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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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和我类似的想法,去调整自己的速度和方向,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加灵活。
“快”和“更快”,只有两者的话,就太生硬了。而战斗是需要柔软的——富江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这么提醒过我。
然而,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我仍旧没有做到,就被“最终兵器”杀死了。而这一次复苏,大量高川的努力形成印象,变成本能,烙印在这个身体和灵魂中。所以,当我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真的做到了。
这只是在不到一眨眼的时间里。进行的自我调整,而这一次,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其他高川的存在。就仿佛,在这短暂的一刻。有更多的高川凝聚在我的身上。
或许是错觉,但是,这样一种“并非自己孤身应对”的感觉,让我一阵恍惚。
我很强。
死去的自己留下传承,而这种传承经过一次次高川的积累,在我复苏的一刻,就变成了让自己变得更强的底蕴。
以富江作为对手,和以过去任何神秘专家作为对手。是完全不一样的。
哪怕在调整自己的时候,富江的气势仍旧狂暴地涌来,仿佛让身体套上了沉重的枷锁。如果不在一开始,就抛弃固有的战斗观念,不在一开始,就对速度本身,进行竭尽全力地调整,大概连闪避的余地都没有吧。
雷鸣炸响。
然后是一种沉重的呼吸声。
“用语言去影响敌人,只不过是小伎俩罢了。”
尚未落地的时候,富江的声音陡然在耳畔响起。我观测到她的这一刻。她正位于和我平行的位置,同样在半空中,随风滑动:“我虽然有魔纹。但却不是直接攻击的超能力量,可即便我连超能都没有,我也是最强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阿川。”
我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世界的运动仿佛放慢了,而唯一在加速的,只有一个拳头。
尽管成功调整了速度和姿势,但还是被抓住了破绽吗?富江的观测能力和把握时机的能力太过惊人了,在我所认识的神秘专家之中。没有“消除运动过程”的能力,而直接依靠自身运动能力抓住我的速度破绽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
速掠!直觉的选择,否决了以交错攻击的方式去迎击。而是选择了加速向后退避。即便如此,在这短短的距离中,可怕的,超乎想象的,明明被速掠锁定为参照,但仍旧赶不上加速度的拳头,稳稳地直击在千钧一发之际取出的长刀刀鞘上。
果然!
我确定了,用过去面对“最终兵器”的经验去初步估测富江是一种正确的选择。
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真正感觉到,这家伙真的是“最终兵器”啊。
那是无论自己有多快,变化有多丰富,力量有多大,身体素质有多强,战斗意识有多强烈和丰富,哪怕还在不断突破自我,对方也能够在即刻之间,达到相等的程度乃至于超越这种程度。
这种毫不讲理,无视任何方式所形成的“优势”,直接将“优势”变成“相对均势”,乃至于“劣势”的神秘,就是“最终兵器”啊!
身为“最终兵器999”的富江,相对于我,原来看似“劣势”的地方,全都会在一瞬间,提升到相对于我的均势,乃至于将我置于劣势之中吗?
我双手握住长刀前后两端,拳头从刀鞘中部传来的力道,仿佛要将手骨给震碎一样。力量,完全超过我了。这本就是富江相对于我的优势,根本不需要提升,也能够直接达到压制效果。
这种无力感,是在太熟悉了。我的意志没有被击溃,但是,无力的事实,不会因为意志就产生半点变化,或者说,如果只是意志就能让事态有所改变的话,那只能说,自己的对手太无能了。
很明显,“最终兵器”可不是那样无能的对手。
我的身体失去平衡,这已经不再是向后速掠的结果,而是被这股力量砸了出去。
我的背脊撞在地上,又在惯性中反弹起来,好不容易才稳住脚跟,踩着被雨水浸泡得松软的泥土,向后滑行了很远,这才背靠着树干停下来。我的双手麻痹颤抖,几乎感觉不到刀鞘的触感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千锤百炼的身体,千锤百炼的灵魂,千锤百炼的意志所带来的力量,哪怕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超能也没关系。”富江的声音,再一次从身后更高的地方传来,我抬头望去,只看到她的身影在树梢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似柔弱的枝杈上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固定在暴风雨中,没有半点摇晃,“我的力量,我的意志,我的灵魂,贯穿于我存在的每一个地方,无论这具身体是如何得到的,只有被我的力量,我的意志,我的灵魂所贯穿,那便是我的身体。这是毋庸置疑,也不需要解释的事实!”
我明白。
我真的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一点。
因为,从“虫师”这个身体的外表变化,就能看出来了。她的相貌、身材、内脏和原来的不同,本就暗示着更深程度的改造。这种改造,本就是由“江”的神秘达到的,所以,根本就不能用常理笃之。
所以,正如富江所说,最开始的那番话,不过是想影响他人心志的小伎俩而已。
我只是想要尝试一下,没有效果,也完全在意料之中。
是的,虽然完全落于下风,许久未曾经历的劣势,但仍旧还在意料之中。
仔细想想吧,首先,富江是所有“最终兵器”的蓝本,名为“最终兵器999”的怪物,其次,这个怪物还拥有了魔纹。其他的“最终兵器”所拥有的素质,她全部拥有,甚至更强,更拥有其他“最终兵器”所不具备的“心理透析”
“不,我换了名字,现在叫做‘心理测量’了。”富江就如同可以读懂我的想法一样,认真地,居高临下地对我说到。
“心理测量吗?其实名字叫什么都无所谓,不是吗?”我总算是缓过劲来,因为富江只是充当我的对手,而并非敌人,所以,才算是逃过了一劫。倘若碰到的是其他“最终兵器”,可没有这种优待。换句话来说,碰到其他的“最终兵器”,大概已经被追击到了生死一线的境地了吧。
“是的,不要被名字影响。名字的确拥有魔性,但那也是因为太过在意名字的意义,才会被那种魔性所影响。”富江的声音,霎时间又出现在我的身侧,我的眼角,可以看到她侧对着我的背影,“不仅仅是名字,任何语言,都不应该在战斗中理会,也不需要述说。真正的战斗,语言会给行动带来的不必要的压力。”
我咬紧牙关,拔刀,斩下。
残影一样的富江被撕裂,随后是刀刃的侧面被敲击,传来一种穿透力极强的力量。伴随力量顺势而下的,还有一只食指。
富江和我错身而过,连锁判定很好地观测到了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然而我即便开启了速掠,也没能完全躲开。
“沉默吧,阿川。战斗,本就应该是沉默的。”富江如此说着。
她在我斩击的一瞬间,先是用食指敲击刀刃,然后洞穿了我的胸口。
灼热而腥甜的鲜血从我的喉咙涌上,我拄着长刀才让自己没有倒下。我的左胸前留下一个差点就碰到心脏的伤口,更有一股震动的力量,从刀柄钻入手臂,从胸膛钻入肺腑,让我的肢体有些不听使唤。
“阿川,我感受到了,你那想要变强的意志。所以,我会在你的身体上,打开七个精孔,那会让你的身体素质全面提升,并且逐渐领悟我所拥有的战斗技法。”富江说:“这是名为北斗奥义的神秘。”
“身体比死体兵的义体更强?”我捂住嘴巴,用力将喉咙里的血咽下。
“谁知道呢?我又没试过。”富江说。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无论说什么都对她无用。况且,倘若只论身体素质,另一个正在伦敦的高川,才是目前为止的高川中最强的一个。
“但是,即便有了七星奥义,你也是不可能在正面战场上战胜我的,阿川。因为,在任何面对面战斗中,我都是最强,最凶,最狂!”富江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狼眼一般幽光。
1356 战斗即人生()
“打开七个精孔,那会让你的身体素质全面提升,并且逐渐领悟我所拥有的战斗技法。这是名为北斗奥义的神秘。”
“但是,即便有了七星奥义,你也是不可能在正面战场上战胜我的,阿川。”
“因为,在任何面对面战斗中,我都是最强,最凶,最狂!”富江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狼眼一般幽光。
最强,最凶,最狂——自视如此的富江露出犹如饿狼的眼神,这是充满了情绪感,而从未在其他“最终兵器”身上感受到的,或许这就是“蓝本”和“复制体”的本质差别。虽然过去遇到的“最终兵器”更像是一个兵器,也毫无疑问会带来死亡,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述说着无力抵抗的强大,但是,和这种充满了情绪感的暴力比较起来,仿佛还欠缺着什么。
虽然在理论上,不能就此认定,只因为是否具备情绪化的差别,就是区分哪一方更强大的证据。不过,以我个人的感受而言,我宁愿选择那些有着相同外表,却冰冷得明显毫无人性的“最终兵器”做对手,仅仅是因为,面对那种冰冷的兵器所带来的巨大威胁感,所感受到的压力,反而没有面对如此散发情绪的富江所带来的压力那么大。
如果非要换算成精确的数值,大概是十比一吧。仅以感觉来说,至少要十个冰冷的“最终兵器”,才能抵上一个富江所带来的压力。
真是个怪物——
我咽下血,那洞穿了我的胸膛的手指,差一点就戳进了心脏里。而没有击伤心脏,也并非是在那一刻无法做到,而仅仅是因为我不是敌人。而只是对手而已。我能够活下来,只是因我是富江的丈夫,仅此而已。没有更多的理由。
而且,这种一旦战斗起来。就充满了情绪化的表现,到底是怎么回事?考虑到“江”和“病毒”的情况,以及“最终兵器”的身份,如果这种情绪化也并非是“人性”的表现,而仅仅是一种“感性知慧”的证明,那么,这样的敌人不是比想象中更加可怕吗?
不是单纯以本能来行动,也并不是只有冰冷而有序的逻辑。因为加入更不明确的感性,显露出知慧,而从根本上,完全杜绝人类的优势——“智慧”。
富江,身为最终兵器,不仅在基础能力和神秘力量上,就连“知慧”本身,也处于“同步提升”的范畴吗?
这么想,并非是因为原来的富江是个“笨蛋”,只是。如果连在原有素质的基础上,可以视对手的能力,再进行无止尽的翻倍提升的话。这样的家伙,就真的是几乎不可能战胜了吧。
力量和智慧都比自己更强,无论自己如何变强,对方也会在交战的一瞬间,如同吃饭喝水一样,以变强后的自己为基础,以无法理解的方式再度变得比变强后的自己更强,这种没有道理的敌人,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只剩下运气了吧。
要对抗“最终兵器”,尽管那不是富江。也只能祈求运气吗?只有这一点,让人感到不甘。
我过去有想过。在面对一个“最终兵器”的时候,为其设置两个参照物,假设“最终兵器”临时选定一个参照物作为基础变强的话,那么另一个参照物的存在,或许会成为它的破绽。但实际上,实践的效果差强人意。的确,“最终兵器”在参照物变换的时候,自身强度的提升会出现波动,但是这种波动仍旧不处于我可以捉住并利用的范围,而且,似乎随着我对破绽的捕捉更加的敏锐,这种波动也会再度削弱,进而一直处于我有能力捕捉的范围之外。
至今为止,“最终兵器”即便有可能存在弱点,而这种弱点,也是随时都在相对于敌人的能力,而不断产生变化,并非是放大,而是在缩小。
简直就像是,在被观测到而确定了自身的同时,再相对观测者的观测效果,改变自身被观测到而定性的部分——最终兵器就这么,让自己在一个基础强度上,再处于一个相对性的更强状态上。
这是比我的速掠超能更彻底的神秘。不,或许应该这么看,我的速掠超能之所以有相对性效果,正是这个能力并非诞生自我本身的特性,而是来自于“江”的证明。而身为魔纹使者,掌握了超能的我自己,就是一个不完全的“最终兵器”。
碰撞,穿刺,急突,返转,刀刃在阴暗天空的电闪雷鸣中,留下一条条仿佛由光交织成的轨迹。而富江就在这看似风雨密布的攻势中,时而轻巧,时而狂暴地移动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