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春宵静若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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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才有罪……”李元顺不明所以,惊惧地退到门后躲起来。他确实声音有点大,可是之前,分明是皇上嫌他声音太小的。
李元顺在门外忿忿抱怨,太医则进来仔细为宫黎彤检查,问了些问题,一面上药,一面道:“皇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出云之前用的药里有一味七叶花,此药本是解毒防止伤口感染之用,但与茶水混在一起,便是巨毒。皇上不慎打翻了茶水,致使茶水与七叶花混合,才会令伤口再度出血。”
宫绪淳道:“如此说来,这是意外,与出云无关了?”
太医含首,道:“太上皇请放心,出云所用的药确是良药。”
宫绪淳不由皱起眉头,心头隐隐不快,待太医走后,又对宫黎彤道:“彤,那出云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怎么突然在意起他来了?”宫黎彤一挑眉,略略好笑。
“我怀疑他……”
“他有问题?”宫黎彤看了看手掌,道,“父王放心,那出云,不过是天音寺的和尚,于我没有什么威胁。倒是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你不觉得他和我长得很像吗?”
“是啊。”宫黎彤偷笑一声,道,“就是因为像你,才把他带回宫的。父王若是不待见他,我明天就让他搬出去。”
“倒不是这个意思。”宫绪淳面露难色,犹豫道,“只是,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例如?”
“例如他和你在一起时,看你的眼神……”
“噗!”宫黎彤再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看我的眼神是哪种?父王不高兴了?”
“你误会了。”宫绪淳连连摆手,“我是觉得,他的眼神……很深,像幽暗的漩涡……”
“怕我陷进去?”宫黎彤欺近父王的身,刻意将呼吸喷到他脸上,“如果我陷进去,你会怎样?会不会为我伤心?”
“彤,你在说什么!”宫绪淳躲开他,大声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在说,出云……唔!”
宫黎彤抓住他,擒住他的唇。宫绪淳愣住,腰被儿子搂住,一时又避不了,只有闭眼享受那侵入舌深处的淳香。方才的思绪全都被打乱,脑中飘过无数个信息,却怎么也抓住。
良久,宫黎彤才松开他,说道:“父王,说你爱我吧。你被我吻得脸都红了。”
宫绪淳这才回神,连忙捂住脸,狡辩:“没有的事!”而事实上,他方才的确快要沦陷,只不过心深处坚守的信念,不允许他越矩罢了。
宫黎彤扒下他的手,放进嘴里轻舔:“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感觉到了就行。”
宫绪淳更加仓惶,几次想要逃跑都被宫黎彤逮个正着。宫黎彤索性将他拖进里屋,压在床上,强势地亲吻他的唇。
宫绪淳只觉连灵魂也要背叛自己了。被儿子亲吻的心里像是溢满了蜂蜜,甜得他快要融化。明明是不伦,内心却窃喜着,狂舞着想要突破他最后的防线。
可是不行!他是人,不是畜生。是人就要守人类的道德礼数,不可以爱上自己的儿子,不可以!
宫黎彤见他走神,不满地咬了他的下唇。
宫绪淳急忙叫道:“彤,不要这样。你手上有伤。”
“所以今天只有麻烦你亲自动手了。”宫黎彤一面往他耳朵里吹气,一面用缠了绷带的手在他胸前摩挲。
好……好舒服。
到此时宫绪淳才明白,自己有多渴望被儿子温柔对待。长久以来被漠视的爱,从儿子身上找回来了,可他到底应不应该接受?
宫黎彤舔弄他的耳垂,呼吸愈发沉重。与此同时,手向下滑,行至父王腰间,捏住腰带,轻轻拉开——衣衫立即松散下来。
宫绪淳连呼不妙,僵直了身子,大气不敢出。
宫黎彤继而握住父王的手腕,引领着他,一点点地撩开自己的衣服,伸进手去。
宫绪淳从来不知道,被自己的手扫过的下腹也会有剧烈的反应。体内的火逐渐被点燃,冲击着大脑。如果现在拒绝,一样会被如狼似虎的儿子强暴吧。他认命似的想着,渐渐放松身体,任由儿子摆布。
宫黎彤亲吻他胸前的缨络,又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然后抬起头来,眼里泛着晶亮的水光:“父王,彤的手不方便,你自己动好不好?”
“啊?”宫绪淳本已放松的身体又是一僵,“彤,可是……可是我还不确定,我是否真的……”
“那就当再被我强暴好了。”宫黎彤封住他的唇,隔着衣物玩弄着他身前的玉杵。
一阵夹着情欲与难堪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宫绪淳呼吸不稳,胡乱地在对方口里寻找空气。儿子最后的话宣判了他意识的死亡,最后的防线冰裂,片刻后便支离破碎了。
“唔!”良久,宫绪淳长叹一声,侧头避开儿子的激吻,寻找空气的同时,脸上红晕渐浓。
宫黎彤将他的食指含进嘴里,一面轻舔吮吸,一面用夹着浓烈欲望的眼眸盯着他看。那眼神像夜空一样幽深,宫绪淳连灵魂也被吸进去了。
不由长叹一声:“彤……”然而话音未落,宫黎彤已将他的手自口中抽出了,引领着他,沿着身体轮廓向后,轻缓又极具情色地入侵了身下的花口。
“啊!”身后的密处第一次被自己的手指如此对待,宫绪淳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宫黎彤一面拥吻着他,一面伸足踢散了床幔……
窗外,逆月如勾,良宵迷情。
作者有话要说:沦陷吧~
淳淳华丽丽地掉进小受的世界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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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从今天开始向大家征集一些鬼故事哈
什么样的都行~准备为下个故事找点素材,嘻~
大家有好的故事不妨交流一下哈,感谢感谢
第三十七章 怨念
宫黎彤坐在皇位上,以手掩口,却怎么也掩盖不了眼角若隐若现的笑意。昨晚又一次失神的拥抱了父王,但昨晚的父王与往常不同,没有明显的拒绝,也没有明显的排斥,从父王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情像春阳一般温暖。他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甚至主动抱住自己,呻吟、喘息、哭泣、嘶喊……魅惑的声音充满情欲。口里说着不要,面上却是潮红一片。宫黎彤自然知道他的拒绝实则是接受,因此也就更感幸福。
甜蜜的滋味像小时候的清茶,苦涩过后再回味,却是满腹甜韵。宫黎彤不觉嘴角一再扬起。
朝堂上的众臣不明究理。正争论得不可开交的左宏倏和杨凌邪亦是怔住,不由心生寒意。通常,皇上在朝上微笑的时候,绝无好事。二人互看一眼,立即住了口。
偌大的殿堂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皆是低着下,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宫黎彤这才回神,不禁又好奇,转眼看看站在众臣前面的两人,疑狐道:“二位爱卿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皇上,臣有罪。”二人背上冷汗涔涔,跪下去,高声道:“臣等方才已经达成共识,再无需争论什么了。”
“是吗?”宫黎彤虽然奇怪,却也心情大好,决断道,“既是如此,就将你二人商议的结果拟成奏折呈上来。诸位若无其他事,就散了吧。”径自摆了摆手,向殿后走去。
时辰尚早,不知父王起了没有。昨日把他折腾得不轻,至鸡啼才勉强睡去。宫黎彤一面心疼,一面又窃想,倘若父王还没醒,不如再把昨晚的好戏演上一场,反正自己这身体,一想到父王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正胡乱想着,柳行空冷不丁道:“皇上,属下有一事要禀告。”
宫黎彤不悦地挑了挑眉,道:“何事?”
柳行空道:“昨天,太上皇也令属下查一查出云的背景。”
宫黎彤一惊,忙问:“你告诉他了?”
“暂时没有。”柳行空回道,“属下只说,一有消息即刻禀报。并未提到皇上也在……”
“知道了。”宫黎彤摆手打断他,“出云的事,不用告诉他。就当你什么也查不出。”
“是。”柳行空愣了愣,仍是小心作答。
二人一面谈一面走,不觉已到了天雾桥边。
天雾桥乃御花园西南角一景,架于碧月湖上,呈拱形,桥栏用上好红木精雕细琢而成,每一柱上都雕有形态各异的龙凤图纹,很是威严壮观。宫黎彤甚是喜欢,宫人对此桥的维护与清洁自然是做足了功夫。
此时时间尚早,从湖底升起的薄雾袅袅如烟,笼罩在桥上,恍一看竟有若瑶池仙境。桥上一人独立,亦好似天神下凡一般。
正是宫绪淳。
宫黎彤心头一喜,摒退众人,向父王走去。
宫绪淳在桥上徘徊不停,眉头深锁,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他昨晚一定是疯了,才会不顾一切与儿子贪欢。对方明明是他儿子,他亦知道这样的行为有罪,却仍是控制不了情绪,陷进欢愉的漩涡里去。更难以启齿地是,他竟从中找到了一丝心满意足。原来被儿子温柔对待也是此等幸福之事。他饱经痛苦的心底开始燃起了期待,想被儿子亲吻,想被儿子抚摸,想被儿子拥抱,想被儿子爱!
可是,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呢?
儿子爱他,已经是悖德,如若连他也沦陷的话,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正想着,腰部被一双手自身后抱住。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宫黎彤从背后抱住宫绪淳,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含糊不清地问道。
“没,没什么!”宫绪淳一惊,差点跳起来。随后又强自镇定,不着痕迹挣脱宫黎彤,将他拉至身前。
宫黎彤看着他,眼眸清澈如水。片刻神光一眨,又要吻上他的唇。
宫绪淳急忙避开,道“彤,我……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宫黎彤仍是直视着他,眼里尽是爱怜。显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心里去,回答也不过是随口问问。
宫绪淳有些窘迫,结结巴巴道:“呃,我,我是你父亲……”
“我知道。”宫黎彤伸出两指,挑了挑落在他额前的头发,“我是你儿子,但我爱你。”
“唔。”宫绪淳低下头,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了。明明是要阻止他说出这话的,可心里却满怀期待,想听他再说一次。
不由更加尴尬,侧过去,向后退,退到无路,几乎要将背都贴在栏杆上了。
“怎么了?”宫黎彤笑着走上前,欲把他拉进怀里。
宫绪淳本能地向后仰。
突然,栏杆一松,他整个人向湖心倒去。
“父王小心!”宫黎彤眼明手快,趁他尚未落入水中之时,一把抓住他的袖口。
来不及多想,宫绪淳挣扎着向儿子伸出另一只手。宫黎彤亦伸手去抓,但指尖刚刚碰到,那袖口便“嘶啦”一声断裂了。
宫绪淳掉进了碧月湖。湖面溅起丈高的水花,片刻后又归于平静。
宫黎彤大惊,也顾不得水寒,纵身一跃跟着跳了下去。他记得父王水性尚好,也不怎么担心,深吸口气才将头埋入水中。水下长满了绿藻,一条条拂过身,就像水蛇一样湿滑。
水藻丰盈,看不见父王的身影。拨开水藻,却兀得发现他被困于水藻之中。宫黎彤急忙游过去,又看见,缠住父王的,不是水藻,而是一张网!
网的两头被拴在桥蹲上,另两边,缠在父王身上。宫绪淳挣扎着,撕扯着,而网却越缠越紧。宫黎彤来不及细想,连忙帮忙,但那织网的线却不是普通渔线,而是金蚕丝。
金蚕丝,遇火才化!
宫黎彤大脑一阵眩晕,眼见着父王因为不能呼吸而行动越来越迟缓,他却好似什么也不能做。宫绪淳推了推他,示意他快走,但他却怎么也浮不出水面,一双眼睛死死盯在宫绪淳身上,手不停去解缠在桥底的网。
宫绪淳急急催促他,片刻后精力用尽,抓住他衣角的手渐渐松弛下来。
不!宫黎彤长叹一声,飞快地浮出水面,深吸口气,尔后再度潜下,口对口将空气注入宫绪淳体内。与此同时,暗运内力,将一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上,趋近疯狂地撕扯这张网。
然而宫绪淳眼里的光却越来越黯淡,欲摇头,却无力。
终于网破了。而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