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纨绔少爷-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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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朝他笑了笑。转身走到官道边,官道边栽种着一排杨柳,在春日的阳光下,正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方铮看了看。选了其中一棵树,抓住一根柔软的枝条,然后微微用力一 …
“嗯?掰不动
再用力。
“还是掰不动
泰王和他的随从。还有自己的数百侍卫都在官道旁眼巴巴的瞧着他,方铮有些恼怒。
再掰,使劲掰。继续掰,拳打脚踢,用牙咬”
“方兄,这个”心意到了就行,不用一定要折柳的”泰王满头黑线,身边所有人皆满头黑线。
“不行!”方铮憋得满脸通红,咬着牙继续掰。今儿老子跟它耗
!
杨柳枝很有骨气,任凭方铮使足吃奶的力气,仍是纹丝不动。
“哇!气死我了!”方铮勃然大怒,一扭头,发现旁边新栽了一棵杨柳树苗,树苗很细手臂粗细。
方铮愤愤吐了口唾沫,走到那棵小杨柳边,蹲身,运气,使力一
方铮满意的笑了,举着杨柳树苗双手递给泰王:“给!一路保重!”
泰王两眼发直。楞楞看着这棵可怜的小杨柳,久久不发一语。
“方兄,这个”折柳枝,和拔柳种,意思完全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你瞧这杨柳长得多好,上面那么多柳枝条,你拿回去。想怎么折就怎么折,多实惠”
泰王哭笑不得小心将这棵柳树递给了随从。
方铮嘻嘻一笑。忽然紧紧抱住泰王大哭起来:“呜呜 泰王哥哥,我舍不得你呀。你要好好保重,有空来京城看我,我请你吃饭喝酒逛窑子,咱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泰王情动,抽了抽鼻子,展颜笑道:“一定的,我若回京,第一个便去看你 ,你也多保重,方兄,再会了!”
“拜拜
泰王车驾远去。方铮擦了擦鼻涕,眨了两下眼;很快又恢复正常,看着车辇已消失在官道尽头,方铮沉重的叹了口气,挥手道:“走,回
网往回走没多久,泰王的车辇竟又去而复返。
方铮心虚的回头望了望,急忙招呼侍卫道:“快!快点走”
“大人,泰王殿下好象又回来了”
“我知道,这关你屁事啊?快点走,只当没看到他,快!”
泰王车辇很快便在方铮身边停住。
泰王黑着脸走下车,见方铮朝他嘿嘿直笑,秦王脸一沉,道:“哎,方兄,过分了啊,赶紧还给我”
“还你什么啊?”
“你还装!玉佩!刚才一不留神,又让你摸走一块,”
“什么玉佩?我见都没见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还狡辩,上次在宫里你已经摸走一块了,这次又被你摸走一块,我说你见不得我戴玉、佩还是怎么着?你怎么老占我便宜呀?”
“别说得那么暧昧,又是摸又是占便宜的,俩大男人恶不恶心?”
“我不管啊。把玉佩还给我,那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买的,很贵呢”
“莫名其妙!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来人啊,回城”
“还给我!”
“我没偷!”
“还给我!”
“我真没你…”
“我上衙门告你去!”
“巧了,苏州城冉如今我暂代知府一职,呵呵 ”
“你”太无赖了!”
明天或后天可能要休息一天。有个外地的美貌姑娘来我这儿旅游,我得全程当导游,顺便试试看能不能与她勾搭上,
昨晚说休息是我忽悠大家的,一般而言,如果真有事要停一天的话,我都会事先写好请假条,没写请假条则证明当天有更新,只是会晚一点,大伙儿都算熟人了,应该了解我这个习惯。
( )
第三百二十五章 水落石出
进了方铮嘴里的东西,想要掏出来,当今皇上的圣旨都不太管用。
泰王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只好毒了。
车辇沿官道往东而行,车后依稀传来方铮那破锣嗓子用五音不全的声调所唱的送别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知…”
唱歌的人很没公德心,丝毫不考虑身边人和车内泰王的感受,一板一眼唱的特认真。
疾驰的车辇内,泰王向后张望了一眼。扯了扯嘴角,长长叹了口气,面容流露出异常诡异的神采,似惋惜又似狠厉。
“大人,泰王殿下已走远了,您,,不必再唱了吧?”一名侍卫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低声劝道。
侍卫的脸已经扭曲得像苦瓜了,他实在搞不懂,送别就送别嘛,大人干嘛非得唱歌?唱歌也就罢了,还唱得这么难听,莫非大人与泰王殿下貌合神离,大人欲杀他于无形?朝堂的水果然很深啊,,
“哎。别打岔儿,还有最后一句,等我唱完再说”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好了,唱完,搞定收工,回城!”
方大少爷对自己的歌声很满意,转过身,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大摇大摆进了城。
泰王走了,可方铮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乡野的田埂上,泰王那阴沉而冷森的表情,不时在方铮眼前闪过,脑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灵光,却飞快即逝,然后便再无踪迹,他觉得自己好象错过了什么,又漏掉了什么。这种思绪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喜欢。
苏州城南,钦差行馆。
送走泰王的第二天,方铮在行馆里焦急的等待属下的消息。冯仇刀此行可有遇袭?影子属下去查那玉雪坊可有消息?这些与税案相关的重要消息还没传来,令他在钦差行馆中坐立难安。
同时方铮还在苦苦思索,自己到底错漏了什么?仿佛几根杂乱无章的线条在脑海中纠缠,可他就是无法将它们串联起来。
“老子该不会得了神经病吧?”方铮使劲甩了甩头,决定不再想下去了。人生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吃喝玩乐。泡妞捞钱,哪样不得自己操心费神?何必在这种没头没脑的事上浪费精力?
“你能不能别嘀咕了?”韩亦真坐在前堂右侧的椅子上,俏脸含霜,语气冰冷的道。
她今日又来了钦差行馆,跟以前一样。来的不甘不愿。
不知道韩竹是不是故意的,每日总要打发她来钦差行馆与方铮碰面,高举着“关心税案,协助钦差”的大旗。韩亦真虽对方铮很是帐恨,但却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同时睿智如她者,自是明白韩竹这般讨好方铮。其用意,无非是想让韩家在朝堂中的一强大靠山,身为韩家子女,家族的利益总要摆在第一位,所以韩亦真纵是心中万分不甘,也只好悻悻的每日前来钦差行馆报到,如同前世的公司白领每天上班打卡似的。风雨无阻。
韩亦真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褶裙,内着深紫色素纱里衬,由肩及手斜斜的挽着一条长长的披帛,头发挽成时下未嫁女子流行的翻荷髻,髻上松散插着一支颤微微的步摇,美目流转间,极具女子风情却又不失端庄。很是撩人心弦。
方铮看都没看她。脑袋一扭,有点回避她目光的意味。
这女人对他的诱惑太大了,他怕多看她两眼,会忍不住答应了与拜家的这门亲事,那时候又会惹长平和家里众老婆伤心,届时家中内院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麻烦可就大了。
其实方铮目前对韩家这位三小姐也谈不上爱慕之心,只是纯粹被她的绝色外貌所吸引,韩亦真美则美矣,可她的性子方铮却受不了,她太冷漠。太高傲了,这样的女人,适合放在神位上,把她当成圣女高高供起,烧香膜拜,若将她娶回家做老婆,嗯。谁娶谁难受。
“唉。你说,好好的,泰王怎么会突然离开呢?”方铮皱着眉,以前心中存留的一些疑簧渐渐浮出水面。
韩亦真俏目一翻:“我怎么知道?”
虽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可她对方铮却一直没好气,平日与他说话都含枪夹棒,火药味儿十足。
方铮斜睨了她一眼。
这妮子每日风雨无阻的来钦差行馆报到。一来就坐在前堂品茶发呆,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方铮对她的来意心知肚明,定是被她老爹强迫。一个未婚女子每具主动登一个男人的门,这事儿可有些不妥,传出去不太好听,可见韩竹对这门亲事的盼望程度,委实有些急切了。
“哎。亦真妹妹啊,你每天在行馆里看着我,心里是不是觉得特烦,恨不的一巴掌拍死我拉倒?”方铮受不了前堂内沉闷的气氛,开始嬉皮笑脸跟她开起了玩笑。
韩亦真眼都没抬,俏面冷得可以刮下一层冰了。
“哎。你说句话呀,你是不是还记我的仇呢?”
这时韩亦真冷冷开口道:“我从不记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
,”
方铮一想也是,每次得罪她后,都被她收拾得挺惨的,话说自己堂堂二品钦差。被个女人几次三番揍得鬼哭神嚎。当时咋就不记得震震虎躯,散散王八之气呢?
想了半天,方铮终于总结出了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打不过她,,
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品
。闲着也是闲着方铮干脆跟她聊起了天!“话说秦龟实挺不错的,不但年轻,而且英俊。当然,比起本官还是稍逊那么几分,更重要的是,这人挺本分。从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你看,京中前些日子争储之时,太子反了。寿王也要反,英王背地里搞三搞四,也想反,先皇的皇子之中,唯有这位泰王殿下毫无动静,本本分分做他的逍遥王爷,我估摸着就算别人逼他造反,他也不会反,”
韩亦真难得的点了点头,赞同道:“我虽未见过泰王殿下,可据说他性情敦厚,待人平和,在民间佳评甚高,是位难得的贤王”
话未说完,一名影子管事惊慌失措的冲进来禀道:“反了反了!大人,泰姜反了!”
“噗 弈铮和韩亦真同时将嘴里的茶水向着对方的脸上喷了出去,喷得二人一脸湿答答的,二人之间浮出一道朦胧的水雾,在春日的阳光下,居然形成了一条七色彩虹,,
“啊 你,你混蛋!”韩亦真惊得跳了起来,气急败坏一脸嫌恶的举袖拭着满脸的茶水。
方铮顾不得擦脸,从椅子上弹起来,冲到管事身边,揪着管事的前襟恶狠狠的道:“说清楚!谁反了?”
管事见大人神色不善,吓得缩了缩脖子,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道:“大人,影子传来消息,玉雪坊的底细摸清楚了,它于四只前在扬州开设,后来生意做大了,渐渐在江南七府开了分号,据属下暗中追查,发现玉雪坊的东主,正是,,泰王殿下!”
方铮一楞,接着问道:“你说泰王反了是什么意思?这跟他反不反有关系?”
“大人,京中昨日送来了朝中所有王公大臣们的奏章和公文,经过翰林院大人们的笔迹比对,发现那封信的字迹,竟与泰王殿下写给皇上的私信最为相似,还有,嘉兴知府李怀德昨日单独在牢里约见属下,言明;四只前,泰王曾派人妄图暗中以知府的名义贪墨税银,然后在逼使李怀德做假帐,达到操纵他的目的,最后却被李怀德察觉,这才作罢,这几年来,泰王针对李怀德的暗杀从未停止过,幸好李怀德暗中请了江湖高手护卫,才得以留命至今,”
“如此重要的事情,李怀德为何不早说?还有,他怎么知道是泰王派的人贪墨税银?”
“此前朝廷派过几次钦差明查暗访,皆不得其果而回京,李怀德身在官场,不敢过分得罪泰王,只好将此事一直埋藏心里,直到大人下江南后,一纸手令诓得七府知府来苏州。然后将他们一股脑儿全抓了起来,李怀德在狱中思前想后,觉的这回朝廷可能会动真格的了,这才将此卓说了出来,”
“至于他察觉泰王的阴谋。却是机缘巧合,泰王四只前派去他知府衙门担任小吏暗中贪墨税银之人,在十几年前曾被李怀德在毒蛇口下救得性命,那人感恩图报,终是不忍加害于他,于是暗中将此事告之了李怀德。然后那人便连夜离开了嘉兴府,从此不知所踪。李怀德正是由此而得知泰王的阴谋,所以一年前向朝廷递了密奏”
管事话未说完,却见萧怀远风尘仆仆,兴冲冲的绕过前堂外的花园子,朝他快步奔来,人还未进前堂,嘴里已兴奋的嚷嚷开了:“大捷!大捷!冯将军率龙武军广福寺让。下大捷!”
众人一呆,方铮快步迎上,急切问道:“真遇上劫税银的兵马
萧怀远兴奋的点点头,望着方铮的眼神不由带着几分敬佩:“大人果然神机妙算,离开苏州后。龙武军五千人马在太湖旁的广福寺山下发现了埋伏,幸好被冯将军及时察觉,冯将军将计就计,趁夜暗中率军离开营地,只留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