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我的饭票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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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心肠歹毒的下人,本以为他还有些本事呢,可不想原来也只会些小聪明。明显这冯都教不似他那小公子一般好糊弄,他居然还用激将法,这冯都教带着那么多部下,想来也是惯率兵士之人,岂会被他一介奴仆左右。而且指使比他有地位的人做事,这便是大忌。
这火势不错,那咱也来加点油吧。我对着那城主公子说:“小公子,您家的奴仆训得可真好,您话还在肚子里呢,他便能清楚的听见而且代您说出来了。”话说得很明显了,果然城主公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仆人,冯都教也露出了鄙夷之色。
我原本以为他该安分点了吧,可惜,是我小看他了。他非但不收敛,反而指着我大骂:“你这无耻贱妇,竟敢在小公子和冯大人面前如此猖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傻眼了,这位兄弟是真的弱智还是假的白痴啊?搞不懂就凭他这点手段是怎么混成那肥公子亲信的。
易洵脸色已经有些变了,我早前便已被辱骂过一次,此番实在不想再忍让。当真是挑软的柿子捏呢?站起身来,轻轻抚摸团子,它很是配合的抬起双眼盯着那些人。我冷声道:“先不论我如何能同镇国神兽在一块儿,可我是记得普通人见了神兽大人是要下跪的吧。”
清冷的声音同先前完全不同,再加上团子的配合,对方的人硬是愣了愣,效果还不错。那冯都教率先下马单膝行跪拜之礼,后面的人也都相继跪了下来。
我还自那片“神兽大人金安”中没缓过神儿来,便听一声大喝:“将这刁妇抓起来。”
啊勒勒?上一刻都还在朝拜我,啊不,朝拜团子,此刻便要抓身为团子主人的我?变得也甭快了点。
那冯都教对我说了一句:“你实在是不知好歹。”便伸手上来抓我,可眼前白影一闪,我同易洵已经离他有两丈多远了。呵呵,我就知道他不会不管我的,所以才那般乱来,仗的就是他宠我。
很快,那冯志又扑了上来,姿势迅猛有力,似乎有两把刷子。易洵也不回击,只是一味躲闪,看起来是很轻巧的闪避,可那冯志偏生靠近不了我们。嘿嘿,厉害吧~也不看看是谁的男朋友。(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般无耻的。)
冯志见徒手奈何不了易洵,自腰间抽出一把大刀,劈头便朝我们袭来,此次易洵却没有躲开,我以为他要终于要还击了,忽见黑影闪动,‘哐’一声,那大刀似劈在一处金属物质上。
冯志被弹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我这才注意到我们两方中间站了一人。黑色的劲装,右手戴着一块纯黑色的护手,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纹。冯志刚才那一刀是劈在那护手上的吧,好厉害~
那人并未看其余的人一眼,只是转身朝着易洵单膝着地左手护于胸前道:“主上!”
易洵用很淡然的语调恩了声,便护着我朝着身后停住的那辆马车走去。
呃~这马车啥时候儿出现的?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只听冯志在身后扬声问到:“阁下究竟是何人?” 知音啊,俺也很想知道咩。
可惜,没人回答。
一直走到了马车前,方才停下,我注意到马车边站着位小姑娘。目测应该也有16、7岁吧,同我比起来的确是小姑娘了。
那小姑娘也同之前的黑衣人一样,单膝着地左手护于胸前,柔柔的唤了声主上。易洵只是点点头,然后将我放置到了马车前的车板上。
易洵看了一眼那恶毒奴才再看了眼黑衣人,不知为何我突然变得很是敏感,迅速拉住了易洵,看着他的眼睛说:“易洵,不要杀人。”
他摸了摸我的头,转头示意了黑衣人。我知道易洵既然答应了我不杀他,那他就不会死,可我不知道他会有多惨,也不想知道。
我侧身钻进了马车里,自那次之后,我对人的生命便很是在意。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存在,只要能活下去,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易洵是明白我的,然而,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他的身份似乎并不一般。我不指望他能因为我而不杀人,可我绝对接受不了有人因我而死。不愿亲眼去面对那个嗜血的他,只要我没看见,便能一直假装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是不是有些傻呢?
捌
易洵一上了马车就闭上眼睛装死人,黑衣人在外面赶着马车。那个自称雨晴的小姑娘也坐在了外面,我死命拉都拉不进来,说什么不合礼数。
古人就是麻烦,还有这名字也够独特的,居然叫雨晴,到底是要雨还是要晴还是要雨过天晴。那黑衣人更奇怪,居然叫木欧,木欧!木偶!我觉得应该叫木头。而且他皮肤那么黑,还总板着脸,黑木头更贴切。我初见他正面之时,立马就想到兵马俑,像极了!形神巨像。
这两人应该是易洵的随从,话很少,也很恭敬。对易洵是,对我也是,我甚至觉得那种恭敬是类似疏远的东西。本想搭搭话拉拉关系,可木偶一直无视我,雨晴也同我打礼数太极,我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自讨没趣。
推开马车的窗户,将双手曲抱搭在窗台上,下巴搁在手臂上。马车跑得很快,以前也没坐过马车,不知道木偶这开车技术算不算过关。只是没感觉到颠簸,应该算可以吧。
晴朗的春日,阳光明媚的很,空气质量也好。春风将我那头卷发吹得四散飞扬,这种天气似乎逼着让人轻松起来,原本想郁闷一番的也没了兴致。
半仰起头,将手撑至眉心处,时而张开时而合拢,那阳光也随着我手上的动作时而明媚时而柔和。以前从来都没发现,自己和自己玩也能玩的开心。
手上不停的玩儿着,仍然没人说话,只得让我来挑这打破僵局的大梁了。反正这一路上都是我说的多,他听的多。
“易洵你为什么要生气呢?你看,我并没有因为别人的辱骂而受到伤害,相反我遵照自己的心意活得很开心。”
是的,他自那恶仆骂我时便开始生气。我不知道他是在意我遭受攻击,还是气愤有人企图伤害属于他的东西。这种感觉自上午在湖边发生的事情之后便一直在脑海中消散不去,我开始迷茫,我之于他究竟是地位平等的恋人呢,还是附属于他的宠物。
“人活在这世上总是有些羁绊的,比如亲人比如朋友比如恋人,我并没有因为别人的侮辱变得不开心,可你若杀了他,他的羁绊一定会很伤心。自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却要去伤害别人同时伤害他的至亲,那不是很自私吗?”
“我知道,你生气我被人那般辱骂还屈服退让,可其实你也不愿意杀人的不是吗,不然以你的本事,又何须等到木偶来了让他动手呢。”
易洵轻叹一声,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我伸手捧住他的脸说:“我喜欢你心疼我,可我不愿意伤害任何人。” 这并不是所谓的善良,而是作为同类能给予的最起码的尊重。
他睁开眼睛与我对视,看见那双熟悉的眼眸,我心中一惊。里面雾蒙一片,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清。
傍晚时分,我们进了猛图城。第一次见识正宗古代城市,我就差没多长几截脖子出来了。这儿是酒馆,那儿是麻将馆……啊呸~是赌坊;客栈、杂货铺、当铺、成衣坊、首饰店可真是什么都有啊,最最关键的是,古代的妓院都是开在大街上的,那叫一个明目张胆、露骨风骚。
马车路过一妓院的时候,我那双色眼珠子都快贴到人家小姐身上去了,瞧那雪白的大腿、丰满的胸部。封建社会能如此大胆露骨,除了这里的姑娘,怕是也没人敢了吧。
“啧啧,易洵你们这里的男人好艳福啊!”
“……”
“我们那儿的男人找小姐……也就是上妓院都得先看黄历的,一个不小心就被扫进局子里去了。” 也不知道出云国的风气如何,有没有鸭这一说。
不过俺也就是在心里想一想,以前上夜总会也顶多调笑调笑那些帅哥,始终还是不敢动真格儿。俺可是品行端正的处长,毕业后就扑到工作上去了,谈的那几个朋友也都没啥感觉,牵个手都觉着别扭,更别说那啥了吧。
偷偷瞟了眼儿易洵,嘿嘿……
咳咳!想嘛呢?人家可是正经家家的姑娘。话说,咱同他孤男寡女的也呆了上十天了,除了搂搂腰、亲亲嘴儿也都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易洵见我这一会儿哈喇子,一会儿淫*笑,一会儿假正经的,直接将我从窗口边拉了回来。我也觉得我那夸张劲儿就跟个乡下丫头进了城似的,难怪不让我趴在窗边给他丢人。人家这可是第一次,比不得你们这些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的原住民。
易洵像我揉团子一样将我揉在怀里,柔声说道:“这猛图城算不得繁华,夜市并不热闹,今天先休息一晚,明日我陪你逛会儿了再走。”
我抱着团子随易洵下了马车,木偶在小厮的领路下,将车赶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我们三人也在另一小厮的引领下走了进去,我特意在进门时看了看那门上悬着的牌匾,诸位放心,不是龙门客栈也不是虎门客栈。(哈哈~这里有个潜在的笑点。)
之前便知道出云国用的是简体汉字,据说是某位先人推行了文字革新什么的。所以,那几个字俺自然是认得的。倒也算得新鲜,不是什么什么客栈,也不是什么什么楼,而是‘勿问客’三个字!
是不问客人身份贵贱,背景来历的意思吗?亦或者是,服务一流,不需要客人吩咐? 比‘顾客是上帝’可牛B去了不止一个档次呀,这老板倒是挺会做生意的。
进入内堂,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坐定。我开始打量起这旅社的格局来,应该只能算是旅社吧。主楼只有两层,下面是供歇脚吃饭的大堂,差不多有大大小小十来张桌子;楼上四个方位并排着客房。并不豪华,不过实在,每处地方都用到了点子上,也收拾得挺干净的。
我同易洵坐一桌,木偶和雨晴在边上另坐了一桌。我在心里对某人竖起了中指,有必要搞这么些有的没的么,明明四人刚好可以坐一桌,偏要多占人家一个位置。这就叫无耻!
不过我现在也就一吃白食的,没资格管这些咸淡事儿。本来想好好尝尝古代的伙食,可想到一会儿就得睡觉,吃多了会难受,也只能随便点了几个名字看着还不错的菜。
要说,我来这边最不习惯的还是古人的作息习惯。天一擦黑就吹灯睡觉,一大清早又同大公鸡比起早。
随便吃了几口,没什么特别的。这一路上,易洵迫于我的淫威打了不少野味,山间也多野果桑葚,荤的素的咱也吃了不少。夹着菜吃了一小碗米饭,菜都很一般,唯独那米饭却是香甜可口的很。最纯正的南地大米,香醇足够且饱满。
吃完饭,木偶开了房(开房~!!! ),我与易洵在中间,雨晴挨着我,他自己则挨着易洵。回到房里,我大力的伸展了一下胳膊,总算能好好泡个热水澡了。可怜了我那小胳膊长大腿的,被这些天的野外生活磨的好光滑呀,哦呵呵!
雨晴一早就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依然是雪白色的,也不知道易洵是安的什么心。其实我压根儿就不适合白色的衣服,我顶多也就有点大家闺秀的气质((#‵′)凸),这种超尘脱俗的调子咱衬托不出来。
不过看易洵的衣服也是这个色,想来应该是喜欢这颜色,而且俺还可以私下意淫咱们这是情侣装。
本来想裸*睡一晚,可仔细试了试这门窗的牢靠度和隐秘度还是放弃了。虽然在古代不用担心被偷拍,可指不准就来一群能‘飞’的侠客,想想心里就发麻。
我坐在床上与小团子对视,去找易洵?‘深更半夜’的,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室内还有一张床。咱又是那什么正当关系,容易出拐。
拉雨晴来同我睡?先不说我能不能适应与陌生人同床,单就她那套尊卑礼数就够我受的了。
那可怎么办,总觉得那门窗上的木栓很不靠谱,力气稍大点就能踹开似的。而且记忆中古代的治安都不怎么好。
最终还是决定蒙上被子,眼睛一闭就啥也不会有了。瞧这可出息的,原始森林都能睡过了,在床上倒还扭捏了起来。用两个字来形容就叫矫作,呜呜呜……天大的冤枉啊,谁不知道人类才是这世上最恐怖的生物。那老虎也只会龇牙咧嘴,可人却能用无数种你想都想不出来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要死要活,活去死来,死活都白来。
刚吹了灯,便觉得窗户外有黑影飘着荡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