸巾扔在蛇堆里时,一束蓝幽幽的火苗在金针蛇身上迅疾蔓延,一地的火苗都在移动,在卷缩,在挣扎。
鬼影七发出无比尖锐的吠叫,犹如寒芒,能把人冻僵那种趋势,一缕旋风顿起,刮得一地的落叶飞舞开来。落叶中,我跟鬼影七剑拔弩张,好似两具没有生气的木雕,彼此敌视中。我手指微动,地上,周遭旋转的落叶成螺旋形体,我把力量凝聚在右手掌,准备一击截掉二合一结晶体的戾气。
就在我蓄意待发之际,一声低沉的警告来自血腥玛丽:“不可,老大不可以,那样你会被邪恶的金针蛇灵吞噬心智。”旋转的螺旋形体自动瓦解,纷纷落下。
再次穿透落叶看鬼影七,一缕暗淡的雾霭消失在远处。我咬牙,捏紧拳头,对空一挥,恨恨然骂道:“谁叫你多管闲事,看吧!这厮遁形消失了。”
血腥玛丽说那是因为我用打火机烧了不少金针蛇,消耗了鬼影七的元气。他有可能不敢恋战逃遁了,只要找到鬼影七的真身源体,那么就可以一次性的把他毁灭。
鬼影七的真身源体应该在胡家沟,爷爷的诊所里。可那里已经变成一片废墟,我又怎么能找到他的真身源体?
吓得大气不敢出的辛舒雅,看我平安无事,松了口气。在之后,她自己说出了为什么要从车上下来的理由,那就是我让她感到害怕。
用辛舒雅的话说,我就是一现实版的僵尸。跟暮光之城中那位男主角robertpattinson有几分神似,同样是僵尸才具备的面色,同样没有人类的温度,只差眼珠子不是红色,还有唇角没有露出尖利的獠牙。
她说刚才看我追踪,想有可能要露出獠牙咬她了,吓得不要不要的。
我当即一把捉住她的手,释放出屏蔽的热量,一股温热自我的左手掌心传至辛舒雅。她面色一红,害羞状低头。
血腥玛丽刺啦一下启开播放器,蹦擦擦热乐的舞曲震耳欲聋的响起。
辛舒雅低声对我说:“我家在三道弯村。”
“我没有听见。”
“我家在三道弯村。”
我示意血腥玛丽停住疯闹,才听清楚她说的是家在三道弯村。
三道弯村,地势险恶,途径这里的车都必须绕三道弯才能爬上盘山公路。在路旁,一闪而过,好几处用粗线条刻画的狰狞提示牌。牌子是,是三道弯的图案。
到了三道弯村,我才真正理解辛舒雅跟辛丽为毛要挣死人钱。这里是宜都市,最最落后的一个小山村,贫瘠的土地,梯田很难有水源灌溉。
村里大多数人都去外面打工,村里很多天地现在已经长出一人高的野草。村里的房子不是很集中那种,参差不齐四下散开。
辛舒雅说她一直住在殡仪馆租住的宿舍里,今天一时心血来潮想到搭我的车回来看看。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辛老板跟辛丽的妈妈。一对,白发苍苍,因为辛丽的原因,已经改行做一名普普通通农民的老夫妇
第114章 遗愿()
我是打算把辛舒雅送到家,不用下车直接回转到陈氏诊所告知陈叔叔一声,然后再去鬼医院上班。可是到了辛舒雅的家,看见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我鼻子一酸,忍不住还是下车来对他们问好。
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一个感性的人,跟婆婆妈妈似的。我说感性不好么?感性的男人才懂得体贴人。
好吧!因为我的感性,下车了。在辛舒雅的介绍下,我认识了辛老板老夫妇俩。
在谈话间,我格外小心,生怕不注意提到辛丽,会让二位老人伤心难过,毕竟辛丽的死跟我有关系。
当二位老人听小女儿辛舒雅提到我的名字时,我明显看见他们俩眼里一闪惊疑,尔后默不作声,一脸复杂表情,正襟危坐在那看着地面发呆。
按照辛舒雅的估计,坐车以最快的速度,怎么着也要一个把小时才能到三道弯吧!可到家,她看时间惊讶得难以附加。我正在奇怪他们为毛在听到我的名字凸显出这种怪异的表情时,听到辛舒雅一声惊叫,急忙起身去看。
辛舒雅对血腥玛丽是那种爱不释手的喜欢,即使血腥玛丽以最普通的形体出现,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听到她的惊叫,我是第一个跑出去的,看见她正瞪着车子,在比对手机上的时间。
在搞清楚她是因为返程时间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出口惊叫,我笑喷,却不好多作解释。血腥玛丽这还是减缓了以往拉风的飙车速度,多少还是让某人质疑。
“舒雅就是这样,跟她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