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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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那两个舅舅才能接触上的,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跟吕布还无法抗衡。
高干赶紧爬上马,拍马就要逃窜,窜了没几步,忽然拨马回转,厉声问道:“吕将军,我记得你的妻子是并州巨商严牧先生的长女,什么时候变成了吴瑕?!莫非你纳她为妾?!”
“是平妻,不是妾!”吕布决定他以后的女人都是平妻,不再是妾侍。
可惜,吕布这个说法只有他自己认同,只有在家庭内部互相认同,可在外人看来,平妻与妾没有分别。
内阁其他五个辅臣全是糟老头子,根本不接受他的提法,马日磾直言不讳地说道:“不管是平妻,还是什么其他的称号,都改变不了她们的地位,改变不了她们在其他人眼中的地位,她们就是妾侍,不管你再给她们什么样的称号都无济于事。奉先,你别妄想以一人之力就改变大汉的宗法伦理!”
马日磾说的是貌似没错,但吕布不服输,他就先从称号开始,先从自己的态度开始,只要自己不把貂蝉、吴瑕当作妾侍,其他人也不敢把她们当作吕布的妾侍看待。
“吕布,什么平妻,就是妾侍嘛!我高干没过门的妻子,却被你纳为妾!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高干眼晴瞪得溜圆,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可惜他的眼睛再蹬也就那么大一点儿。
“干,你娘好吗?”吕布见高干蹬鼻子上脸,怒极反笑,带着一丝坏笑,问道。
“好啊,好的很。我娘好不好,管你什么事?”高干诧异地问道。
典韦和那防卫将军府的五百飞虎军早就从吕布那里知道“干,操,搞”之类的字眼有更深刻的含义,听了吕布和高干的对话,不禁轰然大笑。
“干,你妹好吗?”吕布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好,她好的很。呃,吕将军,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问候起我母亲和我妹妹呢?”在这个时代,国人还没有对“干,操,搞”之类的字眼赋予更深刻的内涵,高干的干字意思是国之干才,曹操的操字意思是操行品行,所以高干根本不明白吕布为什么这么问,典韦他们一群人为什么轰然大笑。
“干,你母亲和你妹妹好吗?”吕布继续戏谑地问道。…;
“你竟敢辱我家人,我跟你拼了!”高干就是再蠢,也看得出吕布和典韦这群人挤眉弄眼怪异大笑所隐含的意思,提起长枪,直取吕布。
高干外表看起来猥琐,但枪法并不猥琐,愤然刺出的一枪,抖出几个枪花,绽放在吕布眼前。
吕布虽然一直在拿高干开涮,但眼睛一直在观察高干,发现这小子浑身筋肉结实,气息浑厚,武功算不上超一流,勉强也能算得上是在一流末了,对待这样的武将,吕布想要一合之内把他搞翻是不可能的,可能要三合左右,刚才一戟把他拍落马下,是因为高干猝不及防。
面对高干抖来的枪花,吕布身子稍微往后一侧,大戟顺势抡起,来了个海底捞月,从下往上砍在高干那杆长枪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原来高干的长枪亦是混铁打造而成。
伴随着那声巨响,高干虎口发麻,好悬把长枪撒手,不由得暗叹,这吕布好大的力气。
长枪被大戟一嗑,晃出好远,顿时走空,高干刚才那一枪来势凶猛,一旦落空,身子一踉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吕布顺势一戟,沿着高干的长枪,刺向高干踉跄的身体,似是要把高干刺个透心凉。
高干吓得赶紧来了一个镫里藏身,躲过吕布那致命一击。
吕布的进攻是绵密的,一招击空,便迅疾变招,每一个招之间变换自然,没有一丝破绽。
方天画戟在吕布手掌里运转如意,一旦击空,撤回方天画戟之时,便顺势把大戟的月牙勾住高干的枪杆,用力一嗑,再用力一拉。
高干正在镫里藏身,那杆长枪根本掌握不住,被吕布用力一嗑,虎口崩裂,吕布再用力一拉,高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杆大枪横着飞向吕布。
吕布伸手抓住那杆长枪,砰地一声丢在地上,然后双腿一夹赤兔马腹,赤兔马猛然策步转过高干的马头,吕布大戟一挥,方天画戟压住刚刚在马上坐稳身子的高干,锋利的戟尖距离高干的咽喉只有一寸。
高干睁大小眼睛,嘶吼道:“我舅舅跟你是盟友,你不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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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斗颜良文丑
吕布冷厉森然道:“我就试试;杀了你;袁绍会不会跟我毁盟?!”说着,就要把戟尖往前推。
“舅舅救命啊!”高干凄惶大叫道。
“你舅舅在那里呢?”吕布这两天一直没看到袁绍的人影,还以为他已经领着任命诏书回到了汝南,后来才知道那家伙还在冀州那些世家家主所居住的客栈里晃悠,希望能够多征召一些人才跟他回汝南。
“奉先,戟下留人!”还不等高干回答,吕布就听到了远处传来袁绍的声音。
讨董大事在即,吕布还是不愿意为了这和事情而得罪袁绍,把方天画戟停住,驻马往远处看去。
袁绍急慌拱地策马冲了过来,颜良文丑二将跟在他身后。
原来高干这番从陈留过来,就是旷从袁绍谋士郭图等人的吩咐,前来接应袁绍,高干在声缠吴瑕时,高干的一个家将看出这是吕布的府邸,怕那个屠大吕布不利小主人,就连忙赶去禀告袁绍。
袁绍知道吕布肯为了心爱的女人杀掉任何一个敌对的男人,不敢怠慢,连忙催马过来,远远看着吕布的戟尖往高干的咽喉递送,袁绍对这个外甥甚为喜爱,把他跟自己的儿子袁谄、袁尚、袁熙一样看待,不想他有什么闪失,连忙大声喊道:“奉先,戟下留人!”
等袁绍走近,吕布厉声大喝道:“袁本初,你这个外甥竟然调戏我的爱妻,你说怎么办?!”
“混账东西,你不知道这是内阁辅臣、司隶校尉、征北将军吕布将军的府邸吗?竟敢在此撒野!”袁绍上前,挥起马鞭狠狠地抽了高干几鞭子。
吕布冷眼旁观,袁绍这和伎俩他在前世看多了,很多小孩子若是得罪了那些家长得罪不起的人物,那些家长首先就是装装样子地惩罚一下自己的小孩子,希望那些得罪不起的人物看在自己严加管教的份上能从轻发落……实际上他们的孩子若是欺负了那些贫弱人家的孩子,他们多半是护短纵容的。
高干疼得嗷嗷直叫:“舅舅,您有所不知啊,她是我没过门的妻子,却被吕布纳为妾侍,外甥我咽不下这口气!”
“哦,原来如此。”袁绍收起马鞭……催马走前几步,满脸堆笑道:“奉先贤弟,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妾侍而对我外甥大动干戈,不如看在我的面上,把我外甥未曾过门的妻子还给他……若是奉先贤弟你实在舍不得这个美女,明日我就送十个美女补偿给你!”
“混蛋!袁绍匹大你看清楚……我是吴瑕,陈留吴家长女……我本来跟高干是有婚约,是你在你姐姐面前搬弄是非,把那婚约毁掉,现在还想把我要回去,痴心妄想!”吴瑕提起长枪,厉声怒骂道。
“你这婆娘,竟然辱骂我家主公!”颜良挥起大刀,策马上前就要斩杀吴瑕。
哐当一声……颜良那狠狠劈下的大刀被一只黑色大戟挡住,颜良被那大戟上涌出的强大劲气震得浑身发麻,连人带马腾腾后退数步,连忙定睛去看那大戟的主人。
吕布稳稳地端坐在赤兔马上……身形没有半点颤动,厉声喝道:“颜良匹夫!莫非想投胎不成!”
颜良被吕布舌绽春雷般剩一声大喝,惊得又策马后退几步,喃喃道:“吕布,我不怕你!”
文丑见颜良被吕布击退,又被吕布吓住,连忙策马上前对颜良说:“咱们单单一个人不是吕布的对手,他吕布能架得住咱们兄弟联手吗?!”…;
不待颜良发话,文丑厉声大喝道:“吕布,你敢单挑我们兄弟两个吗?!”
一旁的典韦哇哇大叫道:“文丑匹夫,怎地如此无耻!让我来会会你!”
“恶来,把能够叫来的中央军将领都叫过来,让他们见识一下,一虎如何对双犬!”吕布最近抽空就跟军中将领对练,同时又传授飞虎军戟法,感觉自己的武功又到了一个瓶颈,须要一番恶斗才能突破,同时也想让军中将领们观摩一下顶级高手之间的搏斗,让他们长长见识,提高一下武术修为。
典韦领命而去。
颜良、文丑听吕布如此小觑他们,便想马上冲上来,跟吕布争斗。
吕布一摆手,五百飞虎军张弓搭箭对准颜良、文丑,颜良文丑二人不敢乱动,这么近的距离,若是他们乱动,非把他们射成刺猬不成。
吕布森然道:“你们两个人斗我一个丶人,以多欺少,本就不公,难道不容许我歇息一番!”说着,吕布就策马进了府邸,留下颜良、文丑、袁绍、高干面面相觑。
吴瑕和吕玲绮也策马进了府邸,将军府大门关上,五百飞虎军登上吕家邬堡的寨墙上,依然张弓搭箭对准门外的四个人。
文丑高声叫道:“吕布,你哪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跟我们对打!!”
“等我军中将领们聚齐了,我再跟你们打!”吕布回声道。
“难道你到时候想群殴我们!”文丑惊道。
“我可没你那么无耻!,丶吕布骂道,只不过到时候把你们两个打服了,再逼你们跟我军中将领们都过过招数,让他们感受一下颜良、文丑这样的超一流高手。
颜良、文丑哪里知道他们在吕布眼里只是自己军中将领的陪练沙包,有心想走,却被寨墙上的飞虎军将士喝止:“将军吩咐了,你们若是走,我们就乱箭齐发!”
颜良、文丑只得闷闷地顶着大友阳,站在吕布府邸面前,活像两个门神。
过了半个时辰,吕布军中将领,如黄忠、张颌、高览、徐晃、鞠义、朱灵、郝昭、畦固、魏越、曹性等人把职责交给副将,陆续来到将军府门前,只有高顺、卢冲、夏牟、冯芳等人对这样的单挑戏码不感兴趣,依然坚守营盘,防止那些世家家主搞东槁西。
有一些世家家主知道吕布即特单挑袁绍的哼哈二将颜良文丑,都兴冲冲地跑到将军府门前观看。
吕布好好睡了一觉,养精蓄锐,这才披挂完整,骑上赤兔马,提着方天画戟,准备冲出跟颜良、文丑麋战,却被郭嘉、韩浩等文臣拦住:“将军,您千万要多加小心,千万要慎重啊!”郭嘉看到吕布战意勃发,知道不能强行劝阻吕布,只是提醒一下。
吕布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很是忧虑,便笑道:“奉孝,你让黄忠、徐晃、郝昭、曹性四人张弓搭箭,万一我真有什么不利情况,就让他们射箭来救,这样可以保得完全。”
郭嘉等人大喜,他们原来以为吕布骄傲自大,必定不肯如此布置,没想到吕布竟也能放下傲气,谨慎布置,连忙前去告诉黄忠等人。
吕布暗笑,不是我怕颜良文丑二人,实在是不想让你们这些芯臣为我担心。
吕布策动赤兔马,双手紧握方天画戟,来到阵前,厉声喝道:“颜不良,文真丑,过来受死!”…;
将军府门前没有大树,没有可以遮荫的地方,颜良、文丑都是全身披挂,站在九月的大太阳地下,被照得浑身发烫,一身汗津津,蔫巴巴的,战斗力起码下去了三成,却听到吕布如此轻蔑地称呼他们,怒气升腾,刚才的不爽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取代的是满腔的战意。
颜良和文丑都骑乘乌黑河曲大马,手里提着大刀,历声喝道:“吕抹布,还是你来受死吧!”一边喊着,他们的胳膊上的筋肉却在蓦然胀大,在蓄积力量,准备看出致命一刀。
颜良文丑的大刀以摧枯拉朽之势,一左一右,狠狠地劈向吕布,那散发出的刀芒,似是两道闪电划过长空,灌注在大刀上无边劲气吹楠在地,地上顿时一片飞沙走石,颜良文丑果真名不虚传。
吕布一夹马腹,赤兔马飞速后退几步,躲过了颜良文丑的致命双击。
在赤兔马后退的过程中,吕布的方天画戟却飞舞起来,那画戟的月牙把文丑去势已老的大刀刀背勾住,吕布大戟轻轻一晃,文丑的大刀便斜斟地向颜良劈去,只是吕布动作神速,画戟挥舞起来,似是一阵阵黑色幻影在空中掠过,颜良根本看不到是吕布大戟在作怪。
颜良连忙波马上闪过文丑的大刀,厉声大骂道:“文丑,你他娘的怎么回事,怎么拿刀劈我!”
“画戟的月牙勾住我的刀背!”文丑吼道:“他的画戟有牵引的功用,我们要小心啊!”文丑亦是看不清吕布的动作,但他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他的大刀向颜良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