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明皇-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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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不敢!”洪承畴连连叩首,跪在地上认罪!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有什么不敢,不敢就不会做了!欺君是什么罪,你饱读诗书熟读律法,想必清楚得很!”
洪承畴给吓得呆若木鸡,过了半会才轻声回道:“罪臣清楚,按我大明律法,当斩!”
“既然知道,那你还等什么!”
我话一出口,洪承畴身子陡然绷紧了一下,愣了好一阵他才叩了九叩后道:“罪臣就此叩别皇上!”
说着他沉重得站起身,就往宫外走去!
我知道他是要去刑部投案,对于他能够这么洒脱的求死,而没有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这让我心里有了分好感。我看着他出了宫门,才对方正华使了个眼色。
方正华自然是知道我不会就这样让洪承畴死掉,如果真的要杀他,根本就不必跟他讲这么多话了。我只要写一封圣旨,便可让洪承畴人头落地。所以方正华很是明白我的意思,马上去把洪承畴追了回来。
当洪承畴第二次跪在乾清宫的时候,生死两重天,他忍不住呜咽了起来。他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喃道:
“罪臣该死啊,罪臣不该欺瞒皇上!罪臣蒙了心肝,对不起皇上啊!”
看着他如孩子一般的大哭,我叹了口气道:“你也是大明难得的人才,朕对你期望甚重。所以一开始就让你做了三营的提督,这不是看在孙承宗的面上,而是朕觉得你有这个本事。但你太让朕失望了!你饱读诗书这么多年,忠君爱国难道就没有记住嘛?!”
“罪臣不该存有私心,罪臣知错了,求皇上责罚!”
“按理朕应该斩了你,给天下的官员看看。但朕惜你是个人才,当年襄阳平叛,而今又剿灭了张献忠,这都是你的功劳,朕刚才说过:“过必罚,功必赏!’所以朕决定让你将功补过,留你一命!”
洪承畴虽然知道再叫他回来,应该是事情有了转变,至少不会再要他人头,但他真的听到这句话还是泪流满面,他叩首道:
“罪臣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朕希望你能以此为教训,今日你违了国法,朕要处置你。但朕心里对你并无成见,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朕希望你不要再行差踏错,朕要的是国之栋梁!”
洪承畴哽咽道:“微臣记下了!”
“朕今日虽然免了你的死罪,但处置总是要的,否则朕难以让其他官员心服!”
“微臣甘愿受罚!”
“好!容朕想想如何处置你才好!”我话虽这么说,但心里早已经有了想法。洪承畴持才傲物,欺瞒于我让我异常恼怒,但同时也给了我一个借口。我原本在洪承畴跟卢象升两人之间难以选择,最后从各方面考虑,加上又出了这档子事情,我才决定用洪承畴。这自然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现在给他个深刻教训,也是让他以后不敢肆意妄为!
“你是哪里人?”
洪承畴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他籍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回皇上,微臣是福建南安人。”
这个我自然是早就知道的,但我仍旧说:“哦,福建南安人,岂不是跟福建总兵郑芝龙是同乡,你可认识他?!他可是海战的一名好手!”
听我这么问,洪承畴自然是面色有些变化,郑芝龙是海盗出身,他科考高中,两人怎么会相识呢!以洪承畴的身份,就算知道也说不知道。对于读书人而言,认识海盗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微臣弱冠后离家,未曾认识,后来郑总兵归顺大明后,微臣才有耳闻!”
“哦,是这样!你们南安地方不错,靠近海边,大多数人都是弄潮儿!你可会游水?”
“微臣会点,但到了北地,久不下水了!”
“恩,那就好!朕决定了,既然你犯了欺君之罪,朕怎么都要处置下你。先前郑芝龙总是上折叫嚷着,说是他那缺个好参谋,不敢出海作战。朕就让你到福建给郑芝龙作个参军以观后效,反正你们都是老乡,放到别的地方,朕还真不太放心。”
洪承畴从死到生转了一圈,若开始就贬他去福建水师,他肯定心里不服,但此刻他规矩的跪下谢恩。
我挥手让他起身后道:“大明正是用人之时,朕说过只要有才华,朕肯定不会埋没他。这次你虽被贬去福建水师,但对于你而言又是一次转机,能转成什么样子,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你的座师孙承宗一生也是大起大落,你可不要为了这次贬官而没了上进心。”
“微臣一定努力,不让皇上失望!”
我似有所指道:“水师作战与陆地作战全然不同,所用的武器也不同,你到水师后多学多问,郑芝龙又是你同乡。即便不能作三营的提督,未尝不可以作水师的提督!”
洪承畴一怔之后,跪下道:“微臣谢皇上指点!”
“你到兵部拿了文书就可以出京,朕呆会让人给你圣旨。至于你的罪名,朕会对外说是谎报战功!你现在出发,还可以回老家过年,过完年你再到水师报到。”
“微臣遵旨!”
洪承畴走后,我拿出了事前准备好的旨意让方正华发给兵部!现在我已经迈出了伟大计划的第一步,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这件事一出,让满朝都哗然。谁也没有想到前来领赏的洪承畴会从一个从二品提督变成了六品的参军,朝臣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都不敢出言辩护!京师的三营是洪承畴一手建起来得,很快有人递上了折子替洪承畴喊冤,对此我也只是看了就算了。没两天,内阁发布了邸报,洪承畴被贬的原因写得清清楚楚,而且以他的罪名,现在的处置还算开恩了,于是没有人敢再为他说话。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辽东的孙承宗发来奏折,说让我严惩洪承畴,不要顾及他的脸面。我想孙承宗是以为我因为他的关系才从轻处罚了洪承畴,对此,我只能好言劝慰他一番,让他安心把锦州的防御搞好。
而洪承畴果然按照我说的,到了兵部拿公文后,就直接出京回福建了。
洪承畴一贬,在西安的三营人马还无人统领,于是我决定将其改编,设番号为神武营,人数在一万人间,让它从京师三营里脱离出来,成为大明机动的作战部队,将领便由卢象升出任。
现在蒙古跟大明结成了同盟,虽然只是暂时性的,但由于现在漠南蒙古四分五裂,根本就没有实力来给我增添麻烦。而常炎林,徐子文,黄得功守在大同,卢象升在那就显得多余了。
根据我原先记忆的历史,大明在这几年都有边患,比较清楚的是林丹汗后来好像没有死心,最后还在进攻了青海宁夏一些地方。西边的疆域地带多少都有些问题,所以这神武营是要建立的,而且留在西安待命。卢象升虽然是个文臣,但同洪承畴一样,都颇有军事谋略,卢象升比洪承畴更好一点的就是文武双全。我会让卢象升休整一段时间,让他跟三营班底的神武营磨合。
至于京师三营,那里有袁崇焕在我很是放心,加上明年便有一批一心学院的学员肆业,三营会很快重新打造出来。
到此,崇祯六年的赋税,军马,人事都调动完毕,希望来年能够有个好收成,还有就是皇太极不要做什么过激的举动!
第六卷 攘外先安内 第一百四十二章 水师参军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7…11…16 8:28:20 本章字数:6450
洪承畴没有在京师里停留,安排好一家老小,就带着个小厮顺着驿道南下。
此时的他感觉跟进京的时候真是天差地别,之前他还是以功臣的身份进京领赏,没想到现在却成了一个发配到福建水师的罪臣。虽然他尽量让自己的心态平和下来,但一路南来遭遇的世态炎凉,又让他有些愤恨不平。地方官员是影子都没有一个,昔日的同年也纷纷避而不见,就连驿站的驿丞对他也是不冷不热。
想他洪承畴自从进士及第后哪受过这样的闷气,若不是还股不服输的狠劲,前后的反差让他死的心思都有了。
既然给人冷落,洪承畴干脆离了驿道南下,省得见那些势利的嘴脸。到了南直隶的地界,他又包了艘小船改走水路,打算顺着京杭大运河先到杭州,然后再转回福建。
赶了十多天的路,没有外人的骚扰,洪承畴渐渐抛开朝中事务,寄情于山水之间。此时已是隆冬,河面上的船只渐少。洪承畴立在船头,望着风寒料峭中的淮河,天地茫茫间,自己孤单一人被贬出京,忍不住高声吟志道: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不料这一句未完,突然后面有人高呼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前面的这位可是洪大人?”
洪承畴没有想到这里有人认识他,难道是他在两浙做提学道佥事时的故友?
此时还有人过来结交,让他心里多少有些喜出望外。洪承畴转到船尾,只见远处的一艘大船上站着个年轻官员,仔细望去,原来是皇上的亲信臣子,崇祯元年的探花陈文一!在京师时,两人虽没有什么交往,但在大臣的聚会中朝过面,算是相识。
“下官洪承畴参见陈大人!”洪承畴遥遥行礼,此时陈文一是南京刑部郎中,属正五品,官品上比洪承畴高了两级。两人虽不是隶属关系,但见面也要行礼。
洪承畴船上的船夫见是相识,就停浆不动,过了一会,大船追了上来,向小船靠近。陈文一穿着银花青袍官服,站在船头道:“今日不想在此偶遇洪大人,我们刚好要回南京,旅途寂寞,洪大人何不如过船喝酒吟诗一番!”
陈文一说得甚是平和,完全没有什么羞辱,施舍的意思,而是让人感觉是在以文会友。洪承畴顿生一种亲近感,便让船夫搭起舢板,来到陈文一的船上。
陈文一这才近身打量了下洪承畴,只见他八字眉两边分开,圆黑的脸庞上留着三捋胡须,两只明亮的眼睛时不时透着精光。他知道洪承畴此时也正在打量他,便呵呵一笑道:
“洪大人的学识,我一向佩服,相比于洪大人,我可就是后生晚辈了!”
洪承畴谦逊道:“陈大人客气了,大人是天子门生,探花之才,非下官可比!”
陈文一摆摆手,亲切道:“咱们今日只谈风月,作个伴客,不要在下官大人的,不然岂非破坏了雅兴?”
洪承畴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
陈文一向后一让,对洪承畴道:“亨九兄( 洪承畴字) ,来,咱们里边请!”
“里边请!”
船舱里边早以置办了一桌酒席,大概原先只有陈文一独自在饮酒。仆役见他们进来,重新添了坐位杯筷。陈文一又让人重新撤席上菜,取炭火暖身。
陈文一也不纠缠于洪承畴被贬的事情,只是跟洪承畴谈论诗集,把酒言欢!
两人都是饱学之人,言语甚是对脾胃,没有多久,洪承畴大有知己的感觉。
“子云( 陈文一字) 老弟,没有想到咱们一见如故啊!可惜以前我在京师的时候忙于公务,都没有跟老弟聚聚,否则也不会到此时才能在一起痛饮!来,干!”
陈文一举杯一饮而尽道:“亨九兄,咱们现在离得近,以后有的是时间!”
洪承畴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唉,不满老弟说,这一次皇上让我去做福建总兵郑芝龙的参军,以后恐怕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
陈文一若有所思道:“这也未必,兄台才高八斗,又精于战事,岂会没有出头之日!”
洪承畴苦笑道:“陈老弟,你不用安慰我,皇上让我去做海盗头子的参军,读书人的脸面都丢光了。再者,福建水师是郑家的天下,我去那根本就没有什么前途可言!”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陈文一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洪承畴正为自己的前途忧愁,倒了一杯酒道:“来,老弟,再喝几杯,过了长江口,我就要下船了!咱们难得相遇,要尽兴而归!”
陈文一却微微一笑,语出惊人道:“亨九兄也不必颓丧,此去兄台必然有些磨难,但小弟可以保证,兄台绝不会困在福建水师里。不久,说不定不就能鹏飞万里也不一定!”
洪承畴大吃一惊:“哦,陈老弟,你莫不是在取笑我吧?”
“哪能呢!”陈文一放下筷子后道:“我觉得兄台的事没有这么简单,不说别的,亨九兄文韬武略,皇上岂能随意将你放走。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
大明此时仍旧是隐忧重重,皇上怎么会让你一个能征善战的儒将放到福建水师里边呢?”
经陈文一这么一说,洪承畴也反应过来,陈文一说的不就是他苦思了数日都没有答案的问题嘛?他连忙道:
“兄弟驽钝,还请子云兄指教!”
陈文一微笑道:“亨九兄莫要这么说,我也只是凭着皇上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