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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时空错恋(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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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安子公公为娘娘转告爱儿,不用他烦心和靳儿的婚事,为母的会替他准备一切,只要他吃好穿好,俊俏豪气的出席婚礼就够了。」 
  「……是,小安子明白,一定会原原本本的转告主子。」顿了下,忍下心痛,安陶笙装著平和的说。 
  「小安子公公,请记著,不要多说话,不要做些什麽事宜,只管做好身为奴才该做的事宜就够了。炘儿他和靳儿的亲事是国人乐见的,男俊女美,根本就是一件美事。要不是炘儿非小安子公公不可,为母的不会让身为奴才的你留在他身边。」萌妃半眯起眼,缓缓说出惊人的事∶「上次,被关进禁牢时,被人骂打严拷,也可以没事,娘娘真是小看了公公的魅力,连二王子都给公公迷住了,再一次让公公有机会回到炘儿的身边,简直枉费了娘娘想变好炘儿的想法。」 
  安陶笙全身僵直,睁大了眼,他不敢相信萌妃的话。是他想太多了吧?为什麽他会觉得萌妃就是那个令人打他,简直想要了他命的人?不会的!他……和萌妃一点过节也没有,不是吗?根本没理由被打被骂的…… 
  「恕……恕奴才不才,奴才不明白娘娘所言有何目的。」他想知道萌妃想要的是什麽,再猜再想的话,他会很累。 
  萌妃轻轻挑眉,淡淡的笑著,有点刺耳,有点讽刺。「小安子公公,聪慧又善解人意,绝对不会不明白娘娘所言。」 
  萌妃伸出柔荑,拍拍小安子的脸,轻缓得好像耳语一样,在小安子面前说∶「公公只管做好奴才该做的事,否则,再一次收进禁牢的话,不会再那样抽打责骂了,会更乾脆一点,毒酒一杯,立即毙命。娘娘有的是下人,要用计谋杀一个人,不用娘娘动手的,多的是人。」 
  安陶笙只感到一阵冷,汗湿了背,身子好像摇摇欲坠一样,好不稳定。 
  为什麽所有王子的妈都要讨厌他?他不是很讨人厌的吧?但为什麽会这样? 
  手握紧了,他心很痛,虽然过了很久,但他还是不能释怀。他是想不到那样想自己死的人,居然是炫炘的亲娘,萌妃娘娘! 
  那麽……他还可以坚持自己,留在这里的心吗? 
  他乱了,为了去还是留,为了自己和炫炘的将来。 
  炫炘,你快一点回来!我需要你! 

  安陶笙一直一直的跪著,连萌妃已经离开了也没有发觉,他还是跪在原地不动。 
  他的脑中一直绕著萌妃的话而转,想著念著,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那颗原本就不太坚强的心,正正慢慢的变得脆弱。 
  他决定了的事,还是不会变,但他明显的感到犹豫和强烈的不安感,是对这场感情的不安。 
  不是说他不喜欢炫炘,反而是很喜欢,很爱炫炘,这是无容置疑的,但就是因为这种强烈的感情,才会出现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他恋上炫炘的那微少的温柔,那淡淡的笑意,还有对他的好,不论是以小安的身份又好,不论是安陶笙这种份也好。 
  因为爱上,才会变得软弱,才会变得犹豫不决。他就在这种境况里,走不得又跑不掉。 
  他只是感到很累,为了这样子不该有的恋情。他可以付出的都付出了,但他还是有点难过。那不是炫炘不爱他,反而是……周围的人所给的压力。 
  有谁说过,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事,反而是所有人的事、人物都是有关的。此刻的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笙笙?你怎麽跪在地上了?有谁来过?」 
  是熟悉的,又低沈而带著急切的声音,又来了一阵脚步声,忽地一只大手拉住了他的手臂,轻巧的拉过他的手臂和身子,将他拉到椅子上,皱著眉头,担心的看著他,却小心的抓著他的手不放。 
  「我母后来过了?是不是?」炫炘不用多想,就知道有谁来过。他怕那个口里说为自己好的母亲会对安陶笙乱说了什麽,他怕,怕自己的力量不够,连在自己的殿里也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人。 
  安陶笙沈默不语,他不想再次令炫炘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和他的父母有争吵了。 
  「笙笙,怎麽了?」炫炘很担心,从没有过的担心,他手里抓紧了他的手,想他告诉自己些什麽。 
  安陶笙不著痕迹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来反手拉住他的手,轻轻缓缓的说著∶「炘,你爱我吗?真的爱我吗?」 
  炫炘感到不妥,但还是真诚的吻了下他的额头,用最衷心的语气说著∶「爱,很爱你。」 
  谁说言语不需要的,没有说出口的爱语,根本不能令人安心,炫炘一句爱他,他就稍稍安下心来了。 
  他漾起微笑,纯纯的,没有作假的。他看著炫炘的眼瞳,又道出他的疑问∶「我们才十几岁,你真的相信你可以喜欢我这个人一辈子?很长的时间哦!」 
  炫炘很认真的想著,也很真心的回∶「我们还小,数十年後的事,我还不可以确实的回答你,因为那样是不切实际且不真实的,谁会知道很多年後的事。但我可以回答你的是,我会尽力的爱你,一直一直的爱你,我相信我们的感情可以维持的,只要有淡下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想法子让你知道我心中还是对你有爱。」 
  感动吗?开心吗?安陶笙心中很乱,就好像空白一片一样,不知道怎样回答,但他的眼睛好像有自己的感觉一样,自动自觉的流著泪,不断的掉泪。 
  「不要哭,好吗?」炫炘伸手掉他的泪,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好像哄心中的宝物一样,小心得很,又吻又的。 
  安陶笙抬手摸了摸脸,很奇怪的道∶「我……我都不知道为什麽在哭……真的不知道为什麽。」 
  「没关系,要哭就哭,我不会笑你。」炫炘扬起微笑,轻轻的,有点似笑非笑的样子。 
  安陶笙看著他笑,自己都笑了,伸手拉住他的头,埋首在他的颈项上,轻轻的笑著。 
  再多的言语,也不是他们现在需要的,他们要的,就只有最简单的肢体语言。 


  既然萌妃都说了会替他弄好婚礼所要的事情,炫炘很理所当然的什麽都不理,窝在他的殿里,做他喜欢的事。 
  他没有做将要新郎的喜悦,对所有婚礼的事都漠然得很,而且,还不许炫焯和炫辉以外的人进入他的殿里,甚至是尹靳也一样。她很多次都被自己的未来夫君拒诸门外,只能跺著脚离开。萌妃要进来,是可以的,但炫炘从没有好面色给她看,,几次之後,萌妃也没有再来了。 
  而他,除了一天一次到夫子处上课外,他要看心情好不好,再决定去不去议事厅论政。他这是给他父亲看,作出无言的反抗。他总是以生病或是有事为由而不能出席,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些都是藉口,但任何一个人都对拿他没有法子。 
  煈皇帝明白,他再多说什麽,再多做些什麽小动作,炫炘会被逼紧了,但给他更大的反抗,所以,他只好一只眼开,一只眼的,什麽事也不理,只要他乖乖做新郎好了。 
  炫焯会带著里奥来三王子殿,让不会出殿的安陶笙可以和里奥说东说西,他们所说的,炫氏三兄弟都不明白,只好乖乖的听,乖乖的呆坐在一旁,只有炫焯会一手拿著笔,一手拿著簿子在抄抄写写些什麽,很是勤力的样子,但不知道他到底明白不明白。 
  炫炘往往不会让他们多说,因为他怕,怕他们多接触了,安陶笙会改变心意,也怕这个里什麽的烂人会带走他的笙笙。他一定会一手拥住他的笙笙,离开那个容纳他们几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的地方。而安陶笙只会笑笑,但不会反抗。 
  「你在做什麽?」炫炘疑惑的看著桌子上一大堆糕点外的纸笔。纸上又是圈又是线的,他怎样都不看不懂。 
  一天,炫炘从夫子处回来,就看见安陶笙很认真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些什麽,但他就是看不懂他在做什麽。 
  安陶笙闻声,抬头对炫炘笑了起来,很是灿烂的样子。他拿著手上正在绘的一张,走到炫炘面前,好像小孩子献宝似的,开心的给炫炘看。 
  「你们这里没有设计图的吗?即是为了屋子而弄的图。」 
  安陶笙难得兴奋得快要跳起来的样子,在炫炘眼中,不开心才怪。他笑笑,拉住安陶笙,坐在桌子边,才回道∶「有,但没有你的复杂且仔细,你这些就是屋子的设计图?」 
  安陶笙收好一张张的设计图,才点头说∶「没错,我画了很多。」 
  「但三王子殿不用改建……」炫炘一说了出口,才知道他说错了话,他立时噤声。因为这里,三王子殿很快就会有一个女主人,要想再改变内里的设计,都是由女主人来改的。 
  落寞在他的眸中一闪而过,但安陶笙很快就打起精神,他笑著说∶「不是为了三王子殿的,而是为了三王爷府而画的。你不是说过那里是我们的家,我要怎麽样的家俱都可以吗?我只是在想著未来的三王爷府吧了!」 
  炫炘爱怜的拥过安陶笙的身子,让他窝在自己的怀里,感受一下此刻的美好感觉。 
  他笑著说∶「那很好,你画你喜欢的家会是怎样的,我再命人跟想做。还有,我们要去找找家俱吗?可以到都城里,选你喜欢的木材、喜欢的瓦片、喜欢的漆油,所有三王爷府的事,都让你决定,全是你喜欢的,好不好?」 
  「真的?到都城?」安陶笙很开心,很兴奋,因为到了这里这麽久,都只是出过皇宫一次,他不想所有时间都给困在这里了,他其实很想出外走走的。 
  用力的点头,炫炘现在什麽都会为安陶笙做。他认真的说∶「对,我们可以出外走走。」 
  「真的?但皇上不是不让你出外吗?」安陶笙担心得很,他怕和炫炘出去了,在回来了後,又要挨打挨骂,他怕这次萌妃会借机对他不利。 
  炫炘拍拍他的头,坚定的说∶「没事,这次我们一次过三个王子一走,看谁人来拦住我们!」 
  果然,炫炘在这段时间一出外,一定和炫焯和炫煇在一起,任煈皇帝也不敢一次过阻挠三个王子的外去。安陶笙往往会跟炫炘共骑一匹马,而炫煇也有样学样的跟著炫焯身边,要跟他共骑一匹。 
  但一到了繁华的都城时,炫煇一蹦一跳的从马上跳下去,往人山人海的市集里奔去。炫炘黑了一张脸,揽紧安陶笙,就怕他又学炫煇傻傻的跳下马,什麽也不理,那就吓死所有人了。 
  两个好像对都城熟得不能再熟的人,对城里的东西也兴致缺缺的,还有两个对都城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对城里所有东西也感到新鲜好奇的,一起在街头上走。炫煇拉著安陶笙到处看,又是玩偶的,又是吃的小甜点,弄得他开心得笑起来,又是汗流浃背的样子。 
  炫炘和炫焯却好像奶娘一样,紧跟在他们背後,付钱的付钱,拿东西的拿东西,擦汗的擦汗,做了平日绝不会做的事。炫炘没有什麽怨言,那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为他做些什麽,他没有反对,但炫焯却不满多多。为什麽不多带一些奴才来! 
  「来!小炘、小焯,我们在这里!」炫煇在远远的一间装潢不俗的地方前大大叫,还对他们招手。 
  炫炘和炫焯不疑有他的快步走过去,异口同声的问∶「怎麽了?」 
  「小笙说想买下这间店哦!」炫煇笑著说。小笙这个名是他王弟教了他很多次才改得了口的叫法。 
  「什麽?」炫焯大叫!买下这间店?有钱也不用这样做吧! 
  炫炘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走进了那间看似美丽的店,看见一室的木制家俱,还有那一个在跟好像是店员,还是店主的人说话的人儿。 
  好像有心灵感应一样,安陶笙就是知道炫炘来了,他一转身就看到炫炘,他高高兴兴的拉住他的手,开心说∶「这里的木制家俱很细致,很美丽,又不失高雅的,我觉得很好哦!而且,他们还有得订制的,我们可以将图样交给他们,他们会照著做。」 
  「所以你想买下这里?」炫炘挑著眉,想著买下这间木家俱店的可能性。 
  首先要人管理,又要钱,又要材料和伙计,还有灯油资薪的事宜,杂七杂八一大堆。有点烦,但笙笙喜欢就买给他管好了。 
  「什麽?」安陶笙好像听到外星语言一样,为什麽要买下这里? 
  「二兄说你想买下这里。」炫炘淡淡的说著,转头一想,他才笑了起来。「你是想跟这间店买东西,不是要买下这里,是吧?」 
  「那个笨蛋!」安陶笙皱著头,直想找他算帐。要是炫炘真的买下来了,他岂不是要管这里了?他才不要,烦死了! 
  「但我们那里,没有什麽要换的,还要买?」炫炘怀疑著要买的决定。 
  「你……你猪呀!不是买回去的,是给新房子那边买的!」安陶笙知道骂他白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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