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墓惊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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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晚多亏他在场,否则就老狗那一下,我不死也得残废,
警察用手指了下大个道:“还在那儿硬挺呢,”
大个叹了口气丢了手中的树枝道:“这就是报应,”
“就你这种人还相信报应,也是挺有意思的,”警察讥嘲道,
“领导,我虽然是个混蛋,但从一开始我就相信恶有恶报,”
“但你还是要作恶,说明你已经想穿了,”
“也不能说想穿了,我这算是自暴自弃吧,反正都这样了,横竖一死,怎么放纵怎么来,”他无所谓的道,
“你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呢,还是准备继续抵抗,”警察从腰间取出一副手铐,
“当然是束手就擒,至少我还能活几天,”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
76、正当防卫()
“你应该赶到庆幸,其实我能开枪直接将你击毙,”
“是啊,所以我没有抵抗,”
“从哪儿跑的,听你口音像是北边人,”警察拿着手铐朝他边走边道,
“山西第二劳改农场,”他道,
“哦,你跑的挺远,”说话时警察走到他身后正要给大个上手铐,大个突然一个转身,伸手要恰警察脖子,他的行为似乎在警察预料中,他不慌不忙伸手就攥住了大个的手指一掰,
我清楚的听见“喀喇”一声,大个一声惨叫就跪在地下道:“松手,疼、疼死了,”
“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还想和我动手呢,”警察笑道,
“我错了,你放手放手吧,”
警察抬脚将他踩在地下道:“我十八岁就拿过军团级别散打冠军,和雪狮突击队里最能打的兵王交手我都没输,你算个屁,”
“好吧,我有眼无珠,这总行了吧,”警察这才松了手,
包扎了他的断指后警察给他带上手铐,这次他老老实实的没敢再乱动,警察随后对我们道:“你们今天晚上的行为很勇敢,让我对你们刮目相看,我个人宁愿相信你们和违禁药品没什么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没有嫌疑了,”
“你不会这些天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吧,”楚森惊讶的道,
“这就是我的任务,”他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我也是醉了,警官同志,我们不就是利用植物里的成分配置了带有安神、催眠功能的安眠药吗,就算配药违法,也不该是你们警察管吧,”楚森道,
“药品违规当然不归警察管,但利用药品害人这就归我们警察管了,上海到松江这条线有一个利用迷药害人的团伙,这些人偷人钱财甚至强奸妇女,连续作案多起,属于重大刑事案件,这一年我们憋着劲破案呢,”
“明白了,我算是正好撞到枪口上,”楚森道,
“也可以这么说,所以当时总局就决定把你作为重点突破对象,让我全天候的负责对你的监视任务,”
“原来是这样,那你盯我也有不少天了,”
“是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暗中侦查我对你的底细已经是了如指掌,本来都打算扯哨了,却又遇到你们外出,我以为有突发状况就一直跟着你们,没想到这里还出了状况,”
“警察同志,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情况都危险到这份上你才出手,万一我们出事怎么办,”
“以为你会用弹弓,谁知道你没带在身上,可我没想到你们两敢杀人,”警察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严峻了,
“我们算是正当防卫对吗,”我颇为紧张的道,杀人时都没觉得害怕,现在反而怕了,
“这个我说了不算,得有专业的部门来认定,但我会把看见的所有一切告诉警方的,”
“我们现在得和你去警局对吗,”
“必须得去,这片区域没有信号,只能开车到有信号区域了,”
警察又走到浑身发抖的女孩面前道:“你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我……”女孩披头散发,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裤子已经被扯掉,用衣摆遮住了下半身,脸上全是血污,估计之前遭到了殴打,
我脱下衣服罩住她的双腿,这姑娘连惊带吓此时终于松了口气两眼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当时我离她最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一把抱住她,随后我就后悔了,也楚森抱着的是高浣女,这姑娘也吓得够呛,但安慰她的人居然不是我,
我也没法松手只能搀扶着姑娘坐进车里,警察将大个拉起来后对着他脑袋就是几巴掌道:“看你们做的孽,就知道欺男霸女,天生的混蛋,”
“领导,这次吃亏倒霉的可是我们,两个兄弟都挂了,”
“你们本来就是死绝的命,没什么好说的,可惜啊我是警察,否则真想一枪崩了你,”
“是,落在你手里我心也定了,要不然总盘算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抓,日子反而更难过,”他叹了口气道,
“别发感慨了,你马上日子会更好过的,”说罢警察将他反扣在楚森的车子里道:“这两具尸体要先隐藏,万一有过路的人看到非吓死,之后我们去信号区报警,”
将两具尸体藏在地沟里,上面掩盖了树枝后我们开车一路向前,这次运气还算好,开了十分钟不到手机就有了信号,警察随后报了警,我们又退回原地等待,过了十几分钟后警笛大作,只见四五辆警车开了进来,封锁现场之后松江这名刑警和当地警察做了工作交接后我们被当地刑警带回警局询问情况,由于我和楚森牵涉到刑事犯罪的可能,所以被暂时羁押了,
当时看守所里有六七名犯人,警察特意警告了“班长”让他不要骚扰我们,
犯人也不全都是穷凶极恶的,班长得到警告后对我们特别友好,还散烟给我们抽,没过一会儿我们就熟了,他问道:“你们犯什么进来的,背景挺深厚吧,许队还特地打招呼,”
我将被羁押的原因告诉了他们,班长道:“行啊,你们挺牛逼的,为了两姑娘对抗三个心狠手辣的逃犯,也算是够种了,”
“当时也没多想,就觉得不能让他们祸害别人,”
“杀人的时候你两害怕吗,说实话,”
“要是怕死死的就是我两了,当时来不及想那么多,抢过匕首后就是一阵乱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当口,反而不知道害怕了,”楚森道,
“看你们年纪也不大,真挺有胆量的,”
我们正在聊天,拘留室的门打开松江那名刑警走了进来,拘留室里这些人都是老杆子,赶紧起身站好,他将四包软中华一人给两包道:“你们先踏实待两天,我刚跟一位老刑警聊过这事儿,你们这行为百分百算是正当防卫,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后果,等整个事件调查清楚就行了,”
“是,怎么说也算是除暴安良,警局不可能判刑的,”班长也在一边帮腔说好话,
他又掏出一包三五烟丢给班长道:“我两兄弟在你们这儿住几天,大家要客客气气对他们,他两要睡觉你们说话声音小点,他两要抽烟,打火机第一时间送到面前,记住了,”
“领导放心,绝对差不了,”班长满脸喜庆的笑容道,
警察转脸冲我们点点头道:“香烟没了直接找陈队要,都算我头上,”说罢出了拘留室,
我和楚森也是“混江湖”,深知做人不想讨人嫌就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于是先散了一圈香烟,博得大家“一片好评”后我道:“刚才是我大哥和你们开玩笑呢,反正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也别影响你们,”
“嗨,在这个地方那个哪还有什么日常,反正这次能和两位英雄一同坐牢也是我们的荣幸,”
不得不说这班长真挺能“来事儿”的,一张嘴尽挑好话说,
第二天大伯就和罗天金过来了,给我们送了点好吃的东西,我们全都让了,当晚拘留所又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表面还算正常,据他自己说是因为打架斗殴被关进来的,可是过了没一个小时这人突然毫无征兆的摔倒在地就像抽羊角风一般四肢不停抽搐,我被他吓了一跳,
班长道:“都别紧张,这小子毒瘾犯了,看他这样子还是个毒虫呢,瘾头小不了,”
“我、我操,谁,谁给我点四、四号,有的是、是钱,”他瘫在地下流着口水道,
77、首富()
“四号就是海洛因的代称,”说罢班长扳直他的胳膊捋开衣袖,只见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眼,
“玩海洛因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根本戒不了,”班长道,
正说话监狱门被打开了,两名警察走了进来指着躺在地下抽搐的年轻人道:“怎么回事,”
“报告领导,他毒瘾发作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班长道,
“毒瘾发作了,”警察吃了一惊,赶紧又叫来两名值班警员,将年轻人抬了出去,
“二十多岁的小孩玩这个,真是废了,爹妈白养这么一个儿子,”
“估计又要破大案了,”一名在押人员笑道,
“何以见得,”我道,
“有人吸毒就一定有人贩毒,卖海洛因可是重罪,一旦贩毒人员被抓到,就是大功一件,”
“万一抓不到呢,”我道,
那人笑了道:“毒贩真想要抓就没有抓不到的,隐藏的再深都没用,因为这是需要销售的,只要你抛头露面就会留下线索,一级追着一级迟早能抓住,”
拘留室的门又打开了,一名警员道:“楚森、于震,律师要见你们两,”
班长笑着对我两道:“你们肯定吉星高照,”
我们在一起相处了几天,关系很融洽,便互相开了几句玩笑后走出拘留室在警察的带领下见到了我们的律师,
而这名律师是大伯请的,河南省最大的律师事务所打刑事官司经验最丰富的律师,因为这种案子绝不能出半点纰漏,一旦定为“防卫过当”那就要付法律责任,除了民事赔偿还要坐牢,就算能争取来缓刑,那也是留了案底,这对我未来人生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律师叫段昌林,四十多岁年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说话时声音不高,需要仔细听才能听清,当然他在法庭上辩论时的嗓门一定是清亮的,
很多人就是这样,比如说一些笑星、谐星,他们整天都别人发笑,自己却很有可能是个内向的性格,一天到晚说不了半句话,甚至可能是个抑郁症患者,而律师经常需要抑扬顿挫的与人辩论或是叙述一件事情,他们运用调门的手段比专业歌唱演员丝毫不差,但段昌林正常说话时的声音就是很低,而且几乎没有音调起伏,
“你们一定要把当时现场发生的状况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包括细节方面,尤其是杀死逃犯时的过程,一定要非常仔细,因为刑警勘察过现场后他对于你们几人当时的行动是了如指掌的,一旦你在称述防卫过程时如果有丝毫偏差他们都会打你个措手不及,并且会试图说服公诉人判你们防卫过当,”
“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们就是混蛋,吃饱了撑的,为了坏人诬陷好人,”楚森异常愤怒的道,
“当然不是,警察肯定比你们更痛恨坏人,所以他必须保证不会有坏人打着防卫的借口而对好人实施伤害,”
“唉,我们为救姑娘与歹徒搏斗,结果还惹上这一身的麻烦,”我故意抱怨道,
“应该说我很佩服你们的行为,否则也不会接手你们的官司,但我有必要提醒两位一句,如果你在法庭上用这句话为自己辩护,很有可能会给法官造成坏映像,他会觉得你们是在调动民意为自己的错误逃脱罪责,”
“你两必须要有个清醒的认识,你们做的这件事绝不是理所应当的,法律不会赋予普通公民杀人的权利,而你们俩一个致人死亡,一个致人重伤,所以我建议二位眼下应该把自己当成一名再思考如何逃脱制裁的罪犯,这样交流起来会更加容易些,”段昌林严肃的道,
“好吧,我们都是罪犯,真是倒霉催的,”楚森小声抱怨了一句,
随后他开始询问我们当晚遇到的情况,我们一一做了回答,在我叙述偷袭酒糟鼻子的过程中段昌林问道:“当时对方对你是否有威胁,”
“当然有,他们相杀了我和楚森,”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问你在偷袭逃犯之前他有没有发现你,”
“没有,”
“也就是说在偷袭前一秒钟他对你其实是无害的,”
“怎么能是无害的,一旦发现我他就会……”
“这只是你的推论,并没有实际发生过,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会杀了你,之前他只是把你打晕,并没有杀人,难道这次他就会杀了你,”
我给段昌林问住了,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