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颜惑君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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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劝过他,自己身为神医之后,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自己的病情呢,自己的病是根本就治不好的了。而他只是鼓励地望着她,当时你中毒掌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说的么,最后还不是照样被你化解了,不要放弃娓儿,好人有好报,上天一直在看着呢。
“对不起。”她眼含着泪水,动容地望着他。那种眼神带着一丝内疚,仿佛在说,我又让你受苦了。
白虞飞心痛地看着她,将她的手握在嘴边,“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了,好么?”
她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阖上眼睛,再次沉沉地睡去。
而这次的梦与之前的那个又有所不同,这一次的自己不是在跳舞,而是处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站在一片黑暗里,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她极力地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才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适应了黑暗,只见此时的自己正踩在一片草地上,那片草地乱杂杂的,本应平坦的表面凹凸不平,仿佛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此时鼻尖又飘进来那股熟悉的香味,带了一丝清幽芬芳,她的脑袋一疼,霎时觉得天旋地转。
天旋地转,只因那一抹熟悉而清幽的气息。天旋地转,只因为那香味所带的牵引。
她再次从恍惚中睁开眼睛,探寻似地望着他,“他来过了,是不是?”
他平静地点点头,“几天前就住在这个房间,今天上午刚走的。”
他望着她,“对不起。”
她苦笑了一下再次闭上眼睛,“傻瓜。”
傻瓜,他望着她那张依旧绝美的脸庞,不由地发起呆来。
你还是如此轻易地就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尽管已经分隔十七年。
……
第二天,天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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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白虞飞一夜的悉心照料,此时的南宫娓看起来气色相当好,面庞红润润地透着水灵,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反而像一位二十多岁的少女。
打开房门走出来,竟发现客栈中的目光都直刷刷地径自朝自己射来,那种惊艳和羡慕的眼光让白虞飞分外觉得恼怒不已,边拽着南宫娓下楼便使劲地嚷嚷,“凭什么呀,这是我媳妇儿这是,瞎瞅什么瞅。”
可是偏偏命与愿违,白虞飞越是不想让人们看南宫瑾,那些客人们就硬是一个个地都盯着南宫娓看个不停。惹得白虞飞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惹得南宫娓笑个不休。
下了楼,楚子莫早已经坐在桌上等他们了,早饭也已经被摆了上来。
落座之后,南宫娓明显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对着油腻腻的早餐直发呆。而楚子莫见状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犯病了?”
白虞飞点点头,“好在发现地及时,这次并不重。”
楚子莫冲小二摆摆手,“这些东西全都撤下去吧,换些清淡的上来,越清淡越好。”
“对不起,又害你迁就我。”南宫娓抱歉地笑笑。
却见楚子莫顛怪道,“又客气了不是,说什么呢你,如果不是当初你把解毒掌的救命仙芝草给了遥儿……”
(四)南宫倾城?他来过了?
外传(四)南宫倾城?他来过了?
“大哥!”南宫娓慌忙止住他,“又来了不是?”
楚子莫抱歉地笑笑,也不再说什么了。这些话语,如同早已形成的习惯一般,总是在刚起好头的时候便被匆忙压了下去,不是因为回忆起来太过于痛苦,而是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波折以后,彼此都已经足够地了解与坦诚,真的无所谓什么欠谁不欠谁,既然命运刚好让彼此相遇,既然彼此都有着为对方付出生命的热忱,那么这也就只能称之为缘分二字了。温暖而贴切。
油腻的饭菜被撤去,桌子上转眼堆满了一溜烟儿的清汤淡水。南宫娓舀着汤匙没有抬头,“虞飞说,他之前来过这里?”
楚子莫点点头,“啊,来过。”
“然后,又走了?”
“这……昨天上午。”
说完楚、白两人相互担忧地望了一眼,却见南宫娓只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地喝着清汤,轻轻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哦”字。
待吃完早饭,三人来到楚子莫的房间商量对策。昨天傍晚那个人突然变了卦,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将见面地点从断石崖改到了临近客栈的一间寺庙。那间寺庙残破不已,早已失去了香火,平日大多是用来行人避雨或者是乞丐过夜。
那个人为什么要把地点选择在了那里?
三人的意见都偏向于那个人在那里设了机关,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地点也根本就没理由改。既然改了,那就必然是做了某些方面的准备,所以才能有如此地把握。而三人商量出来的对策则是先由白虞飞去一探虚实,然后再针对所见到的情况再做出详细的救人步骤,距离那个人所发出的时间通牒已经过了四天,他们仅剩下了三天的时间,所以必须争分夺秒。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一探究竟。”白虞飞从桌边立起来,“时间紧迫,是一刻也耽搁不下去了,娓儿,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照顾莫兄,然后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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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娓点点头,然后不放心似地望着他,“那,你一定要小心啊!记住你的武功不敌那个人,所以千万不要硬来。”
他冲她安慰似地笑笑,然后点点头。
“然后……然后一定要看看我们烟儿究竟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他听话地点点头,“放心,我这当爹的能忘了她?你就放一千一万个心好了。”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然后楚子莫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万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千万记得先设法逃要紧,那个人要的是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所以既然烟儿是筹码,那么想必性命会无大碍。倒是你,千万别让他利用烟儿来置你于死地,我就是为了救烟儿才被他捅了一刀,然后又被他打了一掌,记住,千万要小心啊!”
白虞飞感激地握住楚子莫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好兄弟,大恩不言谢,你对烟儿的恩情,我白虞飞这辈子铭记于心!你且现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就来。”
(五)南宫倾城?乞丐不好骗
外传(五)南宫倾城?乞丐不好骗破庙里,一股浓烟从房顶直直冲上云霄。而此时被吊在屋梁上的白兮烟,早已被呛得睁不开眼睛。
在一连骂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坏蛋凶手卑鄙小人之后,她的体力早已渐渐不支,而那个凶狠地乞丐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咒骂而影响情绪,一边佯装假寐地闭着眼睛一边时不时得意地扔一截木头到火堆里。而那堆火柴里不知被洒下了什么不明粉末,只见原本还发白的浓烟此时早已变得黑烟滚滚,飓风一样地卷着向她袭来。
鼻翼立即充斥满了类似硫磺味道的气息,刺激性地灌入她的胸腔,她忍不住便开始干呕起来。这个该死的杀人凶手,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气愤地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然后睁开被呛得流泪的眼睛。只见天边一团乌云正以极快地速度向这边卷来,聚拢在寺庙的上空,黑压压一片。而原本就很破败的寺庙此时在一大片阴影的掩映下凸显的愈发萧索与冷清,跟此刻正坐在半拉破草垫子上的乞丐融合在一起,像极了闹鬼的阴森之地。
“哼,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她用力伸直了脖子,透过浓浓的黑暗望着地下的乞丐,嗓音中故意带出一丝嘲讽,“你看你坐在这里等了盼了那么久,可是根本就没有等到人嘛,都跟你说了我爹娘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失踪了,可你偏偏就是不信,我劝你呀,还是别废力气了,赶紧杀了我得了!”
“你以为你用激将法就可以激怒我么?”乞丐闭着眼睛躺在草垫子上,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小丫头,你还嫩了点儿。”
“你!”白兮烟顿时一阵气急,可是忽然又在转瞬间挂满了笑意,“我有在激将你么,哼,要说这人哪,有时候还就愿意把事情想复杂了,我只不过是在好意地提醒你,你想想啊,莫哥都让你杀死了,那你写的纸条又有个屁用啊,居然还妄想将我爹娘引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么!”
“就算是天方夜谭我也要等!”乞丐闭着眼睛一副饶有信心的样子,“只要他的宝贝女儿在这里,他就必须得来!”
“呦呦呦,还必须得来呢,我看你脑袋是坏掉了吧,”白兮烟滞气地冲他撅撅小嘴,“你别忘了,你写的纸条它根本就没有人去给你传达,就算我爹娘真的有一天知道了,恐怕这四季都转了好几个轮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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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我这纸条偏偏到了你爹娘的手里呢?”乞丐忽然反问道。
白兮烟的表情瞬时一愣,“传到我爹娘的手里?怎么传?”
“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是谁传你心里难道不比我清楚么?”
心里登时咯噔一下,连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了,“嘿嘿嘿,你少在这里唬我了,我怎么知道你让谁传?”
却见乞丐忽然从破草垫子上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还能有谁,楚子莫。”
还能有谁,楚子莫。如此顺畅而不假思索的话语,带了一丝不容否认的肯定,好像所有的一切本来就是他说的那样。白兮烟顿时怔愣在那里,“你,你说什么,你说送纸条的人是,是……”
“够了,不要再装了!”却见此时的乞丐忽然抬起头,犀利的眼光似乎要把人看穿一样,“其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楚子莫根本就没有死,不是么!”
(六)南宫倾城?你是她的女儿
外传(六)南宫倾城?你是她的女儿被吊在房梁上的白兮烟顿时打了个冷颤。
“楚子莫根本就没有死!更或者说,是你不让他死!”乞丐的眼神犀利而冰冷,如刀子般直直割来,“他本来早就应该死的,本来在我劈下那一掌时就应该毙命的,可是你却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筋脉,硬是将毒性隔绝在了他的体外!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只不过是晕过去了而已!”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白兮烟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却见乞丐的脸上早已泛起一丝不屑,“作为神医的后代,你娘怎么可能没有教你最基本的救命之法呢,听不懂,怎么可能啊?”
“什么神医的后代啊,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兮烟的脸上挂着一丝冤枉,那天真的表情好像蒙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如果你真的不明白的话,你现在早死了!”乞丐指着正在冒黑烟的火堆,“百毒不侵的身子,也就十七年前活在人世的那个南宫娓才能办到吧,而你,就是南宫娓的女儿!我刚刚特意在里面撒了黑冰散,为的就是试探出你真正的底线在哪里,是不是也和你娘一样,百毒不侵、医术高超!”
“你!”白兮烟顿时一阵语塞,脸上忽然变得阴晴不定,“你还知道些什么?”
“哼,我还知道你一直设圈套想让我往里跳,想让我听信你的话以为楚子莫已经死了,而你爹娘也不会来救你,你还想假装在三天之后假死,好等我走后再趁机逃脱,我说得这些都没错吧,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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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石崖,群峰险恶,烟雾缭绕。
一步步踩在覆满了荆棘的小路上,然后伸开双臂拨开挡在眼前的带刺横枝。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一边用牙咬了一边固定缠绕在手臂上,此时的手臂上,袖子早已被划得破烂不堪,胳膊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似珠子一般,一颗一颗从伤口上冒出来,然后再汇聚到一起顺着胳膊淌下去,手腕侧那条很深的口子早已经开始由紫变黑,流出的血也已经粘稠发淤。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牙将布条裹在上面,虽然早已经对眼前的伤口变得麻木,但那刀割般的疼痛还是让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放眼望去,只见情石崖峰正处于一片烟雾的遮掩之中,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透过缭绕的云烟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如同正对他招手一般。将破损的衣衫稍加整理好,然后将长长地衣襟别在腰间,再次看了一眼山峰,然后开始埋头继续向前爬去。
此时已经地处断石崖的危险地域,来时所能见到的小路到了这里开始变得狭窄起来,身侧的不知名的植物也开始变得异常繁多,他一边竭力躲避着带刺枝条的划伤,一边辨别着脚下小路的方向,密密麻麻的杂草将小路覆盖得面积越来越大,最终在走了不到一百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