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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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剎卑微地说:“求你,放了Hell吧!”
夜萼间言,崩然地流下泪水。邪剎——邪剎——他竟为了救她,可以拋下他王者的尊严?邪剎……夜萼再也无法遏止地尖叫。“不要管我,邪剎——”
阿布烈哄堂大笑。“‘乌托邦’的君王也不过如此嘛!你邪剎是一条狗,是我阿布烈的狗——”
夜萼与邪剎的目光相接——夜萼一脸无法置信,邪剎的蓝眼竟绽放着爱意?他是为了爱?
阿布烈端详他俩,他们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触及阿布烈的暴烈本性,他又有新的”整人”法子,他假装仁慈道:“好吧!看在邪剎这条可怜狗的分上,我姑且放了这婊子,但是,你这只狗必须代替她,绑在本桩上——”
语毕,阿布烈命人把夜萼放下来,然后又把邪剎架在十字架上。接着,对邪剎施以毒打。
为了夜萼,邪剎任阿布烈“处置”——
叶未达队长指示士兵们只能静观其变,伺机而动,面对他们最敬爱的君王被绑在木架刑台上,但又莫可奈何;而且阿布烈更以挟持“人质”为由,要所有‘乌托邦’的士兵拋下武器,此时此刻,他们是毫无用武之地啊!
阿布烈眼看邪剎毫无反抗的能力,他肆无忌惮地露出“本性”。“邪剎!你真是傻,你怎么会以为你能代替你的女人?我的个性是——杀一个不过瘾,杀两个也不够!”
他的手指着邪剎。“大家都说你是暴君,残虐无道,光凭这一点,你实在就该受报应了。”阿布烈露出无辜的笑容。“我要让你永远记得,当她要临盆时,不仅要接受‘割礼’之苦,还要受十大酷刑之一——绑在马背上,任马儿载她去无边无际的沙漠……嘻!”
他浏览夜萼的身材。“你的女人真美,我要在你面前,好好凌辱你的女人,让Hell属于我——”阿布烈回首对邪剎嘻皮笑脸。“好好瞧——看我怎样占有你即将分娩的女人,看我怎样……”
夜萼被扛到马背上,被阿布烈用绳索捆绑得动弹不得。然后,阿布烈执起一把大刀“贱婊子,我会比邪剎更能令你满足——”阿布烈明白这女人的烈性情。“我手上有刀,如果你真的“视死如归”,我也会答应你——”说着,他的刀架上夜萼的脖子,夜萼还是拚命地挣扎,她的脖子已渗出血迹,阿布烈狂妄地大笑。他脱掉裤子,掰开夜萼的大腿……
“不——”这是人间炼狱吗?眼见夜萼被凌虐,邪剎终于领悟到;己从前是何其残暴,何其罪孽深重?
非洲的大神啊!
求你赦免我所有的罪。让我忏悔——
给我忏悔的机会——邪剎哀嚎。
别让夜萼背负我的罪,请你惩罚我吧!夜萼是无辜的。求求你——
夜萼的下体因快分娩而流出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袍,邪剎的四肢用力地拉扯木桩,可惜,他只是个受困之兽,任何蛮力也无法让他扯开绳索。
眼看阿布烈用刀割开夜萼的白袍,他就要得逞了——邪剎发疯地大叫。“大神,求求你,给我力量——”
夜萼闭上双眼,她无力再做任何搏斗。她如果真的要死,也不会怨任何人,她愿意替邪剎承担他所犯的错,以及罪。她的脸孔像天使般的安详。
突然,一声崩裂声。
木桩竟断裂了,邪剎使尽力气扯断了与他的手臂一样长的木头;而这一小截木头就绑在邪剎的手臂上——木桩的头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刀。
邪剎不会饶过阿布烈的。
邪剎从木桩上跳了下来,他右手臂的尖木桩,毫不留情地刺向阿布烈的背脊,厚实的木头,就这样穿过阿布烈的胸腔,阿布烈发出哀嚎,他手上的刀应声掉落在沙地上。
“你……”
夜萼饱受无比惊吓——她竟能死里逃生?是邪剎救了她?
邪剎注视着阿布烈死前憎恨不平的脸孔,蓝眼充满平静,他一字一字地道:“你是杀人魔王,也是要受惩罚,我杀了你,就是你的报应——”
“报应?”阿布烈哼笑,用仅剩的一口气道:“如果,我真要有报应,那你也要受报应……这才是天理,才公平……哼!我一定要毁了暴君的女人,让你受苦,悔恨……”
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阿布烈突然执起掉在地上的刀,猛地往马儿的腿上挥过去——这只马的脚被刮伤,受到惊吓,开始嘶叫不断,立即像旋风一样的冲了出去——夜萼的苦难还没结束。
它带走了绑在马背上的夜萼……也带走了邪剎的灵魂。
阿布烈一死,他的余党发出阵阵尖叫,顿时群龙无首,有的哀嚎,有的愤怒,执起手上的刀,往邪剎冲过去。“替首领报仇,替首领报仇——”群众大嚷。
千钧一发之际——
阵阵枪声响起。“住手——”远方有人威严地命令。“放下刀枪,投降——”
天!是邪冠德。面对‘乌托邦’强大的军力,阿布烈的余党不得不弃械投降。大臣邪冠德成功地一举歼灭了阿布烈的军团,拯救了邪剎君王。
邪冠德策马奔向邪剎,满脸忧伤。“邪剎,你……”他关心地看着邪剎满是血痕的双手,堂堂一代君王,被阿布烈折磨得不成人样。邪冠德跃下马背,跪在地上,为邪剎
扯去绑在手上的绳索。“邪剎……你的手——”
邪剎却置若罔闻,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中。“快!夜萼被马带走,她要生产了……
“邪剎炫然欲泣。“快去救她……”
邪冠德知道事态严重。“是。我立刻下令——”士兵立刻策马飞驰。
邪剎跃上马背,注视了阿布烈的尸首最后一眼。“我会让你知道何谓真正的暴君。
“他下令。“把阿布烈抓去喂鳄鱼——”
“是。”冠德回首命令士兵把阿布烈的尸体丢入笼子中,所有的鳄鱼立即张开血盆大口……
邪剎骑马往前疾奔,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夜萼——
我爱你。
这匹负伤的马儿,究竟要将夜萼带往何处?
那里是一个遥无止境的死亡深渊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对,对夜萼而言——
都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再也撑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她会被带到哪儿,但是,有人会发现她吗?
马儿的体力到了极限,伸腿咆哮,绳索松绑,夜萼随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倒在沙地上。夜萼感到眼前的世界逐渐黑暗,不过,腹部如刀割一样的疼痛,肆虐她的全身,她发现她的大腿间,正流出泅泅的鲜血……
她想挣扎起身,无奈动弹不得。她感到好冷,逐渐失去知觉。
她知道自己奄奄一息,命在旦夕。
她的意识,此时完全化成——
邪剎,救我!邪剎!救我……
夜萼逃不过她的“命运”吗?
她的脑海中,掠过许多画面,与邪剎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彷佛遥不可及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
邪剎为她跪在阿布烈脚前,刻骨铭心的慑人神情。
她读到了他的神情,他在乎她,而且——他的蓝眼泛着爱啊!
我知道你杀了阿布烈,你平安无亭,我心满意足了……邪剎!你早已是我世界的全部啊!
邪剎——
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而她,永远也来不及告诉他了。她现在正承受着黑家的“诅咒”——她会死于横祸,死于这片沙土之中。
邪剎,我爱你!
邪剎!邪剎!邪剎……
我——爱——你……
狂风飕飕,在她的耳际吹个不停,沙土逐渐掩盖她。她孱弱的娇胴,在寒风中备受凌虐。
她的呼喊真的传入了邪剎的耳中吗?
夜萼无法置信,因为,迷迷糊糊间,她真的听到邪剎霸悍的吼叫声。“夜萼!夜萼!你在哪里?夜萼——快回答我!快点出来!不然,等我找到你,我不会饶你的——”
他总是这样!夜萼暗笑。这一刻,好奇怪,她竟很喜欢他这种无可救药的跋扈和嚣张呢!
邪剎!本是我不响应你,而是我已躺在死亡的温床上,邪剎!原谅我!原谅我……
而她也坚信!邪剎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因为她太想他,她太爱他,才会让自己陷入幻想中……
她要一直呼唤他的名字,直到,死神来迎接她……
他们真是心心相印。
邪剎策马狂奔,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漫天飞舞的黄沙中,他——真的看见她了。
不过,恐惧像一个坚硬的拳头击中他的胃。
“夜萼,夜萼——”
邪剎疾奔向她,跳下马背,跪在她身旁,全身颠抖地抱住她。“夜萼!夜萼!”他低唤。
他发现她已呈昏迷的状态,而且,呼吸很微弱,她的脉搏更是极度不规则。
而她的口中,仍是喃喃自语地喊着。“邪剎,邪剎……”
邪剎无法遏止自己——痛哭失声。
第九章
他用力地摇晃她。“夜萼!醒一醒!我是邪剎!我来了!我在你的身边——”他紧紧揽住她。“夜萼!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和我们的小孩!”他悸动不已地说:“停止虐待我吧!请你停止虐待我啊!清醒一下!”他望着她苍白死灰的脸,陷入绝望之中,他失神哀嚎,泪水滴在她的面颊上。“看看我!看看我!”
夜萼心田抽挡,这是谁的泪水?又是谁不断地在她耳际低语?是谁?
她不相信是邪剎,因为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她?
他更不可能用乞求的口吻,他一向是耀武扬威的‘暴君’啊!虽然,他说,他是邪剎……
睁开眼睛看一下!她对自己说:如果真是邪剎,那她铁定会飞上云霄,能死在他的怀中,真的是此生无悔。
他拚命喊她。“夜萼!醒过来!夜萼!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
彷佛他的呼唤奏效,她眨了一下眼,沉重地撑开眼皮,她半玻У刈⑹幼叛矍暗哪吧腥恕K婕矗诺玫纱罅怂邸
是邪剎!真的是他!真的是邪剎!
不可能!她不可能见到他,是不是她已经死了?所以才会做这么美的梦?
可是上这肩膀是如此的真实,这声音也主动替她解惑。“夜萼!我是真真实实的,我们都还活着,我找到了你,我抱住了你——我发誓'这辈子我再也不放开你了。”邪剎仰天咆哮。
“你……”她容光焕发地笑了,他可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赤裸地道出亲密的”承诺”?她用力地吐气说话,但是,只见唇形不闻声,邪剎立即俯下头,将耳朵附在她的嘴唇上,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说:“你……竟然哭了……”
邪剎会心地一笑,幽默风趣地接口道:“我只为你而哭的。是你,惹一代暴君哭的——”
他低首轻吻她。
邪剎握住夜萼的双手道:“撑下去!”他以保证的口吻又说:“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绿洲,我现在带你去那里,放心吧!一切有我。请你为我及孩子撑下去。”他迅速脱下他那件大披肩,也就是象征王者的“巴拉肯”,他把“巴拉肯”围在夜萼的臀部上,期待能止住少许的血。
夜萼却拒绝他。“不!这“巴拉肯”代表‘乌托邦’的君王,你……这么做,有损你的威望……我不要……”
“傻瓜!”邪剎骂她。“在这节骨眼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比我的威望还重要千倍、万倍?我不要“巴拉肯”,我只要你——”
“你——”他又再次表达了他的心,夜萼欣喜得无法自已。
他小心翼翼地抱她上马,马儿朝着那一大片的绿地及水源前进……
在这个最美丽的绿洲,水边种满了美丽、典雅上局贵的小白花。
邪剎先把“巴拉肯”铺在小白花上,然后温柔备至地将夜萼放在上面,“巴拉肯”已是血迹斑斑。
邪剎跪在她的腿间,用清水轻拭她的身子,他缓缓地用手想掰开她的大腿。
“不!”夜萼摇头。“别这么做……生孩子的事……男人不要插手……”她害羞极了。
“你是医生,怎么还有如此古板的观念?”邪剎佯装嘲笑。“亏你还一天到晚要我改革?”他正经八百道:“我现在首度要改革、更新的一项传统,就是这个。我邪剎君王要替他的妻子接生,我下令:从今以后,‘乌托邦’的男人,必须要学会如何替他们的妻子接生。这才是文明!”
“妻子?”天大的狂喜充满她的心。这是邪剎最柔情的一面,她眼中泛着泪光。”
这一刻的你百分之百的温柔——”
“我要亲自为我们的孩子接生。”他语气中的坚决是不容置疑的。“我要我们的孩子来到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夜萼应允了他,她默默地闭上双眼。
骇人的阵痛接踵而至,夜萼震耳欲聋地尖叫。
邪剎注视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奇怪,他竟不再恐惧……是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