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神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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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秦羽愣了一下，不知所云。
可他依然昂首挺胸，裤裆有意无意地朝前一挺：“我自然是男子！”
“哦？你确定？”
秦无夜瞄着秦羽的裤裆戏谑一笑：“我看你喋喋不休，聒噪得很，不像男人，说不定裤裆里头藏着的是一只鲍鱼……秦羽，你还不赶紧脱裤子确定一下你的小兄弟还在不在？”
“噗……！”
闻言，一些秦家子弟不禁笑出声来。
完全没想到秦无夜会这样反驳秦羽，真是绝了。
另外，他们又生出疑惑……秦无夜是这么一个口齿伶俐的人吗？
记得好像不是啊。
“你……！”
秦羽没能多想秦无夜的变化，他当即血气上冲，脸庞涨红，又羞又恼……可恶的秦无夜，竟敢在大庭广众将他说成女子，羞辱他秦羽！
“你既然懂得我是少爷，而你不是……那么就要学会什么是规矩，何为上，何为下，狗腿就要有个狗腿的模样，若是胡乱逾越了，小心狗腿！”秦无夜漠然说道，不给秦羽半分面子。
反正都是要撕破脸皮的东西，还藏着掖着作甚！
况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都要杀我了，我还能和你客气个什么劲！
天王老子来了说话都不好使！
“秦无夜！”
秦羽被激怒：“你区区凡人，而我是七窍武徒，你说谁为上，谁为下！你还少爷？你爹都生死不知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少爷吗？”
“凡人又如何？谁不是从无到有，由零开始。”
秦无夜神色不变：“谁敢说布衣不可傲王侯？你内心卑躬屈膝，没有武者的自尊自爱，骨子里没有自己的骄傲。七窍武徒又怎样？哪怕你真成了武者，武道之路，你依旧走不长远！”
“你找死！”
面对秦无夜的连番呵斥，秦羽恼羞成怒，就要动手。
他已然七窍连通，动作飞快，抬手就是一门上品武学。
秦羽要废了秦无夜！
即使已是一介凡人，还是可以废上加废，伤上加伤的吧！
反观秦无夜。
他岿然不动，任尔东西南北风。
仿佛在他面前发怒的，不是七窍武徒秦羽，而是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猫小狗，正在张口喵喵地叫，汪汪地吠，不足为惧！
然而，秦羽差不多要碰到秦无夜的时候，一道冷冽喝声蓦然传来：“住手！你们以为秦家修炼场是什么地方！”
言罢，一道强悍的气息更是霸道地锁定了秦羽，叫他动弹不得．
“翁老！”秦羽神色一变。
秦家修炼场常年有一名为秦翁的族老镇守，一旦违反规定，是要被处以惩罚的。
族中小试将近，若是被驱逐离开修炼场，可就大事不好了啊。
“秦羽，你这是在干什么？”翁老由内堂走出。
他一身杂色长袍，老而弥坚，威严十足。
“秦无夜他挑衅我，惹我发怒！”秦羽指着秦无夜说道。
“哦？”
翁老看向秦无夜。
这个面色略显苍白的少年神情沉静，不卑不亢。
“俗话说，动口不动手！修炼场规矩之一，不得在这里动手，你不是第一次来，应该清楚。”
翁老对着秦羽说道：“不管你们如何争吵，无规矩不成方圆……作为小惩大诫，免去你今天的修炼资格，明日方能前来修炼！”
“是，翁老。”
秦羽心生不忿，只是他又不敢忤逆，唯有接受惩罚，抱拳称是。
“你是秦昊家的小子？秦火儿这丫头的弟弟？”
翁老常驻修炼场，秦火儿他倒熟悉，但是他对秦无夜的印象真心不多。
“见过翁老……我名为秦无夜。”秦无夜自报家门，给了对方长辈的尊敬。
“你要来修炼场修行？”
翁老注视少许，眼神微变，自问自答：“你初来乍到，估计不太熟悉，你跟我进来吧。”
见状，众多秦家子弟略显惊讶，没想到翁老没有追究秦无夜，仅仅惩罚了秦羽而已。
“或许是念在他一窍不通，连武徒都不是，想要惩罚都无从下手。”
“貌似秦无夜的父亲与翁老有几分交情，或许是给故人几分脸面。”
“秦羽昨日方才在秦火儿那里吃瘪，今天又被秦无夜气得够呛，倒是可怜。”
……
秦家子弟众说纷纷，落在秦羽这里的轻蔑视线不禁多了起来。
“秦无夜，到时候族中小试，你会参加吧？族中小试，没有修为限制，一窍不通的残废都是可以参与的，只要你是个男人！”秦羽怒火中烧，喊住秦无夜。
“族中小试？”
秦无夜无喜无悲，语气漠然：“我会参加，而且会在众人面前断你骨头牙齿，按照我昨日说的，讨回欠我的账，以及侮辱我家人的账！”
“好！”
秦羽不怒反笑：“到时候，我就断你骨头，碎你牙齿，叫你这个一窍不通的残废记住，何为上，何为下！死狗就应该趴着，胆敢站起，就断你狗腿！”
秦无夜看都不看秦羽，跟随翁老步入修炼场的内堂。
“秦昊什么时候将儿女教得狡诈如狐了？你这不是要坑他么？”翁老噙着一丝无奈说道。
对于小辈的争斗，他是不想多管。
少年人多争，多斗，是好事，武道就是在竞争当中一直进步。
可是秦无夜这样扮猪吃虎，分明不是没有修为却故意锋芒内敛，估计秦羽大意轻敌，这一回要吃个大亏了。
“爹娘不在身旁，一些事情，无法不步步为营，谨慎为之。”秦无夜没有多言。
他为了得到更好的修炼场地，故意显露部分修为。
无论如何，没有丁点修为却要求得到更好的修炼场地，翁老定然不会答应。
反正翁老甚少离开修炼场，对他知之甚少，暴露无妨。
执着解释，反而不够自然，言多必失。
“倒是这个理……这几年苦了你们姐弟。”
翁老点头，带着秦无夜深入修炼场，又道：“修炼场内置独立的修炼室，分作上、中、下三等，本来无论哪一等都需要支付权限点数，你初次到来，按照族内规矩，你可以免费修炼三日。”
第7章 秦天依（）
说完，翁老又好奇地瞄了一眼秦无夜。
修炼室对于武徒甚至武者而言，都是大有裨益的修行之地。
秦无夜分明有了几窍修为，但是一直不来修炼场……这又是所为哪般？
当然，如果翁老知道秦无夜不来，是因为他昨天为止还是一窍不通的凡人，说不准要惊掉下巴。
“我要去上等修炼室。”秦无夜直言说道。
“上等修炼室？”
翁老吃了一惊：“这是九窍之上的武徒方才适合修炼的地方。”
要知道修炼室其实就是促进修炼的特殊场地，奈何天阳镇秦家条件有限，下等、中等的修炼室还好，上等修炼室存在了一些缺陷，万一小辈在里面出了差错，恐怕会被反伤，得不偿失。
故而，没有九窍修为，翁老都不敢放人进去。
“翁老，我想试上一试。”
看出翁老的迟疑，秦无夜双眼如炬：“我自有分寸。”
“好……我在附近守着，如果承受不住，自行退出或者唤我一声就好。”翁老勉为其难地颔首。
他知道秦无夜的父亲秦昊极度不凡。
正所谓虎父无犬子，有个不凡的爹，继承了秦昊血脉的秦无夜应该不会太差。
即使真的坚持不住，权当敲打一下小辈，叫他长点记性好了。
随后，翁老将秦无夜领到一间密室面前。
翁老嘱咐一番，秦无夜正要推门而入，忽然问道：“不知道翁老有没有多余的练手铁剑？能否借我一件？”
“你要在修炼室练剑？”
翁老微微一怔，还是在储物戒指当中取出一口利剑：“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口铁剑。虽然不及玄器厉害，但是在凡铁兵器里面，已是不错的利器，昔日我和你父亲秦昊有过几分交情，这口剑送给你了，不必归还。”
“多谢翁老。”
秦无夜正好缺一口兵器，所以没有和翁老客气。
进入上等修炼室，秦无夜发现密室亮如白昼，而且除了照明的光石，没有任何装饰可言。
另外，秦无夜进入密室几息，强大的压迫便是扑面而来！
“轰！”
秦无夜只觉自己硬生生下沉了一些，如同背负巨石，寸步难行！
“十倍重力！”
秦无夜双目一闪。
修炼室的基本道理，就是通过施加庞大重力，压迫武徒的四肢百骸，继而淬炼己身。
虽不明说，凭着秦无夜的经验，下等修炼室估计只有两倍重力，中等修炼室大概是五倍，只有上等修炼室，方才达到他想要的十倍重力！
“只有在极限之中不断突破自我，方可在武道之路越走越远！”秦无夜仗剑起舞。
他没有急着修炼惊天七剑，而是随意舞动，承受重压，尝试连通七窍。
尽管秦无夜的七个窍门在开辟口窍成功的时候，已经融会贯通，亲密无间。
然而，纸上得来终觉浅，不亲自尝试一番，依然是纸上谈兵。
不过，秦无夜终究是一度君临至尊境界的人物，仅仅舞剑百息，已经感受到七窍通灵的妙处，真正在这一层次水到渠成。
“嘶……！”
突然，秦无夜体内冒出一丝丝白烟，这是昨日融入到体内的药力在蒸发。
昨天舒张经脉，药力没有完全排出，还有部分滞留体内。
秦无夜故意不管，就是为了如今这一幕。
十倍重力，要是武徒实力不济，已经被伤了筋骨，站立都成问题，更遑论是修炼了。
因而，秦无夜有药力潜伏体内，他流出的汗水，花去的体力，都被药力络绎不绝地补充回来。
“惊天七剑！”
秦无夜依照惊天七剑上篇的叙述，正式修炼第一剑！
这一剑为快！
快到了极致，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咻！”
剑光掠动，如同精灵舞动，到了后来越来越快，几乎看不见剑影。
“快，快，快……更快一点！”
秦无夜心无旁骛，他的剑宛如流星迅速，一闪而过，连影子都捕捉不到。
隐约之间，秦无夜体内有武学印记凝聚……惊天七剑上篇，第一式快！
“第二式，重！”
秦无夜的剑势一改，不快但重，一力降十会！
力量人人都有，绝非人人都懂。
惊天七剑，可以轻于鸿毛，亦可重于泰山！
“轰！”
剑出如山崩，气势高涨，排山倒海……重式成！
翁老守在上等修炼室不远处，静候秦无夜力不能支，主动退出上等修炼室。
可是他左等右等，小半天都过去了，依然不见秦无夜推门而出，不由自主地嘀咕：“莫非他支撑不住，直接晕倒在里面了？”
想着，翁老忍不住过去一窥究竟，结果刚到门口，就发现秦无夜不仅没有倒下，这道年轻人影正在上等修炼室执剑狂舞！
秦无夜一出手就是诸般剑影。
只是没有一剑带有杀意，全是防御之剑。
一剑紧接一剑，秦无夜的剑仿佛连成一张大网，密不透风，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不……这是一堵剑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翁老倒吸一口凉气。
好可怕的少年，竟能将一口利剑驱使到这个地步。
这不仅仅是修为，或者修炼资质的问题，而是秦无夜在剑道的悟性惊人，仿佛他生来就应当仗剑而行。
秦无夜专心致志，心无杂念，没有留意到翁老的注视。
防剑已成，惊天七剑上篇仅余变化这一式。
“变化么？”
秦无夜斟酌了一下，惊天七剑上篇当中叙述的变化，是剑不被束缚，千变万化，有着万千姿态。
不过，秦无夜认为不对。
“真正的变，万变不离其宗……第四剑变化，应该是将前面三式融为一体，此乃变化之剑！”
语毕，秦无夜铁剑挥舞，一剑激荡，快，重，防……三位一体！
与此同时，他的体内有着一道武学印记飞快凝实！
这是属于惊天七剑上篇的武学印记！
天、地、玄、黄这一级别的武学有灵，蕴含磅礴的武学灵性，威力强大。
它们不能通过普通武学的方式传承，若无神韵，任由你如何苦修，终究是不得其法，白做无用之功。
翁老完全不知秦无夜已经修成惊天七剑上篇，仅是被他的剑道天赋震慑，没想到世间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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