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龙蛇-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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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便下了楼,自有章德派人去通知敖骊。
小蝴蝶却聊起新城工地上与政事堂同居中心却位于旁侧的国君府邸。
她对府邸有些疑惑,最大的疑惑在于那处府邸的建设虽采用了诸多新工艺、技术,但内部的配饰、家具、陈设之类却与国宾馆中的“奢华”完全两样。
并未采用瓷砖为墙、为地,反倒多使用旧日大夫府中的木地板和汲地才有的墙纸等诸如此类。
小蝴蝶一番描述,其画面之展开,却是颇类古典与现代结合出的新中式风格,只不过王越在风格上以本世界国君、大夫之家色彩为主,却都有一番改良与新建筑结合起来,整体既显大气、奢华却又内在含蓄,在科技现代同时还有一番与自然结合缩天地于一府之感,却正是改造自然、却又与自然相谐,呈现出一番以人为主天人合一之美,实是王越心境于建筑之化现。
之所以与国宾馆不同嘛。
今后国宾馆常住之人乃是外来使者、商人等,各类天然材料乃是司空见惯,却是非诸多人造未有以及异域奢华风格无以震慑,又兼推销汲地诸类工商产品之能方才如此。
一个是给外人看、推销产品,一个是自己居家当然是不同。
王越随口一言,小蝴蝶一点便透,脸上便笑的更是灿烂,对新家满是期待。
说话间,两人便到达晚食之处。
一处宽阔的大厅,丰富的食物包含酒水、饮料、麦粥、糕点、肉食、蛋类被分别摆在一起,任由客人以自由取用。
此时离蛇余国复国以及招商会还早,国宾馆内几乎无甚外来客商,但政事堂还未完全建好,仅是主体可以办公、住宿为用,食堂却还未开伙,所以主要官员们一日三餐皆安排在此。
王越与小蝴蝶来时,厅内已经颇为热闹,人来人往。
见得王越过来,都纷纷行礼,却并不停留,只一礼便自吃自的。
王越微微点头致意,自厅内直往内里与大厅隔开的小厅去。
稍稍落座,便有服务人员推着小车过来,食物无须自己去食物区自取,直接自车上拿自己喜欢的就可。
未及片刻,敖骊也自楼上下来,依旧是那套火红战袍按剑而行。
王越看着小蝴蝶,又看向敖骊,两位女子风格各异,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回头再看自己,带着老婆与女朋友一起约会游玩,想想都有一种莫名之感触。
小蝴蝶一改先前在房内嘟嘴,王越还来不及介绍,便飞快扑了出去,极为亲热的拉住了敖骊,叽叽喳喳起来姐姐长姐姐短的,诸般羡慕各种赞美甜的不要命。
敖骊满是意外微微皱眉。
人皆有安全距离,像她这种实力高强的武者,对此距离更是格外敏感,平日里被陌生人这样人扑一下,早就本能出手拔剑斩了,今天却连反应都没有被小蝴蝶近身抱住,如果小蝴蝶对她有敌意携了把剑这样近身,或许就这一下就能重创于她,不过很快她便感受到了小蝴蝶身上安抚她“本能”展示自己“无害”的特质,心说这种能力却是不一般呢,又见得不远王越正满脸笑意的看过来,冰雪聪明如她已明白了王越之意。
换成其他无脑女人,见王越带女人来与她会面,哪怕带的女人不是老婆、女朋友,只怕第一时间情绪就起来,满脑子受迫害妄想症,无数个你什么意思,又各种与小蝴蝶比较,思维被带往天边去了,敖骊却知王越这是向她表明接纳之心,更深层的意思是希望她能与小蝴蝶和谐相处。
小蝴蝶都如此热情扑过来主动表明了她的态度,一口一个敖骊姐姐,她身为姐姐也自当拿出姐姐的范来,气氛却是十分融洽,王越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却都是冰雪聪明且明事理之女子啊。
如此气氛加上食物丰美,晚食自是宾主尽欢。
晚食过后,北风更急,细碎的雪花已经开始打落。
国宾馆外,小蝴蝶四处打量,既未看到马车,也没发现上回携她自成室回来的飞艇,回头又见原本跟随的拱卫司武士章德也未随行,不由疑惑:“夫君,我们不是要出行吗?”
一旁敖骊却盯着小蝴蝶胸间的徽章,满眼的好奇,小蝴蝶一介凡人没有气力、法力,身上却有无垢之感,穿着如此之少还不畏寒冷,显然是靠了这枚神秘的徽章。
“谁说出行需要马车呢?”王越笑了笑,却知小蝴蝶这是从未见识过他的神通。
当下大袖一抚,以他为中心,散逸在周边广阔空间内的“神化”铜原子瞬时汇集到他足下化为一团赤色火云,往上一托刷的一下在小蝴蝶尖叫声中冲天而起,闪电般直往器械试验场下的地下空间而去。
那处空间,被他新命名为“母树”的大树上可是有着一栋树上小别墅,原本就为休憩之所,而近来内里又有了一番奇异变化,加上内里本有风景,却是美轮美奂犹如仙境,实是汲地最美去处,而此行他也非单纯的带两女去赏玩,却还有些要落于敖骊与自身的想法。
以他飞行之速,新城至器械试验场也就是几十个呼吸不到。
小蝴蝶惊呼未歇,几十里地已经到达,敖骊看着王越面上满是震惊。
她身为龙脉者血脉开化至超阶一等,除却武士气力外更有许多真龙神通,如墨蝰般腾云驾雾也是其中一项,是天下间少有可飞行的强大武士,往日也自以为飞行速度快,更曾借之行游天下。
今日与王越这团云相比,相差何止倍计?
难怪能降服以飞行速度称雄的地主啊。
器械试验场上空,赤云微停,王越有节奏向下射出几道颜色不一的光柱,叫留守此地拱卫司人员知道自己到来,随即沟通地下空间内阵眼,驾云徐徐切入天锁云林大阵内。
一入阵,明明不是秘境,敖骊却在瞬间感受到了极明显的空间转换之感。
显然阵内阵外有着极大的不同,看似与外界无甚两样的器械试验场,虚无之中不知有多少强大力量潜藏,能迷人耳目、惑人五感甚或锁定、挪移空间、制造诸多毁灭,以此收惑敌、控敌、制敌、灭敌之效。
敖骊不知阵道奥妙,还以为是秘境、神境。
就在这时,汲西关卡,一只人员足有数百人的商队顶着风雪刚自申国入境。
在队前高高扬起的旗幡上,赫然绣着一个巨大的“商”字。
此方天下间,有国名为商阳、少商,却无单纯的“商”氏,而以“商”为姓氏者,唯昔日襄助越国问霸的陶赤公在建立货殖学派之改宗,这时候几位为首者,正捧着入境时宣传汲地规矩的小册子说着对汲地各类规矩的看法。(未完待续。)
第九章 财神()
“父亲大人,如此册上诸般规矩为真,蛇余国能完全落实的话,我商家于其国内必定大兴啊。”
商队的马车在汲西城西关后方房屋前停下,风雪难行下商队决定在关卡内可供住宿处留宿等待风雪过去,一位在商队中穿着气质看似非同寻常的年轻人捧着一本小册子无比兴奋的说着。
“何以见得呢?”被年轻人称为父亲的中年男子道,言谈之中有考校之意。
年轻人道:“我等货殖行商,最讲究的就是规矩,不管是什么规矩,只要讲规矩的地方,你无我有,我以我有换我之无,于交换间就可尽得其利,最怕的却是许多地方大夫不讲规矩。”
“如我有他无,稍稍讲些脸面的,会无耻的编排些物品掉落就为其领地所有的狗屁规矩,而后唆使武士故意驾车来撞,不讲脸面的索性发兵来强抢,如此我等能为之奈何?到哪里去和谁说理呢?”
“也是由此,我们时常须结交列国之大人物、乃至国君,借其势来行商,虽也得其利,但大半都是叫其白得了,而我等一旦露富,更引起觊觎,只要利益足够大,说不得哪天国君不讲规矩,直接拿我们当养肥的猪宰杀了又如何?”
“昔日家祖数散家财为何?实是财富过大为保家不得不散啊。”
“如今观于汲地,规矩之严整,叫人叹为观止,更厉害的是王在法下,连国君都守规矩。”
“此等讲规矩之国,在其规矩之下行商,我商家岂能不兴?”
中年人微微颔首,却笑道:“商良我儿,你这番话确实是有理,但世间任何事,却不可轻信,否则你哪一日必定吃大亏,陈国卫氏领地上的鹿公就是前车之鉴啊。”
“蛇余国如何我们不可仅看其关卡内发给我们愿给我们看到的东西而定,还当细细考察国内情况才可知之,我们此次前来,既是参加蛇余国之招商会,提前两月到达的目的却正是为学派做考察。”
“鹿公。”年轻人一开始还不以为然,听及鹿公之事顿时凛然。
鹿公之事,天下间或许许多人不知道,但其为昔日陈国货殖行会行首,与各国货殖行会皆有关联,其家破之后,家人子孙得到他国货殖行会的庇护放得留存,由此也使整个天下货殖行会中人皆明鹿家之遭遇。
约莫五十余年前,随着陈国内争外争愈演愈烈,各家竭力发掘自己领地内之潜力,渐发掘至极致。
其中卫氏便在商之一事上做出突破性变革,在鹿公辅佐下以诸般货殖手段,兴工兴商渐渐在各家中强势崛起,鹿公也随其崛起而为陈国首富,自然而为陈国货殖行会行首。
当时陈国各家无不觊觎其能、其富,千方百计的打压或致其于死地。
可是最终对鹿公动手的,却是将一家之商、政交到他手中,与他约为兄弟永好,与他一同制定了诸多有利于商业规矩律法的卫氏,明面上寻了个冠冕堂皇之理由便如豺狼般将其产业瓜分,鹿氏几为之破家灭门。
此事在当时货殖行会引起了无比巨大的影响。
自此之后,所谓大夫家主、国君的承诺,出台的有利于商人之法律、规矩,在各国大商眼中皆成狗屁,再无人愿以自家性命去相信,各家治产也再不倾于一地,往往借各国货殖行会相互持产。
最顶级的大商人,一国之行首往往采取更激烈的方法来保障自身,乃设法将一国关键之产业拿在手中,若哪国国君敢对其动手,就须做好相关产业瘫痪之准备,而在这大争之世中但凡出了此类事之小国,无不以破家灭国而告终,至于大国…昔日荆越之争,陶赤倾力辅佐越国的根本原因,却是荆国迫其于荆国散产,还杀了他两个儿子,如此却是叫列国见识到了货殖行商的力量,方才使得货殖商人地位大为提升,但也只是如此罢了,却是无有任何一位货殖商人能得大夫一等地位及以上者。
见商良凛然,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不过,这个蛇余国确实不简单啊。”他自怀里拿出几张在关卡兑换的汇兑票,道:“此汇兑票上,隐有神力流转。”
“若无意外,当有以我货殖学派商道之力成就神位者。”
他感叹道:“一位执掌强大力量的商业之神,这可是家祖领悟财力之用,创建货殖学派后的梦想啊,也是天下货殖商人盼望之事,若有一位此类神祗,凭其神力为天下货殖商人之保障,凡我货殖学派修习财力者,但凭手中财力,天然可成为其从神、祭司,位比列国武士、大夫甚至国君。”
“以此等身份行商,何人胆敢小视?”
“只是想不到,此位商业之神,却是诞生于我货殖学派之外啊。”
商良不以为然道:“诞生于我货殖学派之外又如何?”
“身为货殖商业之神,神力流通于钱财之中,其必定希望货物交换、钱财流通的越宽越广,必然会保障货殖商业之发展,我货殖学派何不举派投之?”
“正所谓人无我有,我无人有,却正好合作共盈啊。”
“其有力量,而我货殖学派在天下列国货殖行会之影响力,只在短时间内就可叫其不再拘于地域成为当今天下已经少有的天神,神力神位无限广大。”
商良一席话,中年男子拿着掌中汇兑票深思起来,道:“此汇兑票何其之妙,易于携带天然就有流通之效,尤其其似乎是纸制…听闻此次蛇余国招商会上就有一货品为纸,远比金、银、铜容易获取,大量流通之下也可解大国商业发达城市时常出现的钱荒,真是好东西啊。”
“此等汇兑票,一旦取代蔡国的青铜角、荆国的蚁鼻钱般通行天下列国,蛇余国此位货殖商业之神借此必成天神,良儿…我敢博此次蛇余国招商会上所有货品,我们但想得之,皆须先以钱换成此汇兑票来购买,如此就能通过天下列国货殖行会行首、大商之手,将天下之金、铜尽收,再将汇兑票流通于天下。”
“啧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