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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戏梦(bl晋江版)-卫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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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太困,把星华给我写的剑谱拿出来看,一只手在空中慢慢模拟剑招。看到有一页写的心法很有趣,默默念了几遍,很想试一试。抬眼看到桌上有茶壶茶杯,慢慢伸出手来,虚拟着一个握杯的姿势。
  那杯颤了颤,慢慢凌空浮升起来象是有线牵引一样,朝我的方向缓缓移了过来。
  嘻嘻!好象变魔术,真有趣!
  一分心,没掌握好力度,空中的杯子象是突然线断,一下子坠下去掉在地上。好在地上有毡毯,并没有摔碎。
  我起身去捡杯子,门上忽然有人轻轻叩了两下。
  “谁?”我意外。
  “飞天,是我。”是辉月的声音。
  我更意外了,走去拉开了门。辉月果然正站在门口,他已经换回了穿惯的白色衣裳,宽袍广袖,态拟若仙。我侧身让他进来:“怎么想来找我?”
  他在屋里四处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身上:“前面不停的有人问飞天殿下为何不出席酒宴,问得我着实招架不住。怎么?累了?”
  他口气很温和,我觉得心里暖暖的。有人关心怎么说也不是坏事。
  “也不是累,但是我不太懂这里的人情世故,风俗习惯也一窍不通。”我自嘲地笑笑:“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怎么应酬说话,还是不过去的好。”
  他点点头:“不去也好,都喝得有些醉,乱哄哄的吵人头痛。”顺手拿起床上我那杯剑谱:“看了多少了?”
  “一大半。”我说:“不过看得多懂得少。”
  他笑,很淡雅:“不要急,慢慢来。”
  
  “这个……”趁着他有空儿,把不会的地方指出来问他。他坐在床沿低头看书页,长长的黑发滑开,露出雪白优美的颈项,淡淡的香气和酒气混在一起盈散,我突然觉得有些晕,满脑子里都是他今天在祭台上的样子,身子有点不对劲,微微向后退开一些,然后又退开一些。
  
  他好象并没有发觉,言简义赅把那几个地方解释了一下。
  我哦了一声,用力的强迫自己赶紧记住他说的话。
  “不明白的话来问我,没什么关系。”他说话很缓慢,每个字都很清晰:“你跟我无须见外。”
  我随口答应。
  
  跟这样一个美好不象真人的辉月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怀疑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和他亲密无间的人。
  他太美好,太高贵,在他面前每说一个字都要很小心,怕打破这种美好,冒犯这种高贵。
  他并不是摆着冰冷的面孔拒人千里之外,但是那种周身不自觉的散发出来的清雅,就把人阻隔在一定的距离之外。
  
  他没停留太久就走了。我看他一走远,立刻把窗子打得大开,深深吸两口凉气。
  好象屋里每个角落里都有他的气息。
  
  混蛋东西。
  骂自己一句,又骂一句,真不是东西。
  
  明明心里有喜欢的人,还会对着漂亮的人乱发情。
  
  可是平舟那淡漠的眼神,想一次心里就被针刺了一次。
  
  我靠在窗户上,手紧紧抵着胸口,好象这样,疼痛就可以被压得轻一些。
  
  平舟……平舟……
  
  第 40 章
  
  离开紫族起程的时候,他们送了礼物。好象无论到了何时何地,请吃送礼都免不了。昨天就请吃了,今天来临别送礼。
  不知道送给辉月的是什么,送我的是酒。
  非常漂亮的象是琉璃的瓶子,装了暗紫色的酒液,瓶身有晶莹的光点闪烁,不喝,看着也挺漂亮。
  可是临到要走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辉月没再招呼我上车,我也知道自己就算坐上去他也不会说什么。
  看到辉月跟人笑着寒喧,从容自若。可能因为接下的路途上会冷一些,他穿了稍稍厚一些的衣服,领口高束,看来更象高山遗仙。
  
  最后我还是骑的马。
  我有点害怕跟辉月坐在密闭的车里,那样小的空间,只有两个人。
  昨天之前还都是坦然自若的相处,现在我有点害怕。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有什么出丑的表现。
  不要说看他的样子,就是闻他身上的气味,都有可能出事。
  》
  辉月不是别人。他是从前飞天的爱人,是三殿之一,是可以左右我前路的人。就算这一切都不谈,他也是真心关怀我的朋友。
  我不想把一切因为自己笨拙的蠢动而搞砸。
  我在这个世界是刚刚起步,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
  还有……
  
  我知道我心中,是有喜欢的人的。
  我喜欢着平舟的。
  虽然……虽然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不管他是怎么样想,我也不能随便对着一个人就产生那样丑陋卑劣的欲望。
  在昨天以前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会这样。
  
  这样心猿意马,心旌动荡。
  
  为什么? 
  我骑在天马的背上,还一直在想。
  为什么。
  为什么我是这样的人。
  
  被天帝拥抱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排斥。看到辉月和杨行云的时候,也有动心的感觉。
  
  可是,我明明心中喜欢的另有其人? 
  难道人的心和身体真的可以分开来算? 
  
  这一天有点神情恍惚,到了下半天的时候克制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慢慢回想那本剑谱上的内容。可是想着想着又想歪了。那本剑谱是手抄誉写的,订得很整齐精美,字迹清秀英挺。原来我不知道,现在可是知道了。那是辉月的字迹。
  辉月为什么会对飞天原来的剑法一一知晓,然后抄录下来的呢? 
  不光剑法招式,连心法也有。现在我怎么也懂一些,就算剑招是平时可以看到记下的,可是心法呢?心法不是可以用眼看到的东西啊。
  等到晚上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今晚得露宿野外。好在这一行准备充份,支起帐篷然后有人弄水有人做吃的,我爬下马背才发现……我的腿啊……
  好痛! 
  
  根本站都站不住,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帐子里面的。地上已经铺了毡毯,我一屁股坐了下来。
  还好上路的时候,顺手把那瓶在紫族找的伤药一起带出来了。
  虽然带来的人都是辉月的人生,对我也还都是很客气的。我不唤,他们应该都不会进来。就算进来,也会先提高声音问过。
  我把袍子甩在一边,脱了衣服看伤口。
  真叫一个……
  唉唉,用血肉模糊来形容都不过份。也亏了我今天心里老想事儿,不然肯定早痛得不行了。裤子那里也都被血糊了一片,明天肯定是不能穿了。觉得有些不大方便,早知道,带个自己的人手出来就好了,现在我也不能动弹,又不好意思差辉月的人去帮我洗衣服。
  扔了吧。反正行李里还有衣服,再换一条裤子好了。明天用布条包一下再骑马,就不应该再弄脏衣服了。
  我沾了伤药涂抹伤口的时候,牙咬得死紧,忍着那种火烧似的痛。
  甚至没有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直到一只手突然把我手里的药瓶夺了过去,我才啊的一声叫出来。
  
  辉月? 
  甚至来不及反应,辉月眼睛中有我从来没见过的凌厉:“谁给你这药用的?”
  我口吃起来,结巴了一句,才说:“紫族那……找的。”
  辉月双眉一竖:“你不能用紫草的药!” 
  我呆呆地问:“为什么?” 
  他把药瓶抓的紧紧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冷峻:“穿上衣服。”
  我才一下子反应过来,马上拉过袍子盖住赤裸的双腿。再去摸裤子的时候,一低眼看到裤子上的血,穿又不是不穿也不是,脸烫得吓人,急出一头汗来。
  辉月轻轻咳嗽一声,抬脚走了。掀开帐帘出去时,又回过头来说:“我让送热水进来,把那药膏洗掉。以后也不要再用紫草的东西,知道没有?” 
  他口气极有威势,这一刻竟然让我想起了天帝的那种威仪天生,不自由主就答应了一声。
  
  过了不多时,热水和药就送了进来,我洗过了,再抹上药。
  只觉得累,肚子空空可是也不想吃东西。
  只想睡一觉。
  真的很累。
  
  帐帘一晃,辉月又走了进来。住帐篷倒底是不如住屋里,住屋子他怎么着也要敲下门,现在就可以直入。
  我撑起身来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怕他:“怎么……你还不休息?”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这就要休息。”
  看他松脱腰带,我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圆。
  他这是……
  
  “帐子只有两顶,他们挤一顶,我和你睡一顶。”他说:“你还不睡?腿不疼么?”
  我才注意到……汗,果然帐子另一边还有一套已经铺开的卧具。
  “不算太疼。”我实话实说:“你的药挺好使。”
  他脱了外袍,倒不急着去睡,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掀开了被子,从容自若地说:“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我往后缩了缩,小声道:“不,不用了。”
  他松松的按住了我的膝盖:“还怕我看?” 
  倒不是怕他……看……
  
  我是怕我……
  
  虽然挣扎抗拒,盖在腿上的被子还是全部掀了起来。
  
  辉月说话不算数! 
  他不光看,还用手摸!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肉皮绷得死紧。
  “疼得厉害?”他发觉我在哆嗦。
  “不……不是。”我把被子拉下来盖上:“就是有点凉……”想着岔开话头:“那个,紫草我为什么不能用?” 
  他淡淡地说:“你的体质不适合那个药,以前就出过事。”
  我哦了一声。
  
  原来辉月还是关心我,虽然样子有点吓人。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反而是我劝他。
  
  帐子里光线不强,但是听到辉月又脱掉一件单袍,躺卧睡下的声音……还是声声入耳。
  
  真不自在。
  没想到……要和辉月睡一顶帐子里。
  
  第 41 章
  
  早上爬起来要上路的时候,一眼看到我昨天骑的那匹马……背上已经坐了个人。
  辉月掀起车帘,淡淡扫了我一眼。
  我垂头丧气爬上车。没办法,情势比人强,我也真吃怕了那种苦头。
  
  反正上了车我就开始闭眼假寐。假着假着,就假成真了。呼呼呼的睡得叫一个香呐。
  可能做别的事情都很难,但是装傻并不难。
  我从前……装了很久。
  
  在父亲面前装,在继母面前装……在弟弟面前装。
  一直装到我装不了的那天,我跑了。
  
  睡饱了,抹抹嘴角可能流下的口水,吃东西,吃饱了,再蜷起身子来睡。
  只要不让我和仙人似的辉月面对面,装睡一点也不难。
  
  每到一处,我就扮无声人,一句话不说,反正我也不知道该和那些人说什么。辉月总有正事忙,倒也碰不上面。有闲的时间,我就学着骑马,虚心跟人请教怎么坐怎么用腿怎么控缰。
  
  上路约摸大半个月之后,我还是爬回了马背上。
  
  这一回不再觉得是苦差! 
  
  大风吹在脸上,衣裳头发都被挟裹得尽向后去,猎猎作响。
  颇有几分御风而行的飘飘之感。
  辉月只是淡定的笑,一言不发,然后低头看手中的册子。
  
  我在无聊中有点怀疑,我的作用比一只米虫也多不到哪里,为什么辉月要带我一同出来?特特带来拖他后腿的么? 
  不过他不来找我说话,我当然不会嫌日子过得太闲去找他麻烦。
  偶尔,不用应酬的时候他也会微笑,让人心悸的微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笑容,淡定从容,但是充盈着淡淡的诱人和锋利。
  
  路上都很顺利,看到许多在城里不可能见到的风物,知道上界的天人也是要吃要喝不能超凡入圣,知道上界也有农夫种植作物,但是会有人告诉我,那些农夫是天奴和凡人,天人是不做这等劳役的。
  莫名其妙的,有些不舒服。
  谁也不比谁高贵,为什么天人就可以这样高高在上呢? 
  除了能活得久一些,样子漂亮一些,我也没看到天人有什么特别高贵出尘之处。
  
  辉月有时候会时不时扫来一眼,那种眼神至为温和,却让你一下子有被看穿击透的错觉。好象一切的念头在这种眼光下面都无所遁行。
  所以,连腹诽我都很少再敢。
  
  虽然对天人这一身份抱了偏见,还是不得不承认,辉月是不折不扣的天人。连发梢都美丽不凡。
  有时候还是会露宿,他净身的时候我避开,然后再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停当,头发清爽地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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