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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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取了他的玉萧出来,道:“这一场比的是音律,请两位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小黄容心内一紧,望向我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安,我径自去折了一根竹枝在手,示意他无妨。
欧阳克这会儿也折了一枝,瞥过来正瞧见我与小黄容眉目传情,心下恼怒,一拂他带有脚印的白衣下摆,走到我身边道,“阿靖,还不快过来,要开始了!”
我被他在船上呼喝惯了,竟然哦了一声。惹得小黄容发了好一通火,而欧阳克显然心情好了许多。
这时,黄药师玉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异。欧阳克立刻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打得丝毫无误。
我凝神倾听,与欧阳不同,我却是在找两拍的间歇处,原著里说,郭靖就是靠着破音律,乱敲乱打,每次都敲在两拍正中,打乱了黄药师的音调步骤,才胜了这一场的。问题是阿靖是音律白痴,可我不是啊,这曲子委婉悦耳,几次我抬手,都忍不住要按拍而动,要真敲下去,不免也要跟着他的曲调而去,又怎么能取胜呢!
32乱七八糟过三关(下)——
黄药师又吹了一阵,我心中焦急,一时汗如雨下,手中竹枝简直要被我捏断了。眼看一曲要结束,不管了,豁出去了。
前世习惯,我一打算豁出去,就下意识去解脖子上的领带,摸到胸口当然没有领带,不过按着以前的动作,把领口扯松些。
我这一扯,顿时露出小半片胸膛和突起的锁骨,蜜色的肌肤上犹留有昨晚小黄容肆虐之痕迹。欧阳克本来胜券在握,看到我豪放模样,先是一迷,再是一怒,他看到青紫吻痕,认出了并非是他所留。心神失守下,拍子立刻打不住了。
而我还没发觉欧阳克的异常,自管自卷起衣袖,一本正经,乱敲下去。只当自己听不见,运足内力,我竭力将黄药师的萧声排至脑海外,把自己从小到大唯一会的曲子演奏了一遍。恩,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不见了……
配合心底默唱的歌声,我来了个现代打击乐,等我敲完,一看,欧阳克脸色发青,被他叔叔扶着坐在一旁。欧阳锋还扣着他脉门,似乎在替他调理真气。
我这一看他,把敲竹枝的事忘了。黄药师趁这机会,曲调突转,缓缓的变得柔靡万端。我对这射雕名曲《碧海潮生》前世也略有所闻,据说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渺,远处潮水缓缓推近,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能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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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到现在,恐怕潮水已然没顶,漫漫海面上水妖群舞,魔音渺渺,我茫然站在原地,手中竹枝垂下。箫声愈来愈细,几乎难以听闻。箫声愈轻,诱力愈大。连小黄容和乞丐师傅也不敢轻易而动。
忽然我低喘一声,跌坐到地上,眼前人影幢幢。
“乖靖儿,来把腿打开……”
“阿靖,你好紧,好暖……”
“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靖哥哥……要射了……”
“……”
对于这场比试,我留有的最终印象并不清楚,单记得后来黄药师裁决,我和欧阳克是平手。多年来我一直反复问小黄容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每次的结果就是小黄容支吾之下,摁倒我,狠狠做了无数遍。
回过神来,我被小黄容抱在怀里,其他几个人三三两两站着,有的脸朝天空,有的面朝松树,有的研究亭子上的斑痕,有的观赏天空中飞过的小鸟。
见我醒了,黄药师向我宣布了本场比试的结果。能得平手,我已经很满意了,只要再胜一场,小黄容就归我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小黄容外,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诡异,连黄药师也是,阴森中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最后一场就该是背书了。黄药师命欧阳克和我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
欧阳克一见那册子就面露喜色。我集中起精神望去,只见封面上六个大字,却是篆书。前世我虽然早早大学毕业,光博士学位就有三个,但全是理科与金融一类的。这篆书么,还真没有研究过。
不过我用猜的就能知道,总离不开是九阴真经那几个字。可为什么是六个字呢?不是应该四个字的吗?等黄药师揭开首页,我就松了口气,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
只见第一行写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好在我记忆能力不错,前世光背圆周率,就可以达到千位以上,短时记忆更是超群。当下凝思狂记起来。
黄药师隔了片刻,算来我们两人该读完了,便揭过一页。到得第二页,词句已略有脱漏,愈到后面,文句愈是散乱颠倒,笔致也愈是软弱无力。
忽然我后臀一痒,似乎有人顺着衣底,伸了指头进来,在我底下轻轻搔动。我一楞,第一个反应就转头去瞧欧阳克。可他正全神贯注看著书册,不像是伸咸湿手的人。呆楞间,黄药师已经又翻了一页过去。
我赶紧把视线转回书册上,刚看了不到半页,那手指又动了,这回朝着我的后|穴挺进。我如坐针毡,忍不住扭动身躯,心神分散下,又错过半页。
小黄容看出我的不对劲,骤然出声道,“哎呦,靖哥哥,你上衣口有条毛毛虫,快,它钻进衣服去了!”
我吓一跳,赶紧扯开衣服寻找,欧阳克正坐我身边,他个子略微高于我,我衣服乱扯下,全散开来,他侧头就能瞧见我光裸的内里,连胸口的银蛇,小腹上的珍珠坠子也是一览无遗。
忘了说了,还有一人也看的很清楚,就是站在我们面前,拿著书的黄药师,他比欧阳克看的还要仔细,眼神直盯着我小腹上的珍珠坠子不放,连翻书也不记得了。
欧阳锋料知小黄容有意要分侄儿心神,好教他记不住书上文字,说道:“克儿,别理旁的事,留神记书。”欧阳克一凛,道:“是。”忙转过头来眼望册页。被他一叫,黄药师也醒悟过来,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翻起书页来。
最后几页,在我的扭动,和欧阳克不时瞥向我的过程中翻完了。我敢打包票,欧阳克看我的时候远比看书的时候多。而我在结束的一瞬间,猛从石上跳起来,前后上下一阵乱翻,不但是找毛毛虫,更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我屁股上爬。
因为我早发现,那一定不是欧阳克的手指,在黄药师面前,他不可能瞒过他搞这个鬼。(在我没注意的大石下一角,一条小青蛇歪歪扭扭,游回到了欧阳锋身后)
欧阳克趁我翻衣服工夫,提出要先背诵。一直有些神游天外的黄药师突然摇摇头道,“不用背了,我答应郭靖的求亲了。”
听闻此言,在场所有人都楞了。
黄药师与靖宝宝的H,大家等周四吧,汗~~~~明天开始到周三,都要更过宝宝。
亲们不要打我~~~~~~顶锅盖,我逃~~~~
33谁是新郎(上)——
看此章前,请所有期待了N久的亲们牢记一句话,有道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所以,如果看了不满意,请务必克制情绪!──某F头顶铁锅,全副武装,我闪……
欧阳克最先跳起来,“为什么不比了?阿靖!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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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迷茫啊!习惯性走近欧阳克,结果被扑上来的小黄容一把拖住,“别去,靖哥哥!”
小黄容牢牢揪住我的胳膊,冲着欧阳克得意道,“想和我抢靖哥哥,门都没有!阿爹,你叫他们走吧!”
黄药师没说话,倒是欧阳锋先按耐不住,“黄岛主似乎有失公允吧!比试尚未结束,怎可半途而终?”
黄药师斜睨欧阳锋一眼,不屑道,“公允算什么?我东邪需要这玩意儿吗?欧阳庄主若无其他事,恕黄某不送!”
大小欧阳的脸色都很难看,捏扇子的捏扇子,捏蛇杖的捏蛇杖,原本蛰伏在草丛中的群蛇都直起身,嘶嘶地吐着蛇信,似乎有和黄药师一拼之意!
乞丐师傅立刻走到黄药师边上,意思很明显,你们要两个一块儿上,他就不客气,助黄药师一臂之力。
对持了片刻,欧阳锋最终深吸一口气,对着侄儿欧阳克道,“克儿,我们回船上去!”
欧阳克急了,“叔叔,我们就这样走了,阿靖怎么办?”
奇怪了,你们不是来求小黄容的亲的吗?怎么关心起我来了。就算你胜了,自然也该是带小黄容走啊?
欧阳锋却绽出阴森诡异的笑容,“他会回来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一眼望了,我的胸口突然莫名的一阵炙热。
欧阳克跟在他叔叔身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礼不可废,礼多人不怪,我赶紧得拍拍未来岳父的马屁,牵着小黄容的手,我恭恭敬敬地走到黄药师面前,深施一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谁知道黄药师在我弯腰时,骤然跨过一步,让开了我的正面,冷冷道,“我可没打算做你的岳父。”
啊?我蒙了……什么意思?小黄容抢过话茬,“阿爹,你不是答应靖哥哥的求亲了吗?难道阿爹想反悔?”
乞丐师傅也帮腔道,“是啊,黄兄,难道你要出尔反尔?”
我想有了刚才大小欧阳的先例,说不定黄药师就是想故计重施,心情一下子沮丧起来。
黄药师却望着天,慢条斯理道,“谁说我要反悔?我刚才是说过,答应这小子的求亲,可没说过,要把我的容儿许给他啊!”
我听了更糊涂了,答应我的求亲,却又不肯把容儿许给我。我忽然灵光一闪,对了,他不是说过,招的是儿媳吗?
反正就是一称呼,我也不计较了,扭扭捏捏冲着黄药师一福道,“呃……儿媳……那个……见过……公公……”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没等我不自在,小黄容先笑喷了,连七师傅也岔了气,猛咳嗽。
黄药师愕然,古怪地看看我,仍是让开了我的正面,“我可没打算少一截,好了,你也别瞎猜了。容儿,你过来。”
他招呼了小黄容走到亭子里,父子俩窃窃私语了几句。小黄容猛然跳起来,“什么!爹你不开玩笑吧?”
黄药师拂袖不悦道,“容儿,这是爹最大的让步了,你若不答应,阿爹就将欧阳公子叫回来,今晚就让你俩成亲!”
我和小黄容不约而同大喊,“不行!”
“容儿,你不能和欧阳克成亲!”我跨上几步,抓住小黄容的手,斩钉截铁道。
“我才不要和欧阳那色胚成亲呢!阿爹……你是什么时候……怎么会这样?”小黄容露出很迷惑的表情,看看我,又看看黄药师。
黄药师不甚自在地别过头,干咳几声道,“阿爹的事,容儿不见得要样样知道吧……阿爹就等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小黄容苦恼地注视着我,叹了口气道,“靖哥哥,你为什么这么桃花呢?”
呃,什么?小黄容说什么,我怎么听大不明白啊?
小黄容继续叹气,咕哝了几句,什么反正都有梅师兄和小陆了,再多一个也没差了,什么第一总攻要让位了,什么已经人很多,还要被人分走一块,之类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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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很无奈地点点头。黄药师心情大好,冲着乞丐师傅道,“洪兄远来是客,今日本岛恰逢喜事,这当事者,又正是洪兄的高足,想来洪兄是不会推辞,在岛上喝上几杯吧?”
乞丐师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一听有的吃,答应得分外爽快。
晚上桃花庄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我一踏进庄里,就被下人们簇拥着,到内院去了。小黄容,黄药师,乞丐师傅都不见了。
强悍的仆从不由我分说,把我摁在温水池子了刷脱了一层皮,期间对我身上的零零碎碎报以一丝丝好奇的目光,但所有人都很敬业,没人开口问一句。(后来我才知道,所有仆人都是哑巴,汗……)
刷完澡,他们又把我拥到房里,大红的喜服一件一件往我身上套。我看了一下,似乎不是女装,随后又将我发辫重新梳理过,还是男子发冠,没盘发。可为什么末了,还是要罩上老大一块红头巾?
我的疑问,没人替我解答,我说要见小黄容,也没人搭理我。在众人监督下和环绕下,我坐在房里足有好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