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重生厨娘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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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连城后,正好天刚亮,秦远也担心伤太重,自己撑不到京城就死了,他就买了二十包疗伤的草药,打算路上赶路时到了一个落脚处就煎一副药喝,以免伤势加重。
好在他刚出药房,就见到了他的四个暗卫追了上来。
当初因走的急,轻功赶路,暗卫的轻功不及他,就把暗卫抛在了后面,隔离了一天的路程。
不然,他也不会在连城被人暗中下毒后又被打伤。
这不,暗卫们昨晚上就追到了连城,见到了秦远在受伤后匆忙留下的记号。
暗卫知晓他出事后,心急如焚的找了一个晚上,才总算是见到了他。
“主子,你受伤了?”
赵风见秦远脸色苍白,身上还穿着一件就是他们镇国公府倒夜香的老头子也不会穿的一件打了两个补丁的旧衣裳,那是一个满脸惊讶。
“谁打的,靠,老子要挖他祖坟。”最火爆最没耐性的赵雷,怒气腾腾的捏着拳头暴走。
赵冰冷冷瞥他一眼,“淡定,先听主子说。”
赵风,赵冰,赵雷,赵云四人五岁进入镇国公府,十三岁出了暗卫营后就开始跟着秦远,陪着他一起习武,一起骑马射箭。
秦远之于他们,是主子,是家人,是能让他们义无反顾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第60章 玉佩()
此刻见他受伤,四人那叫一个愤怒,特别是赵雷,恨不得立刻揪住伤了他家主子的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秦远道,“对方要杀我,我没死,对方早晚都会现身,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赶回京城。”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了。
秦远吩咐赵风,“你去买一辆马车来。”
主子竟然伤的这么重,连马也骑不了么?
赵风担忧的看着秦远,“主子,你伤的这么重,要不休息一日再启程?”
秦远眼神冷冷的飘了他一眼,声音冷的像午夜修罗,“再有下次,就二十大板。”
哼,他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京城,这赵风竟然还敢建议他耽误时间,简直是欠揍。
赵风呼吸一紧,身板子矮了半截,顿时不敢劝了,“是,属下这就去。”
哎,看主子这脸色,恐怕此刻谁劝他,他就会跟谁急。
为了保住他的屁皮,他还是依了主子吧。
其实也不是他们不着急表小姐的事,只是死者已矣,他们不能在失去表小姐后,又失去一个主子。
主子若有意外,他们承受不起,镇国公府也承受不起,就是皇后也会受到打击。
那个后果,谁也不能承受。
赵风不再耽搁,忙去了市集买来了一辆大马车。
他把车箱里一边的坐等拆掉,挪过小矮几,然后空出的一多半地方被他改成了一张简单的床,上面还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
马车就算是在路上跑,秦远躺在上面也不会颠簸的伤口裂开。
秦远给他送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就跳上了马车。
……
次日早上,安宁没见到秦远,只见到床上放有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她手微颤,拿起银票,眼泪哗啦啦落下。
表哥走了吗?
他不是说三天后才走的么,怎么就不告而别了呢?
她伤心的倒退一步,突然,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她擦了一把眼泪,低头一看,一块熟悉的绿玉佩,映入了她眼中。
见到玉佩,安宁差点崩溃。
这块玉佩她见过,她表哥从小就戴着它,从不离身。
据她所知,这样的玉佩在镇国公府一共有三块,老国公爷身上有一块,她姑父身上有一块,剩下的这一块就在表哥身上,非常珍贵。
拿着它,可以在镇国公府名下所有产业中提取十万两以下的银子,一年之内可以提取十次,一共价值一百万两银子,价值连城。
捡起它,安宁把它贴近胸口,伤心的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兽。
安宁不是傻子,不会认为这块玉佩是秦远留给她的,见它躺在地上,应该是秦远走的急,无意中掉落来的。
想到昨日还说要住三天的秦远,连一个晚上都没到,竟然就不告而别,她十分难过。
他甚至都没问过她的名字。
这也太伤她的心了。
她万分后悔昨晚没给他守夜,这样他走的时候,至少能和她说一声再见。
不,兴许他不愿意再见到她。
秦远什么性子和作风,和他一起长大的安宁又怎么会不了解。
第61章 隐瞒()
秦远留下一千两银票,不告而别,甚至都没告诉她他的身份,就是不想和她有过多牵扯。
给她一千两银子,是感激她对他的救命之恩,也表示他与她之间的恩情一刀两断,他不再欠她,没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是不想她日后去找他,要他报恩,和他牵扯上。
做法果断决绝,就和他的离去一样。
救他一命,他奉上一千两银子,对于一个村姑来说很值得,甚至是天上掉肉饼的大喜事。
可对于安宁来说,她宁愿不要银子,也想要秦远欠着她恩情,这样她才能和秦远关系接近,不然,这一世她和秦远的关系也只能到这。
可如果她贸贸然去追他,甚至去京城找他,指不定会被他认为她是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反而会引他厌弃,到时候,她想和表哥亲近,就更是难上加难。
一想到曾经最疼爱的她的表哥,现在对她不屑一顾,她就难受的眼泪拼命掉。
厨房,陈氏做好了早饭,还特地煮了一锅瘦肉粥给秦远吃,盛好后,她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宁,瘦肉粥煮好了,你快过来端进去给他吃。”
安宁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过了好半响才朝门外喊了一句,“不用了,娘,他离开了。”
“怎么就离开了,他的伤势不是还没好吗?”
陈氏走了进来,见屋里除了安宁外没有秦远的身影,就叹了一口气,“哎,这孩子怎么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我还炖上了山鸡汤呢。”
“我们自己吃,娘的身子骨差,也该好好补一补。”安宁勉强撑起一抹笑,却趁陈氏没看到时,悄悄把玉佩和银票塞进了袖子里。
这是玉佩是她表哥的贴身宝贝,对他至关重要,她一定要好好收藏,希望表哥想起它丢了时,会亲自过来找,这样她还能再见他一面。
至于那一千两银子,她暂时还不能告诉陈氏,告诉陈氏就等于告诉了老刘氏,然后陈家其他人都会知道,到时候这张银票恐怕她还没焐热,就会被陈家人给抢走。
她可没忘记,陈家真正阴暗的人可是大舅。
如果说张氏是那一只会叫会咬人的狗,那陈天生就是一只只会咬人不会叫的狗。
这种人,她一定会无时无刻的防着。
陈氏叹了一息,有些感概道,“走就走了吧,他早些离开也好。”
不然她们两个女人的家里突然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被人家知道,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
安宁嗯了一声,心窝子却紧的说不出话来,难过非常,心里又有些恼恨她表哥死脑筋。
怎么就不多住一天?
……
吃完饭,安宁就开始收拾她的药草,还拿了一副配好的药草给陈氏,让她煎好给陈木送去。
陈氏煎好药后,直接拎着药罐子就要出门,刚到大门那儿还没等她开门,大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好在陈氏躲的及时,不然不但药罐子要摔破,她也要被门撞。
第62章 诬赖()
陈氏被吓得心一阵乱跳,在她看清楚闯进来的为首的人是谁后,她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道,“是张家舅舅啊,快屋里请。”
来人正是张氏的二弟张二和三弟张三,还有亲侄儿张东福,和穿着一件蓝色长袍的陈天福。
四人凶神恶煞的闯进来,个个怒目瞪向陈氏,吓得陈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二扫了一眼陈氏手中的药罐子,语气温和了三分,“陈家大姑奶奶,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是陈木让安宁给他瞧了病,这不,我正要给他送药去呢,不过不急,张家舅舅大老远来,送药的事,我让安宁走一趟就是。”
说着,就要把张二张三请进屋里去。
张二听到这药是送给陈木喝的,不是送去给张氏的,刚温和了三分的脸色,更是气愤,连讥带讽道,“陈家大姑奶奶,你真是好样的,自家人病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你倒是有闲心给别人送药。”
“谁病了?”陈氏心一哽,有了不好的预感。
张二怒气腾腾道,“别跟我们装模作样,我妹子在你家摔成了半身不遂,你竟然还装聋作哑,你说,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张氏半身不遂?
陈氏一脸愕然惊讶,劲爆的消息把她打击的不得了,“前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半身不遂了?”
“还有,这事怎么冲着我来了,我昨天压根儿就没见到嫂子。”
虽然陈氏震惊好奇张氏怎么就半身不遂了,但见张家人来势汹汹,她也没傻的随便认罪。
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她不能承认。
她和安宁日子刚好过一点儿,可不能被张家的人讹诈。‘之前烟烟有笔误,张氏和大舅是陈氏的哥哥和嫂子,不是弟弟弟媳’
张二冷哼,“你是没见到我妹子,但我妹子就是在你家摔的,今天你要是不拿出银子来给我妹子治病,那你就得养我妹子一辈子。”
这是耍起无赖了。
怪不得张氏会有那样一个性子,感情这是张家的遗传啊。
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的安宁冷笑。
能遇上这么一个极品亲戚,她也是醉了。
她走出屋,在陈氏被张二逼的步步后退气愤难当时,安宁站在了陈氏面前。
锐眸扫了张二四人一眼,冷冷道,“这么说你妹子上我家来偷东西,自己翻院墙摔了腰,还得怪我们家院墙太高?”
“现在这做小偷的也太嚣张了吧,没偷到东西,还打上门来了?”
安宁也是气急眼了,连大舅妈也不喊了,更是对眼前这个自称舅舅的人,表示鄙视。
见过无赖,没见过这样一个无赖,这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惊人听闻。
“你说谁偷东西呢?”
被她左一句小偷,右一句小偷说的愤起,陈天福怒火滔天,狠狠瞪着她。
安宁冷哼,“我家没人在家,你娘就翻院墙进我家院子,不是小偷是什么?”
“呸……这是你家吗,你姓穆,这里可是陈家村。”
第63章 流血()
“呸……这是你家吗,你姓穆,这里可是陈家村。”
“陈家村怎么了,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现在就住在这栋屋子里,你娘不问自进,翻墙进院,那就是宵小行为。”
安宁不甘示弱,一一回击回去,气的陈天福头顶冒烟,跳起脚来就扑过来要打安宁,“臭丫头,我家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敢污蔑我娘是小偷,看我不打死你。”
跳起来就要扑上去打安宁。
“怎么,恼羞成怒了?”安宁鄙夷的盯着他,在他扑过来时,她身影微微一闪,悄无声息的伸出一只脚。
扑通……
陈天福跌了一个狗啃食,连鼻子都差点撞扁了,鼻血也不要钱一样哗哗往外飙。
安宁见他一身狼狈样,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啊,乐道,“活该。”
“你……你等着。”
陈天福那叫一个气呀。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他冒着火花的怒目狠狠瞪着安宁,恨不得冲上去咬死她。
但领教过安宁的厉害后,陈天福这怂样也不敢在轻举妄动,生怕会再吃亏。
他低头一看,见地上喷了不少鼻血,惜命的他脸色就吓得苍白,哆哆嗦嗦道,“二舅,血,我流血了,快,快扶我回家,我要死了。”
“呸呸呸,别说傻话,只是流个鼻血而已,人哪儿那么容易死,又不是蚂蚁。”
张二见陈天福那个怕死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懊恼表情,他瞪向安宁,“还不快给他止血,我外甥要是出了事,你们母女两个谁也别想活。”
“切,不就是流个鼻血吗,还要死要活的,既然这么怕死,怎么不躲在家里不见人?”
竟是闲着没事,找她麻烦,真烦。
话虽是这么说,但安宁还是从院子里她刚晒的草药里拿出一株新鲜的草药扔给张二,“搓成一团,塞进他鼻子里,很快就能止血。”
其实有更简便止血的方法,不过安宁就是不想让一见到她就跟一只凶狗一样扑过来的陈天福好过。
见到陈毅安抚草药塞鼻的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