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txt.传古奇术(下)-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让梁库又想起了当初误入牧大师家里一幕,正是这种自然的感觉让他放松了警惕。
不禁两眼深情的凝望了牧大师好久,感慨道:“名骗就是名骗,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做得到的!”
梁库为朝歌请专人进行了形象设计,从着装到家具摆设,简洁而古朴,淡雅又厚重,力争做到让人一进来,还没等算就已经佩服得两腿发抖了。
这期间众先生们更是没闲着,几乎动用了自己在省城里的所有关系人脉,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
甚至把在外省的徒子徒孙都招了回来,板上钉钉的说好,四月初八齐会观音寺前,搞一场全省城乃至全国都空前绝后的“半仙”、“铁嘴”大盛会。
并且满世界的见人就传:四月初八的这次大盛会不但汇聚了全国算命大师免费为人批命,而且更有一位据说是五百年才出一次的批命巨师,也要破例点拨民间有缘人,真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机缘啊!
有这么一群能人拼了命的折腾,在距离四月初八的短短几天内,几乎半个省城都在热热闹闹的期待庙会了。
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正是佛教教主释迦牟尼的诞辰,简称佛诞。这一天几乎是全天下佛教徒的圣日,各地寺庙都同时举行法事庆典,香云缭绕,梵唱彻天。而与此同时以寺院为中心的外围场地,正进行着具足世间之热闹能事的庙会。
而在这众多庙会之中,就要属省城观音寺的庙会最具恢弘与特色了。一大早的还不到五点,成片论行的小商贩便已经占满了寺墙外围的空地,各地赶来上香的善男信女,为了一表虔诚也已经陆续到来。
有位年年来庙会摆摊的工艺品张家小贩,发现今年的特别不同处,除了逛庙会的人比以往多了不止三、四倍,更可观的是沿着围墙一遛排开的算命先生。
平时这里常年驻扎的也就八、九位,赶上庙会的顶多达到二、三十位,但今天可不得了了,他留心数了三遍都没数清,最保守估计都要二、三百位。
还听说今天来的先生给人看命一律免费,吸引的人众左一堆右一群,连小商小贩们也凑上了热闹,万头攒动中大有越来越多之势。
远远望去,更有人特意高高吊起副金字对联。
上联:命大,福大,造化大;下联:天知,地知,我更知。
横批:不批不知。
有好奇的人就左右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得知原来据说有位超大师级的批命巨师要破例点拨有缘之人,方圆几百里的批命先生闻风而聚,都希望有幸能听到这位巨师的批命,就算是支言片语,那也够受用一世、两世的了。
至于这些先生们绝无仅有的免费算命,全当是孝敬这位巨师的。
消息被一传十、十传百的迅速炒热了起来,到处都可以听到人们对这位神秘巨师的议论。究竟是何方神圣,万众期待中。
对比于庙会一巷之隔的老宅,真是一闹一静判若两极。
此时朝歌正在老宅的院子里静等,梁库不时的穿梭于老宅和庙会之间,不时报上最新行情,兴奋的没一时停下。
本次行动,牧大师几乎成了全权策画师,他不急着让朝歌出去,因为人的好奇心就像被憋住的洪水,憋的越久越是水位看涨。
人潮最鼎盛的时候是中午吃饭前后,巨师朝歌的出现必须是恰倒好处,把这次活动煽到高潮。
到时候会有两个安排好的“有缘”之人出来请朝歌点拨,这样安排绝不是不相信朝歌的本事,而是因为这是一次纯粹的炒作活动,所以尽量把一切在非常有掌握的情况,达到最好效果。
朝歌却不以为然,任凭牧大师左右指挥,口溅白沫,心中在静静想着自己的事情。
这一次的动作的确很大,除了炒作名气外,同时还要保证八字的搜集完整准确。因为很多人来算命都是颇偶然性的,可能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或是很久不算,而一旦要找的人被疏忽到这群人里,那后面所做的一切都意味着毫无意义。
所有来帮忙的算命先生,头一天就已经被反覆告明此中要害,为了确保无误,梁库还遵照朝歌的意思,定制了上万页印着怎样填写生辰日期的小纸片,另再配三百多把笔,挨个给几百位算命先生分发下去,等最后搜集完毕统一交给朝歌。
朝歌一直在担心,此次行动几乎所有人都要抛头露面的站在明处,就怕会忽略很多重要的线索,而且众多帮忙人手良莠不齐,没个人暗地监督,恐怕漏洞百处。
所以朝歌又反覆告戒只有一人在暗处的梁库,绝不可以马虎大意,凡事多沉下心来冷眼旁观。
梁库哪里有那样好耐性,赶在夜里就把为网吧和饭店已经够忙了的阿红拽了来,有她帮忙看场子,不只梁库放心,朝歌也放心多了。
正文 第五集 四柱推命 第十一章 推命术(下)
千年等一回,百年只一次的华人首席批命巨师──朝歌终于出场了。
此时,早已熟知整个行程安排的三百多位算命先生们,一同用含着无比敬仰的目光为在场万众期待指明了方向。
当所有人发现这位一身简约修长的冷面帅哥,就是传说中的超大师人物时,刹那全场万人息声,接着就是一阵交头接耳的骚动,续而潮水般的涌来。
那三百多位先生此时又充当了护卫保镖,拼力挡在朝歌身边。
按理说现在的人们早看多了这个大师、那位专家的炒作,本不该有如此冲动壮观场面发生的。
可见这几百位先生的煽动工作做得很到位,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百姓们不管你是真炒作还是有真本事,只要你是免费的,即便你再炒他三次、四次的,他们照样还会慷慨地凑上几次热闹的。
无疑这一次炒作是获得了空前成功,并且在几乎是大半个全城范围的人口家庭内,又创新了一句人们相遇时的问候语:“今天你算了吗?”
而在实际的成果方面也是远远超出了估计,光是从先生那搜集起来的八字就有三万多个。
他们之中好多都是一次就把全家人都算上了,这还不包括忘了时辰的命造,因为朝歌和疯子都无法前往看到他们的面相,再加上人多手忙,也忘记了问其他家庭特征,也就无从推倒出确切时辰了。
不过这些不完整的生辰还是保存下来了,等在所有完整八字中实在找不出时,再考虑这些。
稍做休整后,在庙会后的第三天,朝歌和常疯子双簧坐堂在老宅,开始对外开放了。虽然每天都定下人数绝不多算,没算上的就都先把八字登记起来排队再算。但每算必准的奇高命中率却越来越把朝歌的名气打响了出去。
只是如此一来,疯子有些耐不住了。
每晚除了要全部看完登记下来的八字外,白天还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朝歌给人批命,这不跟要了他老命一样!
忽想出一个好主意来,要是把这些绑身子的批命法诀全教会朝歌,以后他只管看搜集来的八字,那不快活的要上天!
疯主意打定,就不管朝歌愿不愿意,像填鸭似的,硬把全天下批命术师都梦寐以求的推命奇术传给了朝歌。
因为朝歌的基础极好,没多久就已经掌握了这门推命奇术的基本框架,通常一个八字打开,命中之事多有十之七八。
这个概率虽然还无法跟百无一失的常疯子相比,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如此境界,已经是世间罕见了。
这样一边扩大影响,一边把搜集来的八字给常疯子看,同时有这么多的实际命造提供学习参考,又有绝世高人疯大师的点拨指引,朝歌的推命术正一日千里的提高着。
并在其中悟出许多风水中无法窥知的玄奥,生辰八字就像一个人的生命代码,从一生下便确定了你一生钜细无遗的人生轨迹。
看那天干地支间的生克刑冲,便基本断出贵贱之分。
但判断定出命格本局的贵贱还只是“命运”中“命”的部分,所谓“命运”还要根据八字本局起出大小运,才算真正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人生信息。
如果再参照每年一过的流年,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六亲远近、儿女旺衰等,几乎都可以精确细致到以天为单位。
相比起来,面相就不如八字的一览无余,精细通根了,这也是历代改命为什么都以八字为依据。
就像流年,面相中流年的吉凶变化如果精确,就必须等到当年到来,才能通过诸多如血色等变化才能具体断出。但也正是这一点,让面相有了随机性,它可以灵活显现出人通过后天努力而带来的变化。
恰巧弥补了一生下来就已经固定了的八字局限,它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一里一表,一实一虚,一体一用的完美融合变通在一起。
就在每天朝歌都深度陷入推命奇术的玄奥妙趣中时,几位先生在牧大师的带领下也正忙着搜集每天慕名而来的命者八字。
感觉起来只有隐身中的常疯子最为清闲,大家休息空隙时,梁库就不时的暗中逗使常疯子弄出些古怪踪迹来。
一是逗逗乐、解解闷,二是让这群时刻准备偷懒的先生们有个惊醒,大仙在时刻盯着你们呐。
午饭过后,表演的时候又到了。
这回加大了表演难度,他事先暗中叮嘱好常疯子取一样稀奇古怪,平时人人难得一见的东西过来,也是为了不断提高大仙在众先生心中的分量,接着又是一阵装模作样的似咒非语,然后就和几位先生一样等着仙迹出现。
因为没有指明常疯子具体作什么,所以连梁库都不清楚这一次常疯子会弄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
转着一双小眼胡猜乱想之余,同时也注意着周遭变化。
大概还没到一碗饭吃光的时候,梁库脖子一痒,知道常疯子已经站在他身后了,只是怀疑,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是空着手吧。
还没等暗中去问,就听到轰的一声,一只一米见方的白钢手提箱子,忽端端的像是从空气中扔出来一样轰然落在地面上。
仙迹出现了。
不光是众先生盯着那闪亮的白钢箱子面面相觑,连梁库都有点犯晕了。
让他弄件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怎么是只白钢铁皮的箱子,难道这里面装着什么宝贝东西?
梁库开始有些眼热手痒了,和众人围上前来左看看右瞧瞧,觉著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摆弄着无意间看到箱子侧面印着两个字和一个图案标记,待仔细看来,那两个字竟然是“汇丰”两字。
匡当一声,梁库手中的白钢箱子重又掉落在地上,他终于明白了,这白钢铁皮箱正是汇丰银行运钞车上,用来装大钞现款的钱箱。
晕!一定是常疯子刚出去,就看到银行边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在护持着银行人员提送钱箱,白光闪亮的箱子,再加上这么多大兵守卫,常疯子准是认定这里面装着人人很难一见的稀奇宝贝。
于是乎窜上前去,就像是在自家田里摘个黄瓜似的,把个装满大钞的箱子提着就走。
先生中也有看出这是什么东西来了,立时眼皮狂跳,看这箱子面积,再度量一下百元大钞的面积,这里面最少也有他个几百万现钞。
不用说都知道,人要是拿了这钱铁定犯法,但就不知道大仙拿了这钱属不属于法律范畴。如果不属于,那大仙又会不会分发给他们做奖励金呢?幻想之下几双手都不自觉的摸起那只白钢钱箱来。
梁库虽然不缺钱,但对于这种非常人所能办到的东西,对他有着相当强烈的诱惑,就像挖坟掘墓一样,完全是一种心理在作怪。也正用手摸搓间,忽然一只怪手凭空伸出,把箱子一提便风也似的消失了。
梁库忍不住喊了声:“喂!常疯子,你去哪?”
回头看见同样无比惆怅中的几位先生,梁库清醒过来,手指挨个点着:“瞧瞧你们那副贪婪样!知道不?这是大仙给你们上的一堂教育课: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没时别乱求!”
说是这样说,梁库心里也在嘀咕着:这疯子不会是真的又把钱送回去了吧!一等感觉常疯子再次回来,就暗中严审那箱子弄哪里去了。
疯子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哪里来哪里去了,再晚了天老爷会罚我的!”
梁库气的咬牙:“你别蒙我,这跟天老爷有什么关系!”但无论再怎么问,疯子反覆都是这句话。
无奈之下,梁库也就懒得纠缠了。
想想刚才这事,又后怕起来,常疯子思维混乱不通人情,要是下次胡走乱闯的跑到女更衣室里拿出些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那可就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