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外遇 作者:江潭映月(红袖2013.03.20vip完结,高干)-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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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羞愤
更新时间:2013…1…4 20:51:02 本章字数:3314
但是她的皮肤细腻而光泽,是那种完全不施脂粉的,天然来雕饰的一种。让人看着,就想……
他的手指抬了起来,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末了,又移到了她完全没有涂唇彩的微启的双唇上。
指腹轻抚。
没有涂过唇彩的双唇带着天然的嫣红色泽,那是独属于他妻子的。
他的脸,不由地轻轻地拉近了,他很想,亲一亲那张嘴唇漭。
“别碰我,恶心死了!”林婉晴就在这个时候喊了出来,她那只还攥着搓澡巾的手一把就将靳齐轻抚着她嘴唇的手给拿开了,人也站了起来,转身便向外走去。
“你说谁呢!”靳齐的声音随后传来,接着一只沐浴乳的瓶子就飞了过来,正砸在婉晴的右肩上。
婉晴痛得一吸气,左手捂在了右肩头,她回身看向那个男人,他正阴鸷的眼睛瞪着她度。
“林婉晴,你再说一句!”
他已经从浴缸里站起来了。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际,眸光阴沉地瞪视着她。
林婉晴的右肩处火烧火燎的疼,她抽了抽唇角,眼睛里布上了泪花,“靳齐,你敢说你的手,没有抱那过那个女人吗?你敢说你们没有上过床吗?连小开心都厌恶你身上的味道,你没有听到吗?你跟她怎么样,我管不了,我也不管了。但是请你别用那样一只手来碰我!”
林婉晴说完,便是拉开/房门一下子走了出去。
身后,靳齐的呼吸粗灼,他大步上前,追了过来,一把就扯住了她的右臂将她的身形扭了回来,“我今天就碰了怎么着!”
他动作粗鲁地扯着她,将她的身形生生地往回一扯,林婉晴觉得腰部好像是闪了一下,脸色立时就白了。
“啊……”
她惊叫一声,一只手便捂在了腹部的位置。林婉晴的腰身弯了下去,口里颤颤出声,“靳齐你害死他吧,反正他是你的孩子。”
林婉晴痛苦的一声低喊让靳齐如梦方醒,他的额上和背上立时就冒出了冷汗来。他一下子无措了,林婉晴一只手抚着肚子处,她慢慢地转身,走了出去。
刚才腰部闪了一下,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她走到婴儿室,在沙发上坐下,深深地吸气。这孩子有这么禽兽的爹,她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顺利地生下来。
半晌又将右肩处的衣服退了下去,她看到右肩处青了一大块。她再次深深地吸气,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
她真盼着他哪一天能够厌恶了她,亲口提出离婚,这种日子她真的看不到一丝太阳的光亮。她忽然间又想起了那个叫做陈光修的男人,他有那么温和的眼神,她跟他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他却一直都用那种温和的眼神看着她。很温和很温和。
她甚至有点儿羡慕他的妻子了,做他的妻子,一定是最最的幸福的。
自从那天半夜徐长风离开后,白惠就没有再见过他。她在林家住了一个多星期,她想要告诉林爸爸林妈妈小晨晨的身世的念头,在两个老人对待小晨晨的满腹疼爱中,难以说出去。
惜然曾说过,小晨晨就是她和林若谦的小开心果,如果没有小晨晨,她们夫妻都不知道每天会有多空寂。她理解那种上了年纪的人,对小孩子的渴望,对儿孙承欢膝下的渴望。水晶姐远在英国,靖皓又在上海读书,两位老人最大的心里依托就是小晨晨。
是以,那天压在口边的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她想,先这样吧。
她从林家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已是寒假将来,她打算过了这个寒假就去找个工作。
而她和徐长风的婚事呢?还是这么拖着吗?她又感到了一种头疼。
楚宅
靳齐的车子停在门口处,楚乔侧过身来,俏脸凑过去,在靳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如魅的红唇,漂亮而妩媚的双眸,微微带着酒香的呼吸让靳齐一阵心猿意马,而楚乔的双臂便顺势攀住了他的脖子,红唇吻住了靳齐的。
楚潇潇的车子驶进院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黑色车子,那车牌号是靳齐的,他当然知道。他不由走过去,车窗贴膜很深,但他还是看到了里面嘴唇相缠的两人。
那个男人是靳齐,那个女人可不就是他的姐姐?
一股子火气嗖的窜了上来,冲得他的太阳穴嗡嗡地疼。他一拳砸在了窗玻璃上,砰的一声,里面的两人被震得耳膜都疼了。
楚潇潇一拳落下,又一把拉开了那车门,“靳齐你给我滚!”
他对着里面惊呆的两人喊。
楚乔一张小脸青红不堪,就像是被人捉了奸的感觉,让她头顶发麻,而靳齐,一张脸也是顿时就白了。
他是有妇之夫没错,他一向不在乎他妻子的感觉,但眼前这个人不行,他是楚潇潇,有军人的身份,而且是楚乔的弟弟。她和楚乔,必竟不是正当的关系,他再爱楚乔,但是在楚潇潇那严肃愤怒的眼神下,也是一时之间脸上烫了起来。
楚乔镇静下来,下了车子,对着靳齐道:“阿齐你先走。”靳齐看了看她,然后打了方向盘,将车子转弯开出了楚家的院子,
楚乔又转头向着楚潇潇,“潇潇,我的事,你别管!”
楚潇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姐,他是有妇之夫,你怎么可以跟他纠缠不清!”
“我说了,我的事你别管!”楚乔厉声道。
楚潇潇咬牙,“我是不想管你,可你是我姐,我怎么可能眼看着你做了人家的小三!姐,你是什么身份啊!你怎么能跟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姐,你难道就真不要脸了吗!”
楚潇潇为刚才眼前所见只感到羞愤不已。
声音都发颤了。
“我再说一句,潇潇,我的事不要你来管!”楚乔的脸色变得很阴,对着自己的弟弟,两只垂在身侧的手,手指捏起。
楚潇潇道:“那好,那让爸爸来管你吧!”
他说完,已是陡然转身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楚乔的心噔的一下,靳齐不同于徐长风,她和徐长风是自小的青梅竹马,爸爸才没有过份的反对她和徐长风在一起,但是当初徐长风没有离婚,她却介入了他的婚姻,父亲也是十分不高兴的。现在的她,又和靳齐搞在一起,那比当初介入徐长风的婚姻还要好说不好听。
她不由心里有些别扭。
楚潇潇从家里离开,开着车子上了马路,心里头真是又羞又愤的一种感觉,他的姐姐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离开了徐长风,又和靳齐勾搭在一起,她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了呢!
他真是想不明白,去自己宅子的一路上太阳穴都胀得嗡嗡的疼。
*
白惠对着镜子将头发梳了梳,看着镜子里那张白皙却娇俏的脸,她轻抿了抿唇。
然后拾起梳妆台上的手包向外走去。
白天飘过小雪,外面的街道上,铺着一层白。冬日阴冷的风吹过来,她的胸口紧了紧。
出租车过来,她开门钻了进去,“上岛咖啡,谢谢。”
她对出租车司机说。
车子在铺着小雪的路面上小心而平稳地行驶着,她在思索着,十几分钟之后,她将要说的话。
徐长风,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她貌似说了很多次了,每次都没有成功,她不由轻勾了勾一侧的唇角,似是自嘲。
她到的早,他还没来。
她在一面挨着窗子的位子坐了下来,要了一壶玫瑰奶茶慢慢地喝着,她的脸上看起来很平静,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其实,并不平静。
她在猜测、想象着他所能给她的一切回答:
好啊,我早就盼着呢!
离婚?没门儿!
他还没到呢,她已经心里开始发慌了。
窗子外面有车子停下来,那也是一款宾利,但却不同于她的丈夫常开的款式,是全新的。黑色的车身沉稳中散发出灼灼的贵气。
“哇,限量版的欧陆飞驰!”不知是谁低喊了一句。
接着那车门就打开了,一道男人的长长的身影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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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向开头靠拢了哈
靳齐现在渣得越彻底,将来知道楚乔的恶毒,也就越后悔哈
第224章 身世成迷
更新时间:2013…1…5 8:54:45 本章字数:3402
白惠的眼睛落在那人的脸上时,她的心头不由一紧。
他穿着质地很高档的黑色大衣,样子很man,却不失文雅。他的眸光向着这边望了望,眉宇之间有一种淡淡的肃杀之气,不知道他看到她没有,他已经迈开步子走过来了。
白惠收回视线,听着外面一下一下响起的脚步声。她有种心头发紧的感觉。
徐长风走过来了,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却又沉稳中透着贵气。他的黑眸罩住她,却是微微地一眯,人已经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白惠抬起眼眸看向那张一向都文雅,却是冷气灼灼的脸,道:“我约你来,你可能知道我要说什么。漭”
“嗯,说什么?”他的声音很温醇,跟他的眼神,还有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十分不协调。
白惠的手指捏着细瓷的杯子,轻轻地捏紧,又慢慢地松开,如此重复几次之后,她才说道:“我想,我们彼此已经不适合在一起,长风,不要再坚持了,我们离婚吧!”
她乌沉沉的眼睛看向他,神色有些沉重,而他,神色却是如常。只是轻挑了左侧的长眉,两只光洁的手,修长的手指交叉在咖啡桌上,眼神耐人寻味地看着她刿。
“如果我说不呢?”
他慢悠悠地吐出这么一句来。
白惠心头立时又是一紧,她的呼吸不由地就粗了,“徐长风,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不爱你了,而你又从来没有爱过我。即便你爱过我,我们之间永远都会夹着个楚乔,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没试过,怎么会知道?白惠,你的心里惦记着楚潇潇,你不如直说,你喜欢和他在一起。呵呵。”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了香烟来,嚓的一下就燃上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黑眸又是睐向她,“上校夫人,嗯?”他的唇角勾出无比嘲弄的弧来,对着她吐出一口烟圈,“你要是实在想得急了,就过来求求我,说不定我哪天高兴了,也会成全你们!”
他深幽幽的眼睛里满是潮弄,言语之间更是讥诮挖苦之极,白惠的脸上一阵阵的发热。他却是在又吸了一口烟之后,将手里的香烟碾在了烟缸里,黑色的身形站了起来,“不过现在,你还只能是徐太太。只要我一天不离婚,你就一天是徐太太!”
他的身形微微前俯,幽冷的双眸直直地盯视着她,“所以,你还是安心地做你的徐太太吧!”
他说完,又是冷幽幽地勾了勾唇角,眼角眉梢嘲弄明显,却是直起身形,顾自地转身走了。
他冷肃的身形走出了咖啡厅,白惠的心口处紧得厉害,一阵阵地有些发颤。他不打算放开她,一直都不想。
她的眸光顺着窗子处又望出去,那道高大的身形正走出咖啡厅,走向了那辆暂新的限量版欧陆飞驰。车门打开,他黑色的身形一矮却是弯身钻了进去。黑色的车子后倒,又迅疾地开走了。
白惠深深地合了合眼睫,她明白,她的希望又是落空了。她和他,注定要这样纠缠下去了吗?
她只感到说不出的一阵无力。
她一个人回了家,天空还在飘着小雪,又飘了一整个的晚上,夜里,她又梦见了小糖糖。小糖糖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喊妈妈。她总也看不清女儿的面容,可是她清晰地听到女儿唤她的声音,一声声的妈妈让她肝肠寸断。她哭着喊糖糖,哭着向那边跑,她想跑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可是那明明不远的距离,却是总也跑不到头。
她跌倒了爬起来,女儿仍然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只是哭得越发凄惨。她醒来时,全身大汗淋淋。后半夜再无睡意。天亮之后,她看到外面,铺了一层的雪,厚厚的。昨夜的梦,糖糖唤她的声音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好像仍然撞击着她的心口,她的额上、身上潮潮的出着汗,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无法呼吸了。
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路上很不好走,下了一夜的雪,雪没过脚面。她艰难地走出了小区,外面的大路上有撒盐车开过,路面泥泞不堪。
出租车不好找,她在马路边上站了好久,才拦到了一辆,然而人家听说她要去福利院,又是十分纳罕。这样的天气,不在家呆着,却跑出去做义工。
白惠只是扯扯唇角。
每当她梦到小糖糖的时候,就想去福利院。她总有一种感觉,她真心地照顾那些孩子们,她的小糖糖在天上,便也会被人热心地照顾着。
车行的一路,滑不溜秋,最后,白惠不得不多付了那司机一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