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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闹心穿越:将军无意摘朵花 作者:满画楼(17k2012-08-30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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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时非深温暖的唇印上花不语的眉间,于是那种幸福到极致的笑容在花不语的脸上逐渐绽开,她笑弯了眼睛,细细的缝中黑瞳闪耀起来,像一块承袭着日月光辉的黑曜石,她的唇角向上勾起来,宛若一轮下弦月嵌在那里。

   “嗯,回家。”

    萦绕在这巷子里的僵硬气氛顿时因为花不语的笑容而软化了不少,那种令天地万物失色的笑颜一直挂在花不语的脸上,简直使人移不开半分视线。

    楚东风似乎并不在意时非深与花不语相拥的场面有多么令人羡慕,他的视线自从脱离开花不语后,便只在一个人身上停留住。

   “真是意料之外的重逢啊,我的弟弟。”

    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嘲讽,这句话传至了时非深身旁人的耳里。

    花不语顺势看过去,只见一双记忆中黑色如星辰的眸子正在温柔地看着自己,见自己正看着他,眸子的主人将眼睛弯了起来,像极了一只狐狸。

   “不语,好久不见。”

    澹台东流伸出手在花不语缩在时非深怀里的小脑袋上轻轻拍了拍,简直就是一副称职的兄长模样。

   “狐狸!”花不语高兴地叫起来,真的是好久不见,她很想念她的狐狸兄长啊!过了一会花不语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将手中的无声伸到澹台东流的面前,抱怨道,“狐狸,你的笛子都吹不响,是不是坏掉的?”

    澹台东流眼里的笑意愈发地浓了,他将笛子推回花不语的怀里,笑道:“无声无声,之所以它叫‘无声’,就是因为它无声啊。”

   “呃……”花不语哑口无言,狐狸啊你是在和她玩文字游戏么?

   “呵呵,不语很聪明,你猜的都没有错。”澹台东流将目光移向至不远处的楚东风身上,他似笑非笑地开口,“我同母异父的兄长楚东风、虢洱国的当朝丞相关启,确实是野心不小。”

    同母异父?难怪眉眼间长得那么像。“可是狐狸不正是歆迢国的人么?那为什么楚东风还要借封陌国的手除掉歆迢国啊?他是你的哥哥不是么?”

   “猫儿以为,我真的会承认他这个弟弟么?”楚东风接过话回答道,那不屑的神情有些刺痛花不语的眼睛。

    听楚东风这么一说,花不语顿时想起来:“难道说,派人来袭击狐狸和我的人,是你!?你是想杀了你的弟弟!?”

   “猫儿果然冰雪聪明。”楚东风赞扬似的冲花不语一笑,像在表扬她的反应快。

    花不语看了看一旁的澹台东流,似乎从他那一贯温润的笑容里看到了一些裂痕。他的亲哥哥竟然不惜举一国兵力也要除掉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

    时非深将花不语挡在自己身后,然后唤回席全保护花不语,自己向前走了一步,与澹台东流站在一起,他深蓝的眼睛不复之前的温柔,而是冷冽地看向楚东风,没有温度的眼神像寒冰一般要穿透楚东风的身体。

   “本将常闻虢洱国丞相文武双全,想在此讨教一二。”敢在他的妻子身上中下双华醉相思,他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楚东风笑起来:“哈哈哈,时将军客气了,不过本相既然到了封陌国王都,将军身为一朝大将就该知道,本相目前你是无论如何也动不得的。”

    时非深眉眼间更是寒上十分,令那些除满颜外的玄衣人不禁颤抖。他说的不错,自己现在确实不能动他。

   “好了,满颜我们该回去了,这一夜收获颇丰,”楚东风笑着转身,肆意地笑道,“我的弟弟啊,我们还是会有机会再见的,封陌荆日比得虢洱巨阚确实是要有趣儿得多,哈哈哈。”

    满颜跟随其后,然后是那些玄衣人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这条深长的小巷里。花不语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这一夜给她的惊和喜实在是太多了。

   “不语,该回去了。”时非深拉过花不语的手,说道。

    澹台东流也跟着走过来,笑道:“澹台别院正在收拾,不知我可否一同前去?”

    花不语看了看时非深,见他眼里染上笑意,也就自然而然地摆起了当家主母的模样,点头:“当然啦!”

    走出了深巷,方才察觉到,原本深暗的夜空里逐渐褪去了黑色,布上几分亮意。花不语眯起了眼,这一夜真是惊险刺激外加幸福感动。

 
 
          卷二 归去来兮

 第六十六章  十一月一日 '本章字数:330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9 13:50:42。0'
 
     

    山雨欲来风满楼,许多疑团背后的真相渐渐地露出冰山一角,等待花不语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十一月一日,约定之日。

    花不语从来不知道,抬眼看着金色朝阳缓缓升起的那一瞬间,感觉是那么的美妙。

    那片柔和的金光铺满大地的时候,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是一种对未来生活以及新的一天的向往和期盼。黑夜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耀眼的光芒。

    花不语看了看身边的人,见他也同自己一般仰望天空,金色的光将他的脸打上一层薄薄的晕,一向刚硬的轮廓变得无比轻柔。深蓝剔透的眼睛随着光芒转入她的瞳里,像极了朝阳下最闪耀的一对蓝宝石。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纯粹的笑容,温柔到花不语的心底。

   “不语,欢迎回家。”

    翠青夏衫修着时非深欣长矫健的身姿,束好的长发在身后起落飞扬。他驻足在将军府门口的台阶前,将大手伸向花不语,那张原本冷峻的容貌变得深情无比。

    府门上那镌着金光闪耀着的“大将军府”四个篆书大字的匾额一尘不染,匾下嵌着金漆铜钉的朱色大门正大敞着,门边的时黎锦言柳萱还有几个丫鬟小厮静静恭候着,他们面带笑容,亲切地看着花不语。

    没有变啊,记忆中的这个地方,和她离开之前的一样,令她感到熟悉且带着眷恋。

    只是片刻地回神,花不语将自己的小手递到时非深的手中,握紧。她朝时非深的方向迈了一步,笑靥若花。

   “我回来了。”

    至此,两个月的相思之苦,终于得以解脱。她终于回到了属于他的怀抱,回到了他为她在这个国度建立起的家。

    以他妻子的名义,再次踏入将军府。花不语几乎是想像块牛皮糖紧紧地黏在时非深的身上,恨不得每一分一秒都和时非深寸步不离。

   “不语,你不热么?”一旁的澹台东流有点无奈地看着花不语八爪鱼模样黏着时非深走路,他忍不住地问了问。

    夏末秋初的天气还是有些燥热的,她就这样死死地巴在时非深身上,不会难受么?

    花不语抬起贴在时非深胳膊上的脑袋,若有若无地看了看澹台东流,然后将手抱得更紧,义正严词:“我要将这两个月浪费的全都补回来!是吧非深?”抬眼询问自家夫君。

    时非深无奈摇头,任由花不语缠住他不放。虽然是有些热,但是小女人的这番表现正合他的心意。时非深的手揉上花不语蹭动他手臂的脑袋,目光凝在她的身上。
  
   “嗯。”浅浅的鼻音,时非深算是回答了。

   “……”澹台东流见这郎情妾意的一幕,只觉得自己刚才的问话简直多此一举。

    锦言柳萱见到这种场景自是十分高兴的,谁说将军大人会一直寒气逼人下去?他破冰的温柔只为了夫人存在!时黎也是一样,夫人回府,那是将军府中两个月以来最值得令人高兴的事了,不然,将军府真的要变成冰窖了。

    席全尾随一旁,在那张普通平凡的脸上隐藏起一丝落寞,掺杂在他扬起的笑容里,指甲在掌心的肉中深深地刻出一道痕迹,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任务终于是完成了,这两个月的形影不离,足够他回味。

    小席子,谢谢你。小席子小席子小席子……他会记得,她曾经与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无论高兴或是烦恼。花不语这名女子,是将军的劫,也是他的劫,皆是过不了。

    只要她愿意,他愿随时化身为她的剑与盾,生死不惧。

    走到厅里,花不语见到了早已等在那里一身粉色宫装正喝茶的应馥芸。

   “好慢啊你们,害本宫一阵好等!”见到花不语黏着时非深走进来,应馥芸搁下茶杯,一脸不爽地盯着花不语,抱怨着。

   “馥芸公主?”看到应馥芸还在将军府中的花不语止不住惊讶,她松开时非深的手臂上前一步似在疑惑。

   “正是本宫!”应馥芸挑起了凤眉,朱唇轻启,“花不语,你倒是架子比本宫大,让本宫等你。”

    花不语挠挠后脑勺,傻兮兮的笑起来:“公主说得极是,”然后打量了应馥芸一身规规矩矩的宫装问道,“公主这是……?”

   “准备回宫,”应馥芸扼要回答,她起身从纹绣着白蝶的蚕丝宽袖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那几支白玉羊脂般的细腻手指捏着纸的一角举到花不语的面前,一双美似珍珠的凤眼沉着笑意凝在花不语的脸上,她说道,“本宫愿赌服输。”

    花不语弯起了眉眼,星辰般的黑瞳掩映着光辉,笑意连连:“公主言而有信让臣妻佩服,”说着她从时黎手中接过同样的一张纸,也举了起来,“臣妻最佩服最羡慕的便是公主与生俱来的骄傲。”

    应馥芸玫色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十指纤纤地将那张薄纸从中一撕为二,声音清脆流畅没有犹豫:“本宫终于懂了你说的那些话,想来本宫竟是浪费了这些年华,此后,定不会重蹈覆辙。”

   “臣妻倒不觉得是浪费了,毕竟是因有了那些年华才有了这如今的天赐公主,其中价值不可估量,”花不语学着应馥芸的样子也将薄纸撕毁,随之她接过应馥芸手中的纸屑碎片与自己手中的混在一起,说道,“十一月一日,无论公主还是臣妻,其结果不分输赢。”

    应馥芸看着花不语双手中的一堆纸片,忽然咯咯地轻笑出声,声音愉悦轻快:“呵呵呵,难得,你竟能和本宫打成平手,花氏不语,不,本宫该称你一声大将军夫人,你确实很合本宫胃口,”应馥芸将手放到花不语的肩上,拍了拍,“本宫交你这个朋友!”

    花不语侧了脸浅笑着,看着应馥芸如映日月的脸庞,她忽然觉得自己也是小瞧了这个公主,她的胸襟出奇的宽广。花不语想着,自己对她也是有几分喜欢的吧。

   “公主把臣妻当成朋友,臣妻也就逾距一次,也把公主当成自己的好友。”

   “好!就你这脾气合本宫心意!”应馥芸有拍了拍花不语的肩,语气中带着一抹豪爽。

    时非深看着这两个女人意气相投惺惺相惜的模样,不由得微笑起来。这场赌博,其结果或许早就在花不语的心中落了案,借着赌约,倒让她在府外过了两个月惬意的生活。

    看见时非深的笑,应馥芸明白了为何自己博不了这个男子欢心的原因。

   “时将军,本宫在府中叨扰了多日,现下该是要回宫了,日后时将军与夫人若是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本宫,能帮的本公一定帮,算是对赌约一事的补偿。”应馥芸收起了隐隐泛酸的心情,戴上惯有的姿势对时非深说道。

    时非深朝她抱了抱拳,眼睛里的深蓝投进应馥芸的眼里,平静无波澜:“时某与不语在此先谢过公主,公主能来府中是将军府的荣幸。”

    应馥芸点了点头,她唤着身边随侍的宫女从其中拿出一块玉佩,交到花不语手中,嘱咐道:“这玉佩乃是本宫给你的信物,凭此要见到本宫就不用层层通报那么麻烦了,”歇了歇,应馥芸握住花不语的手紧了紧,复言,“……回到宫中要再出来一趟就难了。”

    明白了应馥芸话中的意思,花不语反握她的手,目光肯定不疑地笑道:“臣妻喜欢到处跑,看见新鲜玩意儿定是要找人分享的。”

    听到花不语这么说,应馥芸眉目生辉,她用力点点头,然后松开了花不语的手往外走去:“时候不早了,本宫不便再多留,母后该要念叨本宫动作慢了。”

    时非深与花不语几人送至府前,一辆华贵马车正恭候在那里,应馥芸在宫女的搀扶下登上马车,她犹豫片刻钻进车中,花不语抬眼看去,应馥芸并没有揭起车帘,只是透过车帘吩咐启程。

    花不语盯着不算厚重的车帘,隐约能看见应馥芸端正地坐在里面,她心生恻隐,忍不住对着缓缓前行的马车喊起来:“我花不语说话算话,一言为定的事绝不会出尔反尔,公主请放心!”

    车内的应馥芸听见以后,将脑袋骄傲地抬起来,姣花照水的面上含着温柔的笑颜。在她所接触过的女眷小姐中,没有谁像花不语一样,那种说不出来的契合感觉她从未有过,仿佛这是上天专门为她这个天赐公主量身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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