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我的饭票老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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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头,我因为团子没有那啥而庆幸,心中又好气易洵他们说的是什么,停了挣扎转头想问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可这时他手中力道一松,我被很可怜的丢在了地上。抬头本想控诉他,却见他眼中冰冷,大有山雨欲来的前兆。
我看着他眼中的神色诡异莫变,最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我莫名其妙的盯着门边,头上冒出一排问号,这是个啥情况?他生气了?可是,为毛呀……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那啥的~
H什么的,最讨厌了,人家可是很纯洁的说!
于是,我忽悠了你们,忽悠了我自己!
得意的某人飘走~
廿七
傍晚的时候,因为有倪儿的帮忙,晚饭这项艰巨的工程进行得很顺利。而且她的水平实在比我高超了很多,到头来她掌了勺,帮忙的反而变成我了。
很快一个小素菜、一盘山菇炒野猪肉、一份清蒸番薯以及一个甜瓜汤就出来了。倪儿一边挥舞着竹铲子,一边熟练的控制着火候,还回头嘱咐我豆角边的丝要去干净。心底又一次感慨,古代的女子实在是太贤惠了!
太过鲜明的对比,不由一声长叹:“唉……”
翻炒着豆子的倪儿回头看向我:“青姐姐怎么了?”
我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心里暗下狠心,这厨艺我一定要练起来。对她笑了笑:“倪儿你和言喻是什么关系呀?”
她转过身去继续翻炒起豆子来,软着声音道,“我以前是他的婢女。”我将手中的豆角掰成两截丢进竹筐里,“以前?那现在呢?”
倪儿愣了愣,落寞的笑了笑,“呵呵,他身份不同,家里不同意。”
我看着她有些瘦小的背影,心底不免暗叹。是啊,这是个等级分明的权贵社会呀。金龙配玉凤,山鸡配林鸟。
一时氛围沉默了下来,倪儿强颜笑了笑,“青姐姐呢?和易大哥是什么关系?”
我被她自沉思中拉了回来,听得问话,一时也有些失语。看了看竹窗外与风老头儿说着什么的易洵,我们现在是个什么关系呢。
“呵呵,豆子好了。”
“咦,真的。”
晚饭时分,我故意坐到了倪儿与风老头中间的位置上,离得易洵远远的。他冷着脸看了我好几眼,我硬是打着哈哈装没看见。
一顿饭结束,我的脸已经快笑烂了,易洵变成了一尊万年冰山,其余三人则全被冻成了冰棍儿。
于是,莫言喻借口帮倪儿收拾碗筷迅速的逃走了,风老头揉了揉僵硬的脸,语重心长的来了句:“丫头,好好生火。”然后也遁逃了。
我看向对面的冰雕,嗤鼻。
“这天可真热呀。”
随后站起身来,伸手虚扇了扇,走开。
我这厢才刚走入竹林里,后面一股劲风,手便被拉祝我转头看向某人的黑炭包公脸,心里不爽快了。
“你干嘛呢?”
黑冰山沉默。我心里更来气,“放开我。”
手腕上的力道依旧不见松动。我索性放弃了挣扎,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我记得你一个时辰前又扔下我跑了吧,现在是想怎么样?”
他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挣扎于痛楚,沉声道:“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我挑了眉毛,“不会什么?”
他抬眼对上我,一字一句似乎说得极为认真:“不会再扔下你了。”
我一时被他眼中的坚定怔住了,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这是在道歉么?易大少爷可真是够架子,赔礼还赔得这般强势。”
他垂下头去不再说话,我原本也只想发发牢骚。他若说些好听的,哄我一哄自然就过去了,可他偏生什么话也不说。我心里那股子自尊和着倔脾气一上来,牛都拉不祝
使力甩开他的手,甩头大步朝着竹林里走去。
“对不起。”他突然抬了头,言辞中带了几分焦虑。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闪过那片纷红的杏花林。也是这样一个声音,无奈而隐忍的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脚步没有一丝停顿,朝着浓密葱绿的林中走去。
这么多日以来,一直无法释怀的那个抛弃,那时候一模一样的难以置信,无奈落泪之时对家乡的想念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你可知道,我那时候满心欢喜的依赖着你,幸福满满的投奔于你。即使你要我的血,只要说一句,我便可以义无反顾的给你。
可你选择了那般伤害人的方式,又怎会知晓我那时候深刻入骨子里的失落于无助。
而如今,我等了这么久,得到的依旧是这三个字之时。你可又知,我心中是如何的难受。如若我们真的没了隔阂,又何须去在乎这种没有意义的愧疚。
心尖似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着,痛的呼吸都困难之极。鼻子一阵酸涩,眼泪如狂风过后的暴雨,汹涌而来。
那一个替身,那一句对不起。
如我这般记恨的人又怎能如此轻易的释怀,曾经的无谓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离开你。如若真的要相守了,这么沉痛的伤害岂是又一句同样刺耳的对不起能化解的。
眼泪顺着脸颊流过下巴滴落进领子里,胸腔中的刺痛感使得我难受得蹲下身去。双臂紧紧抱住卷曲的小腿,额头抵着膝盖,将脸埋进去。
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个颓废的身影安静的站在哪里。拳头捏得极紧,远远的看着孤单哭泣的人,不敢上前。
终是,无法原谅的吗?即使如今的我,愿意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依旧没办法原谅了吗?
那一夜,乌云遮住了月亮半边的脸。丛丛竹林跟着风声瑟瑟唱歌,伴随着丁零的流水之声,是一曲心伤的哀调。
新的一日,瓢泼大雨淅淅沥沥。
水雾那头竹林若隐若现,我站在窗边仰头看着滴答在窗台上的水珠发神。一夜失眠的后果是眼睛下隐隐现了一圈黑色,无声放下竹窗,走出屋去。
刚跨出门槛,立即唰唰唰迎来三道犀利的光波。除了易洵故意撇开了头没看外,其余三人都一副“看看这个”的模样。
我瞪了他们一眼,走到一边的竹椅上坐定。
那边立即传来八卦的讨论之声。
风老头说:“看来,是约好的。”
莫言喻点头应和:“嗯,猜得不错,这叫夫唱妇随。”我囧,莫小弟你啥时候也这么能掰了。
这头,倪儿也来插一足了:“不过我看还是先起的那位黑点儿。”
“有吗?我觉得是后来的更宽些。”
“嗯,我掂量着看,二人半斤八两。”
“……”
我就差七窍没冒烟了,顺手取了挂在屋檐下盛水的竹筒,对着那群叽叽喳喳烦躁死人的麻雀嘴泼了过去。
原本讨论得热火朝天互相争论不一的几人,此时倒像是有了默契,同时往后倒去避过我的攻击。
那一筒子雨水穿过三人让出来的空道儿,直接朝着最里边儿的灰色身影扑去。我一时情急,张口叫了一声:“易洵……”
原本安详端坐在水雾中的男人,应着这一声呼唤迅速回过头来,眼中是难以相信的惊讶。而同时,那一筒子清凉的雨水迎上了男人清俊柔和的脸。
易洵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怔住了,脸上的羞涩、迷茫、惊喜、呆愣一瞬间定格。我呆呆的看着他,似又回到了那日清晨。
那时的他如现在一般,毫无杂质,不带一丝他念的看着我,眼中清晰的倒影出我的模样。与他相处已有了这么长的时间,唯独那个令我怦然心动的早晨,记忆犹新,仿佛刚刚过去。
我一时气恼,手中的竹筒一挥朝着风老头儿砸去。那三个捣蛋的麻雀嘴哄堂大笑,风老头身影一闪,进了屋去。倪儿伸手拉了捧腹大笑的莫小弟儿也闪到了一边。
我对着窗缝里露了只眼睛的风老头儿挥了挥拳头,心中竟有种少女情怀的怦然。
易洵那呆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脸上的水也不去擦。我走到他身前,没好气的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水。
一边埋怨道:“平日不是挺机警的么,今日是发了什么愣子,连这般水平都躲不过。”
他依旧不说话,只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那样子活像只大号的边境,傻兮兮的向主人卖乖讨糖吃。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手上加了力道使劲擦,似乎这样就能掩饰我那越来越红的耳根子般。
他稍稍缩了缩脑袋,撇着嘴,嘀咕一声:“轻点儿,我痛。”
我脑子里轰一声雷响,一张总号称比长城拐弯儿还厚的脸瞬间红透。袖子一甩,就要走开。
有人一见这形势不妙,嘴脸立即自哈巴大忠犬换成了狡亵的臭狐狸。长臂微伸环住我的腰,稍一用力,我便坐到了他膝盖上。
他侧过脸来正对上我,眼睛眯成了二月的勾玉。
“原谅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瞟了一眼那双眼睛外围的黑圈,撇开头去。他见我不说话,手上力道加重,将额头埋在我颈项间,偏头看着我,“原谅我。”
我抽了抽眼皮,继续不说话。
他将头凑近了些,声音也放得极为柔软,“原谅我。”
因为二人唇齿离得近了些,他一口柔柔的气息尽数吹在我腮帮子上。娘的,身体有点软了。可偏偏那臭爱耍流氓的还在我颈窝里蹭来蹭去,心中哀鸣,丫不知道您那又长又卷的睫毛刷得俺脖子有多痒吗?
我被他挑逗得有些恼火,扭动腰姿作势要下去。他一偏头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软软的说道:“原谅我,青儿……”
我被这一声软软的青儿唤得酥了半边身子去,再加上那声音中有着隐隐的乞求心绪。硬是停了扭动,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良久,一直窝在我肩窝的脑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寸一寸的朝着下方也就是俺的胸部移了去。越来越火热的呼吸自袍子领缝间打在□的肌肤上,我的体温也开始缓慢的提升。
直到二人呼吸都变得不那么自然,我才惊觉那颗好色的头颅停在我那两啥中间。脑门子一清醒,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吃老娘豆腐。
一个用力翻了身站起来,而那位沉溺在“美食”中的流氓兄一个不留神儿被俺掀翻到竹榻下面去了。
只听他哎哟一声,随即便是一声欠揍的控诉,“好青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呀。”
屋里轰然一声大笑。
我抖着手指向地上打诨耍赖的流氓君,“你……你……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来。其实吧,我只想狂吼一声,“MD,此君天下无敌也。”
有句俗语说得好:人不要脸皮,天下无敌。
作者有话要说:呃~~~~~~卡了三四天!
也只挤了这么点!
我,捂脸遁走。
廿八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真正的厚脸皮了,敢情我往日那些花枪都入不了这位大神的眼。怒瞪了双目看着地上那赖皮嬉笑的臭流氓,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居然豁然开朗。
背过身去,嘴角也无声的拉开。
原来,如果真真心念了一个人,辗转难眠是为了他,伤心哭泣是为了他。而如今,心情豁然、没有理由的释怀、满满膨胀的幸福也全都只是为了他。
身旁突然钻出一颗头来,莫言喻嘻嘻笑着对我身后的人说道:“大哥,嫂子笑了。我之的招有用吧,这次你是非帮我不可了。”
身后传来了谄谄笑声,我才如梦初醒。好小子,居然联合起来算计我。还有,莫小弟你啥时候同这臭流氓都称兄道弟了,还支招阴我。
迅速取了另一边的竹筒,朝着莫小弟招呼去。他一时躲闪不及,中了我一个大招。闪身躲到倪儿身后,嘴里还直嚷嚷着:“大哥,大哥,嫂子她欺负我。”
我的脸被那一声嫂子叫成了猴子屁股,为了掩饰尴尬,作势还要上前。臭流氓乘机翻身起来,一把搂了我的腰。板了脸对着莫小弟佯装责备道:“言喻,不得无礼。既然知道是嫂子,还胡来。”
我……这是在给我解围呢,还是帮着他们欺负我。
我一时恼羞成怒,拇指食指并用,伸手就往顺手的地儿使劲儿。随即听得一声惨叫,“呀……媳妇儿,不带这样教训我的。”
“呀,呀,呀……那里掐不得呀……”
…………
于是,一场冷战,一场争吵便被扼杀在了流氓的阴招之下。
其实我很感激他用这样的方式化解了矛盾。没有让争端升级,是我们这时候做得最正确的事情。而他给足了我台阶,给足了我面子,即使方式无比的猥琐,我依旧欣然满意。
情侣间,怎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