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纨绔少爷-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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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着腰,沿着走廊蹑手蹑脚的走了几步,方铮找了个收听效果非常好的位置蹲了下来,打算好好欣赏这出传说中的逆推戏码。
走廊的光线很阴暗,方铮蹲的这个位置很不起眼,可是当他蹲下来后,却发现了一个人,跟他保持一样蹲着的姿势,离他只有一尺左右的距离。看情形,这人已经蹲很久了。
方铮一惊,刚欲开口,那人急忙将食指竖到嘴唇上,朝他“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雅间的门,最后朝方铮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方铮是个聪明人,特别在这种爬墙脚听房根之类的香艳事儿上,表现尤为突出。
那人只指了指雅间的门,方铮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同是门外听房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位是同道中人呀。
拱了拱手,方铮用非常低弱地声音朝那位风流人物打招呼:“你好,幸会!”
那人面色如常地拱手回礼:“幸会幸会!”
“贵姓?”
“免贵。姓萧。你呢?”
“好说好说。姓方。”
两人如同地下党接头似地。蹲在风月无边地雅间外悄悄作了一番自我介绍。
然后两人便很有默契地同时沉默了下来。竖起耳朵。凝神聆听着房里地动静。
房内的逆推戏码仍在继续。
男人的声音依然透着惊恐:“不要……你不要过来……”
女子的声音散发着王霸:“哼哼,老实点儿,自己把衣裳都脱了,不然爷对你不客气!”
方铮抬起头来用眼神与萧兄迅速交流了一下听房心得,两人眼中冒着兴奋的火花,通过眼神,二人达成了共识:“太他妈过瘾了!”
然后二人竖着耳朵继续凝神聆听。
但是接下来房内地动静却让二人大失所望。
只听得女子忽然换了副撒娇的语气,对男子娇声道:“李爷,这个不好玩啦,咱们别玩了好不好?奴家侍侯您喝酒……”
房内李爷也很失望,央求道:“翠翠,再玩会儿嘛,爷在外面威风惯了,就想尝尝这调调……”
方铮与萧兄听得齐齐撇嘴,不约而同的“切!”了一声,并且各自朝房门做了一个手势,这次二人产生了分歧,方铮竖的是中指,萧兄竖的是尾指。不过估计意义都是相同的。
闹半天房里地两人是演着玩儿的,亏得房外的两位风流人物蹲了老半天,还以为能碰着啥令人提神醒脑的另类情节,原来只是演戏而已。房里那位李爷也是个贱骨头,人前威风,骨子里下贱。
方铮和萧兄百无聊赖的站起身来,准备闪人,知道是演戏后,二人都觉得没意思得紧。
然而此时房内却传来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女子呻吟声,看情形房内的两人这是准备开始颠鸾倒凤一番了。
方铮和萧兄不自觉又停下了脚步,然后互相用眼神询问着。
“再听听?”
“不太好吧?”
“反正无聊嘛。”
“行,那就听听吧。”
二人未说一句话,却用眼神交流得非常之默契,令方铮心中大生知己之感。
于是两人又一言不发的在雅间门外蹲下,竖起耳朵听着房内一声声**的呻吟声和肉搏声。
李爷估计是个擅打闪电战的主儿,不到一柱香地时间,房内二人的战斗便结束了。云住雨歇,草草收兵。
方铮和萧兄相视一笑,笑容中都透着几分不屑,看来二人都是持久战的高手,对这种打闪电战的人很是鄙夷。
方铮正打算起身,却意外的听到房内的二人开始聊天。估计是缠绵过后正在温存,搁在现代,此时应该叫事后烟时间。
“李爷,那户部的刘侍郎查青楼还要查多久呀?客人们都不敢上门了,再这样下去,姐妹们可怎么活呀!”女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柔若薄丝,煞是好听。
李爷哈哈一笑:“姓刘的绝了后,正在火头上,且让他得意几天,自然有人收拾他。”
嘿,有点儿意思,方铮被这两句话吸引住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地情报?再看了看萧兄,见他正一脸严肃的聆听着房内二人的谈话。——莫非他也是来查探情报的?
只听得翠翠娇声道:“那姓刘的不是户部地侍郎吗?他有什么权力带兵查青楼呀,根本就管不着嘛……”
“还不
那个小杂碎,狗日的真够无耻!把刘侍郎推前面做挡己却不出面,两边讨好,都不得罪。简直是个无耻败类!”
方铮闻言气得一咬牙,娘地!老子招你惹你了?这姓李的到底是干嘛地呀?听他的口气好象对官场之事门儿清,但又不像朝中大臣。
翠翠这会儿估计在李爷怀里撒着娇:“李爷,你去给那刘侍郎一点颜色瞧瞧好不好?你也知道,别说咱们这暖春阁,全京城得有好几十家青楼是太子殿下……”
李爷忽然厉声打断了翠翠地话:“闭嘴!你个贱人!这种话也是你能议论的?不要命了?这话你还跟谁说过?”
翠翠似被吓到了,闻言呐呐道:“没……没有,奴家不敢跟任何人说……”
李爷怒哼了一声:“老子是以前在你面前说漏了嘴,你个贱人别以为老子现在宠着你,就什么掉脑袋的话都敢往外冒,连累了老子,你也别想活!”
方铮在房外听得眉开眼笑,嘿嘿,情报原来是这么偷听到的,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古代的特工其实挺容易干的嘛。
这番训斥之后,房内再没了动静,估计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
二人悄悄站起了身,轻轻的走到远离雅间的走廊外,方铮揉了揉蹲得有些酸麻的腿,然后开始仔细打量着这位与他有着同样恶俗爱好地风流人物。
这位萧兄身型偏瘦,看起来约莫有二十多岁,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嘴角不时向上挑一下,显得整个人有些不羁,给人一种蔫儿坏的印象。
方铮笑着拱了拱手,道:“正式认识一下,在下方铮,就是刚才那位李爷嘴里的无耻败类,方铮。”
萧兄微笑着拱手回礼道:“幸会幸会,都说物以类聚,在下与无耻败类一起偷听别人的风月之事,看来我也是个无耻败类。在下萧怀远,见过方兄。”
方铮哈哈一笑,热情邀请道:“萧兄是位妙人啊,有幸结识,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去在下房中喝几杯如何?”
萧怀远摇摇头,笑道:“方兄客气了,在下刚刚偷听完别人的风月事,眼下正是兴致勃勃之时,得赶紧去找个姑娘,这个……嘿嘿,方兄想必能体会吧?”说完朝方铮眨了眨眼,露出一副“你肯定了解”地表情。
这家伙估计也不是个好东西,言行之间透着一股子坏劲儿,不过这种坏劲儿挺对少爷我的胃口……
方铮哈哈一笑:“了解了解,都是男人嘛,心动不如鸡动,萧兄请便,呵呵。”
萧怀远客气的朝方铮拱了拱手,互相告别。方铮刚转身欲走,萧怀远又叫住了方铮,神色犹疑道:“方兄你……刚才听得可有尽兴?”
方铮一楞,道:“呃……还行吧,快尽兴了……哎,你什么意思呀?”
萧怀远换上一副担心的表情:“……那你待会儿不会又跑到在下的房门外偷听吧?”
“…………”
确定了,这家伙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带着杀手哥哥,方铮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暖春阁。
今儿是很有收获的一天,不但得知了一个极为秘密的情报,而且还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人,对方铮来说,这一天已经很充实了。
全京城居然有几十家青楼跟太子有关系,这条消息非常具有爆炸性,方铮想起胖子强行为嫣然赎身地那艘画舫,原来也是太子的。如此说来,这位太子还兼职京城娱乐行业总瓢把子的身份,这得赚多少钱呐!难怪他送礼给本少爷,一出手便是上百万两,估计华朝的首富不是方家,而是他太子殿下。
还有那个萧怀远,挺有意思的一个人,鬼鬼樂樂蹲着听房,他有什么别的目的?若说他纯粹只是满足个人的恶俗爱好,方铮自己都不信。
怀着满脑子疑问,方铮在沉思中回了府。
……---………---…-
第二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黄历上也写着,今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出行,宜嫁娶,宜……要钱。
是的,方大少爷又变穷了。
左搜右刮来地银子,一转眼便被花了出去,借着扫黄的东风恶意收购了几家青楼之后,方大少爷数了数荷包,发现自己又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一点散碎银子了。
方铮觉得自己挺悲哀的。一说自己是华朝首富的独子,有官身有爵位而且还有个巨有钱地老爹,可为什么自己总是陷入经济危机之中?这个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要钱的对象当然还是那位凤姐,没办法,青楼刚接手,最近刘侍郎扫黄,所以暂时还没见效益,老爹虽然有钱,可方铮已经是成年人了,实在拉不下自己这张粉嫩地俊脸伸手向老爹要钱。唯一能找的,只有如玉斋地合伙人了。
去如玉斋的路上,方铮暗自决定,如果事业心极强地凤姐说还要再开第三家分店的话,他就干脆动手抢得了,作为大股东,抢劫自己投资的店铺,
的律法上来说,应该属于民事纠纷,不用坐牢。
如玉斋生意很好,人来人往,全都是清一色的女顾客。见到方铮进门,女顾客们纷纷背转过身去,羞涩而不安的偷偷注视着他,不知这位冒冒失失地男子进来所为何事。
凤姐在柜台内忙得香汗淋漓,有时候方铮在想,这位年轻的小寡妇赚的钱恐怕够她吃好几辈子的了,为什么还要如此辛苦赚钱?换了方铮自己,若有了够自己几辈子花的钱,只怕早就天天躺在银票堆里吃香喝辣搂美眉,标准的混吃等死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方铮换上一副惶急惊慌地表情,并将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特意弄得有些凌乱,上衣的扣子也松开了两颗,把自己搞得像个刚被老婆捉奸在床的奸夫。——坦然的说,这一招是跟小公主学的,由此可见,学无先后,达者为尊。
培养了一下情绪,方铮惊慌失措的一个箭步冲到柜台前,大叫一声:“……凤姐!救救小弟啊!”语气显得绝望无助,如同世界末日。
凤姐吓了一跳,见是方铮,美目顿时蒙上一层焦急,赶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方铮悲愤道:“……天大的不幸!刚刚得到的消息,我家破产了,不良资产太多,我老爹要把我卖了去抵债,凤姐!救我啊!我不想当别人的兔宝宝啊……”
此言一出,满场尽皆哗然。
方大少爷为了要钱,已经顾不得要脸了。当着众女顾客地面,方铮哭喊得很大声,捶胸顿足,很是凄然。
凤姐眼中闪过几分慌乱,接着马上冷静了下来,语气平静的吩咐道:“李头儿,你在这里招呼一下客人,顺喜,你给李头儿搭把手,你,跟我到后面说话。”说着一把拉过正在自怜自哀的方铮,不由分说的拉到了后院。
方铮心中暗赞,不愧是女强人,临乱不慌,颇有大将之风,她要是一男的,不上战场领兵简直对不起国家。
伸手理了理发鬓,凤姐两道秀气的柳眉不自觉的皱起,沉声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又哭又嚎的,像个男人吗?咦?这会儿你怎么不嚎了?”
“啊?呃……不得了了哇!凤姐!我家破产了,没钱了,快拿点钱给我周转,十万八万都行……”短暂的培养了一下情绪,方铮又开始投入到自创的剧情之中,哭天抢地,好不悲惨。
凤姐这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方家地产业可以说是华朝的巨无霸,商号遍布全国各地,错综复杂,根基极为牢固,怎么可能说垮就垮,事先毫无半点预兆?再说,……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混蛋哭得也太假了,连眼眶都没红一下,这模样像是破产的样子吗?
凤姐诱人的樱唇悄悄向上挑起,似笑非笑地道:“十万八万?方大少爷,您可真舍得开口啊,不过——我这儿可没这么多银子呢……”
“什么?没有?”投入在悲伤之中的方铮猛地抬起头来,“怎么会没有?”
转了转眼珠,方铮垮下脸来,可怜兮兮道:“五万六万总有吧?”
“也没有!”
“三万四万?”
“没有!”
“哎,多少你得给点儿啊,我容易么我,打发要饭的都给俩馒头……”
“那就给你俩馒头。”
“过分了啊,再不给钱,我……我……”
“你想怎样?”
“我晚上偷你肚兜儿去!”
“你……无赖!”
凤姐恨恨地坐在院子的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