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湮宫-第1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怔,
他漂亮的眸子一瞪,望着我,“不是给你的。”
这狐儿……
离我太久了,被神殿里的人惯坏了,宠得这性子也别扭了。
菟儿端着一檀木盒子从隔间出来了,“大人,喝药膏贵着呢……给谁用?”
他懒懒得靠在床上,眸子半垂含着笑,视线缓缓从我身上滑过,飘忽着望着窗外一处,哼了一声。
不搭理了。
菟儿捧着盒子杵在那儿,茫然的在我和弘氰之间扫视着,突然停滞在我身上愣住了,一双机灵的眼睛直往我脸上瞅,又惊又喜。
“来,给我。”我赖着脸皮,向他招了下手,“落枕了,脖子……疼的慌。”
“诶!”清凉的答应声。
菟儿利索的将药抹在掌中,用力的搓匀了,往我颈上敷来……热乎乎的,麻麻的,药性不错,这味儿也正,淡淡的清香。
咦……
介不是霁雪调配着的独门秘方么,碧膏,十两黄金才一瓶。
其实黑着呢,那药草成本低着呢,
当然……贵虽然贵,还是有很多皇亲国戚有钱人……比如神官买,听说这瓶玩意儿除了活络筋骨通血气外,弄在攻攻受受那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效果也不错。
我嘿嘿笑了。
却正对上菟儿这老成的脸,稚气的眸子。
怪了,这家伙怎么总往我脸上瞧……
我摸了摸脸……莫不是易容的妆没卸干净?不对啊,他干吗笑得这么贼。
一只手修长纤细,接了菟儿手上的药,将他推开了,那小子没站稳,差点摔交。
神官大人一脸严肃,剜了一大块药膏弄在我颈上,凉丝丝的,我一哆嗦……他用力的在我的肤上搓了起来,舒服……
我眯起了眼,一把拥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身侧,可以明显察觉到他的手一抖,冰凉的药膏滑了我一颈,顺着衣领子润了进去……惊得我一阵颤。
我带着笑意望着他,他却慌乱的撇开头,一丝赧然浮现在他脸上,许久才镇定下来。
“真欠抽。”他板着脸,讥讽道。
“或许吧……可你舍不得。”
他瞥开眼,用一种懒得理你的表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笑眯了眼,“想我没?”
“没。”他扫了我一眼,那眸子坚忍里如冰般凛冽,却隐有忧伤在流动,却如薄冰般易碎,那么不堪一击。
“可我想,天天都在想你。”我笑了,话音有些无奈,“你都没有什么要与我说?”
他浑身一震,竟然别过脸去。
对于我的拥抱,他一直乖,却没有挣扎。
只是,默然不做声。
我将头枕在他怀里,环着他腰的手也径自收紧,
可以感受到他的心绪起伏,兴许他有些不安,不然心不会跳这般快。
许久,他说,“……我没想你,你也用不着过来。”
他这个人什么都好,一说起谎话来,正儿八经脸上的神情就和说真话差不多,只是心跳就会想打雷一般,怦怦怦……
就像现在一般。
“也是,”我点点头,手弹一两下袍子,“打乱了你的生活,是我不对。”
他凤眸睁的大大的。
躬身,手撑膝,我准备起来,他却攒了我一把过来,身形不稳,一个踉跄,我一不留神跌坐在他腿上。
他凑过头来,神色慌乱地将我纳入怀里,粗暴地吻了起来。
眼里荡起转瞬即逝的涟漪,蒙上了一层雾气,那么小心翼翼,“别走。”
心软鸟……
“谁说了我要走。”
“……”他眯起眼望着我。
菟儿捧着盒子躲在一旁,低着头,肩耸动的厉害。
这小子从来都不知道回避的么……以前也是这样幸灾乐祸。
被我逮到了视线,小菟儿飞速的瞟了我一眼,饶有兴致,低下头,手指调皮拨的瓶瓶罐罐好大的声响,清了清嗓子,“我就说大人不要急,湮主子一定会找来的。”他嘿嘿笑了下,“果然这桃花阵还是有用的。”
“闭嘴。”
“桃花阵?什么东西?”
“你……你不用知道。”
“可我肚里的孩子想。”
他扬眉,“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将他的手交叠,搁置在自己的腹部间,笑仰着脸,望着他。
一二秒的失神,
他脸上的讶异之色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杂着兴奋的惊喜,“你……你你有了?!几个月了?”
问得还一针见血。
“三四个月了。”
他笑了,笑得很美,细长的眼勾得人没了魂魄。
窗外风卷落叶,飞絮满天。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心里一跳,浑身紧绷,结果他说,“这孩子一定是我的。”
然后用很肯定的眼神望着我,
“为什么?”
原谅我……这么多爹爹,每个人第一句话都这么说。
我非常好奇,
是什么要他这么有自信。
“因为你昏迷的时候,为了救你……我“抱”你的次数最多。”
无语了。
“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你有了……”
“是你决意要走的。”
他转过头来,温柔的凝视我,“你好狠的新,我要走,你都不曾想要留。”
最后眼眶泛红。
我倏然起身……这个汗……
“那个氰大美人,别以为你装个可怜兮兮的,就想躲开我,蒙混过关。”我凑过去,在他脸上揩了一把油,“带我去看桃花阵。”
他瞪大了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
我心脏倏地狂跳。
他声音柔和的像是在哄小孩,“好。”
11—3 '下'
桃花阵……
原来是被许多烂漫绽放的桃花围作一个坡。
人烟罕至。
“这儿是禁地,没人能来。”
一席神官装扮的黑袍,长发齐腰,乌亮如黑玉,有些刺目,身后是大片的桃李林,落缤纷飞,他转身,阳光有些刺眼,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把我七魂八魄都要给迷走了。
他捞起我的手,袖袍一展,指着某一处说,“你看,它美么……”
我呼吸一窒,几乎脱口而出,“美,却尤不及你。”
他一怔,笑了,教人心荡意牵。
风吹来,空气中都荡着丝丝的甜意,这儿的株叶有些像仙鸣谷的那条道上的桃花,可这里一株株的桃树不会移动,明明不是桃花该盛开的季节,花苞却肆意得绽开了,闻起来,花香也特别的诱人。
“你等会儿,我找个东西。”
“好。”
他视察了几株桃花,终于在一处,撩起袍子蹲下来,执起一根枝杈刨地,我好奇的站在他身边望着。
蜿蜒的树根下,黄土被刨开了,露出了一个金黄锦囊,用红绳系着。
他吹了一下,抖了抖囊袋,小心的解开,里面一张纸,写着生辰八字,一小束乌亮的长发稍坠落在了地上,色泽极好,荡着光亮。
“你相好的毛发?”
“胡扯,”他也顾不及捡,抖着那张纸说,“这是你的八字。”
最后的声音有些低了,“头发是我的……”
我想笑,忍住了。
“很久以前流传着一个古术,桃花阵,将千株桃按特定时节的星辰位置插入土,若能存活且无一株枯萎,将心爱人的生辰八字与自己的贴身物什用红绳系牢,埋入土中,就算是仇人,就算分隔千里,也能冰释前嫌,重修旧好,相聚一齐。”
满坡的桃花,香气袭来,
让人脚也站不稳了。
一片残缺的桃花瓣落在他的头,继而坠在他的肩头。
弘氰额间的头发散散的垂下,他微微抬头,眼睛弯弯的望着我,扬起很好看的形状,我心突然狂跳了起来,痴痴的注视着,不由得傻了。
他拉着我的袖子,扯了扯。
我浑身一软,脚没了力气,也跟着蹲了下来,抱着腿,不吭气儿。
“湮儿……”
我嗯了一声。
气氛实在是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凑过头来,便一下下吻起了我的脸,
“你干什么……”我拉开他黏糊过来的身子,将他勾在我腰间的手掰开。
他温柔一笑,明亮双眼蒙上一层雾气,更是万种风情,他一声不吭,手撑在我身侧,手搭在我肩上,用力一压,整个身子也俯了下来,他身上淡淡的体香代替了周围的桃花芬芳,弄得我的头有些晕忽忽的。
“想欺负你。”
他似乎在笑,若即若离的在我唇上点啄,还轻轻往我口里吹气,最后弄得我不由自主张开……
轰的一下,他含住了我的舌,轻柔的吮吸了,
我的背脊开始酥软,全身就像是有电流击过,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怦怦地……手脚发汗,全身却热了起来。
弘氰轻轻噬咬着我的脖子,声音变得有些懒散;“我们回去……再做……嗯?”说是这么说,手已经解开我系在腰间的带子,伸入了我的袍子里,冰凉的手慢慢抚过我的腰侧,向上探去,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低声说:“不是要回去么。”
“我等不及了,”他声音沙哑有了情欲,“让我摸摸……咱们的孩子。”
摸……
我抓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摸的这是哪儿。”
细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我胸前的那点,轻轻摩擦,一手拢住,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边,他笑着说,“怎么也不见大。”
继而,抬头,眼很真诚的望着我,“我得看看孩子以后够不够吃,会不会营养不足。”
我恨……
他冲我轻佻一笑,手慢慢攀上了我的腰际,将我轻柔的搂入怀。
“你愈发没正经儿了,都要做爹爹的人了。”我轻拉住他不安分的手,可怜兮兮的问,“你……你不是真的现在就想吧?”
“不会。”他笑了。
我安心了,也笑了笑。
他反手捉住我的两只手,将我往前一勾,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软软暖暖的,我舒服的哼了一声。
可他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儿,一边很和善的眯眼笑着,一只手沿着我的腰慢慢抚摸到了大腿的内侧,
瞪大眼睛,对上他春风和顺如三月桃花般的笑脸。
我精神抖擞的打了个哆嗦。
桃花映粉了大半个山坡,花瓣绽放的特矫情……
风徐徐的吹着,
他的眼也弯着,眯了不少,
我警惕地睁大了眼,大叹一声不好。
果然他的手滑进了我的裤头,触到了我的亵裤,隔着单薄的布料隐约能感到他修长的指形,缓而迟钝的摩挲着……中指抵着穴核,微压着试探……“我的宝宝,在里面。”
从腹部蔓延开来的一股暖流,
在听见他这么说之后,我都感到腿间一热,湿了。
他手指轻刮着润湿的料子,抱着我的腿,小心翼翼的褪去了亵裤……我却气喘吁吁,什么也反抗不了,带着怒气的望着他。
他眼长,眼尾略弯,
温柔的凝视着我,似乎带着神情,眉梢一挑。
我霎时心慌意乱,脸开始微微发烫,不详的预感……
果然,
我身子微微一震,软了下来,他忽然将我紧紧抱住,似乎是怕摔了我,可是一根手指却撩开袍子,探进腿间,顺着湿热的体液滑进了我的穴内,开始一深一浅的戳刺了起来。
呜……
好热,疼又有些舒服。
这家伙……方才刨完土,洗手了没。
呼吸灼热了起来,感官触觉被带动敏感了起来,他轻微的笑着,“你真好看。”
传来他的舌唇吸滑的声音,被他吮吸的地方酥麻了起来,转而发烫濡湿了。
我哼哼的迷朦了眼,却似乎能听到花瓣倏然落地的声音,和绽放的细微声响。
“你说……宝宝能感觉到我这个爹爹么。”他轻佻的话在我耳朵吹拂着,痒痒的,带着浓浓的爱意和为人父的自豪。
他手指又在紧窒而炙热的地方,顶了一下,浅浅退出……
我只知道他再这么下去,我要疯了,别说爹爹了,他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
神官的高贵黑袍从他身上如水般滑落在地,肌肤光滑细腻,他从后面环抱着我,捉着我的手,拾起了地上一根柔滑的腰带,伏帖在我身上,柔软极了。
干……
他在干什么。
“换个姿势,别伤了胎儿。”他浅浅的笑着。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将我的手放在一株树干上,双手捆着,用腰带绑了一个结。
衣袍披散着,亵裤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