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龙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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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解释,王越微微点头。
这是软实力,日后他南下淮上,与上层社会交际,像今日这等宴会那绝对是少不了。
尹阴大夫又道:“我观公子有大志,大志之前不为女色所惑,这于君子之身,是极好的品质。”
“但是有一点,老夫却不得不说公子两句。”
“还请大夫不吝指点。”王越微微一礼。
大夫颔首,便道:“一家之强,不止于势与力,还在其人丁是否兴旺。”
“而且,将来公子创下诺大基业,也当有继承人,此事,公子宜当早作准备。”
尹阴大夫这么一提,王越就已明白。
此等世界时代,一方势力核心集于一人之身,此人若无后嗣,其臣下也会不安,只恐有什么意外,叫此核心一去,无人继承,其势就要烟消云散,他们既得利益也会不保。
这是后嗣的重要性,而人丁兴旺,在这宗法社会,则关乎家族实力,还涉及外交。
也就是说,身为贵族君子,在此世此时,广开后宫、天下布种,不仅不会为人说荒YIN无道,反倒是因涉及家业国业兴衰而被提倡与鼓励的。
在地球类似时期,也是如此,古之周文王有百子,不仅人人羡慕更是美谈,而若其家族不兴,武王得天下后,又哪封得那么多姬姓小国巩固周室?
“越,多谢大夫指点。”
有过此节,尹阴大夫随即奉上第二份大礼。
“老夫见公子出行,虽有六位强大武士随行,但难免为人小觑,所以,就准备了兵车一乘,与公子壮行,兵车相关人员器械以及此去淮上的钱粮,皆在此列。”
这真是一份大礼啊,王越微叹,尹阴大夫所赠他兵车虽只一乘,可是围绕兵车展开作战的武卒及后勤辎重人员,起码便有百人,难得的是还配了齐全部器械、钱粮。
这些,他只一接手,稍稍调~教,就是可用的实力。
他当即起身:“大夫今日之礼,来日王越,必有后报。”
见他如此,尹阴大夫也是满意之极。
他两番与王越之礼,不可谓不重,但他如今可不止是送礼那般简单,却是见王越今日表现不凡,来日或不可限量,于此微末提前投资了。
既是投资,当然讲究回报,王越显然也是明白人,当即就作了表态。
“公子且稍待,老夫还有一请求。”
“大夫请说,若王越能做得到,当无不允之礼。”
尹阴大夫笑了笑,心道蛇余公子说话行事,果是滴水不漏,便对侍者说:“你去请士光过来。”
不一会,侍者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入得门来,与他见礼,这少年与尹阴大夫及小君子有七分相,但脸上神采、眼神却是不同,王越在他眼神中看到了坚毅。
“士光,这位是蛇余公子,才学、勇武,皆是天下英才。”
士光与王越躬行一礼:“拜见蛇余公子。”
王越点了点头,看向尹阴大夫,听他下文。
“公子,此是老夫妾侍所生幼子,吾甚爱之,原本打算他观礼之后,许他一处小庄园。有此庄园,也够他养活自己家人过此一生,但今日得见公子,老夫便有一想法。”
大夫顿了顿,又说:“士光虽年幼,却是聪颖,并且在剑术一道,也颇有天分,年方十二就已有武士之力,我若叫他仅在乡下做一庄园主,这实在是委屈了他,所以,老夫就想,他若能拜公子为师,随着公子离开申国,去更广阔的天空,远比他在此碌碌一生强的太多。”
大夫说着说着,竟有些老泪纵横:“公子,还请怜我一片爱子之心。”
王越看他,再想及之前他与尹阴小君子,很显然,尹阴大夫确实爱这幼子爱的远甚,而这幼子,因是庶出,同为他之子,待遇却差其兄甚远,如此境遇之高下云泥,反养其才。
就性格与才而论,这幼子比尹阴小君子更适合当继承人,可是尹阴大夫却深深明白,此子限于出身,又限于年纪,必不能传其家业,否则,必将导致骨肉相残之惨剧。
所以,只能为其另谋出路,先是想以庄园养之,如今见了他,便求到他这来。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王越轻叹道:“大夫之请,王越岂能不允。”
随即,他看向那少年:“士光,你当记住今日,你这位老父亲,因为爱你,堂堂大夫之躯,竟求于我我这个无名位之人,你可不能辜负他这片心意啊。”
名为士光的少年,面上坚毅,情绪内敛不外露,但毕竟是少年,至此眼睛也是通红,言:“我当记住今日,必不负父亲大人。”
“好!好!好!”
尹阴大夫叫亲侍呈上来一个箱子,亲手交由士光:“还不向老师呈上束脩,行拜师大礼。”
“弟子拜见老师。”
士光接过箱子,手上微微一沉,跪而拜之,将箱子托举王越身前。
王越大略一观,就知此不是一小数目,便想了想,解下腰间三尺长剑,道:“流落公室,我身上除了一条蛇骨灵鞭,再无其他常物,也罢,便将此剑赠与你,权作为师的见面礼。”
“还不快快接过。”
尹阴大夫在旁提醒,心中却也奇,此世长剑,多为青铜剑,只因青铜物性,剑身不能太长,能有二尺已是好剑,唯天下名匠以秘术方能铸就出超于二尺、锋锐坚韧远超普通青铜剑的名剑,每一柄都是无价,为国君、公子、卿大夫随身配剑,王越身上的剑,竟有三尺?
士光双手恭谨接过,仅透过剑鞘,就有与青铜剑截然不同的锋芒自中溢出。
他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激动,猛地将剑拔出,叫光滑犹如镜面的三尺青锋在月光下呈现于世。
此,饶是尹阴大夫见多识广,也是看的呆了,随即反应过来,大叫:“士光,师长面前怎可无礼。”
士光这才醒过神来,急忙将剑入鞘,却是满脸通红,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无妨。”王越摆了摆手,说:“士光,此剑乃是为师配剑,名曰青虹,日后,你须勤练剑术,不能辱没此剑锋芒。”
他说的郑重,但这剑,其实不过也就是一柄普通钢剑,是他在尹地一月,借得文礼人力物力财力,自行打制出来,当然,在此世此时,或算得上独一无二。
“士光,定不负老师之望。”
士光拜师礼之后,尹阴大夫随之离去,只留士光在此,王越安排他与蛇大等人去住。
这时,已过了深夜,至于凌晨,王越清点今日收获,首先是他日后可一蛇余公子身份堂皇出场,而后又得淮上一处六百户庄园、人员器械钱粮齐备兵车一乘、还收了位弟子得了其价值不菲之束脩。
嗯,对了,还得了五位美人,其中一人精通大雅、小雅、诸般乐器礼仪,也是不可多得之人才。
如此,这趟尹阴大夫府邸之行,因着那巢有一闹,却叫他收获远超来时预期了。
回过头来,正准备安睡,他忽见五位少女,依旧恭谨万分的站在来时位置,心下暗道,竟差点将她们忘了,于是就招呼:“夜深了,明日还须赶路,你们便在这通房中休息吧。”
“是。”五位少女齐声行礼应是,但为首那位织瑶却怯生生稍稍行至前来,满脸羞涩,用绵软好听的声音说着:“公子,今夜难道无须我们侍寝么?”
第十二章 本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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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无人,但听着少女柔美的声音,无比羞涩的言及侍寝事,饶是王越,心中都是一动,身体都微微动起本能,这五位少女,皆是美貌,尹阴大夫,既能将之选出送来,则其自然还未经其他男子采攫,尚是处子,而与他的关系,于此世,已是他之私有物品。
也就是说,他对这五位美貌少女,想如何就如何,简直予取予求,可以做任何事。
这等好事,世间任何男子羡慕都羡慕不来,也难怪王越心中起了微漾,但也就是点滴波澜,不过瞬间,就已平复,一则此等事他已经历太多,单纯女色于他而言不过如此,二来他此时身体业才调养一月,虽然看似健康强壮,可却因昔时阿木长期的奴隶生涯,以及之前经历过一次死亡,由此所造成的根本亏损,还须些时日才可补齐呢。
毕竟他修行之目的是为长生。
所以此时,实非可以纵情声色,任意享乐之时。
于是便道:“我若有所需,自会叫你。”
“另外,你们自今日起,已是我之侍女,也当听我吩咐,守我规矩。”
织瑶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低头率众少女道:“敬听公子吩咐。”
王越点了点头,道:“其他礼法,你们自小就知,无须多说,只是本公子入睡时有一处禁忌,你们须谨记,我入睡后,你们万不可入我房内走动,更不要试图接近我做任何事。”
他又笑道:“当然,若是叫你们与我同睡侍寝的情况,不在此内。”
听他说起侍寝,众少女无不飞红,但既有羞涩,也有期许,她们之中,哪怕织瑶,在这府内,都是无任何人身自由,平日里看那些年纪大些的姐妹,在大夫有需要时,便叫他们招待武士、以及往来客人。
王越一看就是副谦谦君子相,身份又是位年少英武的贵人公子,如此可比伺候那些粗鲁的武士,还有些老头子强多了,并且是长期的,当然,她们也是有自知之明,做王越的夫人那是想都不敢想,能为王越侍妾,得享优渥生活,不再被随意当礼物送人,就是最大的奢望了。
随即王越又道:“你们四人,当以织瑶为首,她一切吩咐,皆不可违背,知道吗?”
“是!”四位少女低头应是,织瑶自来身份就与她们有所不同,因此也不意外。
“那你们便先行去通房,收拾床铺吧,织瑶留在这里。”
“是!”四位少女一齐行礼,这回看向织瑶却是羡慕了,然后便一路倒退着,再转身离去通房。
织瑶羞涩万分,身体都微微颤抖,低着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时抬眼看向王越,却生怕被发现,稍有动静,又低头看地面,心中只想,刚才公子不是说不用侍寝吗?为何?
她生于尹阴大夫府内,自小耳濡目染,也知些男女事,但到底是从未有过,却是难免紧张,心怀惴惴,此等姿态,又因着她惊人的美丽,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动人。
这位古装美人,此等气质,王越在地球现代,也是从未见着,此时观之,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公,公子。”见王越留下她,织瑶终于大起胆来,小心翼翼的靠近王越,颤着声道:“妾身,妾身为公子宽衣。”
说着,将一双如玉的柔夷伸了过来,便要为王越宽衣,然后服侍就寝。
但这双手,却被另一双手抓住了,王越拦下了她。
“嗯咛。”
却不想,肌肤触及的瞬间,织瑶忽的嗯咛一声,浑身恍若触电,接连几下颤栗,然后一软,瘫倒在王越怀中,王越忙将她拥住,免叫她摔倒,这一拥抱,他便觉到了少女柔弱无骨、无限美好的动人身躯。
好半天,织瑶才有些力气,然后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由惊惧道:“公子,织瑶刚才不是有意的。”
王越看着她惊恐万状,却更显楚楚可怜的脸笑着说:“我当然知道。”
随即又道:“无妨。”
说话时,又无比柔和的抚摸她的玉背,轻轻的说:“织瑶,在之前,大夫将你送与我之时,我是不悦的,你可知为何我还是将你留下了。”
“织瑶不知。”
王越点了点头,看着她美丽动人的眼:“我留下织瑶,不是因为你的美丽。”
怀内,织瑶的身体微微颤抖。
王越继续说:“是因为大夫说起你之才。”
“大夫说你通得大雅、小雅,又会各般乐器,还有礼仪,这等才能,可真是难得呢。”
“公…公子,这算不得什么。”
王越笑道:“如何算不得什么呢?关乎这些,往后本公子少不得还要向织瑶请教呢。”
他说的是实话,在月前,他与子玉、子敬二人交流,虽重点了解了此世不少事情,但细细说来,很多事情也是泛泛,织瑶所通诸般,于他而言,却是极有用。
“另外,来日至淮上,到时候,还须劳烦织瑶,为我培养一些歌姬舞姬,不然本公子府上,连一场像样的宴会都举办不起,到时候还为诸君子笑。”
听着他的话语,织瑶脸上的惴惴不安消失,心中之欢喜,跃然于脸上,呈现出另一种动人。
“公子所托,织瑶竭尽全力,也为公子完成。”
“嗯。”王越微微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