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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时空错恋(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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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炘摇著头,他咬了下牙,轻轻说道∶「没事,我没事。」
  安陶笙可是不怎麽相信,他皱起有看的眉头,小心的,拍了拍炫炘的手,问∶「你不像没事的样子,你怎麽了?我又不是很大力……」现在是大力都说小力啦!
  「不关你事……」炫炘拉紧了安陶笙的手,皱著眉说。
  看著他冒出冷汗的样子,脸色有点苍白,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陶笙真的很担心,他硬是拉开了他拉著自己的手,心里凉了一半。平日的炫炘,又怎会这麽容易就让自己推开!他一定出了什麽事!
  「你不要骗我!你怎麽了?身体那里不舒服?」安陶笙捧著他的脸,要他看著他答。
  「呵……」谁知,炫炘居然青著一张脸在笑!
  「你神经病!脸都白了,还笑什麽的笑?」安陶笙真想对著他大吼!
  「你很少会这样的,又想大吼,又捧著我的脸说话。」炫炘说得有点开心,又有点气虚浮丝的。
  「你真的有病!那些事有什麽好笑,好开心的!」安陶笙说著,都觉得脸红了,干嘛为了那些事而开心!
  「是!我生病了!」炫炘又在嘿嘿呵呵的低笑,但还是流著汗,皱著眉。
  「我就说你是生病了,怎样?哪里不舒服?」安陶笙又跟著皱了下眉,扶著他到床边。
  炫炘坚持坐在床边,不躺不倚。
  「我说了,让你看了,你会不好意思哦!」炫炘勉强笑著说。
  「神经病,你我都是男生,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安陶笙说得很是正经。
  「真的?」炫炘拖长了尾音,慢慢的说。
  「是啦!你快说!还是你快点给我看你的伤口?」安陶笙猜,炫炘不舒服的原因,该是身体上出了问题,不是的话,又怎会说看了会不好意思?他可是很会分析哦!
  「好了!你等一下子。」
  炫炘说完,就动手脱起衣服来,一件一件的脱,吓得安陶笙差点想大叫起来。
  他可没有见过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进行脱衣秀,女人男人都是,好可怕!
  就在他以为快要看光炫炘的身体,会看到什麽可怕的伤痕时,他却纳闷的扁了下嘴,咕噜了声。
  「怎麽了?你也没有受伤,为什麽冷汗都流了?」安陶笙疑惑的说。
  炫炘没好气的翻翻眼,低叹∶「你很想我有事?」
  「不是,只是奇怪嘛!」安陶笙抓抓头,噘著嘴说。
  「那…我有事,受伤了,你心痛吗?」炫炘甜甜的叫著,但还是不能怎样怎样坐直身体,怎样好好的挺直腰身。
  「你……你神经病!你白痴呀!」安陶笙羞赧起来,不好意思的,很顺势便大力拍落炫炘的背部。
  「呀……」炫炘咬牙低呜。
  「怎麽了?」安陶笙歪著头问。他皱了下眉,怪怪的看了下有点显的手。
  他低头看了下,双眼瞪大。
  怎麽会是红色的?那是……血?
  「小安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大力?我不可能再受你一掌,你呀,虽然没内力,没武功,但还是很大力,会很痛。」一手撑著床,一手拉著安陶笙,炫炘咬牙道。
  「你……」安陶笙紧张的拉拉他,看得满眼都是担忧的神色。他转头看了看,便走到放大盘子的地方,拿起一条手巾,便有点左扭右拧的走回去,看得炫炘想笑,又笑不出来。
  「你还笑?好好笑吗?我那些伤口还没好耶!走路是这样子啦!」安陶笙真想敲他一下,想打歪他想笑非笑的脸。
  「是是是,不笑。」炫炘说完,就真的不笑,但还是痛得冷汗直流。
  「好了,你怎麽了?不见几天,怎麽弄成这个样子?」安陶笙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擦著那些该是因为他不小心打下去,而令结痂的地方再一次渗出血来的伤口。
  它不停的,一直的流著血,很是可怕。
  只是看,就令安陶笙头皮发麻,很想逃,不想看。但他不能这样做,不能留下炫炘。
  「没事的,都快要好了。」炫炘说得淡淡的,很轻很淡,好像想轻轻带过一样。
  「但你一个王子,为什麽会弄成这个样子?不可能的,又怎会有人敢在宫里打你呢?到底怎麽了?」安陶笙皱著眉,抖著声说。
  心里的感觉很担心,很痛,很苦的样子,到底为了什麽会这样子?安陶笙不解,真的不明白。
  「不要问了,好吗?」炫炘说,他伸手摸摸安陶笙扭成一团的脸,说得淡淡无味。
  「不要,为什麽会这样?你说!到底怎样会这样子?这样好像很痛很痛的样子。」安陶笙低著头,坚持的说,口气很硬,就像一定要知道的样子,但他的脸是悲伤的。
  「没事,我不痛,都过了几天了,没事了。」
  「我要知道原因,要知道为什麽,告诉我。」声音是抖颤的,他可是担心得要死,第一次见,看得心脏揪著了。
  一条粗粗的,已经变了黑色的伤口,当中夹杂了一些红色的红痕,是很大很大的伤痕。看了都心寒。
  眼眶好像模糊了起来,有点热气,还有点湿湿的。
  「怎麽哭了?不要哭,我说了,但你不要哭,不要不开心。」炫炘有点急,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哭?我怎麽哭了?不会吧?
  安陶笙抬手,了下脸庞,感到真的有水痕,他才狠狠的了,急急的说∶「没有哭,我没有哭,你快说吧!」
  炫炘低声叹了下,便拉过安陶笙的身子,拥进怀里,轻轻的,温柔的,好像对待至宝一样。
  「我又怎可以眼睁睁的看著你被打,甚至打到昏了呢!打到最後,我忍不住,冲了过去,抱住你,想保护你。谁知,那个侍卫收不了打下来的手,那就狠狠的打了来我的背上。太医说,因为是冲过去的,捧子落在身上的位置不好,所以会比一般的痛。那时,父皇都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叫我好好休息,还有不许出宫七七四十九天吧了!」
  他说得没所谓似的,但安陶笙明白,他的话里藏了多少的辛苦在背後,他可还记得在昏倒前,所看见的一地血迹和炫炘的悲伤脸庞。
  那只现在缠住白色布带的手……
  他明白的,他是真的明白,他是真心的喜欢……小安子。
  安陶笙又哭了,不知道是为了谁,不知道是为了什麽,就是想哭,很想哭。
  「怎麽了你?不是说,讲了出来,就不可哭了吗?你还要哭什麽呢?」炫炘拍拍安陶笙的背,轻轻的,一下又一下。
  安陶笙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靠在他的怀中,低低的哭著,静静的流泪。
  心里有点不知名的痛,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一想到小安子就会痛,一想到炫炘就会痛。


18
  两个人都要乖乖的在宫里养伤,炫炘在伤好之前,什麽夫子的课也不用上,什麽师父的课也不用上,他整天就在三两个太医的包围下过日子。
  而安陶笙虽然伤得比较轻,但他还是要服侍那个现在饭来张口,想要什麽就唤三道四的王子。还好,他最多时做的,只是和王子大人躺在床上。
  咳!安陶笙自己想都有点脸红,什麽叫躺在床上?他们只是趴在床上说话!
  这几天都是这样子过,一大早,等太医走了,检查完伤势後,炫炘会拉著安陶笙往床边走,走到那张全是用金边缝著的大床,话也来不及说,就让他拉下来,趴在宽大的床上,肩并肩,头靠著头,笑笑後,就东南西北的乱说一通,根本没了当时面对皇帝时的强硬和冷淡。
  可能在这里,就只有一个小安子可以让他这样子说话吧!
  现在,两个人都伤在後面,一个在背上,一个在屁股上,要睡觉,要在床上的说话,都要趴著,样子有点好笑。
  而且,就因为二人的伤口都在後面,要上药的,都要人帮忙。炫炘的都说没所谓,只是在背上,脱了上衣,就可以了,但安陶笙的就……
  「是时候上药了!快起来!」炫炘坐直了身子,快手快脚的拉著安陶笙的双手,想拉他起来。
  安陶笙是起来了,但怎样都不要上药!他死推活逃的躲来躲去,他可以替炫炘上药,但他怎样都不不可以让炫炘上药的!那个鬼王子!
  「你快来!你在总宫府那边,又怎会有我这里的珍贵药材,你不用我这些药,你的伤口不会好起来的。」炫炘硬是拉著他的手说。
  「不要!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白痴,你这个色狼!我说不要你替我上药!」安陶笙大叫,又是甩开炫炘的手。
  谁叫他一上药,就左摸右摸,往往一弄就是一两个时辰,有一两次,安陶笙更是因为上药而差不多要被他吃了。
  他……他那像一个受了伤的人!枉费了安陶笙为了炫炘而流泪。
  炫炘忽然正经起来,皱著眉头,盘著腿在床上,和安陶笙讨论起来。
  「小安子,你在哪里学的?神经病?白痴?色狼?」说著说著,他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变得低沈,而他的眼也眯了起来。
  色狼这个词……他好像听过,在王弟那里听过!解作……登徒子?
  「没什麽,这是地方的术语,市井之说,你不会懂了!」安陶笙强是压下快要跳出来的心,说著很可怕的谎言。
  「市井之说?」看来,炫炘不怎麽信任他。
  「是啦!是啦!」安陶笙快要词穷了,什麽话也扯不出了。
  「那……」拖了两下尾音,炫炘看够了小安子瞪眼吓得要死的样子後,才说∶「那你就解释给本王子,让本王子不做一个连市井小民说什麽都不知道的皇室人员。」
  解释?怎样解释?这次,安陶笙真是头大了。
  「呃……唔……哦……」安陶笙低下头来皱著眉头想,很专心,很留心。究竟怎样才可以辩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哇……」
  忽然,安陶笙让炫炘一把抓住,捉住了手和衣领,一把压在床上。
  当然,是面向床铺,背向上,要上药哦!
  「你……你卑鄙!」安陶笙大叫。
  呜……就欺负他不会武功,欺负他力量不如他,欺负他伤得比他多,欺负他……欺负他不是这里人!
  「你怕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不会对你怎样的。」炫炘一边扯开他的衣服,一边说著。
  「你说谎!你说谎!我不信你!」安陶笙又不敢大大的扭动身体,只是微微的转著。
  「我那有骗你!」炫炘说得有点无辜。
  「你是大骗子!你是大骗子!那有人替别人上药在屁股上,会连上衣都脱了?你这个死色狼!」安陶笙又在呼天大喊。
  「死色狼?是说我是登徒子?对吗?」炫炘危险的眯了眯眼,手一拉就扯掉安陶笙穿在身上的太监服。
  「哇!哇!」安陶笙没命的大叫。
  呜……小安子,对不起你!虽然我有几天没和你说话,虽然我令你的身体受了伤,虽然我好像……现在我却最对不起你!你的第一次,要给炫炘吃了……呜……我的第一次也是……可怜呀!
  终於,有权大武功好的大侠来拯救可怜的小安子。
  「停手!小炘,你不可以这样!」
  可以一声不响的在皇宫里进入三王子殿,又可以四处走的,就只有一个人,二王子炫煇。
  他三步并两步的冲过来,想一手拉开炫炘和安陶笙。
  但炫炘比他还快,一听到有一点不对劲的脚步声靠近,便脸色一变,一手拉过丝棉被盖住安陶笙的身体,全身挡在安陶笙的面前,隔开安陶笙和炫煇的接触。
  开玩笑,现在小安子的样子,又怎可以让炫炘之外的人看到!
  「二王兄,恕三弟失礼,没时间换衣见面。」炫炘说得有条不紊,语调冷淡有礼,跟刚才的炫炘,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炫煇可不理会他什麽有礼没礼,他在床前跳脚,想拉安陶笙又拉不到。
  「小炘!你不可以这样对小安子的,他叫了!」炫煇指著炫炘大叫,想走过来又在犹豫。
  炫炘看了眼自己的王兄,转头对安陶笙说∶「快穿好衣服!」
  看著安陶笙点头,炫炘才转头对炫炘说∶「王兄,是王兄误会了,小安子没事,只是在和王弟玩。」
  「真的?」炫煇双眼瞬间转亮,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张口笑说∶「我又玩,小煇又想玩,可以吗?」
  这时,好不容易拉好衣服,爬了过来炫炘身边的安陶笙说∶ 「不可以,你不可以过来,不可以和我们玩。」
  「为什麽?我不要!我又要玩!」炫煇大叫,又向前行了几步,目标直指在被中的安陶笙。
  「不可以!」安陶笙大叫,吓到了的不止在他旁边的炫炘,还有那个在吵闹的炫煇。
  炫炘皱了下眉,他不明白为什麽一个小小的公公可以这样对二王子大叫大嚷,虽然他是小安子也没有例外。
  「小煇去小焯那里用药了没?」安陶笙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说,他根本就想转移话题。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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