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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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的脸色更的难看了几分。
向天见繁落不答才抬了头,“你怎么了?”
繁落摇了头。
向天忙思索着,可他脑子并不太灵,此时两人正是情谊绵绵,他怎么能猜出繁落的满腹心事。
繁落只摸了向天的头。
向天猛的想到什么,忙拉住繁落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一字一字道:“繁落,我想王讨你可不是让你做仆人,我要你做我……”向天时情急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对你是不一般的,我家有个弟弟,将来我给父亲说好了,让弟弟继承家业,我只好你种地去,现在多赚些钱财,等把你讨到了,我就带你,就我们两个……”
向天说这话虽然是一时间情急,但也是在心尖上思索了许多日的,只是都在梦里当梦似的做,哪有今天如此鲜活,向天边说边觉的开心,把繁落抱的更紧。
繁落被向天说的动了几分的心,可转念有想到自己在小主子床上那点子龌龊事来,心里竟是疼的小刀割似的。
向天边抱边摸着繁落,摸到背上,忍不住翻了一下翻过繁落来,伸手到床头拿了凝脂。
繁落分开了腿,闭了眼。
半天却没了动静。繁落回过头去,脸上一白。
向天呆呆的看着繁落的背,昨个夜里没看清,此时见了光,那背上分明的一道一道的牙齿印子,可向天自觉自己没有那么做过。
再看了繁落,繁落只低了头,把头缩到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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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穿了衣服说,“这都是小主子给弄的。”
向天竟的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繁落只能想着向天的心事,一个当臣子的,知道自己和主子睡了同一个贱民该什么样?
繁落开了门要走出去,向天也没有拉。
繁落到了外面,阳光正好打在脸上,繁落伸了手只觉的空荡荡的。忽被人从背后抱住。
“繁落,你好苦。”向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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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一整天都没有回去,繁落就觉的自己跟在梦里似的,要不是下午的时候小主子唤他去,繁落也不会知道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好象神仙一样个快乐。
被向天抱在怀里,什么都不用说,就那么坐着,连饭都没有吃,向天问他:“饿了吗?要吃什么?”
繁落只拉住向天道:“我不饿,也不想吃,你就多和我待会儿。”
向天点了头,只把繁落更紧的搂着。
来叫繁落的人一般都在繁落的园子里一站就喊,风云阁的人都厌恶沾着繁落的边,怕脏了自己。
繁落听到后身子就一震,向天只是按着繁落不让起来。
繁落却是要起来的。
向天看着繁落,不说话,但眼睛已经告诉繁落了,他不要繁落去小主子那。
繁落抱住向天的头,亲了亲。
两个人忘情的亲在一起,繁落松开手,站起身,穿好衣服,一个字也不说的往外走,外面有人正等着。
繁落知道那个人有鞭子和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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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有点暗了,风吹起来,四面八方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方位的,竟是冷到了极点,繁落抱住身子,到了书房。
小主子把奏表都搬到了书房。
繁落是熟悉这个地方的,有时候小主子累了就在这里睡,床不是大,也没有铜镜和绑人的横梁。小主子自然就找别的乐子。
繁落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往外推。
繁落进去了,看见小主子身上穿的单薄就把一旁的外衣给小主子披了上。
小主子不喜欢披东西,只觉的累赘。
繁落就按住小主子的肩膀。
小主子转过头来看着繁落,发现繁落的眼睛红红的。
“你眼睛怎么了?”杨风问,伸了手摸繁落的脸,繁落脸并不光滑,繁落喜欢皱眉头,额头上都有了皱纹。杨风一条条的摸。
“刚吹进了沙子。”繁落说。
杨风贴过来,嗅着繁落身上的味:“你身上怎么那么香。”
繁落猛的想起,自己居然没有沐浴就过来了。脸变了变,“摸了点凝脂。”
“凝脂?”杨风想了想,“那是什么?”
“下人们才用的。”
杨风就不再问了,把繁落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打了个哈欠,继续看着奏表。
夜里也没有折腾繁落,是疲的厉害,只卷了被子靠在繁落怀里睡去。
杨风自懂事起,他睡觉就没离开过四样东西:枕头、被子、床、繁落。
繁落看着杨风的睡脸,忍不住想,向天能讨到自己吗?怕是要等等,等杨风娶了那个荧荧姑娘,不用向天求,杨风就不用自己了,到那时候,繁落的心恨不得飞出去,只落到向天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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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就忍着过了几天,跟在杨风后边上早朝,远远的肯不真切向天,只觉的嘴里都泛了苦。夜里杨风摸着繁落,繁落脑子里总是向天的样子,有次差些就叫出向天的名字。
繁落正在苦着的时候,哪里知道天已经快要变了颜色。
荧荧姑娘那快马送过来封信。
杨风大喜,亲自拆开看,看后脸色就一变。
庭院里跪满了人,都是前段时间看护花送花的仆人们。
繁落只低了头。
杨风气的握紧拳头怒道:“这帮该死的奴才,竟敢偷换了满罗花,荧荧来了信,只说,如果没有的话就不要送,还要送那些残枝败叶的,还搀着假的就不该了。
繁落倒吸口气,知道这事和自己和向天脱不了干系。一颗心都放在了向天那。
外面院子里鞭子已经是抽起来,叫声连成一片。
大管事的很快就跑了进来,见了杨风就跪倒在地,眼扫着杨风身边的繁落,只露出一个冷笑来。
繁落一个冷战知道,跟着跪下,急急截住大管家的话。话向珠子似的滚出来。
“是奴才的错,我求慢罗没有得到,回去的路上看到放在殿里的就跑去摘了几片花瓣。”繁落顿了下,不知道该不该把向天的事情也说出来。
大管家省了繁落的犹豫,已经告状道:“有个不要命的禁卫将领偷换的了一支。人就在外面。”
杨风冷笑道:“还不快脱出去打死,还拿来碍我的眼做什么?”
繁落哇的一身就哭了出来,全身抖个不停,本就是跪着,此时更是一把拉住杨风的衣角,“饶了他吧!小主子饶了他吧!他是为了我啊!把我打死算了……”
杨风呆了一呆,从小到大哪里见过繁落这个样子。想抽出衣角来却抽不出来。
杨风倒退一步,沉声道:“好,我暂且不杀他,你慢慢告诉我。”
繁落平复了下语气,只慢了心,一字一字的跟杨风讲自己是怎么取了花瓣,怎么被扎了,怎么被向天救护。
杨风鬼精似的勾了嘴角问:“向天?”
繁落又把这向天的事说了个三成。
杨风只点了头,不知道什么滋味,只觉胸口有什么压了下,闷闷的,半天才飘了句:“你也够可以的,居然背了我认识这么个人。”
繁落忙道:“他跟我弟弟一样。”
杨风不再说话,宣人把向天带上来,他倒要看看,那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向天被带到。
本就黑瘦的人,现在被人抓起来捆了,最近几日知道繁落在王的身边,吃不好睡不好,神态上一看竟好象老了十岁。
杨风一见此人的摸样就松了口气,心道:这么丑的一个人,我多看他一眼,都觉的难受。
可繁落和这人竟大胆的坏了自己的好事,杨风有点不快。
叫外面的人停了鞭子,眼扫向繁落。
“你干的好事。”杨风道,眼扫过繁落的脸。
繁落的脸刷白刷白的,被吓的不轻,还跪在地上。
杨风真想上去抱住繁落,搂在怀里任自己揉搓。
繁落哪里知道杨风的心思,见杨风不说话,几乎要被繁落吓死,千万不要伤了向天,他就是死了次也补偿不了啊。
向天倒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繁落一想要救向天,向天却要把事都揽下来。
两个人要闷一起闷,要说话就一起说。
繁落说:“换花偷话的是我,要杀杀我一个。”
向天说:“是自己要换的,和外面的人,里面的繁落摸样关系。”
繁落怒道:“你给我闭嘴。”
杨风在上面看的清楚,这个繁落怎么有怎么大的脾气,摸了下下巴,向繁落勾了勾手指。
繁落爬过去。
杨风站起身,“跟我来。”
轻飘飘三个字落到繁落耳朵里。
繁落跟了去,到了内堂,杨风让人都出去。
留下繁落。
繁落瞪大了眼睛。
杨风靠过来一把搂住繁落,把头靠繁落肩膀上:“你这个惹祸的,这下把荧荧得罪了,我得想多少法子哄她。”
繁落听杨风口气有点松了,正要高兴。
杨风已经解开繁落的腰带。
繁落知道杨风要做什么。繁落生怕杨风不高兴,迎合着。
繁落跪趴在地上,杨风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抓住他的腰。顶着繁落的,抓着繁落的头发。
繁落咬了牙不出声。眼里存了泪。
“繁落!”杨风叫他的名字。
繁落只扭了屁股迎奉,繁落呜呜的不敢发出声来,他明白自己脑里想着向天,身子却靠着杨风,迟早是要疯了的要疯了的!!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里面怎么了,只当繁落只求饶,向天脸色发白,心疼的厉害,他看的分明,刚才杨风拄了头看着繁落的眼睛,生生要被繁落给活剥了。
一时间,向天是又苦又恼又恨又怜。
要有一天,要有一天,向天想也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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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的事算勉强过去了,杨风事后居然对繁落说:“你要觉的那人是你弟弟,你就把他留在身边吧!算是你的帮手。”
繁落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夜里一个劲的讨好杨风,生怕杨风再改了主意。
可繁落很快就知道这事情太傻了,以前向天隐约知道他的事,可现在向天却每天都在看。
每夜繁落都要去小主子那去,小主子当然不是找他去聊天,向天知道,却不再说话,只远远的站在门口,有几次,繁落从小主子房里出来,就看见向天在门口等着。
繁落忙低了头往前走,向天跟在后面。
好在没半个月,杨风就要去雪族那里了。
大臣上了奏表,要杨风立妃,杨风自然要去雪族那提亲。
雪族是人极其高傲的,繁落没有资格过去。就留了下。
杨风走前把他招到自己身边,夜里就抱着繁落,“我这一走没准就得有十天半个月,要不带你一起去?”
繁落忙说:“不大好。”
杨风就摸着繁落的头发道:“我也知道。”亲亲繁落的头发,把繁落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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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风前脚刚走,繁落后脚就到了向天那。
向天抱着繁落的时候,两人竟都红了眼圈。
繁落说:“对不起。”
向天捂住他的嘴道:“莫说莫说。”
繁落又笑了,对向天说:“这次小主子娶了荧荧姑娘,那时候我就跟小主子说,趁着他高兴让他放我走。”
向天没有说话,只是把繁落抱在了怀里。此时离的近了,向天看过几次杨风的眼,那里有繁落的影子,向天紧紧的抱住繁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向天就住在繁落那里,白天看着院子,夜里在床上斯混。
有一夜向天正抱着繁落小声的说着话,就听见外面什么响了下,繁落脸色变的刷白,他听的清楚,那是杨风的坐骑——风响。
风响是世间最快的天兽,性子极其难驯,向天第一次坐上去时候被摔的不轻,旁人是连靠都不能靠近的,向天足花了一年的时间才驯好了这东西。后来就交给繁落来喂,后来宫里的人议论说什么贱民的,繁落就不再喂了。
除了风响,杨风还养了世间最嗜血的残兽,繁落几次对杨风说起,杨风还是要养,就在地牢的边上,拿那些判了死罪的人来喂,每每经过都能天到惨叫声。
向天抱了衣服刚下了床门就开了,向天一下窜到床下。
只听到杨风那漫不经心的调子响起道:“繁落。”
繁落战战兢兢的过去,被杨风一把搂在怀里,然后被亲了口。
杨风道:“雪城实在是无聊透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荧荧居然不来见我。”
繁落小心的陪着笑,杨风径直向床走去。
繁落忙跟了过去,“我这床乱。”
杨风满不在乎的坐在床上,仰躺着,忽然闻到一股子味道,忍不住嗅了嗅被子,眯了眼,“你身上怎么有这么股味。”
“该洗了。”繁落说过去拉杨风,“去你那里吧,你怎么忽然回来。”
“我是偷着回来的,明儿一早还要回去。”杨风不动,顺手拉住繁落伸过的手把她拉到身边,按在身下就摸。
繁落身下本就没穿什么,杨风本就就积累了几日,忙着脱自己的衣服,嘴里叫着:“今儿晚你可得让我舒服个够。”
繁落想着床下的向天,咬了牙,要推开杨风。
杨风起初没有在意,被连推了几下就不快了,一手禁锢住繁落的双手,直挺挺就惯了进去。
繁落只觉的头嗡嗡的,咬紧了牙不去叫。
杨风自是舒服了,嘴里道:“太舒服了……”
向天躲在床下只觉的心凉凉的,手里跟着了火一样,只想站出来大喊一声,“你放开!”
可身子却丁住样的动也不动。
繁落耐不住了,哀叫着:“你慢一点。”
“慢一点。”杨风抱住他,把繁落向后翻去,伸出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