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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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众人大失所望,商量了片刻,决定再去一次皇宫。可叹他们为了一本也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的秘籍,明知临安此刻一定加倍防守,禁卫更森严,还要去冒险。
酒席过后,一行人又匆匆而去。我和欧阳、小黄容则继续疗伤。又是一天过去,伤势又好了几分,若无人打扰,看来再有个三天左右,自能痊愈。当然,前提是那两头色狼不会把持不住,狼性又发。
第三日时傻姑和小顽童回来过一次,不过见店里也没什么人,两个大小孩嘻嘻哈哈说了一会儿话,又跑出去玩了。
这日练到晚间,忽然门外车轮辚辚,至此而停。有人问,“夫人,在这里歇歇吧……”
“好,你们把棺木搬进来吧。”一熟悉口音的女子吩咐道。
我凑到窥视孔一看,只见一个浑身素服,小腹隆起的少妇,走进门来,白布包头,腰间悬刀,形容憔悴,却掩不住天然丽色。我仔细看了片刻,才认出来,这不是穆念慈吗?看样子,有几个月身孕了。
许是我盯着不放,小黄容与欧阳克齐齐低哼一声,夹紧我压倒在锦榻上。你一摸,我一摸,虽不真做,却少不了占些手足便宜,吃些小豆腐。我怕伤口在绷开,也不敢大力挣扎,只好不看。
只听穆念慈在外召唤了几声店家,见无人应答,便让挑棺木的脚夫去村里买些食水。过不多会儿,又有一人进门。
我听得分明,穆念慈惊呼一声,“相公!”
果然,杨康不耐烦回道,“别叫我相公,我们又没有拜过堂!”
“可我……我都……”穆念慈悲切道。
“我看到了,别以为挺个大肚子,就可以乱认相公,天晓得是谁的种!”杨康依旧毒舌连连。
我皱眉不悦,暗想:穆念慈好歹是他亲爹的干女儿,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就是瞎了眼喜欢了你这个混蛋,你又何必这般折辱她!
外面半晌无语,只若有若无飘过几声穆念慈的低泣。
杨康也许是看到了棺木,冷冷问,“这是谁的棺木?”
穆念慈语带哽咽道,“是你爹爹妈妈的灵柩,我把他们带回家乡安葬。”
杨康沈思了许久,忽然道,“你把这个埋了,我妈的灵柩我要带回去。”
“这怎么行!”一说到爹娘,穆念慈立时强硬起来,“我答应过干爹干娘,要把他们安葬于一处,你不能带干娘走!”
杨康似乎动手了,“滚开,别拦着我!”
几个脚夫见两人打起来了,刀剑霍霍,吓的呼啦一下,全跑了!
我担心穆念慈有孕在身,不是杨康的对手,万一有个好歹,未来的神雕大侠就要胎死腹中,就想让小黄容与欧阳克两个人里出去一个,去帮帮穆念慈。
小黄容和欧阳克都是心思活络之人,哪里看不出我的意思。
欧阳克有一下没一下扯着我的银蛇环,附在我耳边低声道,“阿靖乖奴,要我去救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可想好要付什么代价了吗?”
你狠,我求小黄容好了。谁知小黄容恶意顶顶我后|穴,意思是:我很忙,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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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天恰好又是他在后,半硬的剑刃插到我甬道极深处,要让他去,还得先和欧阳换位置,那多麻烦。
好吧,有什么条件就提吧……我认命倾听欧阳克漫天开价,无非就是多做几次,多些花样罢了。
欧阳克笑眯眯亲亲我的鼻尖,“哄你呢!你的都是我的了,你还能付个什么代价来!”
他跳起来,在机关上一扭,迅速闪出去,又不忘把铁碗旋回位置,再把门关上。亏他速度极快,门只开了一线就又重新合上,屋内两人又斗得起兴,竟是都未发觉欧阳克是如何出现在屋子里的。
他甫一跳出,便抽出折扇,帮着穆念慈与杨康恶斗起来。杨康虽然错愕,但很快认为他与穆念慈一定有染,或许连那个孩子都是欧阳克的,一时更气了,不住冷笑,下手更是狠毒。
而穆念慈也十分迷惑,怎么会有个人凭空跳出来帮她,但自保无暇的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问一声。
我待欧阳克出去了,才想起一件事,脸色一下煞白起来。小黄容不明所以,悄悄凑过来问我,“靖哥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把这很重要的一件事忘记了!要早想起来,我怎么会让欧阳克出去!
正文 第40…42章
40好心没好报——
以为欧阳克被KO的亲请去面壁思过,为什么?难道你没看神雕吗?序言里我就说的很明白了,靖宝宝想过要把过宝宝送到白驼山庄的,考虑到某个原因,欧阳克会很记仇,迁怒到过宝宝身上,所以靖宝宝就放弃了打算。什么原因呢?本章就来说明。
欧阳克原著里怎么死的,细节我是不记得了,但几个关键人,以及关键地点,我还有大致印象。
荒村野店,疗伤密室之外,穆念慈、杨康。条件全都符合了。虽然现在的欧阳克不是原著里的欧阳克,杨康却没有偏离原著多少。一时间,我对自己央求欧阳克去给予穆念慈援手的决定,生生后悔起来。
目不转睛注视屋内恶斗实况,我的心始终提在半空,上天保佑,欧阳克一定要平安,可千万别伤在杨康手里。
上天保佑,杨康一定要平安,可千万别伤在欧阳克手里。脑海里几乎同时有人祷告道。我立刻变出大扫帚,把从角落里钻出来的傻阿靖扫出脑海,凑什么热闹!去去去!
阿靖似乎知道自己光为个混蛋祈祷,却没有为一心替自己疗伤的欧阳克担忧,是他不对,倒没有再次跑出来。
这时屋内混战渐有分晓,杨康本就不是欧阳克的对手,加上穆念慈的夹攻,更是难敌。转瞬错手中,露出胁下空挡。
我一看欧阳克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对杨康刺我那一匕首念念不忘,疗伤时就说过好几次,不但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还要加收利息,就照相同地方,非捅上杨康几刀不可。当下,一按折扇机关,扇沿弹出冷森刀锋,冲着杨康空门就捅。
这一刀捅实,杨康轻则半条命,重则上西天。关键时刻,还是穆念慈感念自己腹中胎儿不能还未出世,就先没了爹爹,转而双刀一架,反对付起欧阳克来。
欧阳克没能想到,穆念慈会临阵倒戈,错愕中,倒被杨康九阴白骨爪撕裂了胸腹老大一口子,白色外袍不但中分,还隐隐有血迹渗出。
泥人还有几分土性,我急了,不带这样的,我说穆大婶,未来的神雕大侠亲娘,你怎么能罔顾别人的好意,刀子往自己人身上捅啊!要不是小黄容强行摁住我,我非冲出去,揪住穆念慈,问个明白。
欧阳克也大为光火,一边打一边骂,“你这疯女人,我帮你哎!你居然对我下手!”
穆念慈执刀站在一边楞神,杨康却冒起坏水,“念慈!我听你话,让爹爹妈妈合葬。你别发呆了,快帮帮相公我啊!”他刚才明明还不信,现下却自称起相公来,花言巧语哄着穆念慈帮他。
我心中暗骂,果真是射雕第一大奸角,穆念慈你要信他,你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然后那天字第一号大傻瓜就真的横刀帮起杨康来了,一边打一边还道,“这位公子,这本是我们夫妻的事,你就别管了!”
欧阳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多年以后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每次一提起,就会火冒三丈,牵连到床事上就会分外鬼畜!
想他堂堂西毒的侄子,白驼山庄的少庄主,谁提起,不得翘个小指头,大赞一声“好个邪道大魔头!”(那是赞吗?分明是骂嘛!)生平干过的坏事,没个一万也有个几千,小到抢人糖葫芦,大到强抢良家少男,这西域小孩夜啼,只要叫一声欧阳公子来了,立刻止住,百试百灵!
可头一次做好事,帮助弱质女子,不但捞不到个谢字,还要被人反耙,这火,烧得熊熊的!于是招试更凛冽,折扇翻飞,以一敌二,想让他走,门都没有!
杨康久战不下,忽然眼珠一转,手腕一垂,从袖管里落下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掌心里。我瞧得分明,刚想出声提醒,他就已经将那不知名的东西摔在地上。
顿时烟雾四起,欧阳克一时不察,笼在了烟雾里,待他扇散烟雾,杨康却已经摸到他背后,长剑急刺,就要将欧阳克戳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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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我挣脱小黄容的手,厉声长嘶!你若真杀了欧阳克,我做鬼也不饶过你!
杨康乍听的我声,竟一下子呆楞住,手里长剑!当掉落在地,他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有若遇了厉鬼一般,喃喃道,“是阿靖,阿靖死了,他来讨命了!啊!!!”
他骤然抱头,冲着门口飞奔出去,疯疯癫癫,跑的没了踪影!
穆念慈手足无措,她想去追,可义父母的棺木还在堂上摆着,不能就此抛下。
欧阳克这时连连咳嗽,眼泪鼻涕横流,勉力睁开眼睛,看到还有一个没走,就要下手。
我急喊,“克哥不要!”
穆念慈才回过神,茫然四周寻找声音来源,“是郭世兄吗?你在哪里?”
我正想告诉他自己在密室里,小黄容却在我分身上掐了一把。我知道他不愿意我透露这密室,只好道,“穆姑娘,你不用找我,你边上的公子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让他帮你的。”
穆念慈也许想到刚才自己的倒戈,很不好意思道,“这位公子有劳了,我……真是对不起了……”
欧阳克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睬她。
我好言哀求,才让欧阳克答应,招来他白驼山庄的弟子,帮助穆念慈安葬了杨康的父母。又给了穆念慈一些银两,安顿她在牛家村落下脚来。
等穆念慈一走,欧阳克立刻回到密室里。
他一进来,先给我搭脉,切了片刻,点头道,“内伤好的差不多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黄容却先领会,也一本正经点头道,“是该教训一下,免得他下次又烂好心!”
什么教训,什么烂好心,我伤快好了不是件好事吗?为什么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干吗把我翻过来?别上蝴蝶扣,才解开没两天,我的小弟都还没透够气呢!
“呜……”前堵后塞,我又被俩狼性大发的家伙串上了。
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很快熟悉的麻酥酥的快感就从甬道内传递出来,沿着脊椎,窜流到每根神经。
甜腻腻地喘息、低吟,勾的两人更疯狂了。肉刃火烫到极点,几乎将我的喉管与密|穴内壁炙熟。只是轻缓的摩擦、抽插,就让我几欲高潮,若不是有蝴蝶锁扣所阻,喷洒的|乳液一定已经沾湿了胸腹。
什么伤口,什么内伤,痛觉的开关早已断开,我的身体只能感受到交媾的激流,一遍又一遍,被冲刷,被推高,即使落下,也是心弛神荡!
“咿……咿……呀……呜……”蜜色的肌肤上,桃花随着我高潮的尖叫,绽开了艳丽的花蕊……
41难逃一劫——
如果好好疗伤,原本也用不了七天,可小黄容和欧阳打着惩戒的名义,大肆攻伐,我的伤势不恶化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勉强到了第七日,内伤算是痊愈,可匕首插入处还隐隐作痛,使不上大力道。
欧阳克建议我跟他回白驼,小黄容却要拉我回桃花岛,两厢争执不下的结果,我一拍案,去襄阳!
小黄容想到他爹爹也在襄阳帮忙守城,也就转而支持我。这下两票对一票,欧阳克也只好顺着我们。不过他也多留了一个心眼,一路上只管跟着我们走,绝口不参与认路的讨论,每回我和小黄容一迷路,他也喊哎呀呀,他是西域来的,问他等于问道于盲。
可真要走不出去了,他就会烟花招来白驼弟子引路,仿佛有神灯仆人在旁,随时可以召唤。我们明知道他是装糊涂,故意不让我们走正确路,但苦于无甚把柄,不能真的怪罪于他。于是襄阳啊,就像是天之涯,海之角,其路漫漫,总也走不到啊……
七月十四,我们三人绕来绕去,不知对错与否,来到了湖南境内,次日午牌不到,已到岳州。这里有古来就闻名天下的岳阳楼,既然来了,自然要去看看。
问明了路径,我们几个径往岳阳楼而去。上得楼来,由小黄容和欧阳叫了酒菜,吃喝他们是专家,我只管跟着就不会错。
坐在栏杆边上,观看洞庭湖风景,放眼浩浩荡荡,一碧万顷,四周群山环列拱屹,真是缥缈嵘峥,巍乎大观,比之太湖烟波又是另一番光景。观赏了一会,酒菜已到,湖南菜肴甚辣,二人都觉口味不合,只下几筷就停箸不食。而我乐得饱餐,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佳肴美食一扫而空。
等我吃完,却见欧阳克与小黄容话不投机,又吵起嘴来。欧阳克一摔袖子,气呼呼道,“不与你说了!”又转过头来,对我道,“阿靖乖乖,我且去联络此处的白驼弟子,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