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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楼下的房客-第9部分

小说: 楼下的房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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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前将那昏迷的男人丢到浴室的马桶上,可见她一定还在打什么坏主
                          意!
                          
                          
                           我听着升降梯转动的声音,后悔莫及地跑到房间里,打开电视。
                           走廊。
                           颖如打开房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稚气的男子,看他穿衣服的样
                          子好像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滑头。
                           他笑得很开心,说不定他以为今天是他跨破处男的黄金之夜。
                           「白痴。」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
                          
                          
                           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剧本。
                           咖啡还是水,然后颖如接过笨男孩的杯子,笨男孩晕倒,五花大
                          绑。
                           我想,有问题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颖如接下来想做什么。
                          
                          
                           颖如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关于星座占卜的书,一看就是两个小时。
                           这让我非常不能忍受,我的好奇心已经强烈到不断地自言自语,
                          对着萤幕乱给建议。
                          
                          
                           「拿出那只死老鼠塞在他的嘴巴里啊!教训教训这自以为是的小鬼!」
                           「那个蛇毒!打在小鸡鸡上!」
                           「不是听说打一小截空气在血管里就会死人的吗?试试看无妨吧!」
                           「还是要玩活体解剖?让他吃多一点安眠药,边睡边死也就是了。」
                          
                          
                           我胡思乱想地快疯了,但颖如就是乾耗着,还看书看到打盹,我
                          的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陈小姐跟他男友在浴缸里做爱我都没兴趣
                          看。
                           直到半夜两点,颖如才把书放下,我精神一振。
                          
                          
                           颖如首先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就在那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旁
                          冲澡,那画面之诡异令人提不起一点性欲,而颖如洗完澡后,披着浴
                          巾、将针筒灌满牛奶后,连血管都不瞄准就直接插在昏厥的马桶男的
                          大腿上,针筒一压到底,我捂着眼睛帮喊疼。
                           那男人真的很惨,我猜他发烧依旧,但颖如洗完澡后,一点也没
                          意思帮淋湿的男人擦乾,就这么让他半死不活地坐在马桶上腐烂。
                           但颖如对刚刚擒到手的小男生就温柔多了,她拿出几颗安眠药捣
                          碎,然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接着拿出刚刚用来注射牛奶的针筒,
                          灌入黑漆漆的酱油,端详着熟睡的男孩。
                           想些什么呢?
                           颖如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寻找较明显的静脉。
                          
                          
                           「你真是太难猜了,打下去的话,顺序就都乱掉了啊。。。。。。难道
                          你等不及他开始脱水,就想乱打东西进去?」我看得颇有兴味,因为
                          这次我可是相当赞成颖如快速整人的作风。我一样等不及了。
                           颖如微笑,果然将没有消毒过的针孔插进男孩的手臂里,让酱油
                          慢慢渍入血管,我的嘴巴随着酱油越灌越多,张得越大。
                           「好咸啊。」我差点没笑死,虽然我并不认为血液里有这么多酱
                          油会死掉,但一定不会有乐观的下场。
                           男孩睡得很死,任劳任怨地让颖如连续灌入大约一千五百毫克的
                          酱油,我想过不了几天,他也会被扔进浴室里。
                          
                          
                           颖如睡了。
                           我也闭上眼睛。
                           她不晓得是随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调不一的安排?总之我非常
                          难以估计她的行为,但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
                           颖如的捉摸不定,她还有什么隐性疯狂即将暴露在我的眼前,这
                          都让我感到兴奋与好奇。
                           当然,我并不准备认输,也不会输。
                          
                          
                           因为我看得比她多。
                          

                          楼下的房客 17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厅吃早点看
                          报纸。
                           「早。」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的可怜女儿睡眼惺忪地向我挥
                          手道别。
                           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
                           愉快极了。
                           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
                          说句早安什么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
                          了几句。
                           「早啊!房东先生。」郭力不久后也下楼,拎了一个褐色小皮箱。
                           「早!早上有课啊?」我寒暄。
                           「是啊。」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着开门出去。他总是不急着做
                          任何事。
                           「令狐弟还在睡啊?」我装作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看得见。
                           「不啊,昨天只有我在这里过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会
                          回来。」郭力笑笑,这才开门出去。
                           我听着郭力开着他那台BMW离去的引擎声,上楼涂鸦笔记本。
                           我的灵感飞涌而出,白纸在顷刻间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幻想与布局。
                          
                          
                           柏彦十二点醒来,那时颖如已经喂了那年轻人又一次安眠药,然
                          后又一剂酱油,而马桶男则被针筒从下腹部打进五百毫克的牛奶。
                           柏彦很错愕,甚至还躺在地上赖了半小时才真正醒来。
                           摸着将阴毛黏成一团糟的乾掉精液,柏彦并没有那么惊讶,但坐
                          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绪:打枪打到几乎一丝不挂、立刻
                          睡着倒地,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干。」柏彦失笑道,这是他白疑的结论。
                           柏彦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显然药力持续夺取他的平衡感。
                           「你妈的,干你妈的!」柏彦揉着太阳穴,表情狰狞地打开电脑
                          萤幕,然后才拿卫生纸试图把精液擦掉。
                           当然擦不掉,卫生纸的碎屑黏在阴毛上。
                           「我怎么会看这只大奶妈?」柏彦一直旋转着脑袋,就是想不起
                          来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是这样解读他的表情。
                           柏彦又骂了几声「太夸张」后,去浴室拿起漱口钢杯装水冲阴毛,
                          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乾脆洗个澡,一点卫生概念都没有。
                          
                          
                           「再去突击检查你一次吧?这次吓死你!」我得意洋洋地看着柏
                          彦愤怒地清理我的精液,盘算着应该怎么打扰他,但颖如喝完一杯咖
                          啡跟一小片面包后,就蹲在马桶男的面前,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
                          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紧张地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自言自语:「你不是要去找猎
                          物,不是,不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藏好小男生。但你要去做什么呢?
                          去买新的有趣东西吗?」
                           我的神经发烫,因为颖如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来找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脚好像不存在似。
                          
                          
                           颖如慢慢、一步一步轻轻踩在阶梯上,我嘴唇一痛,这才发现我
                          的牙齿已经将下嘴唇咬出血来。
                           「糟糕!」我快步走出卧房,紧张地将卧房门关上。我绝不能让
                          她发现我秘密的眼睛。
                           我深呼吸,调节着情绪,但一种很畸形的恐惧正凝结在门的另一
                          面,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黑沉到着火的影子正烧烫着门。
                           「嗯。」我点点头,好想对着门大吼大叫滚开。
                          
                          
                           「扣扣扣,扣扣扣。」
                           我不能立刻应门,不然就太刻意了。我转转脖子。
                           「扣扣扣,扣扣扣。」
                           我慢慢呼出一口气,双手按摩着肩膀。
                          
                          
                           开门。
                          
                          
                           「嗯?啊!颖如!」我佯作惊喜,站在门口。
                           「嗨,房东先生。」颖如轻轻的声音,脸上微笑。
                           「什么事啊?记得房租过两天才需要缴的吧,哈。」我真是不知
                          道,仍是站在门口。
                           「是这样的,我房间有个盆栽要修,但缺把大剪刀,不知道房东
                          先生有没有剪刀可以借我?」颖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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