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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部分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507部分

小说: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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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昱建议陶谦遣使向洛阳的刘协表示支持,陶谦便命赵昱带着奏章到洛阳,刘协接到奏章后非常高兴,升陶谦为徐州牧、安东将军。赵昱被任命为广陵太守,而你被任命为会稽太守。这件事情,不知你该如何对皇上解释?”

    吕布虽然神情轻松,语调平缓,但他问的话却让在一旁坐着的荀彧、沮授等人如坐针毡,但他们也无能为力,毕竟王朗确实做过这样的事情,这种政治上的污点可不是轻易就能洗刷掉的。

    王朗在吕布如实质一样锐利眼神凝视下,没有半点慌张,坦然自若道:“太尉大人明鉴,光熹元年那年秋,袁隗为太傅,王允为河南尹,而董卓为大将军何进引入洛阳讨伐十常侍的外镇诸侯,这三人之前对朝廷均有功劳,以在下的愚笨,当时根本看不出他们三人的狼子野心,以为他们是大汉的忠臣,反而太后、天子听太尉您与卢太傅的话,抛开社稷,丢弃宗庙,远离洛阳,虽说是暂避董卓之锋,可终归是舍弃宗庙,让天下忠诚之士尽皆心寒,深表失望,虽然大汉不至于君王死社稷,可皇上、太后如此一走了之,放弃宗庙社稷,又如何能让天下人信服?!所以我们当时错误判断洛阳朝廷是正朔朝廷,亦是在所难免。

    现在太尉大人您已经成功收复洛阳,而天子迟迟不还都洛阳,惹来民众舆论纷纷,某在此请太尉劝服天子,盼望能够尽早还朝,以求天下心安!”

    荀彧、沮授在一旁为王朗捏了一把冷汗,这个王景兴竟然如此大胆,敢当面指责主公当年劝谏太后、天子迁往邺城之错误,要知道正是因为主公劝谏太后、天子迁往邺城,才奠定了主公今时今日的地位,王朗在这个问题上滥发议论,实乃大忌,他们真担心吕布震怒,将王朗论罪或诛杀。

    吕布脸上却没有半点愤怒,因为他看得出王朗在军事上没有太高的眼光,跟王朗解释守不住洛阳的原因就有点像教授跟小学生讲课,煞是无聊,便淡然道:“你当时身在徐州,并未身在洛阳,不知洛阳之危若累卵,吾不怪你。你们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袁隗、王允、董卓的狼子野心,而本公与卢太傅是在一开始就发现这三人的野心,仔细判断,发现忠于朝廷的将士远少于董卓的西凉军,也无法跟袁家门生故吏相抗衡,只好选择远离,不然现在的天子已然被董卓戕害了。朝廷的长治久远和名誉的暂时保全,哪个更重?!请君熟思之。

    还都的事宜,吾已上表于天子、太后。请他们定夺,不日便会有消息下来,应该今年就会还都洛阳。”

    王朗见吕布的态度还是那样平静,丝毫没有因为他刚才有些无礼的指责而动怒,王朗本来有些澎湃有些激动的心情也渐渐镇定下来。

    吕布又问道:“你到会稽后,见当地民众仍然祭祀秦始皇。并且与夏禹同庙,你认为秦始皇是无德之君,不配获得民众祭祀,于是将这行为取缔。不知可有此事?”

    王朗轻描淡写道:“确有此事,秦始皇残暴不仁,不恤民力,穷奢极欲,两世而亡,不配获得民众祭祀。特别不配获得会稽民众祭祀,因西楚霸王项羽便从会稽起兵反秦,若会稽民众依然祭祀秦始皇,岂不荒唐。”

    吕布感觉甚是奇怪,笑问道:“景兴,依你之见,为何会稽民众会祭祀嬴政而不祭祀项羽?”

    王朗眉头紧锁,长叹一声道:“说来让人心冷。项羽虽然对秦地人残暴,却对会稽民众甚多呵护。因此会稽人未觉项羽的强大,嬴政则是对天下人均为残暴,所以会稽人以为嬴政强大不可敌,以为嬴政的神灵法力也会强大一些,殊不知,即便嬴政化身为神灵。他依然是自私自利的寡人,并不会浪费半点法力来护佑民众。哎,虽然曾多次叹民生之多艰,却也感到民众是畏威而不怀德之辈,对他们越好越有可能得不到他们的敬畏。反而对他们残暴不仁,视他们性命如草芥,反而会让他们十分敬畏,甚至会立为神灵。”

    吕布听王朗这一席话,忍不住站起身,激动地说道:“景兴,你总结的太对了,民众愚昧,畏威而不怀德,便是圣人治国恐怕亦会头痛,哎,这些可悲、可怜、可叹又可恨的黎民百姓!”

    吕布对这点深有感触,后世里对曹操、刘备的评价两极分化,便反映出这样的问题,曹操残暴不仁,动辄屠城,杀人盈野,但这样一来展示了他的强大,结果后世人崇拜他、对他有好感的人比比皆是,反观刘备一直是反曹操之道而行之,仁政爱民,从不滥杀无辜,结果留给后世愚民的印象仅仅是以爱哭而得天下,民众之愚蠢不可救药概莫如是,真正能透过那道偏见看出两人本质的人无一不是智者,估计曹操那句“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使天下人负我”,也是看透民众有这样悲惨的性情而顺势而为吧。

    再看某个朝代,有个帝王,因为他的诸多错误政策,神州大地竟无端端死亡数千万人,偏偏这样的人竟然被抬上神坛,被人当成半人半神来崇拜,这一点也明显看出深度奴性自虐的民族性格。

    这几千年来,等级森严的社会制度,使得每个人的膝盖都很软,民众的骨子里是封建的余孽,膝盖是弯曲的,随时准备跪地的,后来虽然并不需要跪了,但心里还是在跪的,主要表现在国人是十分怕官的,对官有着从骨子里的顺从和敬畏。

    整个社会的这种奴性也就造成了一直以来为官者之不仁,他们堂而皇之地平时鱼肉着民众,整个民众都怕着他们,敬畏着他们,官们的权利被无限制地放大,平时可挥霍,敛财、枉法,无恶不做了,而周围全是屈膝低头的民众,这让他们更加放肆起来。

    这种奴性如此深刻,以至于当有人高呼要给他们民主和自由的时候,这些奴性的大小官员和民众们就会从骨子里害怕“这可使不得啊!”“这会乱了套的”。瞧,就是这么贱格。

    民风如此,称其为愚昧并不为过,如此的洪流面前畅谈民主与自由,无异于对牛弹琴、螳臂当车。民主与自由只能算作无稽之谈说与开化的那一小撮人去听罢了。奴骨是很硬的,民主的路子是很长很长的。

    吕布知道王朗说这个不是说要给民众们民主自由,而是想让官民之间的对立矛盾不要那么尖锐而已,虽然如此,吕布还是欣赏王朗这个开明的姿态,王朗在这一点可比那大多数有了权力就肆无忌惮欺辱民众的官僚好太多了。(未完待续。)

第742章 阿房宫赋

    王朗虽然对民众的愚昧有些失望,但他依然不改其仁政爱民的初衷,见吕布对民众的愚昧有感而发,担心吕布的思路进入邪路,变成以残暴来让民众敬畏的暴君,便大声说道:“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招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为家,肴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吕布知道王朗为自己朗诵的是西汉贾谊的《过秦论》,劝谏自己莫要坠入秦始皇的魔道,还是以仁政爱民,方能统治久远。

    吕布亦有感而发:“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王朗听吕布如此一说,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在座的谋士们也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吕布,眼神里竟是敬仰之情。

    王朗难以抑制自己的崇敬之情,躬身谢道:“大人一言振聋发聩,道尽仁政爱民之至理,我为大汉有大人如此贤臣而感到万分鼓舞,大汉有大人,中兴之日不远矣。”

    吕布没有谦虚,因为他不好代表杜牧来这里谦虚,似乎杜牧从来都不是一个谦虚的人物,同样谦虚也不是吕布的优点。

    跟随吕布身边的秘书令王粲经过华佗、张仲景一年多调养,顽疾消失,身上有碍观光的地方也渐渐消失,显出一个清秀俊美的文艺少年模样。他以他惊人的文学直觉,在一旁笑道:“主公此言似乎是一篇文赋的结尾,主公能否让我们一睹那篇文赋的全貌?”

    众人都有好久没有听过吕布吟诵过诗词歌赋了,想起他之前那些横空出世前无古人的绝妙诗词,都拍手叫好,翘首以待。

    吕布见大家都兴致高昂。碰巧陈琳、蔡琰、路粹、王粲等文豪都在,吕布的表现欲更加炙热,便慢慢吟诵出杜牧那篇《阿房宫赋》:“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吕布一文既出。在座的文臣谋士尽皆赞叹,多数人自叹弗如。

    吕布却在心里感叹,要好好谢谢那一世的语文老师,要不是他强迫自己把这文辞优美的阿房宫赋给背下来,自己焉能在此收获麾下文臣谋士的敬仰。

    不过文臣谋士的敬仰只是吕布这篇文赋产生的强大效果的一小部分,更大部分的效果便在于杜绝刘汉皇室以至各地官府、各地世家豪强的大兴土木。

    大汉日报总编辑陈琳乘势提出,明天便以阿房宫赋为开篇文章,让天下民众赏鉴主公文辞之美时。同时让各地官吏接受教益。

    当太后何莲、天子刘辩一意孤行,想要留在洛阳整修洛阳皇宫的司州牧朱儁、将作大匠李植、工部尚书郑浑扩建皇宫时。便有大臣背诵《阿房宫赋》给太后、天子听,太后、天子无奈,只得停止。

    当各地官吏整修衙门、各地世家豪强兴修宅院时,那些参加劳役的民夫们齐声朗诵起阿房宫赋,说什么“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这样的辞赋一念,不需要上面朝廷发文要厉行节俭严禁大兴土木。这些地方官吏、世家豪强都得无奈罢休。

    第二天,吕布带王朗去朝见天子,结果天子刘辩和王朗两人是互相看不顺眼。

    天子刘辩觉得王朗眼神锐利,太过严肃,让他恍然想起了当年的袁隗、王允,以为王朗也是一个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世家人物。

    这完全是刘辩的偏见,王朗出身徐州东海郡郯城一个小世家,除了有个有名的老师杨赐可以依靠之外,家族里没有依靠的力量,特别在他老师杨赐病逝后,王朗完全凭个人的努力成为各方势力争相邀约的一代名士,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政绩,光靠沽名钓誉是无法成就出来的,反观袁隗、王允两人一辈子除了凭借家世,就是玩弄阴谋诡计,而且从未有仁政爱民之举,他们不配跟王朗同侪。

    王朗也对天子刘辩深表失望,刘辩现年已经十九岁了,依然轻佻,一点儿都不稳重,依然任性,依然懵懂,依然贪玩,眼神里流露出的是空虚无聊,跟他那个有着昏君之名却稳稳驾驭大汉二十年的父亲汉灵帝刘宏还颇有许多不如,简直没有半点人君之态。

    王朗开始相信外界的一个判断,若不是吕布做大汉朝廷的中流支柱,恐怕大汉朝廷早就垮了。

    天子刘辩懒洋洋地躺在龙椅上,瞥了王朗一眼,便把目光收回,投放在自己那修饰得美轮美奂的指甲上,他懒洋洋的声音像是要睡着了一样:“王朗,给朕说说你以前都干过一些什么?”

    王朗将自己跟随杨赐学习、建议陶谦供奉刘协、去会稽做太守诸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让坐在刘辩身边的吕布猛地捏了一把汗,毕竟吕布现在虽然架空了刘辩,但在表面上,他可是对刘辩很尊重的,他不能因为王朗而跟刘辩撕破脸,时机还不成熟。

    当天子刘辩知道王朗的恩师是杨彪的父亲杨赐,又知道王朗曾建议陶谦去供奉洛阳朝廷的刘协,本来就看王朗不顺眼的刘辩,猛地从龙椅上坐起来,怒拍龙案:“叛贼之徒!伪帝乱臣!王朗,你胆敢如此!来人啊,拉出去,午门外斩首示众!”

    吕布连忙躬身道:“念在王朗有治国大才,且尊师重道,有情有义,现在业已归顺朝廷,愿为陛下效力,恳请陛下开恩,饶过王朗此前的过失吧!”

    刘辩平时对吕布言听计从,这一次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坚决不肯放过王朗,非要斩杀王朗不可。

    若是让刘辩将王朗杀害,那往后还有什么贤士肯投奔自己呢,吕布想到这里,额头冒出细汗,走进刘辩,低声问道:“陛下,微臣已经应承过王朗,要护他周全,陛下您要怎样才肯放过王朗?”

    刘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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