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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时空错恋(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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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儿,不可。」站在炫煇旁边的贵妇人轻声开口。
  想妃不想见,也不想认自己那个儿子,又呆又傻的,但皇上对他还有点宠爱,她就看著这样子的份上,她也是会一个月看看这个儿子一次,就认这个儿子吧!但有一个要素她一直抓著的,那就是一定不可以让他令她在其他人面前出丑了,也不可以令皇帝龙心不悦。
  所以……她现在一定要制止那个好像又要闯祸的儿子!
  但,说了是一个傻子,又怎会知道别人的心意,他只会随著自己的心意而行吧了!
  甩甩衣袖,炫煇大叫∶「不要!我要找小炘,我要找小安子玩!」
  他不满的向想妃做了个鬼脸,转头,又欢天喜地的往炫炘和安陶笙的地方走去。
  忽地,炫焯缓缓的笑说∶「二王兄,等三王兄过来,喝口茶,休息一下,再说话好吗?」
  炫煇看看还是带笑的炫焯,炫煇皱眉,又扁了扁嘴,才不满的说∶「那一下子就好了,你们要和小煇玩。」
  那个一直看著王子们互动的皇帝老爹抚了下他的小胡子,才微微看了安陶笙和炫炘一下,才道∶「焯儿说得对,就让炘儿下去休息一刻,再回来给本王解释清楚。」
  炫炘抬首,看著眼前自己的爹亲,还有站在皇帝父王旁边的萧公公,炫炘用沈稳老练的语气说∶「谢父王恩准。」
  他抬首时,淡淡的扫了炫焯一眼,算是答谢他。
他一手拉过还在发呆的安陶笙,还拿起那些有如小山一样高的小东西,一步一步的走往他的内殿,想放好东西後,再和皇帝说清楚。
  这时,炫炘的亲娘萌妃急忙的开口说∶「大胆奴才,你一个小小下人,为什麽不为主子拿东西,却要主子提?你狗胆了!」
  她,作为一个身在皇宫内院里一名小小的妃子,也是一个儿子的母亲,她所做的,都只是为了儿子好。就让所有事都推给奴才好了,奴才只是下人,可以打,可以骂,但她的炘儿不同,现在这里太可怕了,什麽事也可以发生,她不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有事。
  为了她,为了儿子也是一样。
  不可再理会什麽萧公公的义子什麽的,她只要自己的儿子好就够了。
  只要转眼一想,炫炘又怎会不明白他母后的想法,但他不认同,一点也不认同。
  在他炫炘的眼中,最重要的是小安子,不是一个月只见两三次的母后,或是只想要找人承继帝位的父王。
  他微微的眯了眼,脚步停了下来,却没有转头,手还是拿著东西,另一只手也是拉著安陶笙不放。
  炫炘会一直拉著安陶笙的手不放,是因为他感到旁边那个病好了後,就变得不是那样清醒的人全身僵硬,说明了他明显对这样的场面很不习惯,很不对劲。
  就是嘛!安陶笙的适应力已经很强,来了这个时代後,他也没有哭过,没有大吵大闹过,只是忍著,因为相信他可以回去,而且,他更有一个人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里,和自己一样,努力的面对所有事。
  但,他始终是一个只有十六岁,一个原本是天真,不忧衣食,什麽也不做的城市人,面对一眼都是不认识的人,又不怀好意的叫骂大叫,跟黑社会混混们在谈判一样,他不吓得立时哭了出来的话,已经算是很好了。
  安陶笙怯怯看了看那个该是炫炘母亲的人,他吞了吞口水,才口吃的说∶「娘娘,对不起,是……是奴才……奴才的错,我……奴才现在就替炫……主子提东西。」
  说完,他七手八脚的,想跟炫炘拿回所有自己的东西。
  炫炘低头看了眼吓得不少的安陶笙一眼,才挥掉他伸来的手,一只大手又拉著他的手,不让他放开。
  炫炘转身,看著所有人,眼神锐利得如像看著猎物的鹰,有点可怕,有点闪亮。
  「回母后,东西是炘儿要自己提的,东西也是炘儿自己买的,炘儿跟小安子说好了,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东西自己提,这也是夫子先生们所教的责任感。而且,这是为皇室一员必要的条件,难道不是吗?炘儿说了自己会就自己拿,不会让别人替自己做事的,这是父王讲的做人要守信用。言而无信枉为君,不为王,这是父王前天在御书房里跟王儿说的。」
  他平淡的话却直直的令所有人倒抽一口气,好一个搬出所有大道理出来,就为了维护一个下人的王子。
  炫炘的母亲萌妃吓得立时脸青唇白,她是知道她的儿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对人个个都好,斯文有礼,从不越规,从不多说不该说的话。
  而且,她也明白他很喜欢那个身边的小太监,试问有哪一个在皇宫长大的人,不会和身边的奴才亲和起来?王子和公公,公主和宫女,只要不出事,不乱了事,什麽也没问题。但现在看来,炫炘为了一个小小的公公,和她说起大道理来,又扯上夫子和皇上,他真是!那个太监恐怕留不得。
  萌妃暗暗的想,却是很多人都明白她这个小女子的想法,太过单纯的想法,为了一个儿子著想的想法。
  炫炘没有待那几个人说什麽,他就再说∶「小安子和炘儿情谊深厚,相识多年,炘儿为他做少少事也不为过。母后,炘儿为小安子拿东西,就是因为视他为我的朋友,不是下人这样的关系,请你明白。」
  最後那几句是特别大声的说,令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又是几声抽气声,只有安陶笙不明白,为什麽那些人要这样大惊小怪。
  难道王子和公子就不可以和奴才做朋友?即使他和炫炘可能不是朋友这样简单……
  他是不明白,在皇宫里,哪有一个王子会这样说开了自己和一个奴才是朋友的关系,不是主仆的关系的!这可是说明了,小安子是他,三王子的炫炘的,不可动。
  萌妃还想说什麽,但被皇帝老子一瞪,什麽话也说不出口了。
  皇帝转头看著他们,又是摸摸他的胡子,再笑呵呵的说∶「没关系,做人做王子都是一样,要讲信用的。炘儿说了什麽,答应了什麽就去做,你们快到休息休息,再回来让本王看看。」
  炫炘又是淡淡的看了皇帝一眼,恭敬的说∶「谢父王恩准。」
  安陶笙被拉著走,但他还是记得皇帝紧逼的眸子,还有萌妃暗藏别意的眼瞳。
15
  炫炘一路上什麽话也没有多说,只是一直拉著安陶笙走,直到进入内殿为止。
  一到内殿,他立即放下所有东西,一把拉过还是有点呆愣的安陶笙,紧紧的揽入他的怀中,一点空间也没有。
  他那把低沈却有点年轻人独有的稚气声音在安陶笙的头顶上响起。
  「小安子,不用怕,什麽事都有我来挡,我一定不会让人打你的主意,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得很坚定,很是信誓旦旦,但就只凭著一个王子,真的可以让任何事都让他顶下来吗?出面可是有皇帝和很多的官员哦!
  「但是……」安陶笙可是有点不信,很是怀疑那种。
  安陶笙的话还没有说完,炫炘就插口∶「没事,父王母后都奈何不了我的。」
  可能是为了让安陶笙安心下来,炫炘伸手拍拍安陶笙的背,一下又一下,轻轻的,好像怕他会一大力,就会打坏了他一样。
  他低下头,轻轻缓缓的吻安陶笙的鼻尖,他的嘴角,再到了令安陶笙很不习惯的亲吻嘴唇。
  安陶笙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这样吻著,他觉得自己都快要习惯了他的吻,唉!
  一条长长的银线很是暧昧的连上了二人的口,气氛有点儿那个……Se情哦!
  被吻得灵魂都找不齐的安陶笙只能呆在炫炘的怀中,气息有点混乱。
  眼神深沈得让人看不懂,有点什麽光辉在里面闪过一样。炫炘再一次紧紧的抱著安陶笙。
  「你只要记著炫炘喜欢的人是小安子,我爱你就够了。」又是坚定的话。
  我爱你,我爱你……
  安陶笙真的记著这句话,放在心里,可能是被这时的气氛,可能是被这时的环境影响到了吧!安陶笙觉得自己真是有点陶醉在他的吻上,有点喜欢他的话。
  他现在可是真的什麽也忘记了……什麽也想不起来,只是更想靠著这个好像对自己很好的男生。


  静静的拥过一会儿,他们又真的听话的喝了口皇室特有的五香七色茶才慢慢的步出内殿。他们看到的,不再是过百人的可怕场面,而是只有几个女人,和几名王子的情形,就好像开家庭会议一样。
  他们要面对的,其实只有一个人,那个一直看著他们的皇帝老子。
  「炘儿,休息过了,就过来。」声音是威严的,有一种令人不可不从的感觉。
  「是,父王。」炫炘拉著安陶笙的手,一下一下的走近那个皇帝。
  皇帝看著他们的手,挑了下眉,不著痕迹的扫了他们紧连的手一下,才不疾不除的说∶「父王只是想知道炘儿今天去了哪,不会为难你们的。」
  「炘儿明白。」
  「炘儿真的明白?」皇帝满口疑问的说著,但眼中没有所谓的疑惑,只是想问清楚。
  「明白,炘儿明白,但炘儿有自己的考虑。」炫炘明确的说著。
  他知道他的父王是奇怪他拉著一个公公的手不放,觉得奇怪,觉得不合体统,但他不可以放开小安子的手,因为他一放开,只要父王,甚至是母后的一句话,小安子就可以被拉下去用刑了。那样对王子,那样的没礼,用的刑可不少,但他不可以让小安子受刑的,那是他从很少的时候就这样对自己发过的誓。
  皇帝的眉毛又挑起,只是盯著他的儿子看,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他明白他儿子的话,但他可不怎样认同。他是站在萌妃那边的,一个王子,不可以和公公有太多感情的瓜葛,他可不想他看好的炘儿为了一个公公,令自己前途尽毁,即使那个是他有一点喜欢的公公都好。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公公,而令自己的儿子做出令国家,令皇族出丑的事。
  但他可不会和萌妃一般见识,不会和炘儿硬碰硬的。
  「好,炘儿明白自己的情况就好了。为父的,如非必要,也不会对你怎样,不会为难你,但你要明白。」皇帝一点一点的说。
  「王儿明白。」炫炘点了下头,直接的说著,手却更是大力的握著安陶笙的,令他不解,看著炫炘,眉头皱了下。
  「好,那炘儿就给父王说清楚,你们今天去了哪?为什麽不通报一声,一个人偷偷的和小安子出去了?还不去上夫子的课?」声音从淡淡的,变得有点高昂,可见他是真的在生气了。
  炫炘还是冷淡的看了眼那个皇帝一眼,他明白,不可以在他有点生气时,还说什麽太过激烈的话把他激得更生气,否则下场会很惨。
  「回父王,炘儿只是看今天夫子教的,也已经学会了,而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节会,又记得上次答应了和小安子出去玩,又见小安子刚刚病好,便借机带他出去一下,顺便看看三王爷府的兴建情况。」
他说得恭恭敬敬的,又是事实,但很难令人信服吧!
  「就因为答应了一个公公的事,你就放下皇宫里所有该的事,一个人偷偷出去?」这次皇帝老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炫炘定定的看著皇帝,手更是握得紧。「没错。」
  「你……」
  「皇上,炘儿只是关心朋友吧了!不要生气!气坏龙体就不好了。」萌妃在皇帝要说话,可能会大骂之前,就急急的说,想要为自己的儿子减轻罪责。
  那个儿子……真是……唉!
  「夫子、父王教训道兄弟之间在乎爱,朋友之间在乎诚。无信枉为君,无贤枉为帝。为君为帝不就要先做好兄弟们的好兄弟,做好朋友们的好朋友吗?不爱视为兄弟的小安子,对视为好朋友的小安子言而无信,又怎可以做一个好王子,一个人人敬仰的好王子?」炫炘没有理会闻言色变的萌妃,也没有理会一直频频抚胡子的皇帝,接著萌妃的话,就说出来。
  他再加上一句。「小安子永远是炘儿的好兄弟、好朋友,为儿的答应过小安子的,就一定会做。」
  「就为了一个奴才!?」皇帝抚著额,有点无奈,有点不满。
  管他什麽萧公公的义子,他也不过是一个奴才!做奴才,就该有做奴才的样子!什麽朋友兄弟?岂有此理!
  「小安子在於炘儿,不止是奴才,请父王明白。」炫炘实实在在的说明,坚定得令人心折。
  「你……」又是无话可说,皇帝明白,现在多说什麽,他的儿子也不会听入耳,忠言逆耳。
  「奴才就是奴才,什麽兄弟,什麽朋友,炘王儿,你将你的王兄王弟一并跟这样一个奴才相提并论了?不会有点侮辱了皇室的人吗?」一道尖尖的声音从皇帝身後出现,语气有点不屑。
  敢在皇帝面前这样说话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皇后,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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