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丽没有错 作者: 唐达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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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男人基本上都是这个德行。”
她“吃吃”地笑着说:“这样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说:“当然有区别。动物不分场所,不分老幼,不分美丑,也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总是强制性地向对方攻击,直到对方依附为止。可是人就不同了,男人并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会产生那种想法的,只是遇到令他心动的女孩才有。况且,那也仅仅只是一种想法而已,就好比一个人走进银行,看到那么多的钱就想,哇!我要是拥有这么多的钱多好呀,这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
她“格格”地笑着说:“有意思,真有意思。你刚才说遇到令人心动的女孩就想,这就是说,我让你心动了?”
第二部分: 第26节:想入非非
我说:“是的,你是一个让男人心动的女孩,也是一个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女孩。”
她灿然一笑说:“谢谢你的夸奖,但是,我不是一个随便和别人上床的女孩,这可能会使你失望。”
我说:“只要你永远不和男人上床,我就不失望。”
她说:“你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
我说:“确切地说,我是一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张咪哈哈笑着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把自己贬得一塌糊涂的人,你是第一个。”
我说:“不管是什么,第一就好。”
又跳了几曲,小丹要回去,张咪当然也得回去。张咪从小小的挂包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有事情打她的手机。我接过名片,名片带着一缕清香滑进了我的口袋。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我也偶尔会想起张咪那优美的曲线,那扭动的小腰儿,想起这些的时候,心里不免有点性的冲动,但也仅仅是冲动而已,冲动过去了,也就把她淡忘了。我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倘若我没有经历过这场刻骨铭心的爱,倘若我的心里不再装着火火,也许我会爱上她,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了,我的心里除了火火,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人,即使她的小屁股把牛仔裤绷得鼓鼓的,充满了无限诱惑,我也只是产生性的冲动,却无法产生爱。
有时候,性与爱是完全分离的。
今天她突然光临,这多少使我感到意外,也使我感到惊喜。
张咪说:“刚才你吹的什么曲儿?怎么吹得那么凄凉?”
我说:“是《伤别离》,它展现的是一对恋人分离时的情景。”
张咪说:“难怪听起来这么凄凉。”
我说:“世界上最凄凉的莫过于生离死别。”
她问:“你用的是什么乐器?”
我说:“埙。这是一种古老的民间乐器,在现代化的都市里,它已经绝迹了。”说着,我将埙递了过去。
她看了一阵说:“真奇怪,就这么7个眼儿,竟也能吹出如此动人的音乐。”
我说:“嘴只有一个眼儿,人们却能用它唱出各种动人的歌儿,其实道理是相同的。”
她笑了一下说:“不愧是艺术家,思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说出的话总是那样充满智慧。”说着,她站起身,走到《回眸一瞥》的那幅画像前,驻足看了起来。
这一幕竟是那么的熟悉,两年前,火火第一次到我的画室里,也是这么欣赏着我的画儿,我也是这么站在后面欣赏着她。此刻,我欣赏着张咪曲线动人的背影,不由得同火火做起了比较。她大概只有一米六五的样子,比火火稍矮一些,好像也略微苗条一点,因而看起来没有火火那么性感。但,公正地说,她也不失为一个生动的女孩儿,身材协调,结构严谨,谈笑时灿烂如花,尤其她说话时,嗓音很有磁性,给人一种性感的美。
她看了一会儿,掉过头,问:“这是你画的?”
我说:“是我画的。”
她说:“能画出这样的画儿,真不简单。她是你的女朋友?”
我说:“是我的女朋友,是过去的。”
她说:“看得出来,你很爱她,包括刚才吹的那支曲儿,都在告诉我,你的心里还装着她。”
我说:“爱是不容易的,同样忘记也是不容易的。”
她说:“这个女孩儿,她还在深圳吗?”
我说:“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深圳。”
她说:“可是,她却在你心里。”
我点了点头。
她说:“你还能装她多久?”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一谈起火火,我的情绪马上灰暗起来,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我的情绪显然感染了张咪,她回到原位上,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地呷着茶,若有所思。
她突然打开小挂包,拿出一包墨绿牌的女式香烟,抽出一支,问我抽不抽,我说不抽,她就“咔嚓”一声打着火,点上了,然后,“噗”地一声,一口青色的烟雾便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悠悠地飘上屋顶。
自从那次我发誓不再抽烟之后,就真的没有再抽过,这期间就像经历了一场痛苦的煎熬,有时被烟瘾扰得一个人在屋里直打转,真想买一包狠狠地抽几支过瘾,有时看到别人悠然自得地叼着烟,那种诱惑简直是对我意志的摧残。多少次我都差点儿买了烟,差点儿伸手去接别人递过来的烟,但是,当我一想起我曾发过的誓,想起火火为了让我抽上高档烟流落到了那种场所,我的烟瘾就被一阵钻心的疼痛取代了,我终于度过了最困难的戒烟期,再也没吸过一支烟。
张咪突然被烟呛得咳了起来。
我很想过去为她捶捶背,给她点安慰。她情绪的陡然低落使我感觉到一种非常敏感的东西,她似乎对我心里还装着火火有些不高兴,这是一个信号,当我接收到这个信号后,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惧怕。看着她咳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想想她毕竟是冲我而来的,毕竟是在我的房间里被呛的,还是忍不住上去为她轻轻捶了捶背。
待她停止了咳,抬起头时,早已是泪眼婆娑。我猜不出究竟是她咳出来的,还是趁此机会悄悄哭出来的。
我说:“看你,不就帮你捶了几下背嘛,也犯不着感动得泪流满面啊。”
她擦了一把泪说:“讨厌!是呛出来的。”
我把她的烟接过来掐灭在烟灰缸里说:“你就说是被我感动的,也好让我满足一下做了好事的虚荣感。”
她说:“不是就不是,我怎么能说是。”
我说:“不是你也可以假设是。”
第二部分: 第27节:虚荣心
她说:“烦!我就不假设。”
我说:“不假设也罢,还是实实在在流泪比假设更有说服力。”
她打了我一拳说:“你讨厌不讨厌?”
我心里非常清楚,女孩们往往是正话反说,说你讨厌说你烦恰巧是她喜欢你的表现,就忍不住欷嘻皮笑脸地说:“讨厌,实在讨厌,只顾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却不顾及女孩的虚荣心,这样的男人真讨厌。”
她突然捂住嘴大笑了起来,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真讨厌。”
我说:“是我自己说的。”
她想了一下,突然掉转话头说:“你知道不知道我找过你好几次了,算上这次,一共是3次。”
我吃惊地道:“是吗?”心里却禁不住“咯噔”一下,她已经找我3次了,如果不是对我有意,犯得着这样吗?一股热浪从我的心头滚过,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惧怕。这就好比一个演员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听到报幕员为他报了幕一样,他惧怕的不是上台,而是还不到时候。
她顽皮地一笑说:“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只好来找你了。”
我说:“你让我有事儿给你打电话,我觉得没啥事儿也就没有打。”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记得倒还清楚。”
我就像傻瓜一样呵呵地笑了一下,算作回答。
晚饭我带她到夜市上随便吃了一点小吃,然后就逛马路,她小鸟依人般地紧紧走在我的身边,我很想伸过手去,将她那小麻雀一样温暖的小手捏在掌中,但是,我还是冷静地没有那样做。
我们转了几家商场,走到外面天有些凉了。
她突然回头看着我说:“今晚,你打算把我送走,还是希望把我留下,留到你的那张小床上?”
我说:“我如果想把你留下,你肯吗?”
她说:“只要你留,我就肯。”
我的体内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反应,这种反应绝对与性有关。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到想同她上床的话,我知道只要我留她,她就愿意同我上床,这样想来,我的反应越发强烈了起来。就在我几乎要伸手揽她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手,凭我的感觉,她已经爱上我了,可我并没有充分做好爱人的准备。我的心里依然装着火火,我不能接受另一个女孩的爱,也就不能同她上床,否则,将会造成对她的伤害。
我需要性,但不愿意接受爱,如果她能把性与爱分开,也许我可以留下她,但如果她把性与爱捆绑在一起,我只能拒绝。
为了不伤及她的自尊,我只好调侃地自嘲说:“我还是把你送走吧,我这个人自控能力太差,留下你怕你吃了亏没地方喊冤去。”
她说:“那你送我走。”
我说:“好的。”
我们走到了站牌下,她说:
“你是一个很讨女孩喜欢的男人。”
“是吗?可我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
“因为你的幻想还没有破灭。”
这鬼丫头,不愧是记者,看问题就是敏锐。
车来了。
她说:“你留步吧,后会有期。”
我说:“我把你送到家。”
她说:“不用了。”说着突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一声拜拜,就跳上了公交车。
看着远去的公交车,我的脸上一阵滚烫。潜心回味了一番刚才的情形,快乐中有几分不安。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我真的不忍心伤害她。
12.丁良像是刚理过发,每一根头发都充满了生机,板寸头平得像猪毛刷子,给人的感觉是用它擦皮鞋肯定格外明亮。
没想到彭影竟摸到画家村,找到卫大胡子,又找到了我。我起初还以为她能给我带来火火的消息,结果令我大失所望,原来她也在找火火,她以为我们早就和好了,火火跟随我来了画家村,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
彭影还是一副淑女样,秀气,清丽,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一说起火火,我的心里就止不住一阵阵地痛。
记得我的第一幅画儿卖出去后,寄放在卫大胡子那里的画儿也卖出去了两幅,我高兴,火火比我还高兴。
我和丁良第一次与卫大胡子喝酒的那天,卫大胡子让我拿几幅画儿到他那里去,说他帮我卖。卫大胡子说他在这里干的时间长了,有几个客户经常到他那里拿画儿,他可以顺便帮我推销一下。丁良在一旁敲边鼓说,卫兄真有兄长风范,发达了也不忘拉师弟们一把。卫大胡子说谁让我们同出一个师门呢,能够在深圳相遇,这是我们的缘分,我岂能袖手旁观?丁良说,虽然周风没有你老兄名气大,但他的画儿在我们那一级还算是顶尖的,经你老兄给客户推荐,肯定能走向市场。丁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像傻子一样呵呵地笑着,心里却想,这个当年默默无闻的伙计,现在竟也被磨炼得圆滑世故了起来。社会真是个大课堂,它教会了我们很多在书本中学不到的东西。
之后,我挑了几幅交给卫大胡子,卫大胡子端详了半天,然后一拍我的肩膀说:“行,兄弟,你的画儿一定能走向市场,不过,刚开始,可能价上不去。”我说:“你看着卖吧。我知道书画界卖的就是个名,像我这样的无名之辈,不敢奢望能卖上好价。”
卫大胡子一竖大拇指:“明白人,一看就是个明白人。走,喝酒去。”我推说有事执意要回。我已经喝过了他的酒,吃过了他的饭,他的情我还没有还,怎么好意思再去?我与他的情分毕竟还没有达到与丁良的程度,过分的实在就近乎愚蠢。卫大胡子狠狠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后一推说:“后会有期。”我从这些细节中又一次感到了他的豪爽。
第二部分: 第28节:渴望真爱
没想到我的画儿出手了,而且价格还不错。
火火说:“我们应该庆贺一下。”
我说:“嗯,把卫大胡子、丁良也叫来,正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