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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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身,看着楚临渊,眼中只剩下澄明。
“从昨天吃了药要把孩子流掉到现在,我想了很多。对,我承认我舍不得这个孩子,同时也没办法剥夺你作为孩子父亲的权利,我不想最后我们对簿公堂去争这个孩子的抚养权,如同你我都没办法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一样,我们也没有办法决定这个孩子究竟应该跟着谁。”
“我也没办法心无嫌隙地和你在一起,已经无关岑姗现在是你合法太太这件事,是我发自内心地不想和你在一起。换句话就是,我不爱你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疏像是和喜欢了楚临渊二十三年的萧疏说了再见,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原以为说出这句话会用掉她全身的力气,现在才发现并不会,浑身轻松。
细细的听着萧疏这些话的楚临渊,眸子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已然能够猜到她会说什么,可当她真的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他只觉得喉咙干涩,一股子血气堵在那边,半响开不了口。
“不爱了?”他哑着嗓子,往前一步靠近萧疏。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味,侵入萧疏的鼻翼之间,她眉头微微皱着。
她迎着楚临渊的目光,浅声道:“不爱了。”
话音刚落,楚临渊便捧起了萧疏的脸,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
听说吻最能够检验一个人爱不爱另一个人。
他撬开她的唇,舌探入,直抵她舌根的吻,似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个吻上面。
那个人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淡淡的烟草味传入她的口腔之中,深吻席卷了她整个神经。
脑海中出现了片刻的断层,无意识的承受着他的吻,在他卷起她的舌的时候,她不自觉的迎了上去,那像是潜意识里面的行为一样。
他的吻炙热而激烈,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给她,让她没办法去思考任何的事情,只一味地承受他给予她的一切。
等到楚临渊放开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一把推开他,用手捂着唇,想要用手擦掉唇上面他的痕迹。
可他深深地看着她,像是在问她明明刚刚她也沦陷在这个吻当中了,为什么还要说她不爱他这种话?
她要走,他一把把她揽入怀中,从后面搂着她,紧紧地圈在怀中。
“放开我!”
“不放。”他的回答更像是小孩子在耍赖一样,“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留下来。”
她很想问他这样的纠缠还有任何的意义吗?
可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反正他不会让她离开。
“原来楚临渊也有这么不可理喻的时候。”她低头,看着他禁锢着她身体的手臂,“好吧,我留下来。”
听到萧疏的松口,楚临渊忽然间就松开了萧疏,扳过她的身体,眼中的喜悦与意外掺杂,他瞬息万变的表情让萧疏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因为楚临渊的一句话可以开心很久,也会因为他的一句话闷闷不乐很久。
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被另外一个人牵动着,最是可悲。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让我留下来是你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会后悔现在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到时候千万不要怪我。”
楚临渊将萧疏揽入怀,没有在意那么多,只要萧疏留下来就好了。
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他紧抱着怀里的人,怀里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夜色清冷,月光惨淡,照在灯光下拥抱着的两人,影子在灯光下拥抱,心却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
宁城机场,搭乘夜航从大理飞回来的人下了飞机,从行李转盘那里取了行李,推着行李箱往出口走去。
离开的时候是深夜,回来的时候同样也是深夜。
许沫从门口出去的时候,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她的美是旁人无法忽视的,更多的是她高傲的眼神,还有跟在她身后的外国籍保镖。
擦肩而过的时候,许沫微微抬头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她口袋里面的手机在响,她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嘴角微微扬起,摁了接听键。
“阿乾。”
阿乾。
许沫忽然间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站在原地。
那道声音并未远去,深夜的机场也格外的安静,她听到了后续。
“我现在回意大利,到了给你电话,你必须来接我。”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女人笑了两声,像是很幸福的样子,“你考虑清楚,我回去结婚就提上日程,你就再没有反悔的机会。”
机场忽然间传来广播,声音有些大,许沫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回头,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十几米的距离,许沫仍然能够感受到她身上那不可一世的骄傲气息,浑身的光芒,阳光与她同在。
忽然,那个女人也转过身,和许沫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许沫只因为听到“阿乾”两个字就对这个女人格外的在意。
而乔虞看着许沫,则是多了一份探究,像是要透过许沫的那一双眼睛看到她的一切。
然后,许沫收回了眼神,转身往机场外面走去。
乔虞看着许沫的背影,电话那头还清晰地传来萧乾的声音。
“挂了。”没有征兆的,她挂断了萧乾的电话,把手机交给了身后的保镖,“刚才那个女人,有些眼熟。”
…本章完结…
第158章 最该和我赔礼道歉的,难道不是你?()
许沫从机场出来便去了私家医院,该是早就联系好了,所以就算半夜去办住院手续,那边有人办理。
在办理好了入院手续之后,许沫的主治医生把她送到病房,原本联系的李医生因为临时有事儿换成了席医生,许沫刚看到他的时候有些意外,她也不是排斥男医生,只觉得有些别扭。
“许小姐还是尽快通知家人或者朋友,手术的话需要有人来照顾你。”席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当中,一副无框眼镜之下的眸子在深夜也不见半点疲惫。
“我之前联系过你们医院的护工。”言下之意,她不需要通知家人或者朋友。
或者是席医生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私家医院多有小三过来养胎或者流产,只是她比较不幸,不是流产也不是养胎,她右侧输卵管堵塞。
不管她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手术是一定要做的,一旦做手术,必然要流掉肚子里面的孩子。如果她想要这个孩子不手术,生产之时她的情况会很危险。
“如果不方便通知孩子的父亲,通知你的朋友。手术需要有人签字。”
听到“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许沫忽然间楞了一下,忽然间想到她从出生到现在,只有萧疏一个朋友,可现在……
“我自己的手术不能我自己签名?”
席医生怔了一下,好像还是头一次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一时间还回答不上。
“如果我不手术,顺利生下这个孩子的概率有多大?”
“我们一般建议患者手术。”席医生整个人笼罩在冷静和理智之间,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正面回答,“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怀孕。”
是,她是年轻还有怀孕的机会,可是不会再有怀上他的孩子的机会。
她虽然一直不赞同母亲那种爱情观念,可是事情轮到她的身上,她做不到那么理智那么冷静。
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不做手术。”
……
萧疏甚是奇怪楚临渊这几天为什么一直留在沈家别墅而不离开,难道他很空?
还是刻意要留在这边就担心她忽然间走了?
只是沈家的人把她当成亲外孙媳妇儿这件事让她日渐忘记楚临渊的存在,原来,人真的会被现实的温暖给打败。
“给你。”
萧疏坐在院子里面的藤椅上,头顶上有遮阳扇,山间的清风徐徐吹到身上。
忽而头顶投下一方阴影,随那道声音一起出现。
萧疏依然闭着眼睛,脑海中还想着刚才午睡的时候做的梦。
耳边是树叶被风浮动的声音,还有那个人浅浅的呼吸。
而后,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漠然地看着站着的男人。
她不愿意多动一下,甚至连眼皮都不愿意多抬一下。面前的男人眉目清冷,眼神中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可唯独那双深邃的眸子,望着她。
眼神对视上,萧疏忍不住转过了头,别开了眼。
但是楚临渊给她的东西并没有收回,把文件塞到了她的手中。
她已经有些厌了,沈中绎和裴馨宁给她价值不菲的传媳妇儿的手镯,沈山南给她楚临渊公司的股权。
现在楚临渊又要给她什么?
看到文件上面“致远律所”四个字,萧疏下意识的以为里面装的是他和岑姗签了名的离婚文件了!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笑自己竟然现在还惦记着那份文件。
“笑什么?”楚临渊坐在藤椅上,本来不大的藤椅因为他坐上来显得更加的狭小。
他却不以为意,伸手扣着她的腰。
萧疏动了一下,没能挣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笑你想方设法的讨好我,我觉得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她绕开文件上的封线,“原来真的很招人讨厌。”
只觉得腰间的手僵了一下,以为他要松开的时候,他却扣得更紧。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原本萧疏还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和楚临渊做一些口角之争,可是次数多了,她也就乏了,觉得十分的无趣。
把文件从里面抽出来,萧疏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在紧张,可是手为什么会微微颤抖?心里似乎有那么一点期待这里面是他和岑姗生效的离婚文件。
不是。
“夜归人?”萧疏看着这一份股权转让书,不知道这个“夜归人”是个什么东西。
“祁闵给你的赔礼。”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萧疏更是不懂,虽然她和祁闵之间的确有些矛盾,但是依照祁闵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和她赔礼道歉的,这会儿竟然还赔上一个“夜归人”。
她翻到后面,看到夜归人的法人属于一个叫容颜的人。美多看一眼,萧疏合上了文件。
“最该和我赔礼道歉的人,难道不是你?”
……
沈望舒拉着萧疏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虽然她平时性格古怪惯了,就算是翻了天,在沈山南面前也不算什么,但要是让表哥知道萧疏借着要和她出来的借口而来了夜归人,她总觉得表哥会不顾兄妹之情灭了她。
“没事,我就进去看看,我现在是这里的老板。”萧疏安抚地拍了拍沈望舒的肩膀,反手拉着她往夜归人里面走去。
夜归人是容氏度假村里面的一个分支,萧疏白天的时候问过楚临渊为什么祁闵赔礼道歉要用容氏,自然就知道了祁闵和容颜之间的关系。
沈望舒还是觉得有些不好,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也不是说夜归人不好,但它到底是一个夜场,那些拿得上台面拿不上台面的事情,在这里时有发生,她作为一个深居简出的大小姐,来到这里,心中竟然有种压制不住的兴奋。
不过她把这种情绪很好的隐藏在了心里。
进了夜归人,萧疏发现里面和一般会所大同小异,各处站着穿着黑色t恤的安保,打扮得或清丽或美艳的女人油走在夜场之中,还有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或者政界精英。
这个地方,可真是鱼龙混杂。
听闻容颜不过二十岁,这个年纪应该在大学校园里面感受浓郁的学院气息,然而她却是那么大一个度假村的老板!
哦,不,现在这里的老板应该是她萧疏!
“走,我们去五楼。”萧疏拉着沈望舒往楼梯那边走去,她走在前面,没看到走到后面的沈望舒眼神咕噜咕噜地转着,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地看着这里。
金碧辉煌的夜归人,就连楼梯都格外的宽阔、金光闪闪,让萧疏想到一个字——俗。
她要是当这里的老板,首先要把这里的装修风格给换一下。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到楼梯转角,萧疏和沈望舒被人拦住去路。
抬头,目光撞进一个笑得妖孽的男人。
男人穿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袖口随意地往上挽了起来,单手插在西装裤里面,整个人透露着邪气。
而他口中“小姐”二字,在夜场当中,暗示意味太多。
“好狗不挡道。”他出言不逊,萧疏也没有客气。
“小姐语气不太好,暴脾气?”