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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我有一个梦--我的饭票老公-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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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显赫的家世不说更难得地是个没架子的好脾气,最最关键的是,作为我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所以,动真情只是迟早的事情。”
  
  说到易洵的人才,本就是有目共睹,好得没话说。李姐也在一边赞同道,“嗯,这是说的实话。咱们大当家呀,不管是人品、家世还是脾性都是一顶一的万里无一。即便是他与大公主情比金坚,仍然有许多大家相户的姑娘小姐对他芳心暗许呢。”
  
  其实李姐本也说的是实话,可这话在我听来就是觉得刺耳。什么情比金坚,俺家易洵根本不喜欢凰羽莲的好吧,即便是子虚乌有的传言我也不想听见,当初就是因为传言和猜忌闹了事儿。语气便不禁带了些酸味,对李姐道,“世人都道他与凰羽莲情深意重,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人家喜欢的是我好咩。
  
  李姐刚又准备发话,却被付桑芙在一边打断道:“李姐,你就别打茬子了,咱听她说完在议吧。”
  而我细细想到曾经的那些爱恨纠葛,心里更是五味掺杂。
  慢慢说道:“那时候,我很信任他,觉得只要他愿意和我在一起,所有的猜忌、怀疑甚至是欺骗和背叛都不算什么。可是,渐渐地,放的感情越重,便愈发的想要更多。无法忍受他还念着其他的人,虽然后来知晓了这些不过只是个误会,可那时候那种作为替身的绝望和愤怒岂是一个解释就能抚平的。所以我一直逃避,一直退缩甚至是对他冷言冷语。凭什么,你说喜欢,我就巴巴的凑上去;你说不喜欢了,就将我扔在一边;现在你突然又想回头了,还指望我能如从前一样吗?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所以,我把他甩了,然后自己买了房子自己找了工作,打算轻轻松松的过活。岂料,阴差阳错,却进了锦阁,还跟着商队来了。唉……”真TMD是猿粪啊。
  
  黑暗中很久一片沉默,也不知道这二人是惊讶于我和易洵之间的情事呢,还是因着我干了甩男人这等不贤不义有损妇德之事。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捶被子的闷响。李姐情绪显得有些激动,“青妹子,我果真没看错人,你不光是个富贵模样,还是性情中人啊。不过,连大当家的帐都不买,你果然很有勇气。”
  “……”
  
  “嘿嘿,其实吧,我只是很好奇,大当家到底是不是你家那小子的爹?”
  “……”无语凝噎。
  话说李姐这思想也太前卫了些吧,封建社会女子未婚生子都能接受?还有心情八卦打听?正不知怎么回答时,却听付桑芙在一边打圆场道:“好了,李姐。这种事情休得乱说了,恐辱了青妹妹的清白名声,被那些眼尖嘴贱的不轨之人听了去,可是平白在给她惹麻烦。”然后又对我道,“既然说了是要给你出主意,那你且说说,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
  
  其实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在避免去想这个问题。即便是夜深人静之时,对着黑暗叹气,也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理清过一次头绪。只是,逃避终归解决不了问题。
  
  对易洵,一开始的巴结奉承、主动勾引,而后日复一日的依赖眷恋,进而患得患失。无论是谁,面对他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后来凰羽莲出现,自惭形秽、绝望退缩,用那个所谓的“爱”的借口,逼迫着自己退出。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懦弱寻得一个出口,怕是逃避来得更多吧。所以才不让他说出他心里的想法,甚至狠心离去。他说他懦弱胆怯,我又何尝不是。
  虽说听闻他曾见死不救,心中诧异,可终究覆盖不去与他相互拥抱着掉下山崖之时的震撼。如今,虽恼他使手段整我,可在听到那般直接的表白之后,我怎能不怦然心动,怎能不有所动容。即便曾误会过、伤过、痛过。 
  
  我简单地将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二人。这是我第一次对人谈起我和易洵的事,不是想要听一个观众的观后感,只是单纯的想要诉说,想要有人来分享。
  
  听完了我的话,二人差不多也对事情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李姐开始发话了,“那你心中对大当家还有情么?”
  付桑芙也在一边应和,“对,这个问题挺重要的。你与大当家本是两情相悦,也不比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何况妹子你是个气性高大的人,不必非得依附于他。所以,现今重点便是要看情说话。”
  
  我忽然想起这几个月受的委屈,只觉得喉咙有些堵,鼻子一阵涩。可嘴上却是毫不犹豫,冲口说道,“那是自然的,要是没情没义,我还管他那么多干嘛,早就收东西走人了。任他让我赔付多少钱,老娘要钱没有要命不可能。谁还和他拉扯纠缠,拉完还得自己伤心难过的。我只是不甘心啊,我又不是他在市场上买回去的玩意儿。那啥,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扔?我就没了选择的权利?这也甭没骨气了点儿。”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咱们毕竟是女人家。有点气性不至于让自己吃亏这是好的,可太过强硬了始终也不是个长久的事儿不是。青妹子你既然对当家的有情,当家的对你也有意,何必赌这些没什么干系的气呢?何必不好了得了,你若进了侯府,当了少奶奶,咱姐妹也沾沾光嘛,特别是林若雪那个小蹄子,想想我都还来气。”李姐果然是李姐,这话说得也甭直接了些。
  
  付桑芙同样在一边开导我道,“李姐虽混说了些,可也是在理的。既然你对他有情,又何必去争这么一口没必要的气呢?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缘由?”
  我叹了一口气翻身向着她俩侧躺着,无奈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平日里将我维护得极好,不管什么都不告诉我,一有事情就躲起来或是把我推开,只让我沉浸在幸福美满中。可这种只有好没有坏的生活,只会让我觉得虚幻,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没有真实的触觉,也找不见安全感。我仿佛一直生活在他建造的笼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这种不平等的定位,让我有一种宠物玩意儿的错觉,我……是断然接受不了这种……的。”
  
  那一瞬间,我脑中里仿佛闪过些什么,却因为速度太快,而没有抓住。
  听了我这番话,李姐沉默了,反倒是付桑芙低声劝慰起我来,“其实他能为你做到如此,已经是顶顶的不错了。要是换了其他的男人,怕就得寻你的不是了。说实在话,咱们女人能图个什么?无非便是丈夫发达,儿女安康。便是丈夫三妻四妾,我们也半句不敢多说。而你却因他对你太好而烦恼,实在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嗯,付妹子说得有理。大当家是个男人,男人怎么会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现软弱怯懦呢。虽两个人之间确实应当相互扶持,祸福与共,可男人毕竟是男人,他们也有他们的尊严和气魄。”
  
  听了她二人这一袭话,我只觉得醍醐灌顶,呼啦一声自褥被里弹坐了起来。
  对呀,我怎么就忘记了,这里是封建社会呀。即便他不比常人,可毕竟生长在封建社会里呀。一直都以为如他那般豁达的人,又怎会有男女不平等这等低俗的思想。可如今看来,他不止有,还很严重。认为男人就该是顶着天立着地的柱子,保护女人和家人就是他们的责任。忠孝情义,需得兼顾永全。
  
  我真是个猪脑子啊,猪脑子。他明明就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一个如此有担待有气魄的男人。我却偏生还怨东怨西,甚至出言伤害了他,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空白难过了一晚上,真真是活该。也不知道他此时怎么样了,可有好好睡。
  这么一想,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跑去与他说清楚。翻身自褥子里爬起来,直接就要往外面爬去,吓得李姐和付桑芙忙起了身,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才刚爬到帐子边上,突然听见一个什么东西爆炸了的声音,随即便是好一阵轰轰隆隆的巨响,连带着地面也都震动了起来。很快,外间灯火便亮了,外边儿开始变得喧闹吵杂。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极为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也不去理会后边儿李姐的询问,胡乱拉上鞋子便跑了出去。
  
  露营的平坝与村子正对着面。此时,外边儿早已是灯火通明。许多人正焦急着朝村子里跑去,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
  人群都聚集在一堆泥石边,许多人正在用工具刨着那些泥土石浆。我眼睛直直的顶着那个方向,
  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那个方位好熟悉呀,原本是什么来着?哦,是瓦房,对的,是两间瓦房。可为什么如今只有一间了呢?而且明明傍晚些都还是好好的,此番怎就多了那么多的泥水巨石呢。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一直随着人群走出好几十步远,脑子才慢慢的回转过神来。那……那不是易洵住的瓦房吗?隔壁不是还住着紫涟和小炎吗?那房子后面本是座不大不小的山,此番怎么缺了那么一大块儿?山上的石头为什么都掉了下来,还刚好压垮了易洵住的那间屋子。
  
  心脏突然一滞,脑中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了土堆废墟间。周围站了许多的人,我一个一个的打量,一个一个的找。小炎在的,紫涟在的,木偶还雨晴都在的,李BOSS在的,大掌柜在的……所有的人都在,可惟独……惟独……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去,木欧正焦急地搬动着一块巨石,口中还狂暴着吼道:“不许用工具,全都用手刨,要是伤了少主,我让你们人头落地……”
  
  木欧声音很大,语气也很急。我怔怔得看着他们用手刨着土,恍惚在做梦一般。是的,这一定是在做梦。易洵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山体滑坡给埋住,开玩笑的吧。是梦,是梦,必然是梦。
  可是,这个自我催眠的梦醒来得好快。雨晴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一边急声哭着一边冲我哀求道:“柴小姐,我求求你别再折磨少主了。现今他被你弄得这般田地,着实让我们这些身边的人看着心伤啊。”
  
  看着地上泪如雨下的姑娘,我仍旧觉得好不真实。半响,才突然大声对着地上的雨晴吼道:“易洵的轻功何其厉害,怎么可能被埋,怎么可能被埋。你一定是在骗我,你这个骗子,你赶紧说你在骗我。”
  
  雨晴素日虽懂事内敛,可折腾了一夜,又遭逢此等变故,早已是惊慌失了措,只跪着一直磕头啼哭道,“少主自从中了那灭魂香之后,每每想起你便会毒发,唯恐与你带来灾难,便都用‘勿露’克制着,可那勿露岂是能长久食用之物。现今早已是五脏受损,元气大伤,毒发的次数也越发的多了。本来这几日因着你在身边,好了许多,可偏生前天半夜里又突然毒性发作,身体还没来得及复原,今日又被你气得吐血。刚刚才折腾完,服了那该死的勿露昏昏睡下,正是人事不省之时。我……我不过出来打盆水,哪知……哪知……”
  
  我这才意识到这一群人围在这里是在干什么,而木欧为什么要砍人的头,雨晴为什么要给我下跪。眼中突然只余了一片茫白,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该死的垮塌。你们带走了我家那么多人还不够吗,还要将如今这个依靠这个支柱也拿走。对我如此残忍,何其忍心啊。
  ……
  
  我就如疯了一般,冲进泥堆里,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只疯狂的刨着那些泥土。都是我的错,是我自私,只知道自己难过,才故意说气话来气你,还害得你毒发。明明知道你身体不舒服,还离你而去,明明知道你的心意,还要钻牛角尖,还要排你的不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任性,不该这么胆小逃避,不该这么自以为是,觉得你在疏远我。还说什么要嫁人,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还嫁给谁呀我。
  
  眼泪蜂拥而来,我开始一遍一遍的喊着他,喊着那么我曾喊过无数次的名字。“易洵……易洵……”从焦急到哀求,从哀求到恐惧。不能让他也离开我,不能。
  泥土里带了许多尖利的碎石,很快,十指变得血肉模糊,可我却不觉得痛。要说痛,我的胸口要比它痛上千倍万倍,痛的我喘不过气来,痛的我想生生把它挖出来。
  
  紫涟和李姐她们全都围了上来,企图将我拉开。却又全都被我挣脱了开,为什么她们也要这么残忍,我只是想要找到易洵,抓住易洵,为什么她们也要来阻止我。
  推开她们,继续刨着身下的泥土碎石,喃喃道:“你就是这样惩罚我的吗?惩罚我的懦弱我的逃避,惩罚我对你的伤害。难道我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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