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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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要让我知道这些?那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要喜欢我这个亲生儿子!为什麽事到如今你却要来责问我!
“於是,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皇位,放弃了他二十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只想默默地跟著你,做一个不会说话的影子……”
多久了,半年,或是更长?如果不是柳成城,他至今都不知道他还活著,并且一直在自己身边,那段时间,他是怎麽想的?一定会很寂寞吧,过惯了帝王的日子,却要来当我的影子,这个人……到底在想什麽……
“不过,看见你,我似乎有点明白了陛下为什麽会爱上你。站在陛下身边,不管是多麽出色的男女,都会变得黯淡无光,没有神采。只有你不会,你身上的某些东西刚好弥补了陛下的不足。陛下太过夺目和暴戾,而你温柔清淡,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间的这些特质融合在一起,弥补了各自身上的缺点,就像锁和钥匙、剑和剑鞘般不可分割。连我都不得不说,天下再找不出像你这样的人了。”
“你难道在夸奖我?”
冷笑著说,念砚只觉得好笑,难道那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说不上,总觉得,现在的陛下,没了你不行。不要再恨陛下,除了权利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拥有过什麽,他放弃的也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也许真的是累了,季莲就没再说什麽。没过多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显然是睡著了。
可是季莲的话却在念砚的心里头下了一块大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听了季莲的话他的胸口会发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为什麽?那个疯子是自己作孽,和我无关啊,真是可笑,我为什麽要难过,这关我什麽事!
念砚坐在窗边,呆呆得看著楼下孩童嬉戏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在想什麽?”
发呆的念砚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在身旁,只是习惯性地回了句:“没什麽。”之後才突然发现了什麽似的猛然回头。那一刻,他以为,是崔殷泽回来了。
见到的却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你怎麽会在这里。”念砚大惊失色,那麽崔殷泽呢,他不是去追查他的下落了吗。
“呵,不用这麽紧张。那个男人可不好对付,为了甩开他我费了不少功夫。不过他也太大意了,就安排了这麽些人保护你吗?”柳成城一脸坦然,甚至在拉过椅子坐在了念砚对面,欣赏似地看著对方惊讶的表情。
“你想干什麽。”念砚警戒地说。
“没什麽,只是想带走你。”
“为什麽,我完全没有值得你这麽做的理由。”
“有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况且,你身上毒只有我能解。”
一想到哪种变态的毒,念砚就怒上心头:“为什麽要给我下哪种药!”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过来。”柳成城伸手抓住念砚,在他还来不及呼喊的时候迅速给了他一记手刀,下一刻,念砚的身子便瘫软在对方怀里。
弄醒念砚的是一个湿润柔软的物体,覆在他的唇上,正想往里灌进什麽。
“你在干什麽!”念砚惊觉起来,难道这个家夥真像崔殷泽说的那样,对他怀有哪种情愫?
“喂药啊,”柳成城舔了舔嘴边,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我不会现在就要了你,我会等到这个月的十五。你还不知道吧,你身上的毒只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发作。”
“对了,”丝毫不去理会念砚震惊的眼神,柳成城接著说,“你发作过一次了吧,怎麽解决的,是不是那个男人……”一边说柳成城的手便往下探,动作极其挑逗。
直到快碰到念砚的重要部位──
“混蛋!”念砚不知哪来这麽大的力气,一把把柳成城推在了地上,“我是男的!你们这些变态、疯子!”
“你们?”柳成城颇有些尴尬地从地上起来,愤怒地盯著念砚,“看来,你有经验是吗。好,我会很期待六天後你的表现。”
看著柳成城离去的背影,念砚有点泄气──妈的,崔殷泽你死哪去了! 【Cissy】
18
日柳成城去後倒有再來為念硯,想來也是,以他的野心當然不會整天圍著念硯。不讓念硯大松了一口氣,始察周圍的情,看能不能找到會逃出個地方。
似乎是某個富商的一處,精致麗略世俗。從窗口往外看,落有致的亭台水榭,秀美的床幃簾帳使看上去更像是富人金屋藏嬌的地方,個念讓念硯自嘲地撇了撇嘴。柳成城派了很多人守在,特是自己住的屋子,幾乎四面八方都有人把手,有必要嗎──自己不是個光有招式毫內力的人。
看來以自己目前的情要逃出是上加,而且也不知道柳成城何回來。不,也全非不可能──除了武藝,念硯對自己在易容和使用藥物方面的本還是很有自信的。於是,他始仔細察守他的六個人,其中一個瘦高個跟自己在形上十分相似,不由計上心來。
第二天和第三天柳成城都有回來,讓念硯既放心又擔心。放心的是,用兩天的他可以仔細察的地形和目標人物的一言一行,可柳成城忙,就明他正在密什事情。幾天念硯見得最多的反倒是他的法之一,一直蒙著臉的青衣法,然一直都是他在送飯,但直至今日,他也從未對念硯口。
一定要挑個人不在的候出逃!念硯把定在了第四天的晚上。
一般來,青衣法在送完晚餐後就會出,個候眾人會放松警惕,有甚至會聚在一起喝酒。他們都帶著濃重的口音,一聽就知道不是熵人,看來之前崔殷澤查的果然不假。
天深夜,念硯假肚子,把口那個高瘦自己相近的人引了來,今天剛好輪到他當班,也是念硯擇今晚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 怎 了!”人的熵的還不熟練,字字一。
“我肚子痛,啊……”
那人然有慌,就想出去叫人。就在個候,念硯取出懷中的麻藥針刺對方的脖子。
“……”對方想出聲音,被念硯大力捂住了嘴。多久,對方就軟在了地上。是其它守在外面的人在問生了什,念硯就著那人的生回了句“事。”兩個字對念硯來不,外的人聽了就信以為真,有再問。候念硯迅速把懷早就作好的守的面具自己戴上,把自己的他帶上,然後交了兩人的衣服。念硯必須快行動,要不然其它守會起疑心。多久,躺著的人變成了守,而念硯扮成守的樣子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到了口先把帶上,然後旁人他去找的大夫。因為念硯之前已經得知有一個管事的大夫,而且住在北苑,於是他故作冷地往北苑走去。漆黑的夜,那一月光還不足以讓旁人那張匆忙制作的面具的真假。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一路上偶有人打招呼,念硯也著幾天的察模仿那個守的言行一一答。自己應該有露出──念硯心中有忐忑不安,其實,如果自己的內力還在,著自己的功,不吹灰之力就可以逃出,但他身上的毒還未解,什候也還要回來……
走了有些候了,念硯已經到了北苑,他當然不會去找大夫,看著不處的大,念硯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最後一刻,千不能有任何差!
只剩下大十米,北的守是兩名,念硯打算以大夫讓自己藥為由蒙去。
練習了一遍將要對的話,念硯挺起胸膛,告自己冷下來。
八米、六米、七米……出口越來越……
念硯的心跳得很快,兩個也已經看見了他了,正准備來詢問。
就在,口突然出了一個人影……
是柳成城!
他怎會在個候回來!不行,快冷下來,我在是那個守!希望他不會。
在也有的法了,只能硬著皮挺去。念硯在心暗暗祈,希望柳成城不要。
“教主,”念硯模仿的音先向柳成城打了個招呼,然後照他們的將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表示尊敬。
“哦?”柳成城然得很奇怪,個候,看守他的人怎會在。
“囚犯肚子痛,大夫需要一山有的藥材,讓我出去。”
念硯低著。
“肚子痛?好吧,你出去吧。”奇似的,柳成城有再問什,很簡單地放了他。
然有意外,但念硯把功於自己得的好,便大步走向口。
當他柳成城擦肩而……
“啊!”念硯突然被柳成城整個扛在了肩上!
“……主!”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口氣是怒意,柳成城一把扯去了他的面具,“小把戲就想我?不,我對你是太放心了,想不到除了武藝,你還有的才能!”到柳成城已是咬牙切。
在教徒們訝的注視下,念硯就樣被柳成城扛到了他的房。像個女人一樣被男人扛來扛去,對念硯的男性自尊是個沈重的打擊。
上蠟,柳成城看見念硯羞憤的表情和通的臉。看得柳成城的心一陣狂跳。有多想,柳成城便把念硯仍上了床,之壓了上去。
“嗚……”念硯的唇被對方堵住,就是想也法口。
“本來想等到兩天後,”情欲讓柳成城的聲音危而煽情,“不,你真懂得怎樣惹怒我,托你的福,我今天會好好疼愛你。”
嘶──念硯的上衣瞬變成了破不了。
柳成城很粗暴,也很急躁,他只想將眼前的人吞下腹去……
“不要!”念硯了瘋似的掙紮,他很明白男人接下來會對他做什。不,那痛苦,我再也不要!他手蹬,念硯怎也是個習武多年的成年男子,如果他全力抵抗,即使是柳成城也法壓住他。
兩人了一會,最有內力的念硯敗下陣來,柳成城怕對方掙紮就將他的手束在床上。
幾下,柳成城就把念硯扒了個精光,讓他健美修的身就樣赤裸裸地印入他的眼睛。念硯美麗的身然對柳成城有致命的殺傷力,對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重新覆上了那微顫抖的身。
不要!念硯已經害怕到了,柳成城男性的氣味鑽入鼻腔,更刺激了他的恐懼程度。他想大叫,可是因為害怕,嘴唇一直在顫抖,不出任何聲音。
“嗯?”柳成城然奇怪念硯怎突然不掙紮了,臉色也變得白,不念一想──
“事,你果然不是第一次了……”剛剛被欲火取代的怒意又重新湧上來,柳成城始粗暴地撫摸那具充力量的酮……
19
“我怎會迷上你,一個不似童那般嬌嫩的男人,我真是……昏了了!”不知是惱怒還是自責,柳成城自顧自著毫意的話,手上的動作當然也不停下,一手蹂念硯胸前的小小突起,一手在在他毫贅肉的小腹上走。
他身下的毫反應。念硯的眼神地睜大,直直地看著前方。柳成城有注意到些,在欲望的驅使下,他顧不上對方的反應,只專注於身下具人的酮。
當柳成城的手於探入了那神秘的禁地,念硯才似乎有了反應,他的身顫抖地更厲害了,始劇烈地喘氣。讓柳成城更來了致,一把分對方修有力的腿,讓他身上最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對方的男性象征毫生氣地軟著,即使在男人的大力套弄下仍然有毫挺立的象,讓男人有泄氣,只能不死心地去探他的幽穴。
他的一根手指有粗魯插入念硯的後穴,就感到了那的幹燥熱,一想到不久就可以插入個讓人魂的地方,柳成城突然對身上的人多出一份愛戀。手指在密穴中抽插,他重新吻上了念硯的臉,接到了一濕潤的西。
眼?個念一下打醒了柳成城,他抬訝地看了看念硯,他的表情都是那麻木神,眼神還是那空洞,就像抽幹了七魂六魄一樣。只有眼在他臉上奔流,看上去比。
……跟奸屍有什?
,另一只放在念硯乳上的手突然撫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西。剛才息了蠟,借著月光法看清那是什。柳成城翻身重新上蠟,湊了看,才那是一個碗口大的“殷”字,在那光滑的肌上,得十分清晰而獰。然是被人用烙印刻上去的,就像犯人上刑一樣,除非割肉,樣的字是一生都不會消失的。
殷,代表什?
撫摸那刻在肉的字,柳成城似乎可以摸到字含的執念。
你刻的,為什刻?
道是一標明你只屬於他的印記嗎?
看來,於個人的身世,還要多加查。
柳成城一下致全:“你就討厭我嗎?”他把念硯的反應理解成厭惡,他法想像他對性事的排斥會嚴重到地步。
了口氣,拉被子念硯上,又用手巾幫他擦去了眼,做完些柳成城才反應來──我什候變得仁慈?懊惱於自己的反常,柳成城將手巾憤恨地扔在地上,,外突然傳來聲音──
“教主,殿下的密信到了。”
“知道了,讓四大法在陽心堂集合。”
“是。”
柳成城後就出了,最後看到的念硯的表情仍是那樣神,不由得一聲息。
不知道了多久,當身上於有了些暖意的候,念硯才逐地回了神。
被褥下的仍然一不挂,皮直接著的感有舒服得不自然。念硯動了動身子,起身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一件一件,從內衫到外衣。他的手還是有些顫抖,動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