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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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样,点儿正吧,多少人把他惦记在心尖子上呢…”感觉到桌子底下苏桦狠狠蹬来了一脚,李衡一伸胳膊把苏桦兜了个满怀。“小桦子,这老张,哎,老张,你丫别老张老张的,赶紧的报你的大号。”
“张宽。”张宽笑了一下,招呼服务生端酒过来。“今儿,咱们得好好喝喝。”
“我不喝酒。”这次苏桦反应很快,拼命从李衡怀里挣出来,脸红了一大半,白了张宽一眼,回过头来对李衡说:“那个,李衡,真对不起,我觉得你托的事我可能做不了,我还有点别的事,先走了。”说着,苏桦站起来,就打算从李衡身边挤出去。
步子还没挪动,胳膊就被拉住了。再一看李衡的脸,那明显的就是怒了:
“小朋友,玩我呢吧?现在你翅膀硬了不叫我老师就不跟你计较了,人带来了再说不行,当我李衡是闲的没事玩过家家呢,我可告诉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要不回头巩青把你的经费冻上半年再拨给你,你可别找着我哭。”李衡用力一按,苏桦一下没站住,又跌回了软凳上。
苏桦伸腿狠狠地踢了李衡一脚。“你们俩,一对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
“你算说对了,还真就是白眼狼,绝对不爱吐骨头的那种。你可得当心狼爪子伸你身上去,我给巩青可说了好几回了,他惦记你那身小骨头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什麽时候让他把你带回来,咱们三”
看到苏桦瞪着李衡的目光快喷出火了,张宽一把拉回了李衡摸在苏桦腿上的手,指着桌子上几张纸。
“李衡,你看咱们是不是把协议先签了。”
李衡拿过那两张纸啪地拍在苏桦面前。
“快签,苏桦,敢不签,你信不信我真把你办了。”说着抓起了桌上的笔硬是塞进了苏桦的手里。
苏桦冷哼了一声。
“办得了吗,别忘了你在英国怎麽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我,你不定还在那里关着啃面包呢,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後路,别做得太绝。”苏桦放下笔,看了看张宽,又看了看脸一下变得青不青、白不白的李衡。把凳子一拉站起来走了。
李衡的脸灰了,整个人蔫成了一团,旁边的张宽用力地掐了他一下,对着正向外走的苏桦呶呶嘴。
李衡‘啪’的一下把张宽的手打下去。
“妈的,为了你,今天我这张老脸在这里算是丢尽了,你们真不认识?”
张宽摇摇头。
“那他今天抽什麽疯,什麽时候小桦子还敢犯上做乱了,刚才那副模样,我还以为遇着杀父仇人了。”
张宽再次艰定地摇摇头。
李衡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黑玉珠,叹了口气,扭了两步上前拉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苏桦:“算我求你成吗,就一个小活,真的,我看过了,不难,绝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我让巩青明天就把你30%的课题经费打给你,你看我都答应人家了,现在放人家鸽子,今後我李衡还在这混不混了,桦子,真的,算我求你了。”
苏桦半天没说话,看着李衡一脸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哭相,想了半天,伸出手来。
“50%。”
李衡咬咬牙“50就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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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桦坐了回来,神经绷得紧紧的,看到张宽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真不明白,张宽玩的是哪一出。小心地拿过那份协议,又把张宽的那个东西当面拆开看了看,不是什麽难弄的东西,再仔细地逐条逐条把那份协议研究了一遍,看到没什麽隐藏在里面的不可告人的东西,这才拿起笔在後面签了字。张宽看到苏桦签了字,也赶紧签了,随即从包里拿出了两万递给了苏桦。
“这是订金,剩下的验货时一次付清。”苏桦看都没看,数都没数,拿过来塞到随身背着的小包里了。
看着苏桦白嫩的胳膊在眼前晃来晃去,张宽眼睛都笑没了,匆匆返回到吧台自已配了杯酒拿过来递给苏桦,“苏先生,这酒你一定要喝,度数低,从今儿起咱们的合作就开始了,以後请你帮忙的地方还多得很,这杯酒就算咱们的合作酒,给个面子吧”。
苏桦理都没理张宽,只是看着李衡,拼命使着眼色,意思是事都完了,协议都签了,还在这磨叽什麽劲啊。
看到张宽伸了半天的酒杯没有着落,李衡看不过去,一把把酒拿过来,塞进苏桦手里,
“咱得懂规矩不是吗?桦子,你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千万别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看低 了。”
苏桦想说说不出来,想骂也骂不出来,他不明白这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个混人怎麽就能搞到一起去了,似乎关系还铁的不行。端着杯子放也不是喝也不是,就见张宽又端了个杯子碰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杯子。
“我先干为敬?”说着张宽一口喝了,苏桦没有办法,只能把酒凑到嘴边,一点点喝了下去。
“苏先生是哪里人?”
哪里人?张宽他脑子真抽风了。
苏桦死死地瞪着张宽,到现在他还晕着呢,他实在不明白张宽究竟想玩什麽。张宽一点也不含糊,迎着苏桦的视线,满脸装模做样出来的情真意切的笑容,一错也不错地回应着苏桦气愤的目光。後来还是苏桦顶不住张宽越来越情色的视线,翻了翻眼睛,低下了头,心里真想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酒吐到对面这个不要脸的人身上去。
那两个人在玩眼睛功势,李衡倒是一身自在,他的任务完成了,一脸轻松的模样喝着杯子里的酒,浑身畅快。果真让巩青把苏桦的经费扣一扣是正确的,要不这小子哪那麽容易摆平,先给50都赚到了,苏桦怎麽也不会想到他的经费早就全额拨过来了,那可是学校重点攻关的项目,剩下的50自己的那个项目可以先把苏桦的经费先挪用上几个月,缓缓劲儿。这样,张宽的情还了,自己的事了了,多好。斜了一眼不知道为什麽一到这儿就浑身别扭的苏桦,问个话半天也不吱个声,没有一点高知的素养。李衡把酒杯一放,缓缓对张宽道:“苏先生是C城人,瞧人家细皮嫩肉的劲儿,你不知道,那可是出美人的地方。”
张宽一脸惊呼地叫起来。
“C城,我也C城人,老乡啊!”
苏桦和李衡差点没同时呛住 。
李衡一巴掌拍到张宽头上,还真他妈的没脱得了俗套。“那还不多喝点,两眼泪旺旺,都等着补水呢,快,让小K整两瓶好的。”
“就是,就是,没问题,没问题。”张宽招呼着小K再端几瓶酒来,听到小K悄悄凑他耳边说
“相亲啊,正点啊,瞧那屁股和脸,真不盖的啊。”
张宽一把掌拍小K屁股上,“边去,等着我抽出空来再收拾你。”
苏桦看着张宽张狂又略显轻薄的举动,再看看面前透明液体。他张宽真是一点没变,走到哪里都是一个登徒子,当初自己说他是种马,还真的一点没错,不管是过去对女人,还是现在对男人。都是一个臭得性。
心里一种没来由的怨气升了起来。也许是酒吧舞台中间那个歌手好不好的正唱着熊天平的歌,流畅的吉它声划过一片往事,让苏桦的心一点点湿润了。
抬起眼看着李衡硬塞到手里的酒瓶子,还挤着眼睛让他喝,苏桦不再推脱 ,横了李衡一眼,端起瓶子灌起来,“妈的,李衡,你害我。行,害吧,我看你被卖了还屁颠颠的给人数钱呢,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你,你妈的能心享事成吗,现在倒好,你到底吃了他什麽了,搭着那孙子一起害我,好,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笑多久…,你 以为你现在好着呢,就能好一辈子了,屁,等你再闹腾的时候可别说认识我”
“苏桦,你个小兔崽子就见不得我好是吧,成天的咒我…”
“我咒你,我咒你干什麽,老天长着眼,不用我咒”
“哎,我说你孙子还越说越来劲了,我怎麽你了,就惹着老天了…”
苏桦这回没理他,鼻子一哼,继续灌酒。三分之一的黑方配着可乐一口而尽,透心的凉带着微甜的辣,刺激的舌头直打哆嗦,可真他妈的过瘾。
苏桦的这股劲还没完呢,李衡的哪根神经这一下也不知道被谁触动了,抄起瓶子和苏桦碰了碰也拼起酒来,又哭又笑,在配上苏桦默不做声的闷灌,张宽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两个人自己跟自己闹腾的起劲,一脸奸笑。
他还真没怎麽使劲呢,眼看着不用一兵一刃,他们自己内讧着就这麽自己被自己放翻了。
看着不到半个小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的两个人,张宽後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给苏桦酒里下药了,现在药性没发作,到是酒性先到了。
拿起李衡放桌上的手机,张宽找出巩青的号码打了出去:“巩青吗,李衡醉了,你来把他拖回去。”
等半个多小时不到,巩青一脸铁青地赶来时,张宽陪着笑脸一个劲地道歉,:“都是我不好,让他们喝大了,你可千万别怨李衡,回头我给你们赔罪。”千方百计打消了巩青一路把苏桦送回去的念头,问毕了苏桦的住址。然後把早趴桌上的苏桦一扛扔进了他的那辆破面包,得意的走了。
17
苏桦原本就不能喝,洋酒初喝不觉得什麽,可後劲极大,躺在座位上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醉了到也乖,静静地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地闷睡。
张宽手伸过去在苏桦脸上拧了一把,皮肤还是那麽的滑腻顺溜。看着後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再想想送给李衡巩青的那两串珠子,张宽乐得就快没形了。真是太值了,早看出来了,李衡就吃这套,嘴里喊得凶,上天入地的,那巩青可是把他吃得死死的。要不能这麽容易帮他把苏桦给乖乖的拿下了。
苏桦住的是学校里配给他的二室一厅,就在B大不远的小区里的四楼。张宽从苏桦口袋里掏出钥匙进了门,把背上的苏桦扔床上,二话不说先拔了个干净,没敢多想抱进浴室里彻底地清洗了一遍,然後放回床上,苏桦除了偶而哼哼两声,竟是半点没有要被折腾醒来的意思。
张宽趴上去美美的亲了一口,这会儿心里那股强撑出来轻松的劲才一下子全卸没了,整个人趴在苏桦的颈窝里软成一滩没法动弹。
叶子,叶子,低低的声音沈沈地穿透了张宽的心,终於又叫上了,身子底下苏桦温热的身体帖着自己的皮肤,终於又抱上了。六年,那真是一天一天硬撑,一天天硬挨才撑的过来挨得过来,等待是一个多麽漫长又是多麽无望的事情,六年,你怎麽就能忍心,叶子。
张宽静静地趴着,心慢慢地收缩着再膨胀着,那种两个人严丝缝合的贴紧,温润的让张宽全身都被浸透了。
趴了好半天,张宽才红肿着眼睛站了起来,站在床边,看着一丝不挂的苏桦,那个睡了、醉了的苏桦,那个扭了头就不知道回来的苏桦,那个只有自己最大别人都是垃圾想扔就扔想放就放的苏桦,那个只能属於他一个人的苏桦。
终於又在眼前了。
张宽静静地看着,看了好久,久得连自己脸上又湿润成了一片也不知道。张宽是个粗人,再粗这些年也被苏桦慢慢磨细了。那些忍着的等着的煎熬着的日子,张宽知道了该怎样把属於自己的苏桦牢牢地控制在手心,没有什麽能阻止得了他的,抢、夺、赖也要把苏桦弄过来,只要苏桦还活着,他张宽还活着,只要他腿长跑不到地球外面去,英国算什麽,如果他再不回来,他就杀过去,现在苏桦回来了,也省了他跑到国外去折腾,光这种没有开战就取得的胜机就让张宽觉得老天都在帮他。
苏桦跑不了了这辈子就得是他张宽的。张宽已经不是那个只能也只配躲在墙根子下流泪的张宽,他早练就了一幅厚脸皮,和满肚子的花花肠子,那些东西看着低俗不堪却绝对的最管用。
张宽看着苏桦身上仅剩的一样东西,那是一个白金戒指,没有带在手上,穿了一根链子,挂在脖子里。
张宽揉了揉鼻子,忍了再忍才忍下了把那个东西扯下来扔掉的欲望。小样,等着吧,轻轻嘀咕一声,张宽扭了头下了楼。
张宽能放着想了好几年的肉不吃,还是一幅盛体宴,那就不是张宽了。
进了另一个楼门,张宽抬头看看和苏桦的窗户还差了点视线,嘴里骂了一句,妈的,早知道就买那个大一点的户型,这样就可以和苏桦来个隔楼相望。
不到二十分锺,再返回苏桦的房间,东西一应俱全,完全可以放马疆场了。
苏桦的身体一直没盖东西有点冰凉,但还不坏。张宽先在苏桦脸上拧了几把,想把苏桦拧起来,可苏桦只扭了扭身子翻了个身又睡了,看来苏桦还真是不能喝酒,以後绝不能让他碰酒了,要不,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再加上色鬼李衡和伪君子巩青,那不是把苏桦放到狼窝里了。
张宽根本想不到自己也是一匹狼,还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