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纨绔少爷-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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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月娘依偎在他怀里。绝色的俏面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虾米。
“你出京来救我,你家那公主夫人没说什么吗?”罗月娘眼波仿佛快溢出水来,无比娇媚的瞧着方铮。
“她说一定要我把你救出来,嘿嘿,看来你进方家门据还是很有希望的方铮的笑容透着得意。
罗月娘眼中闪过几分欣喜,却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轻轻皱了皱鼻子,哼道:“稀罕进你家门据么?我在山上跟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是何等逍遥快活”对了,你家那凶夫人不是一直不待见我的么?这次怎的忽然变了口风?她吃错药了?”
“哎哎,会说人话吗?别人好心救你,你就这么报答人家?”方铮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随即大手抚上她的小腹,笑道:“你怀了方家的孩子,她身为大妇,怎能眼见孩子有危险?所以”
“她只是为了我肚里的孩子?”罗月娘俏眼微微眯起,很危险的讯号,可惜方铮只顾着满脸温情的盯着她的肚皮,并没发觉。
“目前是这样,不过这事儿别急,慢慢来,总有拨云见日的
“砰!”
“啊我招你惹你了?又打我!”
“滚!给老娘滚出去!告诉你,孩子生下来姓罗,没你方家什么事!”罗月娘气得娇躯直抖。
“敢!老子播的种。自然由老子来收成,连你都是老子的人,更何况咱俩的孩子乎!”
“乎个屁!给老娘滚出去!”
“哐!”
在门外众人愕然的目光中,钦差大人方铮同志以一招极漂亮的平沙落雁式,横着飞出了罗月娘的闺房,人还没落地,闺房的大门便狠狠的关上了。
“啪!”方铮脸朝的趴在地上,四肢以一种非常奇特的姿势摆放着,若在他身边画一个白圈圈,活脱就是一杀人案发现场。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众属下上前,关心的问道。
方铮咬牙站起来,使劲甩甩头,指着大门怒道:“女人,莫名其妙的女人!”
“大人”温森凑上前,松心翼翼的唤道。
“干什么?”方铮怒气冲冲的回头瞪着他,抬眼一瞄。泰王,萧怀远,冯仇刀以及数千龙武军士兵尽皆两眼发楞的看着他。
“咳咳”方铮若无其事的整了整衣冠,换上一副凶恶的表情:“都看见了吗?”
“看见了”众人一齐点头,你的姿势飞得如此漂亮眩目,怎能看不见?
“哼!男子汉大丈夫,对待不听话敢扎刺儿的女人。就要像我这样毫不留情的狠狠拾掇之!揍到她跪地求饶为止,都明白了吗?”
“大人英明神武!”数千将士齐声大赞,声震山谷,惊起一群山
。
数千士兵在山门前的空旷地上扎营,罗月娘的安然得救,令方铮松了口气,于是他又恢复了以往惫懒的样子,数千人跟着他一起,无所事事的在青龙山上驻扎了两天,粮草愕重源源不断运上山来,冯仇刀和萧怀远急得脸都绿了。可方铮却浑然未觉,每日和罗月娘腻在一起,再也未见他提起下江南的事儿。
这次剿匪进行的很顺利,四百多具土匪尸首方铮派人送去了最近的徐州府,命知府登记在案。至于徐州知府看见那些尸体后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嗯,方大少爷管不着。
匪首杨顺德在尝试了影子近百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后,终于承受不住生命之痛,半夜趁人不注意,自己咬舌自尽了,死得异常轻松解脱。
“就这么死了?”方铮瞪着温森,他现在很不高兴。
温森擦着汗,表情有些苦涩:“大人,俗话说人有旦夕祸福”
泣啊,明明就是你对那个杨顺德太不温柔了。纹跟曰夕顺佃可个屁的关系?”
“大人”属下万分羞愧。”温森显得有些无地自容。
“当!敢欺负我老婆,死了也不能便宜他!”方铮怒哼道。
旁的泰王和萧怀远愕然齐问道:“那你还打算怎样?”
方铮仰天长笑。接着狞声道:“把他衣服扒了,点天灯!烧成七分熟后,再把他的肉一块块切下来,与众人分食之”
笑眯眯的看着泰王和萧怀远,方铮热情的眨眼道:“二位也来一块么?鲜嫩可口哦
泰王和萧怀远闻言。面色渐渐发青,死死捂着嘴,看样子又想吐了。
“哎呀,跟你们开玩笑的,做人要有点幽默感嘛”方铮笑眯眯的改口。
二人神色稍缓。
谁知方铮又立马道:“温森,叫人把杨顺德的尸首朵巴朵巴,然后扔到山下喂狗去。记得扔远点儿,别影响我老婆地盘上的环境”
温森立马乖巧的出馊主意:“大人,不如卖给猪冉铺吧,还能换俩银子花,喂狗多浪费呀
“嘿,不错不错,懂得举一反三,老温你将来前途无量们”方鼻大喜。
“呕泰王和萧怀远再也忍不住,抢职称似的跑出房门狂吐去了。
二人冲出去后小方铮这才对温森正色道:“知道这次皇上派我下江南是为了什么吗?”
温森点头道:“知道,查江南六府倾吞国库税银一案,此事屏下去年就开始留意了。”
“大人,可还记的前些日子查抄太子府时,太子妃给您的那本东西
“当然记得”方铮脸上出怀念的神情:“很软,很舒服,,
温森愕然:“大人。何谓“很软,很舒服,?”
擦起**来很软很舒叭…”
温森大惊失色:“大人!你把它用来擦**?天呐”
“咳咳,抄录小本官已把它抄录下来了”方铮有点不好意思。
”
温森道:“大人。那本东西很重要,虽然上面没有提到具体的人名,可记录的官仓银两缺少数目却是办理此案的重要依据”
方铮点头道:“不错。可是有几个问题很费解,这本东西到底是何人所写,又为何会落到前太子手中,前太子与此案有何联系,此案背后到底有多深的内幕可惜前太子已身死,如今只能靠我们自己去查明了。”
看了温森一眼。方铮问道:“影子都派过去了吗?”
“大人接到圣旨离京之时,影子弟兄们便分派至江南六府开始暗中查访了。”
方铮缓缓点头:“此案乃嘉兴知府李怀德密奏,此人乃本案关键人物,一定知道许多内幕。你要多派些人手保护好他,不能让他被人暗杀灭口
“是,属下马上派人去办。”
方铮叹了口气:“皇上说,此案牵涉很广,甚至牵扯到某些京中重臣,和几家在江南生根散叶百余年的世家大族,京中大臣倒还罢了,一道圣旨便可让他人头落地,可那些世家大族”唉。连皇上都不敢过分得罪。温啊,这次若不小心办理,咱们搞不好会捅马蜂窝啊
温森默然无语小神色颇有些苦涩,愕罪世家大族的后果,不用想就知道。虽说这是一个皇帝专权的世界,可世家门阀却是支撑着皇帝宝座的重要基石,他们根深叶茂,盘踞各地百年,多年来一代代人的积累,无论是财力,人脉甚至是权势,都不是寻常人所能想象的。不夸张的说,他们甚至有登高一呼,万人景从的号召力,世家大族,向来就是一柄双刃剑**。他们能安天下。也能乱天下。自古便被历代皇帝所深深忌惮,却又不敢得罪。
只是世家多年来行事低调,只要当权者不过分与他们为难,他们也不为己甚。两者在某个程度上,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如今江南税案牵扯出世家门阀。若要明明白白办好此案,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无异于一次**老虎**的**行为。
表面上,也许只是江南六府的知府倾吞税银,可这背后的猫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六府知府同时**串联,倾吞巨量税银,这是华朝开国以来绝无仅有的大案子小若无势力庞大的世家在背后支持,借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干呀。可是这事儿对登上皇帝位的胖子来说,分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若不从重查处,新君如何在朝堂立威?如何令天下百姓诚心拜服?皇家威严何在?
所以,刚刚登基上位的当权者与世家门阀的第一次碰撞,便从方铮身上开始了。
方铮现在头疼的是,这件案子要怎样办理,才会在双方产生矛盾的中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会过分得罪世家,造成天下大乱。又能给胖子一个满意的答案,使他能借由此事在朝堂狠狠立一次威,这件案子要怎样查,查到什么程度。查到什么人打止,这才是他最头疼的。
“老温,我在这山上再待几天,记住,一定要让影子用最快的速度,把江南六府的情况**个大概,然后迅速报于我,知己知彼,我再下江南不晚。”
“是,大人。”
正与温森说着话。忽然一道人影匆匆跑了过来,喘着粗气道:二,”
方铮大怒:“你才二呢,瞧你那模样,咱俩站一起。随便问个人,看看到底谁二!”
那人一楞,委屈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讷讷道:“我二”
“什么事这么急?瞧你跑得披星戴月的,有人烧房子了?”方铮说着忽然面色一喜:“哎。刚才那个“披星戴月。的成语用得妙不妙?”
“妙!大妙!”温森急忙大声夸赞。
进来的人擦了擦汗,出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原来竟是刀疤脸,他急声道:“二当家的。山下山下有肥羊,嗯,很肥。大当家的问你要不要干一票。”
“嗬!有肥羊?”方铮两眼一亮,接着面色一沉:“干!当然耍干!老子兼职二当家,买卖上门哪有不干的道理?老温,叫龙武军集
!”
温森大惊失色:“大人!三思啊!他们可是”
居然叫龙武军参与打劫,大人是不是疯了?
方铮哼了哼。站起身施施然往外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言官?老子当官到现在,被言官参过多少次了,现在不也囫囵着活得好好的吗?老子回了京还想找言官的麻烦呢”
苏州府。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江南之美,尤以苏杭为最。
沧浪亭建于前朝,是苏州最美的一座园林,园内山石为主景,沧浪石亭便建于山石之上。山下凿有水池,山水之间以一条曲折蜿蜒的复廊相连,风景端的引人入胜,令人流连忘返。
沧浪亭内,置着石桌,石凳。
桌边放着一个小火炉,炉上正温着一壶青梅酒**春风掩过,酒香夹着淡淡的梅子酸涩味道,四散飘去。
亭内坐着两个人。两人年纪相仿,大约五十来岁。身材都是一样瘦削,但神色却颇不相同。
其中一人面色有些惶然,心神不属的盯着炉子上的青梅酒楞楞出神。
另一卢、淡淡膘了他一眼,温声笑道:“伯言兄。何故如此惶急?该来的总会来,你便是担惊受怕又有何用?”
原来,面色惶然之人竟是苏州知府李伯言。
李伯言闻言苦笑了一声,道:“近年来京中发生颇多大事,本以为皇上无暇理会此事,可谁知新皇登基不足一月,便派了钦差下江南,唉”
另一位老者眼中飞快闪过几分轻蔑,淡淡道:“你既已做下,当初便知该有今日之忧。两千多万两税银,你们六位大人端的**手笔,呵呵。”
李伯言脸色一白。急忙惶然四顾,见四周无人。这才神色稍缓,苦笑作揖道:“弗兄。你我数十年交情,此事我瞒不得你。可你难道不知我的苦衷么?此事我完全被人所迫,由不得自己,那些税银我也根本没经手,全数送了过去”韩兄,你乃江南第一大世家的家主,你不妨扪心自问,我背后那人,你得罪得起么?”
另一老者原来姓韩,名叫弗竹,乃是江南世家中势力最大的家主。亭中二人年轻时便是好友,如今一在官场,一在民间,皆是名动四方的大人物,可他们提起背后的那人,却皆不言语。
良久,韩竹唱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可知皇上派下江南的钦差是谁么?”
李伯言点了点头。神情满是苦涩:“昨日得报,钦差乃是御前重臣方铮。他昨日便领着兵马出了京,可不知为何却转道向北,并未经太湖
“方铮?”韩竹眉头深深皱起,眼中浮出几分玩味:“可是屡次救驾,爵至忠国公的那位少年臣子方铮?”
李伯言点头叹道:“听闻新皇尚在潜邸之时,便与那方铮乃布衣患难之交,而且方铮入朝后,深得两代帝王看重,权势治天,最让人头疼的是,他行事不讲章法,无迹可寻,令人猜不透他下一步会怎样动作。按说他下江南,必经太湖,首至苏州,可他却偏偏往北走,他的第一步便叫人捉**不透啊,”
韩竹想了想。沉声道:“方铮乃新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