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墓惊心-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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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立刻弹出尖刺,对准他腿就是两下子,
棍子掏出匕首威吓的成分更多,他肯定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表情瞬间从愤怒转为了惊讶,捂着腿摔倒在地,
我气喘吁吁的站直了身体,虽然这两下没花费多少力气,但还是让我心跳加速,气喘剧烈,我用手叉腰站直了身体道:“你们他妈的简直就是混蛋,背着老子玩阴的是吗,”只见挨打的工人躺在地下一动不动,满脸是血,似乎连气息都没了,
我气的浑身发抖,抬起尖刺对准棍子道:“我和你是怎么说的,你当我说话放屁吗,”
“我、我……”被刺了两下后疼痛让他失去理智的头脑变得冷静,也不再狂躁,
“你个王八蛋,我怎么说的,你怎么答应的,”我咆哮着冲上去对着他脸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踢得可是不轻,棍子嘴里鲜血混合着大牙直喷出来,那些平日里凶狠无比的打手此刻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叫板的,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这下连狗都感觉到了威胁,一声不吭了,
“我和你怎么说的,你当面答应了我背后和我玩阴的,当我白痴吗,”我怒吼着问躺在地下一动不动的棍子,
他虽然外形非常凶悍,但明显给我吓的不轻,瞠目结舌的望着我,几次张嘴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呼呼喘着粗气道:“回答我,为什么他妈的拿我当二傻子耍,”
“我、我……哥,我错了,我真是气不过,所以就……”
我抬手用尖刺对着那些打手道:“你们中还有谁和他一样打算拿我当傻子坑,”
没人说话,这时就听挨打的工人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我扶着他坐了起来,这人有气无力的道:“谢、谢谢……”
屋子里的工人都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之前他们不敢出来,此时便装着胆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几个人将挨打的工友抬了起来默然无声的朝屋里走去,
这些人早就麻木了,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
我心中的怒气根本没有消散,绕着棍子身边走来走去,心里盘算着究竟是该继续踹他还是就这么算了,棍子用胳膊护着脸,防备我继续的动作,此时他又成了待宰的羔羊,
忽然我觉得肩膀上了一只手,我下意识的就要打开那只手,就听韦一才道:“兄弟,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这混蛋背着我玩阴的,”我道,
韦一才拉着我走到一边道:“算了,他不懂事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消消气,先休息几天然后再做事,”
或许是活动了一下让我有了疲劳感,这次回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随后我好好休息了几天,而棍子也在人的搀扶下过来给我赔礼道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变的极度愤怒,或许是因为心痛同伴的离世,
我不死心的拨打了楚森三人的手机号码,全部都是不在服务区,这说明他们的手机是非正常关机的,由此进一步确定他们是死于黄河水中了,否则这些天他们应该重新开通手机了,
想到这儿我更加不敢开通手机,因为电话一旦被龙华村的人打通我没法和他们交代,虽然我也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但能多一天算一天吧,
过了五天我彻底恢复了健康,中午韦一才请我喝了一顿酒,介绍了一下煤矿的大致情况,得知他手下有三个煤矿,两个中型一个小型,其中一座中型煤矿并没有开工,目前正在运营的共有两座煤矿,
我不解的道:“为什么封着不动呢,难道是为了囤货,”
韦一才苦笑一声道:“现在煤炭就是黄金,挖出来就赚钱,只有有病的人才会囤积这玩意,我之所以没挖……”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说了,说也没啥意思,”
我估计这应该和别的煤矿主有关系,应该是利益分配不均导致无法开工,
正喝着酒,就见棍子一瘸一拐的冲进了屋子里道:“老大,王八那群人来了,”
韦一才翻了一眼道:“你没看我这儿喝酒呢,把他打走就是了,”
棍子面露难色道:“王八你也知道,咱们这儿除了刘吴庄没人治得了他,”
66、大胜而归()
看棍子抓耳挠腮的模样,我当然知道他来这儿的目的,这两人再唱双簧,韦一才不好明着指使我当打手,用这种方式让我主动把这事儿揽下来,
人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目的不就是为了平事吗,我不能只有对自己人横,现在更加是我展示“强硬作风”的好机会,
当然我撑这个头不是因为我要面子出风头,而是如果我能彻底震慑这些打手对于煤矿里的工人是有好处的,这样至少我可以凭自己的“威望”让这些可怜的人生活的更好点,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放下酒杯出了屋子,
只见在入口处堆积煤渣的区域站着十六七个身强体壮的人,为首一人特别惹眼,他拿着一根约一米长的大木棒子,棒子前端插满了长钉子,所以这东西就相当于是一个简易的“狼牙棒”,
用这么个玩意当武器大致能知道此人手很大,力量也不会小,而且性格极其张扬,
只见他大喇喇的用“狼牙棒”指着棍子道:“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带错了人,”
“我们老板凭什么见你,你是个什么身份,”棍子虽然嘴不软,但声音明显显得底气不足,
“妈的,今天我来这儿是为了和你讲道理,别逼着我有把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干一顿,”他用大棒子哗啦了一圈,似乎已经把我们所有人“收入囊中”,
我道:“人说话还是要低调点,你凭哪点就能把我们所有人都收拾了,”
“吆喝,刘吴庄没见到又出来个当横的,你谁啊,老模老样杵在这儿,”他满脸不屑的道,
“你别管我是谁,踏踏实实从这出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今天有你好看的,”
他哈哈大小,扭头他身后人道:“听见没有,这小子个儿不高,口气还真不小,”他带来的打手纷纷大笑,
“别他妈的当我是来陪你们聊天的,最后的期限到了你知道吗,”他突然扭头对我吼道,
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什么是“最后的期限”,但很快我反应过来,难怪韦一才如此礼遇的把我请了过来,原来他是急着要我解决一场迫在眉睫的大麻烦,就是他与王八的矛盾,
我估计刘吴庄根本就不是王八对手,否则这人也不会大摇大摆的堵上门来,而刘吴庄死后我就成了韦一才手里唯一能打的牌,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把我拉过来,
明白了这点我必须确定一点二者之间为什么会有矛盾,想到这儿我问他道:“你需要什么,”
他一对牛眼眨巴了几下道:“你是真装糊涂还是假装糊涂,上次我走之前就明白告诉姓韦的必须把这座矿交出来,否则就等着一场屠杀吧,”
“我操,你还真是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张嘴就要人一座煤矿,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老板亲弟弟被韦一才害死了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你别张嘴就乱说,你老板弟弟是失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棍子道,
“闭上你的臭嘴吧,有种让姓韦的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他这嗓门这底气,看模样都知道说的肯定不假,但我在这儿起到的作用不是公平决断,而是保证韦一才的利益,于是我冷笑一声道:“你叫王八对吗,”
一听这话他顿时就暴怒了道:“你个混蛋崽子,居然敢侮辱老子,妈的,我先要了你的命,”说罢他抡起大棒子朝我冲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岂能后退,我毫不犹豫拨动机括就听刷得一声盾牌弹了出来,我也是迎面朝他冲去,两人接近之后他抡起大棒子兜头砸下,我举起盾牌迎了上去就听一声清脆的金属敲击声,王八怒吼一声只见他抡棒子的手虎口已经震裂,鲜血长流,
他没想到我手中盾牌能起到反弹力量的效果,疼的捧着手嗷嗷狂叫,我举起盾牌以锋利的边缘直接划断了他的“狼牙棒”,这下他手中只是拿着一根半截的木头棍子了,
此时我想要他的命或者是随便从他身上切一处部位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我并没有动手只是站在原地问道:“怎样,你还想要继续打吗,”
“你……”他看了我身前金黄色的盾牌一眼道:“你这是什么东西,”
我道:“什么东西你就别管了,总之你想要打我奉陪到底,”说罢我挥了挥手,棍子那帮人见我几下就制服了王八,顿时士气高涨,一群人扛着棒球棍,钢管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我身后,而王八带来的人则没有了刚开始那份自信,畏畏缩缩凑到了一起,
两方人对视片刻后王八丢了手中的棍子,带着他的手下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收了机关,棍子羡慕敬佩的道:“哥,你、你这是什么好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呢,”
“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我道,
“是,今天我算是开了眼,”
韦一才也笑眯眯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道:“我果然是没看走眼,兄弟确实是高手,幸运啊能得到兄弟的帮助,”
“别客气,既然来了就得替你分担解忧,否则又何必找我呢,”
“没错,来,咱哥两继续喝,”
回到房间里这次他站着给我倒酒,我道:“韦老板,你也别客气,怎么说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于情于理我都要帮你的忙,”
“现在这个年头像你这么讲义气的人真不多见了,不说别的就凭这一点我也要敬你一杯,”
我按住他的手道:“先别急着敬我酒,有句话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
“嗨,咱两还有什么客气的,你老弟有话尽管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赚钱方式,韦老板的生意我不便多说什么,但这些工人是替你创造产值的,产量高低其实和工人干活时的心情有关,千里奔忙只为财,你应该对他们好点,”
“这个……”他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了,
“我知道这么说你心里肯定不高兴,说实话黑煤矿的报道我看了很多,但那种煤矿大多是小煤矿,有钱也都打点关系用了,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如果这些工人你能按规矩来就不用亏心了,既然不亏心你花在打点关系上的费用成本就低了很多,加上产量提升带来的附加收入我觉得不会比现在的收入少,”
“不瞒你老弟说,我确实算过这笔账,但怎么算都是开黑煤矿的收入更高,”
“但是吃这行饭就是犯罪,你赚的是生儿子没屁眼的钱,韦老板,你明明能站着把钱赚了,为什么自己主动要求做鬼不当人呢,”
“唉,可是这里的煤矿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这事儿我也不指望你一时半会想明白,但有一点如果你用我给我多少钱工资、分红我都不要,你直接发给工人就行,这个要求你总能做的到吧,”
他极度诧异的望向我道:“兄弟,你这么做图什么呢,”
“图个心安理得,拿着你的钱就是为了欺压人我做不到,韦老板,我们是人不是禽兽,”我对于黑煤矿是深恶痛绝的,所以话说的也非常不客气,
“好,我答应你,从这个月开始给他们结算工资,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
看来韦老板还不是从头烂到脚的混蛋,我满意的点点头道:“至于王八说的找他们老板弟弟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我真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就是咱们之前说的那座煤矿,虞胖子非说他弟弟是在那里面失踪的,”
67、莫名失踪()
“虞胖子,又是什么人,”
“他是另一个煤矿的承包商,我和他都是山西人,老乡,关系一直都不错,去年我们合伙承包了一座煤矿,也就是现在封门的这座,当时这处煤矿在招标,虞胖子说他有关系能低价拿到手,但他没钱,所以我出钱他出关系,事成之后我和他七三分账,”
“我也找人调查过这煤矿,按招标价估算和白捡一样,所以我很痛快的就花钱中了标,拿到煤矿后实际经营状况也挺好,我正打算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结果虞胖子的弟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到今天也没找到,”
“虞胖子安排他弟弟来煤矿的目的就是监督我的销售生产状况,他弟弟出了事情以后虞胖子非说是我隐瞒销售,对他弟弟下了毒手,我也是被逼无奈所以封了那座煤矿,”
“你肯定没有害过他的弟弟,”
“我疯了吗,又不是没钱赚,那煤矿运转起来一天几十万的销售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