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纨绔少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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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府位于府东大街,处于金陵城正中的位置。
陈大人今天心情不错。他地第十七房小妾昨晚指着他胯下软绵绵地小蚯蚓。满脸崇拜地赞叹:“好……好大啊……”
男人都喜欢听这话。就像女人都喜欢别人称赞她漂亮一样。不管符不符合事实。被人称赞总不是件坏事。当然。最后他地小妾又说了一句话:“好……好快啊……”这句话他只当没听见。
男人照样也有虚荣心地。这种虚荣心主要突出在两个方面。一是房事。二是权势。
陈大人觉得自己在这两个方面都得到了满足。——他才四十岁。便已是朝廷四品官员。掌握着华朝京城地地方治安大权。而且。他地小妾很喜欢他右手地中指……
很快陈大人便高兴不起来了。
望着公堂上站姿潇洒地方大少爷。和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地伤者。还有公堂外人潮汹涌地围观百姓。陈大人觉得自己像吞了一只活苍蝇般难受。
我怎么会碰上这种事儿?陈大人哭丧着脸,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两位当事人他都认识。
方铮是新晋的忠勇伯,五品散骑常侍,陈大人勉强算是朝中高官一类的,每天都得上朝,自然见识过方大少爷早朝迟到的风采。甚至就在昨天,他还跟在一群朝中大员身后,朝方府送过礼。怎会不认识?
至于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这位仁兄,陈大人就更熟悉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吏部尚书兼太子太师潘元寿之子,潘陶。由于该仁兄经常混迹于金陵城北,调戏妇女,欺压商户,号令城北,莫敢不从。人送外号“潘半城”。
一个是官场新贵,一个是重臣之子,陈大人为难的左右望望,咂摸咂摸嘴,发现嘴里满是苦涩。两边谁也得罪不起啊,这可如何是好?
方铮盯着陈大人的一举一动,心中冷笑不已。
这位陈大人,大概就是那位收了钱不办事的主儿了吧。记得小五跟他提起过,方铮被吴公子从琼花楼推下后昏迷不醒,方老爷去告状,还送上了不少银子,膝盖都跪肿了,结果这位陈大人收了银子,却拖着不办事。
以前的方家朝中无人,当官的说欺负便欺负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少爷我现在当了官,倒要看看你如何处置。
陈大人看看方铮,又看了看潘陶,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轻咳了两声,结结巴巴道:“咳咳……今日本官身体……呃,身体不适,要不,咱们改日……”
方铮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陈大人,这可不行,您都坐在堂上了,总得将这案子办了吧?”
方铮只是个五品官儿,陈大人比他大了整整一级,按说方铮在他面前得执下官之礼。可官场上不是单纯的比官大官小,众所周知,金陵府尹这位置是个到处受气的尴尬角色,说得好听是维持京城治安,可满京城到处都是朝廷重臣,王侯勋贵,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儿能管得了谁?
方铮就不同了,虽说他目前只是个五品官员,领的还是个虚衔,可人家是天子近臣呀,鸡毛蒜皮的小事轻易便能上达天听,万一他不爽,随便在皇上面前咬咬耳朵,他陈大人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所以尽管方铮跟他说话时语气毫不客气,陈大人却是觉得理所当然,丝毫不以为忤。
见方铮识破了他的缓兵之计,陈大人心中哀叹一声,判案之事,总得有输有赢,而他不论判谁输谁赢,势必会得罪另一方。今日之局,怕是不能善了。
再次咳嗽了一声,陈大人故作威严道:“你们二位,谁是原告?”
潘陶这会儿已醒过来了,闻言顾不得满身伤痛,挣扎着举起手。
方铮和潘陶二人异口同声道:“我!”
陈大人一楞,还未出声,方铮已阴森森的瞪着潘陶道:“你确定你是原告?”
潘陶下意识的一缩脖子,身上的伤又开始剧痛起来。
见潘陶缩了回去,方铮满意的点点头:“陈大人,原告是我,这小子是被告。”
陈大人道:“所告何事?”
方铮做“怒发冲冠”状:“陈大人,我一告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其中一个还是我的老婆,二告这小子意图谋反!”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连一旁站着的凤姐和嫣然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方铮。
“啊?”堂上的陈大人,堂下站着的众衙役,以及堂外围观的百姓同时呆住了。
“你……你放屁!”事关性命,潘陶顾不得害怕了,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呀。方铮给他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若再不出声辩解,万一坐实了这罪名,谁知道他这条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陈大人从惊呆状态中回过神来,擦了擦额头上不停冒出来的冷汗。这事儿可闹大了呀,调戏妇女倒还好说,谋反是怎么回事?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潘陶这种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会有胆子谋反。
“咳咳,方大人,本官提醒你,凡事得拿出证据来,不然你这可算是诬告哦。”陈大人语气有些急了,他的治下竟然出了谋反的案子,此事若被皇上知道了,脑袋保不保得住难说,乌纱帽是铁定要丢了的。
方铮从容不迫道:“我当然有证据。”
接着他笑眯眯的望着潘陶:“你刚才在脂粉店里说什么来着?不会忘了吧?”
潘陶梗着脖子道:“我……我说什么了?”
方铮忽然将脸一冷:“满京城的人,没一个敢惹你,这话是你说的吧?别否认啊,在场的有很多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作证。”
潘陶偏着脑袋回忆了一下,自己好象确实说过此话,可这只是一句口头上的狠话而已,就像两人吵架时一方指着另一方的鼻子骂“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一样,这句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谁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话我是说了,怎么着?”潘陶毫不在意道,还以为他能拿出多有利的证据呢,原来就这么一句话而已。
方铮冷笑:“哼,你承认就好。陈大人,你来说说,这小子说这句话算不算大逆不道?”
陈大人为难的捋着胡须:“这个……”
严格的说,这句话并不算多严重,很多京城里的纨绔子弟欺压良民的时候都说过,若真要追究起来,满朝大臣岂不都要绝后了?
方铮侃侃而谈:“众所周知,京城乃天子之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的意思各位应该都知道吧?这小子说满京城没人敢惹他,试问,他可曾将当今圣上放在眼中?大家都知道,圣上他老人家也住在京城呐,按这小子所说,岂不是连当今圣上都不敢惹他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不是谋反是什么?陈大人,你可得秉公办理啊!”
“啊?不……大人,我冤枉!”潘陶急了,他怎能料到眼前这位自称是朝廷命官的家伙竟然如此无耻,一句寻常的狠话都能上纲上线,这可真要了老命了。
陈大人扶着额头呻吟了一声,今日诸事不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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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存稿,每天码得很累。不是一般的累,一章码完,脑子里稠成一团,还咕噜咕噜冒泡,真神奇啊。——谁家贴春联?我这儿有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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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见官(下)
咳嗽了几声,陈大人当着围观百姓的面,顾不得官员仪态,亲自走下堂来,将方铮请到公堂的一个无人的角落,说起了悄悄话。
“我的方大人呐!您……您这是想干什么呢?”陈大人苦着脸道。
方铮无辜的眨了眨眼:“没有啊,陈大人,你要搞清楚,这小子调戏我老婆,我可是受害人呐。”
“哎哟!我的方大人,您就放下官……呃,放本官一马行吗?我让那位公子给尊夫人赔个礼,这事儿咱们就算了,好不好?对了,那两位姑娘,不知谁是尊夫人?”
方铮得意道:“那两个都是我老婆。”有一个已经是了,还有一个即将是,区别不大。
方铮接着道:“不过赔礼我可不接受,再说,这小子谋反呐!为了华朝,为了圣上,我们做臣子的岂能任这大逆不道的奸贼逍遥法外?”
陈大人苦笑道:“方大人,这儿只有你我二人,说话就不必遮掩了,你我都知道,这事还构不上谋反,再说了,你可知道那位公子是谁吗?”
方铮翻着白眼道:“这小子谁呀?这么牛逼,连你这个金陵府尹都不敢定他的罪。”
陈大人心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满京城的人我都不敢得罪,谁他妈比我更脓包?
“方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位公子,乃当朝吏部尚书,太子太师潘元寿潘大人之子,名叫潘陶。方大人,此事不可冒失呀,得罪了潘大人,你我将来的日子都不好过。”陈大人好心提醒道。
方铮正义凛然道:“那又如何?本官是个大大的忠臣,自古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
陈大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方铮在那里胡说八道。心道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任你再得帝宠。也不能如此狂妄跋扈呀。潘大人是何人。那是连皇上都敬三分地朝中重臣呀。你小子说得罪便得罪。你不怕死倒也罢了。可你别拉上我呀。
口沫四溅地胡说了半天。方铮这才意犹未尽地问道:“对了。陈大人。你刚刚说到哪儿了?”
陈大人闻言差点没吐血。敢情你小子跑这儿练口把式来了?我说地话你楞是没往心里去呀。
拼命忍住了气。陈大人瓮声瓮气道:“说到那位公子乃当朝吏部尚书。太子太师潘大人之子……”
“哦——”方铮恍然道:“这小子地老爹竟然是当朝重臣。那么……陈大人地意思。莫非是说潘大人也涉嫌谋反?”
“扑通!”陈大人终于不堪重负。一头栽倒在地。
“哎呀!陈大人!你怎么了?”方铮急忙扶起了他:“陈大人别太激动,您以一己之力勇破谋反大案,本官是不会与你抢功劳的。陈大人尽管放心便是。”
陈大人哭丧着脸,还功劳呢,这话要传出去,明儿我脖子上的脑袋就得搬家。这小子拖人下水手段也忒阴损了!
像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似的,陈大人激动得跳了起来:“不是谋反!不是谋反!根本就没这回事!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方大人呐!我求您了,您可别害我呀!”
“淡定,淡定!陈大人,失仪了啊。”方铮一副好心肠的模样劝道:“您是金陵城的父母官呀,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您呢,瞧,外面这么多百姓,别绷着脸呀,来,笑一笑,和善一点,亲切一点,对,就这样,我看好你哟。”
表情诚挚无比,方铮心中却在暗笑,吓不死你这老王八蛋,咱俩还有一笔帐以后慢慢算。
陈大人整了整衣冠,朝众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随即回过头来小声道:“方大人,您也别说了,此事本官会暗中说项,但你也别让本官太过为难,事情闹大了,对你我都不好,想必方大人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方铮点点头,其实方铮心中何尝不是忐忑不已?他虽然缺心眼,可他还没傻,吏部尚书,太子太师是个什么官儿他也不是不知道,人家把持着朝中官员的升迁,更是未来国君的恩师,这样权势滔天的人物,岂是他这个小小的五品闲散官员惹得起的?
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跟面子倒没什么关系,方铮是个可伸可屈的正人君子,就算此事不了了之,他也不会觉得面子受损。主要是那小子调戏了他的女人,若是不狠狠惩治他一番,方大少爷以后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
民间有句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用在方铮身上,再合适不过。他便是典型的为牡丹而死,平日里胆小也罢,懦弱也罢,那都是在外人面前。但是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为了给自己的女人出口气,他连命都可以豁出去,所以,得罪区区一个吏部尚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方铮心里忐忑,陈大人这头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事情越闹越大,现在这个情形,他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儿是没胆子继续审下去了。谁知道这小子肚里还憋着什么坏水儿呢。
正待开口将方铮打发回去,公堂上形势发生了变化。
只见两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粗鲁的分开围观的百姓走了进来,进来后将潘陶小心的扶起,然后趾高气昂的往堂上一站,鼻孔朝天的大声道:“谁是金陵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