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春宵静若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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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祈头也不回,道:“招术不要多,管用就好。”
听到这里,宫绪淳不禁莞尔一笑,对风无眠道:“这还真是一对有趣的夫妻。”
风无眠道:“这个梅四娘就是嘴贱,喜欢骂人,又喜欢骗人,得亏了十四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若是下次她问你,愿不愿意在此处长住,你可千万别说愿意。”
“这是为何?”
“除非你想留在此处当相公。”风无眠顿了顿,见他仍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好笑,便也不多说,拉了他的手就往客房里走。
客房不大,但很整洁,一个小小的院落里只他们两人,也算安静。李泽祈把客房指给他们后,就告辞处理“家务”去了。风无眠将自己的行装一古脑儿全扔进东厢,便跑去西厢帮宫绪淳的忙。一边铺床,一边道:“趁现在安静,赶快休息一下,不然等到了晚上,你想睡也睡不了了。”
宫绪淳见他如此殷勤,心念一动,便问道:“无眠,你究竟是受何人之托来帮我的?”
风无眠怔了怔,道:“什么受人之托,我像那种随便帮助别人的人吗?”
“那……”
风无眠故意嘻嘻一笑,将脸凑近他,道:“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风无眠笑得愈发诡异,伸手捏住他下巴,道:“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煮来吃了味道应该不错……”
“……”宫绪淳大窘,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将脸别开,不再多说。
风无眠也不为难,诧开话题道:“我去找十四谈点事情。你要闲得慌,就到外面去转转,但是别走太远,走丢了我可不去找你。”说完就出了门,往李泽祈住的院子跑去了。
宫绪淳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那背影,沉思。风无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呢?左宏倏?倘若是左宏倏,他又何以不肯大方说出来呢?但倘若不是左宏倏,那天下还有谁愿意冒死来救他呢?
越想越混乱,索性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风无眠回来的时候已是黄昏,见他尚还没醒,便悄声退了出来。此时清平楼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四处笙歌,酒香四溢。风无眠的肚子一阵乱叫,他这才想起,今天还没进过半粒米。于是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厨房,想找一点糕点充饥。
厨房里李修竹正在煲汤,见他进来,忙道:“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着点火候,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等对方应答,拔腿就往外跑。
“你去哪?”风无眠追着他跑了几步,实在饿得没力气了,便又撤了回来,在灶台上找起吃的来。
清平楼的糕点是太平镇出了名的,不仅用的全是上等食材,而且味道极佳,外形也诱人得紧。风无眠吃了一块糯米糕,赞不绝口。又见旁边摆着的绿豆糕也甚是好看,碧绿如翡翠,气香如清兰,忍不住也一同塞进嘴里……如此数番,各种糕点均被他品尝了一遍,他这才感觉饱了。然而摸了摸肚子,又似欠缺了什么,于是在厨房里转了转,瞥见李修竹煲的汤,暗自算了算时间,觉得这汤也应该可以喝了。于是拿碗盛了一些,吹凉了一饮而尽。
他正准备擦嘴走人,李修竹就回来了,一眼瞥见放在灶台上的碗,大惊,忙道:“这个汤,你喝了?”
“喝了。”风无眠毫不避讳,点头道,“看你这小子小气的。不就一碗汤么,你犯得着这么大呼小叫的吗?”
李修竹冲到锅边,揭开盖子一看,一锅汤已去了大半,不由生气,大叫道:“我能不生气吗?这是梅四娘专门为十四爷煲的,里面还有……”说到此,似想到了什么,转了转眼珠小声对风无眠道:“你就没觉得怎么样?”
风无眠舔了舔唇,道:“很好喝。想不到几月不见,梅四娘手艺进步得这样快。”
“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算了。既然你都不觉得什么,我还是不说了。你赶快走吧。回头有什么事,千万别来找我,要找也得找梅四娘去……”李修竹不怀好意地把他往门口推。
“行了!”风无眠不高兴地瞪他一眼,道,“就一碗汤,你至于这么赶人吗?我走就是了!”
他往门外走了几步,又退回来,顶着李修竹怨憎的目光拿了几块糕点,尔后转身向宫绪淳的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改啊改啊改
为什么看文的人越来越少??
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弃坑了……
苦恼啊
第十六章 媚药
风无眠拿着糕点穿过院子。
傍晚的风凉得有些古怪,明明是吹在脸上的,却像化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撩拨得心跳突兀地急促起来。他莫名地觉得心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穿过前院,阁楼上传来一阵嬉笑打闹声。他抬起头,就见二楼的楼梯上站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那汉子一把将身前娇小的公子哥搂进怀里,调笑道:“小东西,看你这回怎么跑。”
那公子哥扭动着腰肢,不怒反笑,连连撒娇道:“爷,我错了。你可得对我轻点……”
甜腻的声音,直叫风无眠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慌忙低下头,拐个弯,继续走他的路。然而那声音却跟着他飘了很远,像雷声一般震耳欲聋,让他颇有些惊颤,糕点掉了几个,他也顾不得捡,伸出空出的手扶住柱子,努力喘气,而视线却渐渐模糊起来。
“到底怎么了?”他自言自语。片刻后又飞快地跑起来,只想着赶紧倒在床上,睡上一觉。
他一头冲进了宫绪淳的房间,见对方已经起来了,便将点心往桌上一放,说了句:“这些点心你拿去吃。若是不喜欢,想吃什么只管叫厨房给你做。”说完就转身要往外走。
宫绪淳见他脸色微红,气息紊乱,便拉了他问道:“你怎么了?”
风无眠摆摆手,道:“没什么。许是太累了。”
“你先坐下,我给你看看。”宫绪淳将他按在凳子上,伸出三指捏住他的手腕。
风无眠有气无力地靠在桌边,任由对方摆弄。视线愈发模糊,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光景。他不禁有些恼怒,暗运功力试图驱退不适。然而,顷刻下腹便似有一股径流逆行。异样的脉息在会阴处乱窜,激起全身高热不止。
宫绪淳大惊,叫道:“怎会这样?你怎么会中了……”
“什么?”风无眠只觉大脑嗡嗡作响,快要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了。浑身的躁热越来越明显,他第一反应便是要运功调息。
“等等!”宫绪淳连忙制止他,大急,道,“你中的是春药,千万不要胡乱运功。”
“春药?”风无眠稍稍清醒了些,这才想起李修竹那段话的用意来。难怪要他出了事去找梅四娘,敢情是梅四娘拿了春药下在她相公的汤里!风无眠气得咬牙切齿,凭了最后一点意识撑起身子,抬脚就要去找李修竹算账。但是刚走两步,便又膝盖发软,“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宫绪淳急忙将他扶起,道:“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去为你想办法。”
“还,还能有什么办法?”风无眠一边喘气,一边问,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靠拢,对方身上那微凉的温度,正是他此刻想要的。
宫绪淳皱了皱眉头,道:“这种药,只有一种解法。”这种解法,他又怎会不知?宫黎彤也曾拿春药对付过他,那日他在儿子身下辗转喘息呻吟的媚态,至今仍历历在目。
宫绪淳一阵后怕,将风无眠扶到床上躺下,道:“你先等等,我去找人想办法。”
“别去!”风无眠抓住他,艰难说道,“这种事情,若是……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定会把我笑死的……”
宫绪淳忍不住责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别人会笑你!”
风无眠愈发难受,下体的欲望渐渐抬头,高烧快要把大脑一起熔化了。他不断地扭动身体,最后蜷成一团。良久,才又恢复了一点意识,对宫绪淳道:“龚兄……烦你为我打一盆凉水来……”
“……”宫绪淳看着他,心中纠结不已,然而犹豫片刻又别无他法,只得起身去打凉水。
等他回来的时候,风无眠已经扯掉了全身的衣服,伸手覆在红肿的下体上,急躁地上下套弄。
“啊……嗯……啊……”一声一声的喘息夹着沉重的鼻音,比女人的浪叫更加酥媚无骨。宫绪淳一阵面红耳躁,放下水盆就要逃之夭夭。
“啊……热……好热……”风无眠喃喃地叫着,声音的欲望之外,还渗着点点滴滴的痛苦。宫绪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他空闲的那只手,死死扣在床沿上,似要把沿上的木雕也掰落了。
“救我……谁来……”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但下体的肿胀明显越来越痛苦。风无眠无意识地呻吟,迷离的眼中泛起泪光。
若是留他一人在此,只怕他应付不来。宫绪淳怔忡半晌,终于不忍,便走到水盆边,拿毛巾沾了水,轻轻往风无眠身上擦拭。
冰凉又轻滑的感觉正合风无眠意。高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上的凉意晃动起来。然而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地被人爱抚。于是胡乱地捉住那只手。那手的温度不冷不热,既不粗糙也不滑腻,摸在手里的感觉真是比女人还好。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他本能地将那只手移向了自己的下体。
宫绪淳窘迫得厉害。手覆在风无眠下身的那一刻,浑身一个激灵,红潮泛上脸来。他极不舒服地扭动身子,欲抽回自己的手。但风无眠此刻竟比他更有力气,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迫使他在自己身上套弄起来。
“唔……啊……”风无眠挺直了身子坐起来,胸前的红樱早已饱满,此刻正随着身体无意识地举动在宫绪淳手臂上磨蹭起来。
难以言表的快感令身体的热度缓和了一些。风无眠迷离着双眼,双唇微启,难耐的呻吟渐渐小了下去,一条银丝自唇边涌了出来。极为情色的画面,看在宫绪淳眼里,却令他的心猛然抽搐。
莫非那日的自己,也是以这般姿态承欢宫黎彤身下,并向他索求更多羞耻的么?那样的自己,不是求死,而是一遍又一遍地用比女人还要风骚的声音哀求:“彤,给我,爱抚我,亲吻我,贯穿我,撕裂我吧……”
不!宫绪淳痛苦地闭上了眼。
风无眠的下体越来越肿胀,不消片刻便渗出泪来。宫绪淳大窘,感觉到身边的人无力地倒回了床上,这才站起来,冲到水盆边将满手的淫秽物洗掉。房间里充斥的怪异味道让他拼命地想逃。
风无眠的呻吟渐渐变成喘息,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头发微乱,贴在身上,看上去有些狼狈。但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感到那原本靠近自己的微凉正在远去,不由大急,伸手在虚空中乱抓,口里直叫:“别走……啊……我要……”全身无力,身子猛然滚到了地上,但双手仍是急切地伸向宫绪淳,眼神暧昧又迷离。
宫绪淳的心顿时一紧。
风无眠继续向他爬去,前胸在地板上激烈地乱蹭,新血涌了出来。宫绪淳咬了咬牙,终是不忍弃他于不顾,怔忡半晌才重又将他扶起。
罢!罢!罢!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只盼这药效能早些过去。
如是想着,宫绪淳下定决心似地俯下身去,将那重又饱满的欲望含进了嘴里。
“啊——”风无眠忍不住一声长叹,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满足。
宫绪淳无奈地闭起眼,开始凭着本能抚慰那不断流泪的地方。风无眠的呻吟越发急促,腰身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宫绪淳皱了皱眉,瞥见对方如此媚态,不由再度窘迫非常。于是停了口,准备退出。但风无眠却不让他得逞,索性按住他的头部,下体疯狂地在他口里进出起来。
宫绪淳一阵恶心,无奈被按住了头部,浑身怎么也使不上劲,只有强忍着不适就范。对方的异物迅速在他嘴里膨胀,他不能呼吸,更不能说话,无比坚硬的东西似要将他的喉咙刺破。胃里一阵翻腾,然而还不待他的身体做出自然的反应,便有一股暖流淌了进来。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顿时令他不知所措。
并非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并非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他的忍受,全在于对方是宫黎彤,那样外表坚毅而内心却伤痕累累的儿子,他无法拒绝。他忍受,直到连恶心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