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墓惊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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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经理的办公室”也就是天水雨伞工厂所在,据说石经理是六七十年代天水雨伞的一把手,他原本有个很幸福的家庭,后来再一次同学聚会上他遇到了小学时暗恋的一个女同学,
那个年代民风极其传统,小学生之间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有男女朋友这种关系出现的,但石经理确实有点早熟,所以从五年级开始他就喜欢这个女同学,但这是不可能表白的,后来毕业后各奔东西几十年再见面女同学却丝毫没有变样,一颦一笑都像小时候那样纯洁美丽,
石经理从感情上来说是个专一的人,他很爱自己的妻子,可再见到女同学后就再也忘不了她,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女同学的影子,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敢和女同学有丝毫私底下的联系,
他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天他临时有事没走,到了晚上八点之后有人敲他办公室的门,石经理开门就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女同学,
压抑已久的情欲之火一旦放开就再也不能控制,于是那天他终于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情,
时候他也很自责、很痛苦,可同时他又更加渴望的能再次获得女同学的身体,那种责任感和情欲感的互相矛盾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那个年代通讯工具不像现在这么发达,所以两人一旦分别就无法再有丝毫联系,在等待女人的过程中他在每一分钟里煎熬,但却没有女同学的联系办法,十几天后他又因故滞留单位,结果那天晚上他又见到了女同学,
看到这儿您或许会在心里说这又是个土到爆的鬼故事,女人肯定死了,石经理只是一个被蒙蔽的傻瓜,
真要这么想只能说明你猜对了一半,这女子确实是死了,但她并没有隐瞒石经理,在第二次缠绵时她将一切信息告诉了石经理,她说她是被害身亡的,尸体被埋在了距离这儿不远的区域,但现在已经修建了住宅楼,所以不可能再取出尸骨了,
而她告诉石经理如果想要每天见到她,把办公室换到一层就行,因为二楼悬空,鬼魂失了地气是无法抵抗众人阳气的,所以她只能在人都走光后才能现身和他一见,
可一楼是生产车间所在,根本没有建办公室的区域,于是石经理就让人在车间一角用简易材料搭建了一个小房间当做办公室,从此后只要上班他就能天天和心爱的女同学待在一起了……
后来的结果就是石经理在随后一年的时间里暴毙而亡,没人知道死因,医院的说法是脑溢血,但所有人都知道石经理肯定不是死于脑淤血,
在他死后工厂准备拆除他那件办公室,但进去施工的工人都看到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端端正正坐在石经理办公桌后面……
这间办公室最终没拆成,而石经理死后天水雨伞效益也日渐滑坡,没过多久就并入了市土产公司,而这座老厂之后就荒废了,直到今天也没启用,
老卫生厅宿舍的人没人看到过那个所谓的女鬼,但经常有人能看到破晓之际的生产车间里弥漫着一团薄雾,这团薄雾只要是愿意起早蹲守的人都能看到,所以天水雨伞生产车间闹鬼是绝大多数上海人都知道的事情,
问题是多年来很少有人敢进入的荒弃区域这个小女孩为什么有胆量敢独自一人进入,
我们四个人讨论了很长时间也没说出个因为所以然,最后是楚森说了一句道:“要不然我们去天水雨伞场看看情况,”
这绝对是个很有勇气的提议,毕竟那个地方盛传闹鬼绝不只是停留在故事层面,如果人们不相信故事的真实性,为什么一块黄金地段的地块能闲置这么多年没有被开发,
还有那团神秘的白雾,无论晴天、雨天、春天、夏天都会出现的白色雾团,这显然都不是正常出现的状况,
说实话我心里不免有点打?,万一真要是闹了鬼我们可就全交代在天水雨伞厂里了,虽然大伯这次给的任务是尽量把事情办成,他可没让我们去送死,
楚森看我犹豫不决道:“一个小女孩都赶紧去,咱们四个老爷们怕什么,而且如果我们不进去就不可能知道女孩真实的死因,”
我道:“警方肯定已经勘察过现场,他们应该知道原因,”
“你说的没错,问题是警方能把现场细节告诉我们吗,你在警察局里有没有关系,”
“我……”
“所以啊,我们应该进去看看,既然警察进去了没事,咱们肯定也不会有事的,咱们身上可都有辟邪的符箓,”
我道:“真要进去那就大家投票决定,这事儿……”
“我同意,”不等我话说完高林就做出了决定,
“兄弟,咱们四个大男人还怕个女鬼吗,”于开也站在了楚森那边,
我其实也不是胆小怕事,既然做了“小队负责人”我必须要保证组里所有人的安全,无论谁出事,哪怕就算是极小的事故,我也要为此负责,
不过看同志们的情绪确实很高涨,我道:“既然是大家做的决定我也尊重,那咱们这就过去,不过千万小心,就算发现一点点可能存在的危险我们都必须放弃这次任务,”
确定了“战略方针”我们驱车前往了天水雨伞老厂区所在,到了后是下午四点多钟,初秋的天气阳光非常好,只见老厂的铁栅栏早就锈的不成样子,断的七零八落,铁门几乎变成了铁框,
我们从巨大的缝隙中轻易的钻进了老厂区,只见里面随处可看到青苔、污水和废旧的已经开始腐烂的铁制工具或是机器设备,
这里面的东西没有被完全偷光估计也是得益于这些年闹鬼的传说,所以进了这片区域后我是分外小心,不过一路之中除了看到几只野猫,别的没任何异常现象,
在厂区中央的位置竖着一栋五层的红砖楼,木头窗户早就懒得千疮百孔,门板也都和破布一样几乎是挂在墙上,微风吹过就能听到一阵咯吱的门板摩擦声,
红砖房内黑洞洞的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我们取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点亮后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全套生产雨伞的机器设备都在,只是表面挂着一层厚厚的类似于棉花般的蛛网,
看到里面的情况我总觉得有点怪,但究竟哪怪我又说不出来,
四下观察了半天实在没看出个因为所以然,随后我们将注意力转往在墙角搭建的小砖房,这就是传说中的“石经理办公室”,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能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陈设,就是老式办公室的陈设,木桌子、木椅还有一个摆放脸盆的木头三脚架,
在办公室门外面的地面用粉笔画着几个人的身体轮廓,
楚森道:“难道死的人不止小女孩一个,”
地下的粉笔印十分清楚,是刚画上去不久的,这么看死亡的人应该不止小女孩一个,
“这些孩子是不是疯了,难道跑这儿来集体自杀了,”我道,
说罢我正要往前看仔细就听一声刺耳的猫叫,循声望去只见一只通体蓝色的大猫蹲在小屋的房梁上冲我们龇牙咧嘴的吼叫着,
66、两个少年()
这只猫长的特别奇怪,通体全蓝,这可不是西伯利亚猫那种自然的暗蓝色,而是纯蓝色,就像是用蓝色的颜料涂上去似的,蓝猫的眼珠子也是与众不同,在光线不太强的空间里熠熠闪光,就像一对手电射出的光亮,
随着眼珠的转动,地面上的一对光斑不停的晃来晃去,之后朝我身上射来,
楚森道:“这猫有点不正常,”说罢他抽出石弓对准蓝猫就射了一颗铁弹子,
楚森也没想要伤它,只是打算把它驱走,所以弓弦上也没上太强的力道,谁想到这猫居然动也不动,铁弹子飞到面前它抬爪子就把钢珠给拨开了,
随后它更加凶悍的吼叫着,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左前爪对准楚森一下下的探出,似乎在为进攻做准备,
楚森道:“妈的,还真邪门了,”说罢他又取出一颗铁蛋子,对准蓝猫射去,
这次是拉满弓弦,能清楚的听到“唰”的一声,只见铁蛋在空中闪过一道银光朝蓝猫激射而至,力道可想而知,估计打在人脑袋上就是个窟窿,
然而这蓝猫还是一动不动,当铁蛋子射倒面前它还是抬爪一拨将铁蛋子给拨开了,
这一下看似轻松,其实是极其危险的,因为铁蛋子射速极快,和枪里打出的子弹差不多,能用手掌随意拨开说明这猫爪子的硬度堪比铁砖,
普通猫的爪子当然不可能有这么硬,
楚森毛了道:“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说罢取出铁蛋子准备继续射击,
我一把按住他道:“别乱来了,这猫明显不对,千万别冲动,”
“咱们还是先退出去吧,我也觉得这猫有古怪,”高林道,
于是我们四个人心照不宣的慢慢往后退去,只见这只蓝猫纵身一跃从房梁上跳落在地,转身就进了办公室里,随后那两点晃晃悠悠的金光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我觉得奇怪,赶紧走到办公室门口隔着破烂的窗户朝里观察,只见除了破旧的家具并没有活物存在,
我奇道:“今天真是见鬼了,这猫我明明看着它进屋子里,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这还用说吗,猫肯定是个鬼魂,这里阴气太重得以显形所以被我看见了,”楚森道,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扯淡扯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如果不是鬼魂,你说世界上哪种猫爪能硬到这种程度,还有咱们都清楚的看到它进了这间办公室,四周没窗户,只有这扇门可以出入,没人看见它从门口离开吧,请问你这只猫去哪儿了,”
我当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于是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只见阴暗的房间里家具很少,而石经理估计是为了和女同学“办事方便”,所以墙壁上并没有装窗户,完全使用砖头搭成,只有在门头位置装了一个排气扇,用来循环屋里的空气,
办公室里的情况是一眼就能看清楚的,所以那只蓝猫肯定是凭空消失了,否则它只能从大门离开,
这个地方看来是真闹鬼了,想到这儿我赶紧招呼他们出了办公室道:“我初步估计那小丫头是被厉鬼上身了,”
“这事儿还真有啊,”于开就像是个好奇宝宝,满脸惊奇的道,
“我只是估计,情况我得告诉大伯,看他怎么说,”
“如果真的是被厉鬼上身怎么办,”于开执着的问道,
“找道士驱鬼呗,否则还能咋办呢,”我道,
“啊,这事儿找道士,不是我们办吗,”
我给他实在是烦得受不了了道:“大哥,你能不能稍微安静带你,让我想想事儿成吗,”于开表情顿时有点尴尬,干笑了两声退到我身后去了,
我看着地下画着的几个人体轮廓,也没了主意,过了一会我叹口气道:“还是给大伯去个电话问问情况吧,凭咱们这点水平根本没法处理这件事,”
我们目前所遇到的状况和我之前经历的事相比似乎谈不上有多危险,但确更加诡异,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安,而更加奇怪的是当我掏出手机才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没有信号,
我道:“咱们先出去打个电话,”说罢我当先出了厂房,
刚走出阴暗潮湿的厂房我就看到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朝我们正对面走来,看见我们这两少年愣了一下转身就跑,
如果不跑我还不会起疑心,如果没事他们又何必跑呢,当然也没时间给我思考这一问题,我撒腿就朝这两小孩追了过去,
很快他们就跑到了铁门边,不过虽然铁栅栏上的铁杆已经基本腐朽烂掉,但毕竟不是铁框,所以想要出去还得调整姿势,这两孩子着急忙慌的想跑,结果慌不择路衣服都被断裂的铁杆给挂住了,挣扎了几下没把衣服拉出来,我们已经到了他两面前,
两少年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我长时间没怎么运动,猛然跑了这么长一截路有点气喘吁吁,我按着一个少年的肩膀道:“你们跑什么,”
“我……”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道:“警察叔叔我们都是学生,不是坏人,”
“你们和朱玉玉是同班同学,”我道,
“这……你怎么知道的,”他警察的道,
“我们又没穿警服,你张口就称呼我警察叔叔,说明你们知道我身份的,那肯定是朱玉玉的同学了,今天为什么来这里,”
听我这么说他顿时觉得后悔,但说出的话再想收回去已经是来不及了,他只能无奈的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孩子就是孩子,和那些老油条相比确实嫩了太多,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我道:“我没说你知道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