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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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异类,尤其是走在时尚前沿的李衡,苏桦很快明白了自己被重用的原因了。
漂亮。
这是一个苏桦最不能认同的原因,说一个男人漂亮,就和说一个女人风骚一样,绝对算不上什麽好词。可这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因为李衡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只有苏桦配和我站在一块儿,苏桦多漂亮啊!。”堵得一帮老爷们狠不得掘地三尺,挖祖坟,寻三代,也要找出来自己为什麽不能漂亮的原因。
当然这些都是虚的。从那些人鄙视的眼光中苏桦就知道自己被他们归类了,归为了和李衡一样变态的异类。
李衡变不变态,苏桦真说不清楚,自己本就给自己神精打着疑问。所以那些白眼和李衡货真价实的知识一比根本算不得什麽。李衡在电子信息领域里是个神人,没有人敢否定,所以那些研究生师兄师姐们躲在苏桦身後拾着李衡的垃圾的时候,苏桦明目张胆地把李衡的智慧装进肚子里。
所以苏桦想出去,他也要像李衡一样。
所以李衡一点也不隐藏一点也不避讳地就在实验室里和苏桦谈起了条件。苏桦会成第二个自己,这是李衡第一眼见到苏桦就认定了的。
“苏桦你是吧?”苏桦没明白,这种没有宾语的问话是什麽意思。
“你上届的郑清炎曾是我BF。”苏桦愣了半天,再要不明白,这十几年的书真的读到脑後去了。郑清炎曾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去年去的蒙特利尔。
原来漂亮的最终涵义是在这里。苏桦释然。曾几何时,男人也有出卖姿色的资本了,苏桦不知道自己被李衡选中是幸还是不幸。
“如果你觉得行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行,我也不勉强,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苏桦坐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还在为昨天的逃课忐忑不安,李衡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学分是小事,那个以捉弄别人为乐事的人常常会笑着一张桃花脸,却做出让人拆皮拔骨的狠事,老大就曾因为晚了半个小时被李衡强迫着做了近五个小时的实验,连头发都差点烧光了。
经过前一个晚上的放纵,苏桦脸上写满了疲惫。昨天躺在宿舍里竟然整整睡了12个小时,那是苏桦历史上睡得最长的时间了,可那麽多睡眠也只给了他走到这里的体力。苏桦冲了满满一大杯茶水,一边喝一边写着学生会组织的邀请知名学者来学校做报告的活动细则,眼睛还不时地看着放在一边的那个银色录音笔,这两天,张宽果真没再来找他,和上次不同的是他似乎连影子都失踪了。
他看到旁边那份租用场地的申请报告上有张宽的名字,那是张宽他们班团支书弄的一个私人社团,他们要租用学校图书馆前的那块场地做一个募捐旧书的活动,对像是山区孩子。
苏桦知道那个女孩是张宽的女朋友,是王海晨告诉他的。
盯着那个录音笔看了很久,苏桦从没打开过,连试一试的想法都没有,他只是放在手里,放在桌上,放在不管是哪能感觉到的地方,心里似乎就踏寮了。
掏出放在口袋里好几天的那个名片,苏桦看了看那个手机号,没有犹豫打了出去。
谁是谁的鸡肋41
李衡给苏桦的时间定的是周末,说是星期六、星期天随便哪一天都行,他闲着。
苏桦原打算星期六去的,也许是出於自保,如果李衡玩得太过份,星期天还可以休息一下。可假苏桦没有请出来。苏桦在一那家超市做促销的是一种洗发水。主管一句如果不行以後也可以别来了,直接熄灭了苏桦对抗的念头。
他需要钱。
如果能去英国,他需要钱平息自己对那个家的欠疚,如果出不去,他需要那些钱还给厂里,那不到四万元的负债压得他整整三年透不过气来。
连着在那个超市门前的大太阳下站了两天,苏桦好不容易等到主管开恩般的一句,你可以走了。苏桦骑着车子飞奔着回到学校,先去浴室洗了澡,还没等头发全干,就向校外走去,他没有打算骑自行车,照着李衡平素的玩法,一点小错能拔了人一层皮,这回送上门的猎物那还不可劲的糟蹋,苏桦估计自己到时候能坐车坐着回来就不错了。
这个点,大都是三三两两出校门HAPPY的学生。苏桦低着头走在路上,偶而有人打招呼,苏桦会淡淡的陪个笑脸,别人也没谁指望这个冷面的学生会长能停下来真心的寒暄两句,路过校门口的商店,苏桦猛然想起应该买一盒安全套,毕意安全是最重要的。
低着头冲进学校门口的小店,苏桦东张西望,好像自己的心思全贴脸上就等着大家参观呢,紧张的满身冒汗。店里人倒不多,都有谁苏桦也没敢真瞧,两条腿跑得疯快,眼睛上下翻飞扫射着货架,绕了两圈,还没找到要的东西在哪里,也许这里根本就没有卖这东西的,苏桦这时才觉得自己荒唐的可笑,真是要买也应该躲个没人认识自己地方。
他不知道他们宿舍老大他们买这种东西到哪买,反正那几个有女朋友的每个床下藏着一盒,到不是什麽秘密的事。
正犹豫着再找找还是干脆不要了,突然看到张宽正抱着几大包面包站在他的面前。
苏桦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像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一样,嘴抖了好几下,什麽也说不出来,呆呆地看着张宽。
“苏…桦子,你买东西?”张宽舔了舔嘴,其实苏桦一进来他就看到了,浑身透着清新舒爽的气味。只是苏桦慌慌张张的满场乱转才没看到他。
“不…不是没”苏桦後退一步,摇摇头,看到张宽满脸疑问,随手抓了包货架上的饼干。“我,我买点吃的。”匆匆抓起饼干没管张宽还在身後喊着他,飞快跑到门口结了帐,狼狈的跑了。
看到苏桦行为怪异,张宽一头雾水,抱着手里的面包放在收银台,帐都没付就追了出来,可苏桦竟然跳上了一辆出租车窜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苏桦竟然奢侈到打车。
他竟然怕我怕成这个样子。张宽心里一阵猫抓狗挠,刚想转回超市,突然扭了头也叫了一辆车追了上去。
李衡的家是离学校挺远的一个公寓楼,各取所需对李衡和苏桦再恰当不过了。
想通了,苏桦也没什麽包袱,全当一次体验罢了,这麽多年,什麽是他没有体验的,这次,只不过再多一项罢了。
李衡很会享受生活,不论从房间装饰,到一些细微末节,都挺合苏桦的口味,那些各种造形的蜡烛,还有不像张宽家钱多烧的买的大幅的招贴画,挂在墙上的都是各国的风景 ,全是真枪实弹的油画,幅面很小,味道很足,再加上大大小小,或挂或摆的各色小灯,还有茶几下的垫毯,门边的地垫,卧室厚厚软软的地毯。
苏桦第一次知道了生活也可以精致成这样。
当然李衡的享受也很体现在感观上,光让苏桦躺下来褪去衣服都花了小半个时辰。
苏桦看着一本正经却作着不正经事的李衡笑了起来。“李老师,你脱别人衣服花过的最长的时间是多少。”
“三年。”
苏桦呆了一下“三年?”
“还没脱下来。”李衡笑了笑。
苏桦对人没什麽研究,五官如何,帅不帅,大部分人在苏桦心里简单的成了一个面,外面再挂了一个名字,张三,李四。真要让他形容一下张三,李四什麽样,他可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除了张宽,他还真没怎麽仔细地看一个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现在李衡突然抛掉了老师的身份,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光裸的男人,身上还挂着两条细链子,还是一个将要和他发生点什麽的男人,苏桦紧张又小心地打量他。
李衡有一张非常特别的脸,不洋不中,高挺的鼻子深深的眉骨,不能说帅,但挺有味的。
“後来呢?”苏桦小声问。
“哪有什麽後来,我当年暗恋的主儿,後来才知道我多傻。丫整个一革命志士,穿得钢铁裤衩,得用镶钻的钻头才能打得透。”
“真的?”苏桦整个人让这几句话逗得放松下来。
“妈的,你把别人当宝的时候,别人把你当傻子。等你不把他当回事,别人又来把你当宝贝了,这世上的事啊人啊,都一样,贱。”
谁没有个故事呢,在你这大过与天的事到人家那里就是豆芽菜儿。
苏桦轻轻地叹了口气,谁叫自己看不透呢?
“哎,小家夥,别到我这里来还伤春悲秋的,既然来了,就要享乐,什麽也别想,OK?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一件事,做爱。我弄得绝对很爽的。”
能把无耻进行的这麽盛气凌人又万般贴切的,李衡也是个人物了。
那就享乐吧。
这对於苏桦来说是一场无与伦比的性事,和张宽的完全不同。苏桦在李衡面前没什麽可遮掩的,脸面是个什麽东西,原则是个什麽东西,这些纠葛早在苏桦决定了交换就抛在脑後了。既然是交换,就绝对不能吃亏。李衡是个把自我贯彻的异常坚定的人,这可能是苏桦除了他满肚子的学识,最觉得接近的地方。所以苏桦从没想过在李衡的床上还要维持什麽叫尊严叫矜持的东西。
而李衡和张宽最大的不同,李衡是个真正的老手。苏桦基本上还没紧张起来就进入状态了,挑拔,啃咬,温柔而不失狂野的触摸亲吻,那些驾轻就熟的动作和查找敏感点的敏锐,没两下子,苏桦整个人飘浮了起来。
享乐。李衡说的不错,那就是享乐。
那一浪甚似一浪的快感激得苏桦满脸通红,浑身发颤,他不知道仅仅用手仅仅用嘴就能弄得这麽舒服,那些感观触觉被彻底放开的之後像水一样侵入体内的元神通窍,绝不等同於当时他为了那一千元的银子从书刊上大段大段抄袭来的色情文字。
他放开了四肢尊从身体最本能需要,那些所有隐藏起来,压抑起来的热情从心底升起,苏桦紧紧地搂着在他身上驰骋的李衡,他甚至伸手下去去感受那个男人的坚硬的器具在身体里抽插辗转。
男人。这个词语终於清晰地在头脑里涨大变形,又那麽的具体。男人。苏桦终於压不住声线叫了起来,这种认知有一种霍然开朗的解脱,而自己的身体似乎比认知更早一步习惯这种方式,快感像匹烈马一样在身体里四处冲撞。呻吟哭叫伴随着射精後的那一阵痉挛几乎把他打得神智不清。
“张宽,张宽。”从喉腔里挤出来的声音象着李衡脸上滴下来的汗水一样浑沌不清。只有苏桦知道错不了的只能是那两个字。
那是一种习惯,他苏桦改不了的习惯。
谁是谁的鸡肋42
苏桦没想到自己能睡这麽久。看到那一条站在地上一条蹬在他身上的腿,苏桦终於醒转过来。
“真成了睡仙了,你看看几点了,都中午了,早上的课我都上回来了你还睡哪。”
声音、场景跳跃了好几个轮回,直到看到站在身边那个人身上的一串串链子,苏桦终於想起了这链子打在身上冰凉的感觉。
抬起眼睛,就是没带眼镜,苏桦也能看到男人撇了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李衡,自己的老师,昨晚刚和这个人上了床,为了一个留学生的名额,还知道了自己喜欢男人。
苏桦飞快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尽管全身酸痛,浑身使不上劲,他也没敢再在李衡床上多耽误一分锺。 接过李衡扔过来的内裤,慌手慌脚地穿上,看到李衡突然靠了过来,苏桦吓得一连後退几步。
“老,老师。”嘴里都快打绊了,才把那两个字挤出来。
“小东西,还蛮有看头。”李衡歪嘴笑了笑,才把苏桦的T恤扔了过去。“怕什麽,昨晚上都不怕现在倒怕了。”说着指了指门口的卫生间,“里面有新牙刷,自已找找吧。”
噢。苏桦不敢多呆,抱着衣服就钻进了卫生间里,简单梳洗了一下,一出来就看到李衡正往餐桌上摆碗筷。
“吃点吧,楼下饭店的。那家的粥不错,还给你要了个菌煲。”
苏桦坐下吃粥,冷静下来,就想问一问那个名额的事,却又不知道怎麽开口。因为昨晚李衡表现的和苏桦心里认为的有点不一样,尽管是场交易,从肉体从感观上来说,自己是不吃亏的,李衡没有什麽变态的玩法,他们做完了之後,李衡就去了另一间房睡觉,阴着一张脸根本没有酒足饭饱之後的爽快。这样的李衡很让苏桦心里惴惴,不清楚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还是他昨晚没有让他尽兴。
其实昨晚上他还挺奇怪一个出其的怕痛的人竟穿着乳珠。李衡在学校吃不了苦那是众所周知的,一点小小的伤口都能成为他请假的借口。可李衡不但疯狂地在乳头上打着两个眼,光耳朵上就有七八个。
苏桦小心地偷看着李衡,没想到李衡正一脸探究地看着他。
“有BF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