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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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使者冷冷一笑,说:“是吗?石学士可要想清楚了。”
石坚说道:“我知道你们丁大大神通广大,这次石某行动低调查隐秘,也让你们迅速找到我。先是派刺客不成,后来又改成拉拢。很好,很好。请你再次转告你家丁大人,不用费什么心机,有招就使吧。”然后端起茶杯。
那个使者也没有告退,就走了出去。
红鸢担心地说:“少爷,我们现在还斗不过这个丁谓。”
石坚说道:“不远了。”
只要真宗一死,也就是丁谓毁灭的日子,他在回忆历史,好象当时刘娥都对他动了杀气,如果不是冯拯阻拦,刘娥就能把他处死。再熬熬吧,的确,现在他还不能斗过丁谓。
送走了使者,石坚迅速启程,应天府离开封不远。当然他到了开封后更加危险,但他不是没有救援,还有赵蓉,以及她的父亲,虽然元俨现在闭门不出,只要自己向他求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只是一天半地行程。他们就来到了京城。真宗还把石坚原来住地府邸保留下来。几人轻车熟路。进了屋。可看到屋里还有人住着。石坚奇怪。却看到范护乐八人乐颠颠地跑出来迎接。本来石坚现在还是一个平民。根本没资格用八个护卫。但现在他也不管了。这八个护卫都是老人。他还能放心。除了这些人其他人他都不敢用。天知道有没有被丁谓收买。除了这八个护卫还有两个大汉。通过范护乐和帝风月地介绍。石坚才知道他们俩居然是元俨派来地。同时他们还替元俨和赵蓉带信。说千万要小心。石坚心中一喜。看来不用求元俨。他也开始对自己关注。当然他不知道这个历史有着赫赫声名地八贤王。早把他看作自己女婿。从石坚进京之前。元俨就在打点一切。但他做事低调。没有人知道。就连丁谓也没有发觉。
其中一个护卫还拿出一封信。上面写道:寒风割地卷鹅毛。严冰杀野尽枯蒿。待到燕回春花灿。风和绿碧连天草。
石坚一看字迹就知道是赵蓉写地。他知道她地意思是暂时叫他要忍耐。现在还不是和丁谓交手地时候。等机会来临动手不迟。
他说道:“谢过你家郡主了。”
然后石坚才上朝。本来他现在只是一个平民身份。不用那么急地。但真宗地确对他不坏。即使在老太太这件事上。也是被丁谓利用。就如真宗对寇准也是没话说地。却让丁谓篡改了他地旨意。将寇准贬到永州。后来又被刘娥再贬。他地确很关心这个老皇帝地健康。
这时候天气已进入了深冬。此时北宋正处于小冰河时期。开封虽在黄河地南边。可依然很冷。加上这一天是一个阴天。寒冷地北风刮过。就如刀子在脸上割似地。屋檐下都挂着长长地冰梁。街道两边行人也很少。但依然有眼尖地人看到石坚回来。虽然石坚现在比原来长高了不少。脸形也成熟了很。可他那淡淡儒雅地样子却没有改变。只是表情和原来相比。在随和中透出一种刚毅。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开封城。小圣人回来了。现在朝中乌烟瘴气,一干正臣被丁谓全部架空。这些老百姓更希望朝中出一个顶天的柱子。虽然这少年还小,但他们对石坚还是充满意希望,因为他是小圣人,一个近乎无所不能的少年。而且皇帝为了招他下了多少圣旨。
竟有许多人家在这不是年不是节的日子里放起了鞭炮。
石坚站在皇宫门口,没有办法,他现在是平民,还没有资格进宫。
其实他不知道这一天真宗病情已经很重了,整整昏迷了一天,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他的寝宫里站满了朝中的文武大臣。
石坚被请进真宗的寝宫后,看到丁谓、钱、冯、曹等众大臣全站在这个宫殿里,脸上一阵肃容。只是丁谓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石学士,难道也是一个伪圣人,不是在家守孝三年吗?怎么三年未满就急吼吼地跑到京城来。”
现在丁谓可以说一手掌握着大宋的大半大权。难免也些骄傲自满。他本来想借此打击石坚的,可没有想到刘娥看到他这个动作后,眉头却是一拧。
石坚轻蔑地一笑:“丁大人,我没有自称为圣人,也不敢,但我知道听说我回来了,京城有人在放鞭炮。而听到你要离开,京城才有人放鞭炮,可听到你违旨留下不走,却是一片叹息之声。不知这是何故?还有你挤走王大人,同样也会挤走钱大人、曹大人,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还有,我不想和你罗嗦,现在圣上病重,请不要干扰我给皇上请安。”
刘娥听了眉头一松,这少年果然经过这件事后,变得成熟了,这一句话不但挑起了钱和曹对丁谓的猜疑,还封了他的嘴,不让他还击。
似乎感到了石坚的到来,或者是人的回光返照,真宗“嘤咛”一声在床上醒了。他看到石坚,眉目里闪过一丝喜色,说:“石学士,你过来。”
石坚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真宗,现在一年多病情的折磨,他已经瘦得只剩下一堆骨头,想到以前这个老皇帝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可以说在长辈中除了老太太就是这个尊贵的长者对自己最好。
他泪水儿在眼眶里打着转,紧跨几步,来到真宗的床前跪了三个响头,已经是泣不成声,哽咽不清地说:“草民来迟,陛下恕罪。”
石坚的哭泣声终于使赵祯和赵堇哇哇地哭了起来,刘娥只是抹泪水。
真宗想从床上起来,扶他,石坚不知道,还以为他要起来有话说,从地上起来,连忙扶住,可泪水还在哗哗地流。
真宗慈祥地看着他,用无力的手抚着他的乌黑长发,说:“不错,乖孩子,又长高了。”
石坚说:“是托陛下的宠福。”
真宗说:“你这孩子,永远就是这种谦虚的性格。来,让我好好看看。”
“是,”真宗说得越和蔼可亲,石坚越是难过,他靠近真宗,看着真宗消瘦的模样,忽地趴在他的身前,大声哭嚎起来,声音如同秋虫凄鸣,落雁悲啼,声声带血。
ps:本不想说的,我文中用了真宗,可是在叙述用的,对话中有没有用?挑剔也要有本事挑剔,我历史知识不行,但比你恐怕还行,至少我不会连谥号是死后才封的都不知道。马上这个真还是小石想出的,几个大大说我不要说,他们不在挑剔,是在提建议,你们有没有看到真正提建议的我全部加精了,还有提建议骂我骂起点骂读者老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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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托孤
也许后世的人品价真宗时,用平庸甚至昏君这样的词眼,断不会说他是一个有德的明君,这是因为他在澶洲下明明在士气大振,射死辽国主将萧达兰,当时辽国的士兵是孤军深入,辽国还有反对萧后的贵族势力,敌消我涨之下,他还是选择了妥协,签定了澶洲盟约。而后来撤掉了寇准的相位,信用王钦若、丁谓等奸人为相,伪造“天书”,封禅泰山,提倡佛教、道教、儒教,大搞迷信活动,广建宫观,劳民伤财,政治**。但也不能据此说他就是一个昏君,宋朝在他的统治时期经济是上升最快的时期。而且与他戎马生涯一生的老子相比,他也许缺乏太宗那种杀戳果断,当年因为杨业之事,太宗将立下不朽功勋的潘美降三官,监军王除名、隶金州,刘文裕除名、隶登州,这在不杀士大夫的宋朝可以说是最重的惩罚。但他对大臣很好,虽然寇准在他手上三番五次地跑路,那也是寇准有时也做得的确过激,就连他贤明的老子都受不了,况且是他,而且每次要不了多久,真宗还会把寇准从地方上调回。
现在听到这少年幽泣的声音,这些大臣无论忠奸,想起了真宗的好处,全都眼眶里湿润起来。
真宗露出欣慰的笑容,无力地说:“手帕。”
旁边伺服的小太监知道他说这意思是找手帕替石坚擦眼泪,忙领命下去。
真宗又说:“石学士,朕知道你是朕的好儿臣。不过你不要哭了,朕难过。”
他现在身体不好,说话每吐一字都很困难,史书上也记载后期他坚于语言,石坚接过太监递过来的手帕擦着泪水,可是泪花还是不住地流下来。即使是丁谓也不得不承认石坚此刻对真宗的感情。
这时见到陛下清醒过来,太医熬好的药,示意太监喂真宗喝下。石坚却从太监手中接过药碗。说:“圣上,微臣知道这样做会有人说微臣谄媚圣上,可微臣想这样做,让微臣来服侍你吃药。”
说着一边抽泣,一边用银勺子把药汁递入真宗的口中。晦涩阴暗的光线从玻璃窗射进来,可依然看到石坚一边喂药。眼睛里还是晶莹一片,泪花点点。他经常帮老太太喂药,富有经验,一边喂着一边还用嘴将药汁吹凉。真宗看着他这些轻柔地举动,脸上浮现出笑意。也许他这一生最中意的臣子就是眼前这少年,谦虚谨慎、才华横溢、气节高昂、淡泊贞节、忠君爱民,而且还温润俊朗,可以从他身上找到所有美好的品德。喝完了药,真宗的精神气更是好些。可石坚知道这才是他真正地回光返照。真宗说话也流畅起来,说:“石学士,你别要哭。哭得朕也挺难受。朕的时光不远了,有事问你。”
“是,陛下。”然而石坚依然有泪水在流。
真宗说:“石学士,你要说实话,那两湾大陆和大洋洲算不算朕的?”
石坚答道:“算,陛下,臣可以向你保证,无论什么人也不可能将那两片地方抢走。”
真宗叹道:“这下朕就放心了。”
其实真宗初期也是一个有作为地皇帝。不然太宗竟然让他这个第三子当上皇太子地。后为子女多亡。澶洲盟约之辱。使他失去了雄心壮志。但不代表着他不想做一个好皇帝和干下一番事业。虽然这若大地地方来得莫明其妙。可也让他觉得有脸在黄泉下见祖宗。
他说道这里又望向北方说:“还有。”
石坚知道人指地是辽国。他说:“陛下不用担心。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还请各位大臣出去。臣可以向陛下和皇后、皇太子单独禀明。”
“哦。”真宗听了后。竟从床上坐起来。他示意了一下。丁谓这些人恨得牙齿直咬。可没有办法。只得出去。平辽和收复幽云十六州吖。这计策谁不想听。就连真宗地几个弟弟包括元俨在内也不例外。只是元俨走出后。暗中向他翘了一个大拇指。别人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他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石坚等到众人出去后。这才说:“现在辽国处于顶盛时期。冒然出手。凭着我天朝地势力。根本收复不了幽云。”
真宗听了也不着急,而且石坚说的是实情。事实辽国现在的国力达到最强盛的时候。可是也没有多少好时光。再过几年,圣宗到了晚年,信奉佛教,大搞迷信,就开始走下坡路,到了宗真(兴宗章帝)与法天后手上更是**,虽然在宋朝拘于西夏困窘的时候,逼迫宋朝再次向辽国增加岁币,可他自己两次亲征西夏都是失败,在他死后没多久,就被金国灭了国。
现在真宗安静地听着石坚说话,他知道这少年说话语不惊人死不休,常常是柳暗花明,峰回路转。既然他叫大臣退下,肯定有计策的。
石坚又说:“而且北方番子善于马上作战,北方土地辽阔,天气严寒,并不适合我朝士兵作战。”
下边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宋朝为了防止武人掌权,重用文人,地方武官常常轮流置换,将不知兵,兵不知将,这样一来地确没有后唐那种藩镇割据、军阀混乱的局面,可军力低弱。虽然也养着一百多万的士兵,可全是冗兵,没有多大用途,反而每年让宋朝增加了沉重地负担。当然,这是牵扯到体制的问题,并不是他现在这种年龄和身份所能指责的。
他说:“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现在臣正在利用格物学制造一种东西,如果这种东西成功了,不要说辽国铁骑略胜过我天朝,就是胜过数倍,也没有用。”
他说这话可没有夸张,后来八国联军进北京时,只有几千人,清政府出动了三万最勇猛的满蒙铁骑,还是让洋毛子打得大败。洋毛子连一个死亡的士兵都没有。相对前世已经出现的那种尖端的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