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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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脸上还挂着泪痕地绿萼看到了刘娥。她扑了过来。跪下在刘娥地脚下。说:“太后。我家少爷还是一个小孩子。他真地不能再做这么多事。奴婢求求太后了。”
这时候太医也请个安。然后说道:“石大人这次急火攻心。是表。其实他是劳累过度。身心负担都过重。加上他身体还没有长好。才造成地。”
刘娥默然。她现在看到石坚还在晕迷中。只是他眉毛还皱在一起。平时他总是一副微笑镇定地模样。也许现在昏迷不醒。才将他地内心忧虑展现出来。
刘娥来到石坚面前。在他地脸上抚摸了一把。眼中也是噙着泪。过了半天她才说道:“好孩子。是哀家让你累着了。”
然后她转过身来。对着身后地大臣说道:“难道这满朝官员就没有一个人能替哀家分忧解难?”
这一句话说得众人都是羞愧。也许工部地事务还能帮石坚顶顶。可石坚制造地那些东西谁能顶?还有这个案件。他们也隐隐听到许多传言。第一是重大他们不敢顶。第二象涉及到石坚与那个妖道斗智斗法。除了石坚。恐怕连蓉郡主也不行。
这时王曾施礼说:“启禀太后,工部事务繁多碎屑。然而石侍郎自任职后,唯恐事有疏忽闪失,事无大小,皆细心处置,加上现在他又担负太多职责外地事务。这才是他劳累的根本。臣现在推举一人,可让他到工部协助石大人处理事务。”
刘娥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表面上看起来石坚有时候也是疏狂不粲,比如他在大殿上饮酒作出大江东去的事。其实相处下去,他还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人。有一次刘娥她的姻家钱惟演(他把自己妹妹嫁给了刘娥头一个丈夫刘美)谈到石坚时,刘娥问石坚可比历史何人?钱惟演虽然和丁谓一党,但还是说道:“如果真要硬比的话,只有诸葛武候才能相比。两人同样是才华出从,忠心勤奋。而且两人还同样是看似疏狂,实际上做事都极为苛刻小心。唯一不同的是武候出于乱世,石坚出于太平盛世。”刘娥听了大赞。
现在听了王曾的话,她问道:“王爱卿保举的是谁?”
她嘴中喊着王爱卿,可是她对这个王曾与对石坚地态度却是两样的。实际朝野上下都将他与石坚合称为王石。王曾原来也是一个美男子,现在即使是快五十岁了,还是一表人才。而且也是文采过人。就是石坚也是佩服他。能不佩服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唐宋八大家之一,他写的许多文章石坚还能背出。同样两人都是以耿直著称。只是因为阻挠了刘娥种种权利,让刘娥对他一直不高兴。但王曾依然我行我素。
王曾从容答道:“微臣保举的这个人就是右谏议大夫给事中为群牧使章希信(章得象)。”
刘娥也听说过这个人,前几年大学士杨亿还以他度量宏廓,有宰相器向真宗推荐过。现在章得象正担任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当然,如果不是王曾提起,刘娥也许都想不起来这个人了。
她点了一下头,说:“也好。”
绿萼又过来道谢。
这时候床上传来一声响动,大家都转过头来。看到是石坚已经醒转过来。其实。从昨天起他晕迷后,可将刘娥吓坏了。现在她真正能指望的可就是这个少年。她连忙命人将石坚抬回去,然后命宫里所有的太医来到石家治疗。这才使京城里的人知道石坚出事了。经过一夜地抢救,他已经好转过来。加上刚才的嘈杂声,才使他从昏迷中惊醒。
石坚看着眼前地景象,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太后。圣上,你们怎么全来了?微臣怎么回到家中了?”
刘娥还没有来得及回话,赵堇已经拉起了他的手,现在看到他醒过来,又是哭又是笑,说:“石侍郎,你还不知道啊,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小道姑的一句话让石坚感到愕然,看来这副身体还没有长好。架不住劳累啊。
赵祯也说道:“石侍郎,你可亲口对朕说过,诸葛武候凡事事必恭亲。//〃 target=〃_blank〃》)
第一百五十五章 灭门
石坚听了只是“哦”地一声。
赵祯满怀希望地看着他,问道:“石侍郎,这个你也能破解?”
石坚刚刚醒过来,脸上的气色还不是太好,绿萼走过来喂他喝了中药,石坚才笑了笑,说:“微臣没有看到现场,不好说。但微臣说过天道幽远,即使有神也不会下凡来扰乱人间的秩序。所以老子说天地视万为刍狗。这上刀山滚油锅很简单。只是上刀山也要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至于一夜成市,又一夜消失,这要特殊的地理环境和气候。还有人能不借外力飞上天去,和微臣那个锯人形式差不多,是一个障眼法。不过究竟是怎么回事。微臣没有看到过现场,还不能断言。”
赵祯显然来了兴趣,他说道:“石侍郎,朕昨天也在想这个原因。按照你写的那本《格物学》所讲的万有引力原理。人是不可能在天上飞的,除非象石侍郎那样做出来热气球。可是就想不出来是什么奥秘。石侍郎,你能告诉朕这是怎样造成的?”
石坚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他望着赵祯的眼里却是充满了笑意,甚至还有一种疼爱的味道。
刘娥看到他这个眼神,心中大定。其实刚才那么多老百姓在为石坚祈福,然后又为石坚欢呼,刘娥知道这是石坚在民间有着很好的声望的原因。可另一方面她也有些顾忌。
石坚说道:“其实这个沙戒所说的几种事物当中,除了上刀山要有一定的技巧外,下油锅和一夜成城原理很简单,至于这个飞天却是一种比微臣锯人还要高明的障眼法。除了这种飞天外,还有从布里变出一种马来。或者关在房里一个月不吃不喝,或者将一间房屋眨眼之间变得无影无踪等等。都是很高明的障眼法。表演这种障眼法由于物体较大,不但借助一定地道具和条件,还要手捷眼快。否则很容易穿帮。”
说到这里,他叹道:“说起来这个组织也还是有些本事的,可惜将这种高明的表演用在邪术上,并且身为宋人,却一心要使国家不安定。这也等于是变向地卖国求荣。”
他在这里将这些人不但安上了叛逆,而且安上了一个卖国的大帽子,可见他对这些人也是十分地痛恨。事实上这些人与那些被生活压迫得没有日子过地起义农民,是两回性质。
赵祯还在好奇地问:“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或者说他们是怎样做成的?”
不要说是他。就是刘娥和薛奎以及赵蓉也是充满好奇地看着石坚。
石坚看着他们期冀地眼神无奈地说道:“这样吧。明天我审完沙戒后。看沙戒是怎样描述地。再顺便把原因告诉你们。”
刘娥虽然心中好奇。但还是劝他休息几天再说。石坚正色道:“其实这件事微臣早就准备了不少天。现在也该到收网地地步。也许不几日。杀害巧儿地凶手就会抓回来。”
“哦。这可是一件好事。如果妹妹知道了肯定开心死了。”赵祯高兴地说。
石坚又说道:“抓这个凶手容易。但抓捕所有参与这件案件背后地主使者很难。不过。现在首先在清理宫中地宵小分子。”
刘娥听了又说道:“石侍郎辛苦了。”
可这回她没有再阻止石坚。毕竟现在有这些人在宫中。对她与赵祯地安全有着极大地妨碍。一天不能将他们全部审之以法。她就是在皇宫里都是提心吊胆地。
然后她才与石坚告辞。石坚还是坚持着站起来,送他们出去。可是他与刘娥母子以及众大臣来到院中,却傻了眼。原来小道姑正和红鸢练习体操。
红鸢和绿萼不一样,没有受过正规的礼仪教育,加上石坚平时也不喜欢这些繁琐的礼节。她有时候还不知轻重。也许是她气愤赵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在她心目中反而希望赵堇身体更健康些。于是教了赵堇广播体操。
她一边教一边还有节奏地喊道:“一二三四五六七。”中间还夹杂着“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赵堇今年十二岁,也开始懂人事了。可还是单纯,还真的照红鸢所说地那样去做。一会儿跳起来拍拍巴掌,一会儿扭扭小屁股,那两个小屁股扭起来的样子还蛮好看地。
石坚满头大汗,要不是绿萼搀着他,他都能再次晕倒。
刘娥也连忙叫小道姑停下来,并且低声地斥责了几句。
那些大臣们都是摇头无语。
第二天石坚又来到了大理寺,这也是腊月三十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到除夕夜了。
没想到刘娥和赵祯也赶过来,陪审。
石坚迅速明白了他们的心意。毕竟这案件一天不了,就如鱼骨在哽,始终很难受,并且这些人是真正冲着他们安全而来的。
提上来沙戒,沙戒看到石坚在座,又接着昨天的陈述讲下去。他说道:“这时罪民才发觉自己来到一处深山里。这里空无人迹,就在一处山谷中,这个组织竟就着山洞开挖了一个个石壁。罪民就是在哪石壁中学习这些装神乱鬼的本事的。并且这些人还强迫罪民记下许多经义。直到第二年的四月份才让罪民出去。罪民还记得为了使罪民理解经义和学好这些装神弄鬼的本领,这个组织竟前后出了七八个老师教我。等出去时他们又把我蒙上眼睛。后为罪民真的用这些本领欺骗了不少人。然后就到了去年冬天,这个组织才派人来找我。要我接近夏州的李重昭。在没有接近前,他们又将我带到那个山谷,说要参加什么沐礼大会。只有参加了这个大会,以后才能算是自己人。”
石坚这时说道:“不错,没有这道手续。他们是不放心你去为他们做事地。”
赵祯说道:“为何?”
石坚答道:“圣上,这种邪教想要下边成员臣服,无非只有两种手段。一是奴化,反复地训导。进行心理暗示,使他们认为教主无所不能。”
“那么什么心理暗示。”
石坚抹了一把额头,汗,现在还没有心理学这一学科。他做了一个比喻说道:“就好比一个人长相一般。但在别人不断暗示下,也觉得自己长得很帅。这样一来,他说开始注意打扮举止。慢慢地长相虽没有变化,可他的气质却在渐渐地发生变化,这种气质也弥补了他相貌地不足。渐渐地他真的变得比以前帅多了。就比如这个组织。他们也对沙戒这种人进行心理暗示,说教主怎样怎样的神通广大。时间一长。沙戒这些人也就在心里真的认为他们教主很神通广大。以后也就不敢违抗他地命令。”
沙戒跪在下边,说道:“石大人,他真是很神通广大的,可不是什么心理暗示。”
听了他这话。赵祯和石坚相视一笑,连刘娥也在珠帘后笑出声。
石坚又说道:“当然。除了这种手段。象这个教主恐怕比谁都会装神弄鬼,再向这些人表演一些大神通,比如人飞了起来等等,再处以苛刻的刑法恐吓那就更妙了。”
沙戒茫然地说:“这样说来,人能飞上天也是装神弄鬼?”
石坚说道:“其实你也在心中怀疑,只是不敢肯定,所以才一定要本官听审,是么?本官告诉你,只要你老实交待,本官可以解答你心中的疑问。首发 )
第一百五十六章 拜年
石坚用惊堂木在桌子上狠狠地一拍,说道:“叫你妈的头叫。”
听到这个文雅的人竟说出这种粗话,赵祯和薛奎都相顾愕然。
石坚说完才醒悟过来,他对着赵祯和帘后的刘娥说道:“微臣失礼了。”
“哀家明白你的心情。”刘娥说道。从衙役们进来禀报这件惨案,她就一直注视着这个少年,省怕他又象昨天那样,心理再一次发生崩溃。现在看到石坚只是生气,反而长舒了一口气。对于石坚的粗话,她反而没有放在心上。如果石坚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反应那才叫奇怪。
然后她顿了顿,又说:“哀家也明白了一点。”
“太后请说,”石坚说道。
其实这些人为了隐饰真相,现在狗急跳墙,屡屡犯下大案,反而更加暴露了他们的踪迹。
刘娥叹道:“象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