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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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龙恒五十多岁年纪。虽然和梁龙勤都是龙字辈儿上的,但已经隔着七、八服了,在梁姓居多的梁家屯村里,已经是一般关系了。但由于两家是地邻,干活时经常碰到一起。言语间,谁也不服谁。时候长了,就产生了压倒对方的心理。
梁龙恒争抢好胜,又比梁龙勤年轻两岁,觉得自己胜算在握。无奈天公不保佑,在梁德福没发迹之前,与梁龙勤不相上下,总是打个平脚。
人都有仇富心理,梁龙恒也不例外。
梁龙勤因儿子发家致富,坐享其成,把个梁龙恒嫉妒的眼蓝。心想:等着吧,爷儿爷儿不能总照一个地方。
梁康氏与梁赵氏也向来不睦。过去曾因一些琐碎事吵过架。又因梁赵氏是个填房,从来不拿正眼瞧她。现在见梁赵氏人面前抬头挺胸耀武扬威的,心里也是愤愤不平。心想:你不就是个填房吗?傲什么傲?再傲你女儿也是个望门寡,和你一样的德行。
梁康氏听老头子说了此事,心想: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事,看来梁龙勤的风光日子也到了头了。便对梁龙恒说:“还不快去给村里的人们说去?有现成的奸不抓,还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两口子都到街上叫嚷起来。
正是傍晚时分,人们都在家里。听见说有“奸情”,一个个都跑出门来打听。
农村里生活本来就枯燥,让人激动的事情很少。何况这种不被人齿的大事,好奇心加上正义感,人们纷纷拿起棍棒和绳索,有的连是谁都没弄明白,便齐大呼地朝着小树林跑了过来。
…………………………
“气泡”中的梁晓乐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天!这可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也只有快速解决了。梁晓乐首先想到了的,就是赶紧把梁艳秋他们两个调离出去,同时把空地和花卉撤除。以免让村里的人们抓个现行。
梁晓乐意念一动:梁艳秋、解立君、空地和花卉,都不见了。
梁晓乐想想:这样也不妥。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为什么人们不说别人,单单说你梁艳秋、解立君呢?就算抓不着现行,日后也必定被人们说三道四。何况又都是孤男寡女!一旦被人们说道起来,势必影响他们的进展。就算日后两个人能以走到一起,他们的结合也会因此而罩上阴影。
再说,就是亲眼目睹的梁龙恒,也必定不甘心就此罢休。一定会添油加醋,把事情描述给人们。“没有当场抓住,是被他们跑掉了。我从房上下来,再通知你们,到你们走进小树林里,这得多大功夫?!别忘了,人是长着腿的呀。”
或者是:“我对天发誓,那绝对是真的。不信,你们每天到小树林里转转,总能碰得到的。”
梁晓乐被自己的设想吓了一跳:不行,还得想个别的办法,堵住人们的嘴。尤其是梁龙恒两口子。让人们的议论远离梁艳秋和解立君。
梁晓乐忽然想起梁龙恒去年秋天才给最小的儿子梁德奎娶了媳妇。那媳妇很老实,也很贤惠。人们都担心母老虎梁康氏会不会给这个小媳妇气受。梁晓乐听说以后,每次遇见梁德奎媳妇,便对她多看几眼,想从她的脸色上发现点儿端倪。
“对不起了,我的小婶子(按辈分梁晓乐应该喊人家婶子),今天只好委屈你们两口子一下了。”
梁晓乐想罢意念一动,梁德奎夫妇俩便出现在了小树林里。当人们发现他们时,梁德奎媳妇正趴在她丈夫的怀里“呜呜”地哭。
“怎么是你们两个人?”领头赶来的梁龙恒气急败坏地吼道:“我明明看见的是梁龙勤的小女儿和姓解的教书先生。”
梁康氏一见,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指着小儿子梁德奎夫妇,有气无力的说:“不在家里,上这里来嚎什么?”
梁德奎也不示弱,扶着媳妇对着他们嚷道:“我给你们说过多少回了,她怀着身孕,别让她干力气活了。这可倒好,逼着她推起碾子来了。你们还让不让她活呀?”梁德奎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你们知道吗?她……她……已经动了胎了。”
“动了胎不在家里躺着,上这里来干什么?”梁康氏恢复了一点儿元气,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我们……我们……”梁德奎似乎想起了什么,瞪着惊恐的眼睛四周看了看,脸上现出迷惘之色。
“不怨他,是我要来的。”梁德奎媳妇止住哭泣,表情痛苦地说:“我……想找个背静的地方哭哭。”
“不要脸的小蹄子,哪里哭不了!丢人现眼地上这里来。”梁康氏恶狠狠地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偷听”惊魂
围观的人们有的别过头去笑,有的捂着嘴乐,有的剜了梁龙恒两口子一眼,扭头就走。一边走还一边议论:
“闹了半天,这是在抓他儿子、媳妇的‘奸’呢?”
“哼,心术不正,现世报啊!”
“准是没看清,就猜想是人家了。看他来的那个架势,恨不能立马把人给捆起来。”
“这才离着他家多远儿?再说,自己的儿子媳妇,看个量儿(身材)也不会看错呀?!”
“猪油吃多了,脑子被糊住了呗。”
……………………
吃过晚饭以后,梁晓乐借口累了,早早地便躲进自己的屋里“睡觉”去了。
梁晓乐躺在炕上,回忆着今天傍晚小树林里的一幕,不由深深责备起自己来:
“梁晓乐呀梁晓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大意失荆州哇。促成他们用什么方式不行?为什么非要在小树林里弄出块空地来,把他们的行踪给暴露了!这要传的满村风雨,你还要不要梁艳秋活呀?!”
梁晓乐自责了一番,又埋怨起梁龙恒老两口子多管闲事:人家年轻人谈恋爱,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呀?!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梁德奎的媳妇动胎的事。心想:人家已经动了胎,自己又把人家鼓捣到小树林里。万一经过这一惊一吓一鼓捣,把个胎儿小产了,岂不是自己的罪过!!!!!
梁晓乐心里这么一想,就再也躺不住了。闪身进了空间,把小玉麒麟唤了出来。
“我的小主人,看你一脸愁容,又遇见什么难题了?”小玉麒麟一见面,便笑着对梁晓乐说。
“那自然。没难题我绝不会叫你出来。”梁晓乐佯装“傲慢”:“今天晚上你给我帮一个孕妇去安胎。”
“安胎?你不好好地发展自己的事业,怎么关心起人们的生育来了?”小玉麒麟不解地问。
于是,梁晓乐便把梁艳秋和解立君的婚姻困境。自己的打算,以及今天傍晚小树林里发生的一切,简明扼要地对小玉麒麟说了说。
“你也是的,小树林那么小。你还弄出空地来,不暴露那才怪呢?”小玉麒麟揶揄了梁晓乐一句。
“你别挖苦我了,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们还是快着给那个孕妇安胎去吧。”
“这我就不明白了,她明明是肇事者家里的儿媳妇,你干什么还要帮助她呢?”
“你说错了。小玉麒麟,”梁晓乐一脸诚恳地说:“其实我才是肇事者,是我弄出那片空地造成的。他们都是受了我的连累。我不愿让任何一个人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伤害。”
“嗬。还蛮有正义感呢!”小玉麒麟笑笑:“好吧,既然你这样勇于承担责任,那小神就帮你这个忙。不过,我可从来没给妇女安过胎。”
“民间可是有‘麒麟送子’这一说,人们都把你们崇拜成生育保护神了。”梁晓乐乜斜了小玉麒麟一眼。
“呵,呵,两码事,两码事!让小神去试试。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最近以来,一人一兽一见面,如果不“贫”几句。仿佛跟少点儿什么似的。当然,小玉麒麟怕梁晓乐一个人在异时空里寂寞,有时候也是故意逗她开心。
梁晓乐驾着“气泡”飘飞到梁龙恒家里,直接去了贴着“囍”字的房间。
梁德奎的媳妇正满头大汗地躺在炕上,一会儿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一会儿又用牙齿咬住下嘴唇,看来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梁德奎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一只手,观察着她的脸色。
“娘,安胎药已经吃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管事?”梁德奎见媳妇又拧起了眉头,冲着东里间屋里喊。
“急什么?兴许药劲儿还没散开呢?”东里间屋里传来梁康氏不耐烦的声音。
“听见了吧?她已经吃了安胎药了。你就着这个劲儿赶紧给她治,他们不会考虑别的。”梁晓乐催促小玉麒麟。
“人家婆婆都不急,你急什么呀?生下来也是人家的孙子!真是的。”小玉麒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在“气泡”中无动于衷。
“叫你治你就治。管这么多干什么?!”梁晓乐有些生气。
“嗬,耍起大主任威风来了!今天啊,我还是就要看看这孕妇动胎是个什么情景?”说着,懒洋洋地卧在“气泡”中,再也不理梁晓乐。
“你……”梁晓乐气得直想给它一巴掌。手扬了扬了,没有打下去。
再一看土炕上的梁德奎媳妇,眉宇间的疙瘩已经舒展开来。牙齿也不再咬噬下嘴唇了。片刻之后,竟然发着均匀的呼吸睡着了。
梁晓乐忽然醒悟,看向小玉麒麟的眼神也友好起来:“你……已经给她治了?!”
“没有哇?”小玉麒麟依然一副调皮样。“你多会儿见我发功了?”
“怎么我们一到,她就安静下来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玉麒麟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是谁呀?麒麟啊!麒麟能送子,保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儿!只要我进了她的屋门,她的胎儿就安然无恙了。还用得着我用招啊?!”
梁晓乐白了它一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惹我生了一肚子气。”
“你生我的气倒没什么,就怕被他们气破了肚子。我这是先让你增强点儿免疫力,好去应付各种恶劣局面。”
“各种恶劣局面?”梁晓乐迷惑不解。
“你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小玉麒麟嬉笑着望着她,“还不过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梁晓乐这才注意到,土炕上只有熟睡的梁德奎媳妇,梁德奎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
“他们能有什么好话说?”梁晓乐说着撅起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还是回去吧。”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多听听反面言论,对你是有帮助的。”
梁晓乐闻听,觉得也对。便驾着“气泡”,飘飞进有人说话的东里间屋里。
……………………
“……看你这个猴急样儿,别说没事。就是小月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妇女掉孩子还不是经常的!”
梁康氏正在训斥小儿子梁德奎,梁龙恒坐在炕头上,依着被卷抽旱烟。梁德奎则坐在北面的一张木椅子上。
“我问你,好好的怎么去了小树林?”梁康氏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就去了那里。连怎么去的都记不得了。”
“这事奇怪得很。”梁龙恒拿掉嘴里的旱烟袋,拧着眉头说:“我明明看见是他们两个在那里,怎么一下子变成你们了?你说说,你们在那里待了多大一会儿?”
梁德奎摇摇头:“不记得了。
“你们是怎样走过去的?”梁龙恒继续问。
“不记得了。”
“左一个不记得,右一个不记得,你还记得什么呀?”梁康氏着起急来。
梁龙恒朝老婆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参言。又对小儿子说:“我上房的时候,记得你还在屋里。有心让你也上去看看,又寻思你干了一下午活,也就没叫。这事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怎么会是这样呢?”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梁德奎说:“我听见你搬梯子的动静了。当时也想帮你。只是,她在……在我怀里趴着哭,也就没动身儿。”
“这不得了。”梁龙恒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脸上映出一丝儿希望之光:“我上房的时候,你还在屋里。说明我在房上看到的确确实实是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而不是你们。再说,你媳妇又动了胎,这时候无论如何是不能活动的。就算活动,你也得搀着扶着她呀。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爹,确实不记得了,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梁德奎十分认真地说。
“爹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越是实话,越说明这里面有蹊跷:你们呀,是被什么调包了:把他们从小树林里调出来,又把你们两个调进去。这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