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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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素体生命身体纤细,在我接近到一定距离后,就立刻就向相反的方向移动,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她的速度当然很快,毕竟我此时已经进入速掠状态,而在这个加速了两次的速度下,她仍旧可以和我保持平衡,而且也给人一种,她还能继续加速的感觉。在她跳出建筑之后,那发射光束的武器就变得显眼起来,因为那武器就悬浮在她的身后,好似一朵金属之,似乎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表面那富有质感的光泽,每一个“瓣”都和她一样大小。若用比较科幻的说法,就应该是称之为“浮游炮”吧。
一共十二门“浮游炮”聚成的朵时而盛开,时而收缩,每一次转动,都会有一门浮游炮朝进行攻击,这种攻击富有节奏,但料想,全部开火也是可行的。这个时候,“试射”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因为,我在不断调整速度,并没有将“光束”作为参照物,而是以素体生命本身为参照物,所以,我在它的观测中,应该呈现一种速度不断攀升的诡异状态,而在我的观测中,它的速度也在逐步提升,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想,它应该在等待我的速度极限,一旦有所结论,就会对当前的战斗模式进行调整。然而,对我来说,它这种依靠速度和敌人周旋,利用强大的预判进行调整,使用浮游炮进行远距离攻击的敌人,可以说是最好解决的对手。
“相对快”的性质,在任何速度类型的神秘中,都是具备压倒性的。若我以“光束”为参照物,一瞬间就能抵达它的身边,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不想抵达那样的速度值。即便只是以它的速度为参照,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已经不断再缩短,它不可能摆脱这种劣势,改变战术是必然的。而在它认知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再度闪开光束攻击,已经残破不堪的战斗风衣被撕破了一角。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些浮游炮太灵活了,即便通过“直线轨迹”对攻击进行预判,也无法逃离“光速”的杀伤力。不过,与此同时,我也挥动刀状临界兵器开始第一次反击。在它对我进行评估的时候,我也在评估着它,在它调整战术的时候,我已经在脑海中构成了自己的战术。
我觉得,自己比它更快一步,所以,即便它是率先攻击的一方,最终还是我在正式攻击中占据了先手。
临界兵器的破坏力很强,但是,射程和射速在面对高速移动的物体时会成为硬伤,包括我“挥动”的姿势在内,到震荡冲击的形成和蔓延,所需要的时间,足以让有所准备,拥有“短时长距离移动”能力的对手逃脱。素体生命根本就没将这个攻击当一回事,当然,在震荡冲击彻底摧毁了它原先所在的那一片范围时,它的动作顿了顿,也足以证明它并非没有被干扰到。它的速度再次提升。不过,当它的“视线”从我身上转移的时候——虽然它没有眼睛,似乎是通过另一种神秘的方式对我进行观测的。但是,我仍旧清晰感觉到,在临界兵器的威力体现出来时,它的注意力从我身上挪开了,也就是在她的动作停顿的那一刹那——我已经将参照物转移到“飞溅物”上,这些被震荡冲击的余波扫飞的溅射物比素体生命的移动速度更快,让它不得不加速躲开。在被汹涌的气浪追上时,我感觉到它对我的观测彻底消失了。
似乎它无法在这种条件下进行观测调整?而借助连锁判定。它的轮廓一直在我的掌握中。还有一秒,它就能破开气浪,去到视野更加开阔的环境中。即便如此,我仍旧更快!
陡然加速的感觉。就好似高速移动的素体生命也在这一瞬间变得迟缓了。当我们再次可以直接观测到对方时,我和它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二十米。素体生命身后的浮游炮陡然绽放,就好似“受惊”了一般,十二门炮口凝聚起耀眼的光芒。就在光束集火射出之时,我同步挥动了刀状临界兵器。
空间的震荡和十二道光束的激射同步发生,下一瞬间,素体生命再次加速奔逃,因为震荡冲击在下一刻就彻底湮灭了十二道光束,然后向着前方一带蔓延开啦。在素体生命加速转向的时候。我也再一次以它为参照,沿着无形的高速通道进行转向。在被巨大的冲击气浪赶上之前,我和它已经并排了。它转过头。我觉得自己和它“对视”了一眼。随后就被那股汹涌而来的气浪隔离了视线,这一瞬间,那种被它“注视”的感觉再度消失了。
素体生命再一次加速,这一次它脱离浑浊气浪的时间大概只需要半秒,但是,只要还处于速度概念之内。就无法脱离被“参照”的结果。同样是依靠速度和观测来强化战斗能力的类型,它的观测能力和加速能力都没有一项比我更强。
在一次对面的时候。我已经紧贴在它的身旁,这个距离之内,浮游炮这种强大的远程武器就会陷入桎梏中。它毫不迟疑再次加速,从起伏的建筑顶部跃入建筑内部,并用浮游炮挡在自己身前。而我就如同它的影子一样,贴在它的身旁,在它有所动作的时候,拔刀劈下。
一门浮游炮仍旧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刀状临界兵器的刀身,而不和浮游炮有任何接触的素体生命则借助反弹的力量般,再一次加速向后退去。震荡冲击的形成,很快就让这门浮游炮解体,素体生命显然无法再控制它了。而我则穿插绕行,再一次逼近侥幸从震荡中心脱离的素体生命。因为攻击距离太近,这个素体生命也无法彻底避开,它的身体看上去没有破坏的痕迹,但是,速度却不可避免得受到影响。即便我饶了一大圈,以避开震荡冲击最强烈的地方,甚至于穿行到建筑顶上奔走,也仍旧没有被它拉开距离。
我和它之间,就隔着一堵天板,巨大的冲击掀飞了身后的天板,一路吞噬着我们经过的地方,汹涌的气浪再一次迷蒙了周遭,而在连锁判定中,仍旧没有失去素体生命的轮廓。
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我和它之间的天板就被彻底摧毁,我们之间再无阻挡,而我也在这个时候完成了预判调整,再次挥动刀状临界兵器。
这一次,它虽然竭尽全力,但仍旧无法逃离震荡波最强力的轰击,在连空间都不由得呻吟扭曲的攻击下,它的身体和剩余的十一门浮游炮开始解体。在这种强度的震荡中,我不敢用连锁判定进行直接观测,也不需要再进行观测,停留在原地,只会让自己也被卷入这种无可抗拒的毁灭中。
我展开速掠,加速离开这片注定要被毁灭的地方,回返隔离区。那个素体生命是速度远程型的战士,被刀状临界兵器切实击中,只能是被摧毁的结果。在我的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大概是素体生命在意识到死亡已经是无可抗拒时,启动了类似于“自爆”的力量吧,我没去深究。格外凶猛的气焰追赶而来,又被我在加速中抛在身后,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再回头看那边一眼。
“又一个完成了”在我的怀抱中,真江突然说出莫名其妙的话。当然,深究其背后的意义,自然是很深邃的,但是,在这种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去追究她在恍惚的表情下说出的话,简直就是没完没了的心理折磨。
即便明知如此,但我仍旧不由得去想:真江指的是什么?和之前杀死素体生命的行为有关吗?
就在我在深想和不去想之间徘徊的时候,隔离区再度出现在眼前。离线机仍旧完好,从机舱底部延伸出十数根管线,插入一个似乎是被硬扯出来的平台接口中。而在离线机的侧后方,九个原住民和素体生命的纠缠仍旧在持续着,看起来暂时还没有原住民一方的战士死亡,不过,说是牵制素体生命,不如说是被它追打得满地乱滚,狼狈不堪。大概正是因为这些原住民战士极为坚韧,才没有让那个素体生命的注意力转移到离线机上吧。
尽管如此,和素体生命战斗的原住民仍旧时刻处于死亡线上,在我赶到之前,已经有一人没能躲开素体生命早有预谋的一击,整个人被砸入建筑中,生死不知。在素体生命准备一鼓作气,消灭另一个原住民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拉近到左轮的射程之内。我拔枪,一口气射光了五发子弹。
我的子弹自然是没有死角的,至少有一发会击中这个素体生命,因为,它在外表和攻击模式上的体现,更倾向于近距离的肉搏。这并不意味着它没有远距离攻击能力,而是指更偏向于利用身体强度去承受敌人的攻击。这样的类型,十有*不会刻意躲开我的子弹,因为,我的子弹就力量而言,根本不足以给它的身体造成伤害。
我知道,所以,我选择的攻击位置是它的眼睛,即便我根本就不清楚,素体生命那眼窝状的轮廓,到底还有没有眼睛的功能。
子弹在弹跳,在碰撞,协助其中一枚窜向预定的部位,素体生命终于还是缓了缓对原住民的追击,用手臂挡住了脸面。趁它这么一缓,原住民带上唯一的一个伤员,纷纷向我这边撤离。之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真正能够对素体生命造成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原住民战士的任务,就是在我脱身支援前,将这个素体生命纠缠住,而现在,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
我和他们擦肩而过,双方都没有任何犹豫,接下来的战斗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临界兵器的破坏力是范围性的,原住民战士根本就没有能力在震荡产生时,逃离到安全的地方。
刚将手臂放下的素体生命没有追击原住民战士,而是将头朝我这边转来,它似乎认定我做对手了,显得有些“心高气傲”的样子。不过,它到底有没有骄傲和自尊之类的情绪,我也不清楚,毕竟,在共识中,素体生命是彻底异化的生命形态。它所有看似“人性”的表现,都有可能是伪装,当然,它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体现“人性”的一面。
我换弹开枪,这一次他拔出身后的长矛,将子弹扫落在地,然后凭空一劈,仿佛将空间都撕裂了一般,形成一条尖锐的裂缝。随后,在我的跟前也出现了类似的裂缝,矛头从中刺出,在我闪躲的时候,再次于战斗风衣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1114 超聚体()
长矛穿刺,横扫,隔着上百米的距离,素体生命却撕裂了空间,如同水银泻地般发动攻击。就在我从锋刃中钻过的瞬间,素体生命的长矛已经来回穿插了数百次,依靠速掠大范围转移也是无效的,这种攻击通过空间性质的神秘起效,在某种意义上,素体生命站在原地,也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发起攻击。这种攻击只有在素体生命挥动长矛,以及长矛穿过空间裂缝之后,才具备速度概念。相对于大多数拥有高速性质的神秘专家来说,这个素体生命的攻击速度、频率和攻击走向,甚至比之前那个操纵浮游炮的素体生命更加快速而复杂。
有时候,长矛甚至会在人体内部出现——如果你定定站在同一个地方,亦或者被预判出行动路线和节奏的话——这样的攻击对大多数神秘专家来说,都无法全身而退。然而,我并非“大多数”,只要不是全程“无过程”,全程“无速度概念”,“相对快”的速掠就足以争取到他人绝对难以抓住的空隙,并通过速度的相对差值,将这道空隙撕得更大。这个素体生命的预判能力相比起之前个女性素体生命并不算好,他无法在百米的距离内把握我的节奏,也就无法直接将矛头“送”到我的体内。他需要挥动长矛,而长矛即便贴着我的衣物肌肤出现,也仍旧需要进一步刺穿我的动作。
挥动也好。穿刺也好,切割也好,只要有这种过程性的描述。就不可能真正致我于死地,不,严格来说,我甚至可以让他连汗毛都碰不到。只要符合速度概念,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秒,我也能将之变成天渊之隔。
我手持刀状临界兵器,左右回旋。在锋刃之间起舞。我疾走,跳跃。重重落在地上,又如同蛇一样沿着“z”字轨迹滑行。在素体生命再一次抽回长矛,即将挥出之时,再次加速。
素体生命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它的手臂向后摆动,而我则以更快的速度迎上去,挥舞刀状临界兵器结结实实砍在它的身上。在震荡冲击扩散的一瞬间,我抽身急退。视野中的世界骤然加速到原本的速度,素体生命被击飞,在他所退却的路线上,空间彻底扭曲起来。我一直退出百米之外,保持速掠状态,于再度变得迟缓的世界中。钻入迅猛扩散的气浪风暴中。
在这之前,再一次被连锁判定观测到的原住民,正依靠动力靴迅速退出战场。他们打算利用周遭的建筑抵挡着这股扩散而去的冲击。顷刻间已经被淹没在浑浊的烟尘中。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