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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时空错恋(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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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想过为什麽安陶笙可以不用净身就留在宫里,以为是因为萧公公的关系,但现在才知道是因为皇后的关系,是皇后和别人所生的关系。
  但,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不是疼自己的儿子,反而是想利用自己的儿子的人。
  炫炘的心为了这样的事实而痛,但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了小安子而痛,还是为了现在留在小安子体内的安陶笙而心痛了。
  他只是觉得很痛,为了这个皇后意外生下来的人而痛。
  而且,他也明白了,安陶笙是因为这个不见得人的身份而受到威胁了,也知道了,自己的兄弟会受到伤害是因为谁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
  他的手因此而又是握紧,又是颤抖。
  到了,他听到了那个皇后要安陶笙下毒自己时,他才出来救安陶笙,不可以再让那个皇后欺负安陶笙了。
  变了个嘴脸,不给她一张好脸色,他要皇后小心,不可以再让自己最重要的人受到伤害。
  他下了一个又一个不用明说的威胁後,他一手抓起安陶笙的手,脚不停步的往自己的三王子殿走去。
  他的手没有放松力量,大力的拉住那个有点呆掉而僵化了的安陶笙的手,好像拖著。
  一直一直的拉著走,直到到达了三王子殿,门关上了,他们的手也没有放开。
  安陶笙还是呆若木鸡的,他的手给人拉起来放在唇边都没有什麽感觉,直到他的唇代替了他的手,被放在温热的唇边,他才真的有感觉,开始看著眼前的人大叫。
  「怎……怎麽了?」安陶笙吓了一跳,没有想过炫炘会忽然向自己亲吻,脸颊一下子刷红了。
  炫炘什麽话都没有说,只是用别有意思的眼看著那个慌张起来的安陶笙,他低头准确的吻向他的唇,吮著咬著,很用力,好像有什麽感情的想表达似的。
  安陶笙很久没有和炫炘亲吻了,而且还是这样深而长的法式湿吻,当场令安陶笙的脑子当机,但什麽都想不到,只能被动的给炫炘吻著。
  吻到连舌头也伸了进来安陶笙的口腔里,游走他牙龈处,找寻另一条害羞的舌头一起共舞,一点点的空间也不留给安陶笙。
  因为这一吻而抖了起来,战栗的感觉十分强烈,从舌尖传到全身各肢令他全身微颤,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住了那个倾身吻他的人,而那个人就因为他的动作而受到鼓励似的,身子更加的靠向安陶笙,差不多将全身力量都倾向他,尽全力的向他吻著。
  吻到快要断气了,他们才分开,分开红肿了的唇,由一条透明似的银线连系著两个跳动的心,两个对望的人。
  炫炘又再一次向前倾,轻轻的吻落在安陶笙的唇上和鼻头上,才缓缓的对著他呵气。
  「笙笙,我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淡淡而慎重的话,从炫炘的口中逸出。
  不知道为什麽炫炘会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但安陶笙还是很自然的点头。他相信现在的炫炘不会做什麽来伤害他,真的不会,所以他选择相信他。
  又吻了他,炫炘慢慢的,好像十分宝贵似的将他纳入他的怀中,十分珍重似的。
  炫炘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炫炘的心跳声从他耳边出现。
  「我会靠在你身旁,你可以依靠我,什麽都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略为低沈的声音在安陶笙的耳边出现,实实在在的震撼住他的心。
  这是对他的承诺吗?这是可以相信的吧!
  微微发颤的手环上炫炘的背,心里好像轻了很多一样,很多很多的重担都一下子掉了下来一样。
  人始终都是一种群体性的动物,一个人是生活不了多久的,一个人收埋太多事也是不可以的。
  他根本不喜欢那个皇后,但因为有太多的事,导致他一定要听从她的话,他是无奈的,是被迫的。
  原本只可以一个人听,一个人忍的事,现在有人主动想跟他一起分担,那是怎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只知道是一种心里溢满的感觉,很涨很满的感觉。
  没法子,人在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就是特别容易被攻陷,最容易放下感情的,更何况他一早就对眼前这个古代人放下了不少的感情,他不更爱他都不行。
  他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拥住那个男人。
  「小安子身份的事不用怕,我会想法子让那个皇后没可能说话的。」声音是柔的,炫炘的吻又落在安陶笙的发上。「她试试想再对你或是王兄王弟的做什麽事,看我会不会对付她!」
  安陶笙看不见炫炘的样子,但他只靠想像,都觉得很好笑。
  「你该一早就对我说,我绝不会让她对你有机可乘的!那个老虔婆!」炫炘恨恨的说。他是有仇必报的人,但仇的定义是很广的。
  「呵!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个是你的父王的正室耶!这样说,真不敬!」安陶笙这时才有一点心情说说轻松的话。
  「正室又怎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安陶笙这时抬头,对他展开花似的笑容。
  炫炘心里一震,受著不少的震撼,好像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人一样,没有见过这样笑的小安子,这样说话的小安子,小安子的形象从他的脑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掉,反而代之的是一天一天清楚的安陶笙,鲜明的形象,只是没有见过的真实的面貌吧了!
  他的手一紧,又再一次拥紧了安陶笙,头颅一低,又夺去了安陶笙的呼吸。
  「哇哇哇!你们在做什麽?」
  当三王子殿是自家後院的两个人又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殿门口,炫煇更是看著炫炘安陶笙他们二人,看得吓了他一跳,张口结舌。
  而炫焯也是想不到会一进入三王兄的殿里,就看见了这样的情形,但只是呆了下,才回复原本的样子。
  当事者的两个人也呆著了,想不到会有两个不速之客出现,但也是只是呆了下,才分开彼此,看著来人。
  「你们来干什麽?」炫炘沈著一张脸,没有好脸色给自己的兄弟,连平日一定会有的客气称呼都没了。
  「那你们又在干什麽?」炫煇歪著头问著。
  炫焯歪了下嘴,想看自己的三王兄怎样解释,好戏好看,又怎会不看?
  「二王兄……你不用知道!」炫炘侧著脸回道,但红了的脖子,让人知道他的心情。
  「为什麽?小炘为什麽?小煇很想知道耶!」炫煇看自炫炘,又看看那个红了一张脸的安陶笙。
  他语不休惊人不死似的说了句吓死在场几个人的话。
  「小煇也想试试。」
  「什麽?」三个人叫著。
  炫炘立刻沈著脸将安陶笙拉在身後,又道出一句平日不会说的话。
  「二王兄要试,找四王弟试好了!」
  「什麽?」这次只有一个人在叫,是给拖下水的炫焯。
  「好!好!」炫煇天真的拍手大叫,真的拉过一边站著炫焯,有样学样的拥著炫焯,低头一吻。
  可怜炫焯,不明不白的没了他的第一个吻……

37

日子过得如胶似漆一样,因为心结解开,因为两人也想更加了解和喜欢对方,所以,无论是动作,无论是言语,无论是走到哪里,炫炘和安陶笙都是如影随形似的走在一起。
  不经意的眉目交流,不经意的肢体接触,不经意的言语沟通,炫炘和安陶笙的周围都充满了满满的甜蜜感觉。
  不用多说,明眼人一看就感到二人的转变,暧昧的流窜,快严重到叫人吃不消了,幸好,在他们附近没有多馀的人,只有炫焯和炫煇会出现。
  在三王子殿里,他们的手无时无刻都会拉在一起,偶尔出现轻轻的甜蜜的场面,但也只是浅浅的亲吻,再多的,只有在内殿里进行,但说再多也没有多了什麽,最多是吻得深入一点吧!
  在二王子炫煇面前,他们不会做多亲蜜的动作,就怕他有样学样,想学他们做那些有的没的。
  哪里找一个人给他试?
  炫焯吗?
  他经过一次之後,已经气得没来三王子殿三天,不理睬炫煇两天,没有说话一天。
  所以,他不是可以让炫煇训练的对象。
  他们的感情,有人喜欢,有人忧愁。
  喜欢的当然是安陶笙和炫炘,忧愁的是很多很多人。
  但看见笑容一点点挂在他们二人的脸上,一天比一天的多,温柔的一天比一天多,炫焯就觉得再多的话也是多馀的。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三王子殿,领著一个蓝眼珠的异地人到来,盯著自己的王兄不放,就怕他又再一次要自己做些什麽不得了的事。
  「王弟,不用提防王兄到这样可怕的程度吧!」炫炘淡淡的笑,优雅的拿起杯子,喝起皇室独有的五香七色茶。他的双目又很自然的飘向坐在旁边的安陶笙那里,扬起宠溺的眼神。
  炫焯恭敬的对炫炘行礼,淡淡的说∶「三王兄好。」
  「免礼。」炫炘没有看著他的回话,眼睛却向他身後的人,定定的。「王弟找我们有事?」
  「对,王弟在民间找到那个巫师,问了一些事,但他想亲自跟笙笙说一下,所以王弟大胆亲自来他入宫,找王兄和笙笙。」炫焯淡淡的说道,脸上挂著一若有似无的笑。
  听说是找笙笙的,炫炘立即戒备起来,紧紧的盯著那个人看,脸也紧绷了。
  「是吗?那他身上有没有什麽武器?他会不会武功?有没有危险的?」炫炘蹙起眉头,心急的低声问著。
  炫焯双目翻了翻,没好气的说道∶「王兄,他有什麽危险的话,他就不可能进入这里了。」
  炫炘点点头,才扬首,示意他们坐在亭内的空座位上,但他还是没有放松过心情,手执著安陶笙的手的力量更加大力。安陶笙也是眉头皱起来,看著那个异地人不放。
  炫焯点点头,坐下来後,对炫炘和安陶笙说∶「王兄,他所说的话,没有什麽人听得懂,懂得的人王弟找不到他,他好像出境了。但这个异地人很快要走,而且他想早一点跟笙笙见面,他觉得很有趣,所以王弟就自作主张的带他来了。」
  那个人叽叽喳喳咕噜咕噜的说了一通,又指手划脚的想表示什麽。
  他又很激动的拉住安陶笙的手,但不用多久,他就给炫炘用一手大力的打掉,但安陶笙却皱起眉头看了眼炫炘。
  「我想试试和他说话。」安陶笙淡淡的说,话中有著坚定。
  炫炘和炫焯张目结舌,有点不能置信。
  不会吧?在洛煌国里,没有几个可以和这些异地人沟通,但安陶笙这个从异空来的人,居然可以和这个蓝眼睛的异地人说话?难道,就因为二人都是从异域来的,所以可以沟通?
  安陶笙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对他们说∶「这个人所说的话,我有一点听得懂,跟我那个时空的一种语言有点像,该可以沟通的。」
  「呃?这样也可以吗?」炫焯有点担心的说著,眼睛也瞟向安陶笙。
  炫炘想了一下,才点头道∶「没问题的,我相信笙笙。」
  安陶笙得到炫炘的许可,便大胆的用英文的和那个人说起话来。
  他刚刚听到那个异地人说什麽time、什麽change的,想想,可以他所说的,和安陶笙所学的英文,该有一点联系,所以,他很想试试。
  看著不同的话言从安陶笙的口中跳出来,感觉是怪怪的,但最奇怪的是那个异地人居然很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而安陶笙也笑笑的和他说起奇怪的话。
  什麽耶丝,什麽落,什麽卜,什麽卡杜,什麽探的,一堆听得有懂没有懂的话,让炫炘皱起眉头,让炫焯扬起眉头,他可是想找一天要笙笙教他这种有趣的话。
  那个异地人频频点头,又是笑,又是哭似的,乱高兴一通。
  当他激动的想拉过安陶笙的手时,炫炘再一次沈著脸打开他的手,一手拉过安陶笙的两只手,困在他自己的手里不放。
  那个异地人没有介意,只是笑笑,傻呼呼似的。
  安陶笙转首对炫炘和炫焯说∶「他说他也是从异空来的,但不像我,只换了灵魂,他全个人来了,也来了很久,有八年吧!他即使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他还是想回去,所以他跟很多人学法术,想找出一个可以回去的方法。那次,是他第三十二次的实验,本来是试一只鸡的,但谁知一个雷,让他的实验走歪了,带了我来。他说,他的实验有一点小成功,试过将动物带去,但没用人试过,所以……他也不肯定可不可以,但他说会继续试。」
  炫炘听得眉也皱起来,口气不佳的说∶「那他都不可以百分之百帮助你和小安子了?」
  安陶笙点点头。「没错,怎样都有危险的。」
  那个外国人又急急的说了一些话,安陶笙点点头,沈重的思索著什麽。
  「又怎麽了?」炫焯急著问。
  安陶笙没有即时回话,只是定定的看著炫炘,心里有点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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