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祸水 作者:花里寻欢(晋江vip2014-02-03正文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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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愿意放过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偷袭暗算什么的,真是特别特别恶心!
这些事我老娘并不知道。她如今有我后爹相伴,老俩口逍遥自在。我们都不想拿这些恶心事儿打扰他们。
但该做的,我们还是会去做。
想到这,我淡淡笑了,“我老娘懒得和他们计较了,不代表我就放过他们了。总得替你报了那一掌之仇才是。我潜心研究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药,都等着人试呢,就算不死也定要她脱层皮才行。何况,何清中的毒很可能是那女人手里传出来的。就凭这一点,我也一定要找到她。毕竟,连我老娘都没有见过的毒……也就她才有可能做出来了。”
那女人是我老娘的师妹,医术和我老娘不分伯仲。因此我也没指望自己做出来的这些毒药能要了她的命,但给她添添堵难受难受还是可以的。
苏骥缓缓点头:“嗯”
“你自己小心点。你虽然面瘫,看着冷傲,其实心软耿直,蠢呆呆的,很容易被坑……如果打不过就跑,知道不?”其实我很正经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就带上了埋汰的意味……
苏骥:“……”
***
翌日。
送走苏骥和萧满满之后,我懒洋洋地回了房,捧着脸靠在窗边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听苏骥说了要去找那个女人之后,我的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好像总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似的。
那个女人……并不好对付。
恍惚间又想起那些恶心人的往事,尤其是想到我那已经六个月大却终是无缘来到世上的弟弟……我心下一股烦躁冷意。
“是谁惹恼了本王的苦瓜,怎么沉着脸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封阙戏谑的声音在房门口传来。
我回过神,见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坐我的凳子,喝我的茶,顿时额角一抽,忍不住迁怒道:“王爷难倒不知道进人家的房间要先敲门么?”
“这是本王的地盘,本王进自己家为何要敲门?”封阙托着腮看我,一副不讲理的流氓样。
“你……”此刻的我满心烦躁,半点没有和他拌嘴的兴致,便沉着脸甩给他一句“我要睡了,王爷自便”钻进被窝,拉过被子一盖,不说话了。
“火气这么大……”封阙见此,慢慢踱到床边坐下,而后轻笑道,“吃了炮仗?”
我闷闷地不说话。
“好啦,是谁欺负你了?本王这就将他捆起来丢出去喂狗,可好?”他居然隔着被子戳了戳我的屁股!
我顿时跳了起来,红着脸怒视他:“流氓!滚出去!”
“这么凶,将来可怎么嫁的出去……”封阙啧啧摇头,却依然没有发怒,只是噙着懒懒的笑意看着我。
我揉揉额,冷静下来:“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你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吧?”封阙道。
“……差不多了。”我闷声道。
“那就陪我出个门吧。”
“……不要,我说了我要休息!”
“本王今日刚刚得了一个关于何大的消息,苦瓜若是不想知道,那便算了吧……”封阙眸光一闪,唇边勾出一个贱笑。
我:“……”
贱人!
第二十八章 动手动脚
第二十八章 动手动脚
我心情极不爽利地跟着封阙出了门。
这一回,他没有要我骑马,而是就这么光着两条腿拉着我上街了。
“不问我带你去哪么?”走着走着,他突然侧头问我。
我懒懒看他一眼,却并不想说话。很久没有这么不舒坦了,我需要调整。
封阙摇摇头叹道:“一会儿回府定要将那惹恼苦瓜的人揪出来,嗯……要怎么处罚呢?是吊起来毒打一顿倒种在水池里好呢,还是扒光了丢到集市里游行好呢?要不还是干脆绑起来蒸熟了吃掉吧……”
我忍不住嘴角微动,但依然不想说话。只是心想你又不是那蛮荒野人,还吃人呢!
封阙侧着头看我,却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唇角勾出一个笑容,道:“还是算了,敢欺负苦瓜的人,定然是个黑心肠的坏人,吃起来味道肯定不好。”
我没绷住,终是忍不住垂下脑袋弯起了嘴角。
封阙扫我一眼,轻笑了一声,似漫不经心道:“笑了便好。”
我顿时一怔,心下猛地一跳,瞪圆了双眼看着他,有些慌又隐隐有些高兴。
“不许发呆,快走。”他突然凑近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回神,一把跳了起来拍开他,慌道:“你你不怕毒发啊?!”
“本王今早吃了一颗阿骥送来的那药,苦瓜不用担心。”封阙勾唇。
我松了口气,而后又忍不住恼怒地红了脸:“那你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了么?!离我远点!”
心跳有点不大正常,都是这混球害的!
“试试药效而已嘛。”封阙低笑,然后率先往前走去,“呐,再不快点,珍宝斋的极品薄荷藕糕就要卖完了。”
我顿时又是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薄荷藕糕?”
我不喜欢吃甜点,独独喜欢吃甜而不腻的薄荷藕糕。这是只有我家人才知道的事情。
封阙顿足,半晌,回头看我:“猜的。”
我微怔,随即额角一抽:“你还能再敷衍点么?”
不想说就别说嘛!
封阙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
封阙带着我进了珍宝斋二楼的雅间。
小二端上来两碟薄荷藕糕,还有一坛上好的桃花酿。
彼时我心情大好,什么负面情绪都没了,边吃边忍不住调侃封阙:“我喜欢吃薄荷藕糕是你猜的,那这桃花酿呢?我喜欢喝桃花酿,你也是猜到的?”
封阙懒懒地撑着脑袋笑:“你名唤桃花,我不过讨巧试试罢了。”
我扫他一眼,咽下口中的薄荷藕糕,孤疑道:“……我喜欢桃花酿还真就是因为这酒与我同名。”
封阙眸子微闪,勾唇道:“本王天生聪慧,苦瓜不必羡慕。”
我嘴角一抽,彻底没了追究的兴趣。算了,管他怎么知道的,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对了,先前你说你有何大的消息了!”想到这个,我连忙放下酒杯。
“嗯。”封阙挑眉,“想知道?”
“废话。”我白他一眼。
“那先亲我一口。”
“……”我呛了一口,脸色微红,怒瞪他。
封阙贱笑了一下:“我手下的人查到,何大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珍宝斋。”
“什么?!”我顿时呆住,“他又不爱吃甜点,怎么会来珍宝斋?”
“而且据说他从这珍宝斋出去的时候,身形不稳,似乎……受了伤。”封阙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除此之外呢?是谁伤了他?”我着急。
“不知道。珍宝斋的客人多是皇族权贵,官宦富贾,除了楼下大堂,楼上多是雅间。既然是雅间,自然是比较隐秘的。想查到他是被谁所伤,有一定难度。因为他并非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这里的掌柜与小二都没有什么印象。我手下查探了一番,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封阙垂着眸子道。
我皱眉,然后突然想到了苏骥和封阙是旧友的事儿。而且,封阙也已经知道我是莫桃花了,那何清的事儿……
“其实……你早知道何大就是何清了吧?”我慢吞吞地扫他一眼,笃定道。
无所不知八卦何何清与圣手顽医莫桃花是多年狗友,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儿。
封阙扫我一眼,似笑非笑道:“知道你是谁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果然啊……
我又想到苏骥说他是可信的,于是想了想,还是说了:“何清不是失踪而是死了,你也知道吗?”
封阙微微诧异地摇摇头:“你不是说他失踪了么?”
“……”我摸摸鼻子,望天道,“他死了,死于一种连我老娘都没有见过的毒。”
“你娘都不知道?!”封阙皱眉,看起来是真的不知情。
“嗯。”我低头,轻声道,“我一定要抓到杀他的凶手。”
封阙沉默半晌,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我会帮你。”
我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很深很深地望着我,唇边一抹纵容而宠溺的笑。
压住心头的别样情绪,我慢慢地别开头:“嗯。”
“你说他死了,那他死前可留有什么线索?”封阙突然道。
我一愣,犹豫半晌,还是说了:“他手里……紧紧握着一快应该是从衣裳上撕下来的碎布。我后爹说,那是皇族中人才有的……进贡碧丝绸。”
封阙一愣,而后微微皱眉,神色凝重了起来:“确定是碧丝绸?”
我点头,嘴巴动了几下,却还是没将何清最后叫着他的名字一事说出来。
“碧丝绸……”封阙突然抬头看我,目光复杂,“父皇曾赏给我们兄弟几个每人一套碧丝绸做的衣袍。而老二的那件,两个月前,后腰处破了一块。”
我一怔,而后握紧拳头,倏地站了起来:“你是说……杀了何清的人是二皇子?!”
封阙摇摇头,神色凝重:“也不一定。你方才说何清手里的那块是撕下来的,可老二破的那地方……我曾看了一眼,破开的边缘比较整齐,并不像是硬生生撕扯下来的。而且,最关键的是,破的地方在后腰处,老二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才穿着上了街,被众人嘲笑了一番。”
我顿时冷静下来,他说的有道理。便是那碧丝绸再珍贵,二皇子也不可能会穿着一件破衣裳上街晃荡。何况照何清那时的情况来看,定是发现了那碧丝绸主人的什么秘密,对方为了杀人灭口这才打伤暗算了他的。
但是何清逃了,且生死不明。
除非那凶手是脑残,不然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把这破了的衣裳留着,甚至还穿出来。
“难倒这只是巧合?”我咬唇。
“也不一定。从时间与事件来看,这事儿巧合得有一丝不寻常。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会派人去查查,老二的衣裳到底是怎么破的。”封阙沉吟半晌,道。
“对了,我还在何清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胭脂盒……”我点头,然后连忙将胭脂盒的事情也细细说来。
听完我的话,封阙面色蓦地一变,似乎有些惊诧,又有些复杂。半晌,他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眸子,道:“如果真的是这样……”
“嗯?”
“等萧姑娘把胭脂盒还给你,你拿来给我看看吧。也许……会是条线索。”
“什么线索?”
封阙却没有再回答,只是抬头看我,然后突然伸手擦去我嘴边的食物屑,轻笑道:“小花猫。”
我腾地脸一红,连忙跳开,胡乱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就走:“那什么、我、我吃完了,我们回去吧!”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奔涌,可我死死压住了它。
封阙低笑了一声,叹道:“胆小鬼……”
我边低着头往外冲,心道谁是胆小鬼啊混球!
彼时我又慌又臊还有些恼,一时没看前面,没走几步竟不小心撞到了人。
“哎呦!”
“大胆!”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才回神,连忙抬头道歉。
“混……呃,不碍事,不碍事!”却见一个面容英挺,轮廓极深,不羁地披着头发,唇边两撇诡异小胡子,身着五颜六色大花袍子的年轻男子看着我愣了愣,然后突然又朗朗一笑,扭头对身旁的小厮怒道,“这么凶做什么?吓坏人家公子怎么办!”
那小厮不语,只是愤愤瞪我一眼,颇有些正室见到小三,恨不得马上开战的硝烟味。
我眼角一抽,但还是抱拳道歉:“对不住,我方才在想事情,一时间没注意看路……”
“无妨无妨,是我家小厮失礼了,公子千万不要介意!”小胡子连忙摇头,一双犀利的鹰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笑得欢欣愉悦,像朵盛放的菊花。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